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7月24日】
風風雨雨中走過了這些年,回首時真是感慨萬千。正法中如何救度眾生並修好自己不再是抽象的法理,而是一幕幕執著難去時的迷茫,誤入歧途時的痛悔,以及眾生在得到真相後的喜悅。
首先,我想談一下我在當地參與協調過程中的一些體會。我來到海外,和當地的協調人經常在很多問題上看法不同,產生了很多的矛盾。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自己愛面子,自尊心,不能替別人著想等等這些後天變異的觀念被邪惡利用並放大,根本上是舊宇宙的理,執著於自我的表現。當自己的意見被採納或有效果時,沾沾自喜,潛意識中覺得自己很不錯,很自負。當別人有不同意見時,不能認真傾聽,帶著評判的態度來衡量,把自己擺在別人之上。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修煉的過程中,就會出現問題,出現了問題關鍵是大家如何能夠善意的幫助他改好,而不是叫他承擔什麼責任、去指責他。每個修煉人針對別人的態度也是自己修煉的表現,所以每個人在這些方面也應該明白。」 是盯著協調人的不足去抱怨,還是去圓容?這是人和神的區別。大法是無所不能的,師父可以把協調人的心性瞬間提升上來,把他的那些後天的觀念去掉,使救度眾生更方便,師父為甚麼不做呢?我們這一法門就是在矛盾中修,一切安排根本上都是為了我們修煉的提高,如果協調人各方面都做得很到位,那我們怎麼提高呢?放下自我,我現在的想法是:我如何能夠分擔一些事情,使協調人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學法?在發現問題的時候,如何能夠善意地指出並主動圓容,而不是迴避或指責?也許,有人說那個協調人總是不向內找,起初我就是這樣愚蠢的想法,但是,說這話就說明我自己並沒有向內找。師父就是等著我的提高才總讓我看到他的不足,不是嗎?
當我的氣恨逐漸消失,心性提高上來後,我發現那個協調人也有很大的變化,對同修不再那麼冷漠,也願意交流了。雖然我們在某些問題上認識還是不同,但是能夠放下自我來圓容對方。怎麼做並不重要,關鍵是在過程中協調好、配合好,舊勢力就沒有藉口阻礙眾生被救度。
第二個問題是關於情色慾的干擾。修煉之前,我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修煉之後,隨著後天觀念一步步的清除,我覺得自己已經心如止水,不會被情所帶動,甚至看到常人男女之間為情所困感到很可笑。可是,仍然殘存的變異觀念使我很喜歡活潑、單純的女孩。舊勢力安排了這方面的考驗,而我在開始卻沒有清醒的否定它。
剛到加拿大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女同修,經常與她學法、交流,鼓勵她精進實修。開始很高興能夠共同精進。我很自信能夠把握好自己,但是,隨著交往的增多,就不僅僅是學法交流了,打電話時會說到一些隱私的事,而且彼此的心中多了牽掛。不知不覺間,情這種物質已經在我們的空間場上瀰漫,而我還認為彼此的牽掛只是關心對方而已。我甚至認為歷史上我們一定是有因緣關係,完全沒有意識到舊勢力利用這些因緣關係安排了毀滅我們的路。
我自己開始以為這是我能給與她的幫助,甚至因此而感動。正是這不正的一念導致我毫無愧疚地掩蓋了自己對情色慾的執著,遠遠偏離了男女同修之間應該保持的距離。有時候主意識和身體都被這種情所包圍,學法煉功都很難淨心,講真相的時間也少了。
「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修者忌》)情這種變異物質中包含著極其自私的因素,它使人不自覺地用自己的感覺去約束對方,要求對方。如果這種美好感覺得不到滿足的話,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成為一次爭吵的開始。直到有一次我生氣地掛斷了電話,心裡感到很疲憊,我才意識到我的修煉已經出了大問題。我盤腿坐在地上,問自己在男女同修間應該有什麼樣的正念?翻開師父關於這方面的講法,我清醒地認識到末法時期人類在這方面的變異有多麼嚴重,它滲透到我的微觀粒子中,使我不能分清什麼是慈悲,什麼是人情。男女之間的正念是拘謹,是互相尊重,這是神給人的標準。正法時期的正念更是來自於助師正法,圓滿隨師還的的堅定信念,因此珍惜彼此在一起修煉的機緣,在回家的路上相互提醒。而人間的一切美好假象都是舊勢力安排的圈套。即使在思想中有情慾帶動的念頭也是一種罪惡。
意識到這些的時候,我發出一念:我要跳出舊勢力的安排。可是,當我本性清醒鏟除這些情的因素時,竟然發現內心深處有一種隱隱的怕,怕失去這個情所帶來的默契的感覺,生命會沒有意義。這個怕是後天的我對人間的名利情的美好假象而形成的觀念。人的一面的死去,就是神的一面的再生,修煉人無欲無求、溶於法中的境界才是最美好的。在這個過程中,我心裡仍然有一種痛的感覺,我知道是情慾那些敗物在銷毀前的哀號。至今使我深感自責與內疚的是:我用很殘酷的方式結束了這一切,瞬間斬斷了與那位同修的一切交往。給同修也造成巨大的魔難,幾乎毀了她的修煉道路。直到現在,我仍然在想,是否有更圓容的方式來達到法的要求,但是我感覺自己在這方面沒有智慧。如果不能從內心裡徹底歸正自己的時候,至少要從行為上堅決地歸正自己。真修弟子沒有任何藉口。
