【正見網2008年03月18日】
九九年七二零前夕。張總和他妻子開車帶上我去銀行提房款,他妻子在國家安全局工作。回來的路上張總對我說:「法輪功別煉了,共產黨歷來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別看它們現在說的好,秋後算帳是最厲害的。我和李總上大學時,是『六四』運動的積極份子,上過天安門。」他愛人插嘴說:「有血性的都去了。」我笑著沒吱聲。張總接著說:「法輪功是宗教,中共一鎮壓就完,你看歷史。」我說:「你沒看過書,法輪功不是宗教。我年輕身體很好,煉功不是為祛病,是看到了書中講出了釋迦牟尼、老子都講不出來的理,我才煉的。」張總笑著說:「你先別嘴硬,我是過來人。我們當年還不一樣?鎮壓的第一年很多人還不服,第二年就沒幾個人堅持了,第三年基本都結婚生子忙自己的去了。不信咱們打個賭:中共一鎮壓,三年你們就銷聲匿跡。」當時我也很氣盛:「你們曾經是為國為民過,但是人畢竟是為名利而生,中共只要控制了你們的名利,你們就完。我們不同,煉功是為了提高自己的道德水準,不為名利可以放棄名利,中共鎮壓沒有著力點,打賭你一定輸。三年後如果還有人煉,那個人一定就是我。」張總的妻子問:「你煉幾年了?」我說:「不到一年。」她看了看張總:「一年就這樣啊?」我說:「善始善終,惡始惡終,不信你就看。」
九九年十二月,我回到家裡。父親不讓煉,我對父親說:「祖祖輩輩幾千年都象你一樣的活著,生不知為甚麼生,死不知為甚麼死,忙忙碌碌一輩子白活。如果要我就是為了蓋個房子、娶個妻子、生個兒子然後就等死,不如現在就死算了,我只是把浪費的時間利用一下看看書、煉煉功有什麼不可以?」從那以後父親再也沒幹涉過我煉功。
後來,去了南方打工,也算曆經磨難。在一個公司有同事問我:「你的理想是什麼?」我說:「我沒有理想,出生以後,我不知道會當兵;當我下決心當兵時,不知道會去北京;退役更沒想到去了北方;前幾天還在其它公司,沒想到現在遇到你;明天在那裡?人根本就把握不了。談什麼理想呢?人生無常,前途會遇到什麼誰都把握不住,我唯一能把握住是:無論我在那裡,無論干什麼,我一定會做個好人。這不是我個人的想法,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會這樣想。」
現在回頭看看,其實,張總當時的看法是當時大陸百姓普遍的看法。中共歷來的政治運動,把憂國憂民者的志氣、把中國人的骨氣變成了他們的晦氣;把硬骨頭打成了軟骨頭;把軟骨頭改造成了賤骨頭。經歷過這些政治運動的人,中共鎮壓法輪功之初,他們完全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一邊同情大法學員,一邊心裡並不看好這些人。因為他們是過來人。張總,你如果現在,正在用破網軟體上網,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你一定知道我是誰,你一定會想起我們的那個賭約。張總,我贏了。你也沒有輸。我想你會很高興,因為真正輸的是中共,這個為害中華民族一百多年的西來幽靈。這次它真的完了,一敗塗地!
九年了,我們走過來了。還在繼續走下去,走向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