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春風習習 (六) 不為「敗類」所動

張春雨


【正見網2008年10月05日】

(六) 不為「敗類」所動

大海嘯也好,大地震也好,誰能事先預知、告知,那才最好、最善,最值得千恩萬謝。這也都是人們事後的總結。在事前,往往人們並不這樣看、這樣認為、重視這些。幾乎每次大災難前,都有人提醒和告知,最後幾人相信了?幾人受益了?就說眼前的吧,南亞大海嘯,四川大地震,甚至是那個唐山地震,也都有人準確的預告了,甚至是來自土著人的預告,可是相信的人並不多啊,因此避開災難的人就不多唄。

事後看看,大災難之前的預告,多麼值得珍重啊。其實,大法弟子今天的救人講真相,也就是這樣的,是使眾生免於大淘汰的善舉。

這兩天,青松的胃很痛,狀態不怎麼好。中午在快餐廳吃飯,下午準備回老家,想拍幾張風景照,順便講真相。

十一期間,快餐廳的人不是很多,因為附近的學校放假,沒有太多的中學生來。青松買了兩個包子,坐在一位小伙子的對面。小伙子要的是四個包子,一碗粥,一碟鹹菜。小伙子二十多歲吧,戴著近視眼鏡,顯的有些文靜,毛茸茸的深紅色外罩,十分普通。頭髮並不是那種亂蓬蓬的魔鬼狀。挺長的睫毛,讓人感到有些純真樣。

青松想和他講真相,因為狀態不是很好,有些猶豫。而且,從經驗判斷,這類「八零」後是最難接受大法真相的。記的一次在車上放大法歌曲「夢醒」,旁邊的一個小女孩就把耳朵用雙手塞上。直到歌曲放完,她才將手指拿下。還一次,也是播放大法歌曲,旁邊的一個聽耳機的小伙子,煩躁的不得了。就是他聽著耳塞,也得用雙手捂住耳朵,免的大法的音符進入他大腦。也是,青松這邊停止了播放,他那邊把雙手拿下。這邊再播放,他那邊再堵上耳朵。你這邊聲音小一些,他聽不到了,就把手拿下來了。

變異的低靈操縱著靈魂,邪靈思想充斥大腦。聽到大法的東西,就強烈的排斥,根本沒有探討思考的餘地。講真相時候,常常遇到這些小年輕的這種反應。所以說,有同修呼籲,救救中學生,救救大學生,其實,對這類人講真相,事倍功半。除非隨其自然外,特殊的在這些人身上花費大量精力,未必是理智的舉動。如果按照年齡來劃分社會族群,這些是比較難講真相的。深深的迷信於那點一知半解的現代科學,無神論的邪黨文化,極力追求享樂的人生理念,徹底放縱魔性、沒有任何傳統禮教、打殺鬥――魔鬼的電腦娛樂遊戲,瘋人尼采那個完全崇尚自我的狂妄思想……一個浸泡在這樣環境下的靈魂,讓他拿出正念來,太難了。

不過,也有個別根基很好的這類孩子,一講就接受了。其實,這都是大法安排來身邊的,就是叫他們得救。

看著這個低頭吃包子的小伙子,青松並沒有十分想要講真相的願望。

青松吃完了,漫不經心的張望著,他漸漸的也吃完了。於是,青松和他聊天。原來他是準備考研,在附近的一所補習班補課。他已經是大四了,在本市一所大學就讀,根據他說的伙食費消費水準看,他家並不很富裕。

青松順便問他,要不要看看「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他稍稍警覺的謝絕了,說沒時間看。當青松提起法輪功的時候,他有些變態了。說,「你是問我自己的態度,還是問所有人的想法呢?」

「就是你自己對法輪功持什麼態度。」

「就是瞎扯,胡鬧。」

「你是受造謠宣傳迷惑太深了吧,才這樣認為的,你了解法輪功嗎?」青松接著問他。

於是,他態度激烈的說,「不說煉法輪功的能飛起來嗎?你飛起來我看看,你飛呀,你飛呀,給我看看。」

「你這是抬槓子,修煉不是這樣,不能破壞常人社會狀態的。」

「你飛呀,你看誰飛起來了?」他不容分說的步步緊逼。

「也有飛起來的,你聽說美國有個魔術師沒有?他來過中國表演,他就能飛起來的。新聞都報導了。」

他似乎知道此事,於是不語的沉默了。

「邪黨歷次運動都是迫害好人,你學過黨史知道,哪次運動不是迫害老百姓?邪黨的中心就是假、惡、鬥思想。」

他沉默一會兒說,「法輪功有什麼好處?」

「法輪功信仰真善忍,能提高人的道德,還能使身體健康。」

等青松要繼續說話的時候,他突然起身大罵,「提高道德,你們就是敗類,你就是敗類,是個敗類,你是敗類,敗類。」

他一邊罵,一邊的走開了。在轉彎處還回頭看看青松,留下恨恨的目光,慌張的臉色。心中十分難受的青松,微笑的目送他。心中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邪惡。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直接破口大罵。

又坐了一會兒,平穩一下心態,青鬆起身離開。

輾轉的換車,登上了回老家的路途。本來聽MP3講法錄音的青松,覺的身邊這個農村小伙子,看來很樸實,別錯過機會呀,於是,和他講真相。他也非常迴避的神態,回絕了。

無所謂的,受到拒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接受不接受,不是人家自己的權力嗎,不能因此影響了自己的救人。

