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8月18日】
在瑞士景點勸退的時候,也有受共產黨毒害很深而對退黨義工破口大罵的,往往這個時候,義工們都不急不燥耐心的幫助他們解開心結。
這天來自台灣的楊阿姨就碰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楊阿姨剛要遞給這位男士一份報紙,這男士就陰沉著臉說:「你不要來,你們那套我不想聽,我都知道。」一邊說著還做著好像要打人的架式以嚇走楊阿姨。然而,楊阿姨並沒有被他野蠻的舉動所嚇倒,「你看看這份報紙。」楊阿姨輕輕的說著。
「我不要看你們這報紙,裡面寫的亂七八糟的,你們這些反革命,你們不應該站在這裡丟我們中國人的臉。」
「站在這裡就是丟臉?我有講中國的不好麼?」
「不要跟我說,我不想跟你說, 你給我走開 。」對方不無好氣的回答。
「我們看法是不同,不同可以談吧。你生氣,我也不會生氣,因為我知道,一定是什麼地方沒看清楚,我們談一談,可能會把你的心結打開。」
「我不會跟你談,你們拿多少錢,站在這裡,你們這麼認真,拿著這個報紙,你們賺多少錢啊,你們把我們國家的臉都丟盡了,你們這些人在這裡出賣國家。」
楊阿姨平靜的說,「哎,你講話客氣一點,我告訴你,我很愛我的國家,我對國家的愛可能比你還要深,但是你和我看的國家可能不一樣。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國家制度有問題啊?」
那個男士說:「xx黨我感謝它都來不及啊,我長這麼大我最惦記的一件事就是xx黨把我養了這麼大,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它,你還在這裡跟我講這個。」
「我跟你講,愛國,我比你還要愛,可是xx黨我是不愛,你要搞清楚,國家,中國和xx黨是不能劃成等號的。我們兩個的意見分歧一定是在這個地方。中國五千年呢,多少朝代啊,改朝換代這是必然的,做的好就是可以長久,做的不好,就是要換,中共才執政幾年?五十多年而已,可能是所有朝代執政最短的一個,它代表不了中國,這個你要搞清楚。你說它好,它養你什麼的,我不反對你這麼愛國,可是再好的朝代到了它不好了的時候就要改朝換代,唐朝是中國最鼎盛的時期,也就是三百多年。為甚麼它換朝了,因為它到了末期的時候做的就是不夠好了,所以就是要換,不論你信不信,這就是天理。」
那男士說:「你少在這邊說,你這個反革命。」
「我沒那麼大的本事,我反革命,就憑我?你太看重我了,我在這裡發份報紙我就是反革命?我告訴你,我在這邊發報紙就是為了告訴國內的同胞,中國,中共它們不是一個名稱,我也告訴國內的同胞,中共等於在害我們,害我們的中國,它殺了多少人呢。」
「你給我閉嘴!你們這些歲數大的女的,都是一些反革命份子。」
「你怎麼能這麼講?我告訴你,1971年我來到瑞士的時候,瑞士電台的新聞和德國電台的新聞在台灣是看不到的,因為資訊沒有歐洲這麼發達,而且當時台灣和大陸是沒有邦交的。一天我看新聞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畫面給我的觸動很大,我看到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有四個畫像,每個畫像都比現在的那個毛澤東的畫像起碼大八倍,這四幅畫幾乎把整個天安門廣場都給占住了,你說大不大,可是我告訴你,我看到的那四幅畫像都是大鼻子的,沒有一個是中國人:列寧,馬克斯,史達林,恩格斯,我當時整個人都傻了,那個天安門的整個牆都是灰黑的,我就問我自己,我們中國人怎麼了?我們的祖先在哪兒?我們13億人呢,竟然找不到一個能人做我們的領袖,而是把外國人的畫像掛在我們中國的天安門的廣場上。我那個時候心裡真的非常的激動,然後我就跟我老公講:「為甚麼?從古到今,我們中國人多聰明啊,竟然沒有我們自己的領袖,我們竟然去拜外國人。」
說到這裡這位男士沉默了。
然後楊阿姨反問道,「這就是xx黨的功勞啊。你還感恩戴德,是誰把這種人的畫像放到我們的廣場上啊?我們中國人才是最聰明的,你知不知道?」
接著,楊阿姨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述了自己的愛國情結。「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拿到長期居留的身份的時候,外國人講我們中國不好的時候,我跟他們就拍桌子,為這個老公都跟我吵架,他說,『你不想呆這裡啦?你知不知道我們的處境,我們是沒有資格在這個地方硬的,我們等於是寄人籬下你還跟外國人吵?』」
然後,楊阿姨對這個小伙子說,「你可以問問你認識的中國人,哪一個敢跟外國人吵?拍馬屁都來不及,我從台灣出來的,可是他們罵的是中國大陸,可是我跟他們拍桌子。我對他們說,你知道那個時候中國大陸是封閉的,沒有開放,到1977年文化大革命才結束。可是外國人講,中國人笨,中國窮,中國沒有汽車……我說是,中國那個時候是沒有汽車,都是腳踏車,穿的也都是清一色的中山裝式的衣服,看起來也都不是那麼快樂的,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憂鬱,看不到笑容,不過我可以感覺到他們心裡的壓力。」
「我不准外國人來批評我自己的同胞,當外國人一講這個的時候,我馬上就跟他們拍桌子,我說:「你錯了,中國人不窮,中國人不笨,中國人是給一個制度給控制了,你知不知道? 今天,你要是有個大工廠搬到大陸去,你跟他們一樣窮,你跟他們一樣笨。不是因為你聰明,是因為這個國家有自由,自由發揮你能力的地方。中國同胞很苦,他們給一個大的籠子給困在那裡,他們發揮不了。他們能夠保命就已經不錯了,都是不容易的。你不能批評他們,你在這種情況之下,在兩種制度之下你來批評?我說那是不公平的。」」他們就一句話都不講了。
「但是只有一件事,當外國人說起的時候,我反駁不了。」楊阿姨說道。
這時那位男士用迷惑的眼光看了楊阿姨一眼,然後楊阿姨接著說,那就是當外國人說道中國的人權不好的時候,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說:「你說我不愛國?你從哪個角度來講我不愛國?真正的愛國是不要做自己騙自己的事。」
聽完楊阿姨的一番話,那個男士的囂張氣都沒有了,頭也低下來了,眼睛紅紅的,面朝天咽了下口水。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