「只有真正掌握了法,路才會走正,這個生命才有保證。相反,這樣的生命還處在最危險的狀態下,因為邪惡隨時就會鑽他的空子。」(《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修煉是極其嚴肅的,這一段彎路給舊勢力留下了迫害的藉口。零六年聖誕節我們去溫哥華幫助賣票,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一車人只有我被撞得昏迷過去,頭骨裂開,我還是在後座上。清醒過來後,醫生勸我做開顱手術,我拒絕了。當時我們正在籌備關於活摘器官的研討會,我是計劃中的發言人之一,我怎麼都被舊勢力控制在醫院呢?我清醒地知道舊勢力抓住了我的什麼漏洞,但是我堅決不承認其迫害,一切都交給師父。兩個星期後,我就返回到學校正常學習了。醫生一直在跟蹤我的情況,他無法相信我沒有任何後遺症;汽車保險公司也無法相信,他們已經準備好了給我治療的錢,一年之中,他們多次拜訪我,我告訴他們我是法輪大法弟子。在了解了法輪功之後,他們把準備好的治療的錢交給我,真讓我難以相信,那是我經濟最困難的時候。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第三是我在神韻晚會賣票期間的修煉體會。
二零零七年神韻藝術團第一次到卡爾加裡演出,從得到通知到演出只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我負責售票辦公室。在學校,我的導師對我施加巨大的壓力,那段時間導師對我極其苛刻,幾乎每天都要我匯報工作進展,並要求我晚上加班。而那段時間正是辦公室剛開始運作,需要完善售票系統的時候。我心裡很苦,堅持晚上去辦公室值班,我多麼希望同修能正念支持我排除來自導師的干擾,但是因為售票系統不完善,我不得不面對同修的指責,這對我是巨大的考驗。我知道我必須提高心性,必須在這個過程中修好自己。
可是,矛盾來時,不觸及到心靈不算數。四月底,導師終於批准了我的休假申請,我想,這下可好了,可以全部精力投入售票了。意想不到的是:到了辦公室,卻被告知這裡不需要我。我沒有守住心性,帶著氣恨、委屈回家了。路上,接到了同修的電話,她告訴我:辦公室就是你的崗位,你的職責就是處理好每一個客戶,救度每一個師父要的生命,除此之外,其它的都不重要。我猛然清醒了,舊勢力最高興的就是同修之間一盤散沙,互相不配合。我這不是中計了嗎?我發現自己在同化真善忍方面仍然差得很遠,在矛盾面前不能無條件的向內找,第一念首先是為自己辯解,然後才會想自己有什麼問題。那個後天的業力與觀念構成的「假我」總是喜歡聽讚揚之辭,這是我在常人社會中的優秀所產生的強大的觀念,它使我有時無法容忍批評與指責,並不自覺地為自己辯解。
辦公室是各個售票點聯繫的樞紐,在突破舊勢力的重重干擾中,售票工作總體上進行的有條不紊。感謝同修們的圓容與配合,大家最終放下了自我,無條件地以救度眾生為大。但是,現在回過頭來看,暴露出我在修煉中的很多人心。首先是忙於售票,忽視了學法,即使學法也很難靜心,困難、矛盾面前就事論事,甚至表現出煩躁、不耐煩,指責同修,忘記了替別人著想,站在對方的角度上看問題。其次,我的有求之心很嚴重,對事情總是從自己的觀念出發,設定一個目標,如果事情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時,或沒達到目的,就會有點失落。在常人看來,這是對自己要求嚴格,是成功者的素質。但是,修煉的理是反理,順其自然,不執著於結果才是修煉人的境界。這種有求之心在需要整體配合的項目中帶來不良的結果:執著於自我的想法,認為自己的主意比別人好,在不同意見面前不能放棄自我。因此被舊勢力利用在同修間產生隔閡,阻礙救度眾生。這也可能成為舊勢力抑制世人的藉口,世人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麻木,對神韻晚會的麻木,根本上可能都來源於我們大法弟子的執著,後天的人心與觀念沖淡了我們來到人間前的誓約,使本該被救度的有緣人擦肩而去。其實無論做什麼,方法與過程本身並不重要,而我們的整體圓容,配合才是最重要的,因為這裡體現著我們修煉提高的因素。
在售票的最後兩天,我內心裡期待著最後的高峰期,渴望出現像其它城市那樣的火爆場面。可是恰恰相反,首場演出前一天,售票記錄反而開始下降。在商場裡的同修打來電話說:今天很奇怪,常人就像被抑制了一樣,看到我們都視而不見。我坐在那裡,心裡很難過,我想我自己的執著一定是常人被抑制的原因之一。我想到每天晚上書包裡背著全部的票走路回家時,心裡求師尊加持我;我想到了師父一定在看著我們,而我們卻不能全部找到師父要救度的生命……
記得有很多次,在走的很艱難的時候,我心裡問師父:我離一個覺者的純淨、慈悲有多遠?我為甚麼沒有那種堅如磐石,金剛不動的偉大正覺?為了完成您的洪願,我願意放棄世間一切。然而,睜開眼,表面的一切仍然是那樣殘酷,依然要有面對生死的勇氣。答案只有在夢中的一次次考試,一次次淚流滿面。也許,不需要有答案,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能夠修這個法,你已經在修這個法了,你的眾生在等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