再次換車的時候,青松把一張晚會光碟,放在了後面的座位上。整個一排的尾部座位都沒人。放好後,青松來到前面一排的座位。人們都十分警覺,在別人注視下,往往不願意收起光碟,這樣也影響的正常的救度。在沒人看見的情況下,那些膽小而又想了解真相的人,才能放心的收起材料。這些都是無數次的觀察結果了。按照正常的推理,大陸人當今也就這樣的心態。懼怕邪黨,怕受到不必要的牽連,人整人的運動,已經使當今的人都十分謹慎了。

車行了不久,上來一個背包的小伙子,坐在了光碟旁邊,等下車的時候,青松發現光碟不見了,應該是他收起來了吧。

本來到了終點站,打車回去才是省力而快捷的,可是青松沒有這樣,選擇了步行。路途一定會遇到一些秋收的農民,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路上一邊拍照風景,一邊琢磨著可講真相的人選。

開始在一個夾荒地段,樹林中埋著很多死人,各色的石碑立在墳頭。一個老者在打柴。青松順便問路,之後給他護身符。老人開始猶豫的不敢接,青松善意的反覆解釋,他才謝謝後收下。然後更加熱情的指導路途。

之後,來到一段寬敞的水泥路上,幾個民工同向而行。青松也是問了問路,然後給他們護身符。起初兩個男子一聽到是大法護身符,不假思索的回絕。說「我可不敢要,也上北京啊。」看來他們對大法弟子進京證實法受到迫害,心有餘悸。青松說你們真傻,這個世界誰白白給你們東西,是為了你們好啊。稍稍解釋兩句,他們回過味來了,於是說,「我看看啥樣的?」大家圍著青松,青松一一的把精美的護身符給他們,一下給了五個。他們都高興的收下了。

有時青松講真相的時候,不勸三退,那樣個別世人顧慮更大。特別是年輕男子勸三退,他們擔心怕是不是邪黨的託兒,做的扣兒,引誘自己上當啊。於是,勸三退的成功率沒有老太太高。這是青松自己揣度的。而發護身符就比較容易,特別對農民和一些老者,容易接受。不管他們現在是否已經三退了,這樣埋下了對大法正確認識的種子,今後別人再去勸三退,一定很容易了。而且,對大法的正確認識是最重要的。

其實,對於附近的村落,這條路雖說是第一次走,青松也是能找到家的,畢竟本鄉本土多年啊。打聽路,一來是確認一下心裡有底,其實主要的是,為了講真相能夠引起話題。

順著水泥路繼續前行,看到前邊一個老者推著三輪車,吃力的從一個大土坑裡上來。雖說上到了水泥路上,因為路面還有些上坡的趨勢,不然可能老者很快就會騎著三輪車迅速的走了,把青松遠遠的摔在了後面。在後面款款而行的青松,稍稍加快一點步伐。心想「你要是有緣,就等等我,我給你護身符。」

果然,老者試探著要騎車走,可只是做了做姿勢而已,依舊慢慢的推著車子。從後面趕上的青松,開口問路。老者停下,細細的指點路途。青松看他車裡裝的是土,就問他為什麼要拉土啊?他笑哈哈的說,「買了一袋土豆,二十五元,現在放屋裡熱,就得埋外面,拉點土。」稍微多嘮幾句,才知道原來過去是鄰莊,彼此認識的。就是年歲相差太多,見面很少,加上好些年的不曾謀面,彼此都不認得了。而且,小學時候,每到課間口渴,青松就跑到他家喝水。因為他家在小學的後身,他小兒子和青松是小學同學。就是那時的這位老人,經常在外面干瓦工,不總在家,和青松見面機會很少。突然話鋒一轉,青松送給老人護身符,老人順口說出,「哎呀,我早就要了解這些了。」看來是沒有機會知道真相,今天突然得到,美不勝收。

青松給他念護身符上「找真相」的歌詞,老人笑眯眯的聽著。告別時,老人非常的滿意、高興。

是啊,有緣得救的人,本性深處在急切的盼望真相。前不久的青松回老家,到西瓜地碰到一個遠房叔叔,一下要走了幾個護身符,說至親都給一個,非常珍惜的揣在懷裡。那神情,簡直是久旱逢甘雨的樣子。

告別這位老人,繼續趕路的青松,路上又分別送給三個人護身符。一個是打柴的老人,一個是扒苞米的本村農民,一個是工地的工人。他們都十分高興的收下。

回到媽家,已經是傍晚時分。

看家裡人的表情,意思是這麼晚回來,為什麼不找個車啊,走著多累。其實,他們怎麼知道大法弟子的想法啊,一路上救了多少人啊,每個得到護身符的人,回家自然是津津樂道的說起經過,拿出護身符大家翻來覆去的端詳,品咂。那麼其家人是不是無意中,也借光得救了呢?

雖然那個年輕人罵自己是「敗類」,但是自己並沒有為「敗類」所動。其實何止這些,青松內心深處,多麼希望那個準備考研的小伙子,再有機會深入的了解大法真相,從而得救啊。那青春年華,那長睫毛,那滿腹的學識,那多年的拼搏,那充滿希冀的人生,別拿這一切去陪葬邪黨啊。多麼的可惜、可怖、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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