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中修出強大正念

大陸大法弟子 晶淨


【正見網2008年11月19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在一九九四年秋天有幸接觸大法的,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風風雨雨中走過了十幾個春秋,我參加交流的主要內容是:溶於法中,在法中修出強大的正念。

一、危難中 幸遇高德大法

得法前我身體不好,有氣管炎、胃病、風濕病、腳氣、灰指甲等慢性病。還因左小腿患惡性黑色素瘤和卵巢囊腫破裂做過兩次手術,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的相當不象樣了,在另外的空間看你的身體,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為了祛病健身,在那些年氣功熱時,我也練過假氣功,不但沒祛病,還於一九九二年十二月,因經常腹痛去多家醫院作B超檢查,確診為子宮肌瘤。由於我丈夫患再生障礙性貧血,輸血又染上了B型肝炎,我害怕手術需要輸血再染上其它病,加上以前手術痛苦,我不敢手術。

一九九四年我經常出現大流血。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丈夫想練一種氣功好把我肚子裡的瘤子抓出來。我丈夫是個工作型的,除了工作看電視,最關心的就是他的病。有一天晚上,他對一本小冊子著了迷,接著他就起早貪晚的煉上功了。可就是他煉功十幾天後,我突然發現,他每天要吃的好幾樣藥不吃了,電視也不怎麼看了。我對丈夫就像著迷一樣的煉功感到奇怪。我問他,怎麼沒看見你吃藥?他說:「我不難受了,也就忘了吃藥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當時我認為他覺的身體好了不再吃藥是精神作用。由於當時我對社會上說假話及假冒產品非常反感,產生了一種觀念,就認為好像沒有真正的東西了。我總想在法輪功裡找出些假的東西說服丈夫別陷的太深,吃更大的虧。因此,他拿回來的資料我也看。

後來丈夫開始勸我煉功,我堅決不同意,在丈夫的一再堅持下,我開始去煉功點。但是真正的目地,還是想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對他有這樣的吸引力。那時因身體不好,我就沒上班了;我每天上、下午聽師父講法帶。各種大法資料我家一應俱全。丈夫為我創造多方麵條件,如他多做家務,基本不用我做任何家務等;讓我有時間多學法,看同修交流體會文章。就是在這樣情況下,我走進了大法的修煉中。

後來我參加了上、下午和晚間的學法小組,我還擠時間抄法、背法。心性不斷提高,身體也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全身的疾病在不知不覺中都沒了,學法中我對法的認識也有了理性昇華。

二、魔難中 更加堅定信念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與中共邪黨相互利用,發動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瘋狂迫害。七月二十一日下午,當地公安局到我丈夫所在單位以找談話為由,將他騙到公安局,並非法拘留了他。當時邪惡動用各種宣傳機器,開足了馬力誣陷大法;事情來的太突然,真有天要塌下來的感覺,許多人害怕了,有許多人不煉了。記的師父講過:「我把我的能力注入到這部大法中,你只要學你就在改變,你只要學你就在提高,你只要學到底你就能圓滿。」(《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我當時不理解這句話。我就想,就這樣每天去小組學學法,天天去煉功點煉功,誰還不能學到底呢?現在我明白了原來還有這麼大的考驗。這不就到了能不能堅持修下去的關鍵時刻了嗎?

此時我進一步理解了:「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 《精進要旨二》<見真性>)的真正含義了。

我去昔日的同修,特別昔日的站長、輔導員那裡,在法上和他們交流。他們有的相信了邪惡的造謠煽動,還勸我不要相信大法了。此時我學過的師父的法,就不斷的顯現在我的大腦中:「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轉法輪》)我就給他們背這一段法,我說現在不就是這種情況嗎?這不就是對我們的考驗嗎?希望他們在逆境中能走出來,希望他們能堅定修煉下去。一些平時表現比我真修的人,在魔難中動搖了,而我卻在魔難中比平時更加堅信大法了。

三、走正路 堂堂正正要人

面對這種無理的迫害,我怎麼辦?師父的法又顯現給我:「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精進要旨》<環境>)

想到師父講的法,我就有一種理直氣壯的感覺,我丈夫被非法關押我得去要人。但是由於我原來家是「地主」;從我懂事起,我們就好像生活在矮檐下。再加上父親是所謂的右派,是被中共迫害致死的,就使我在常人時就養成了膽小怕事的性格。怕心一上來,我就背《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我去公安局要人,我跟他們講,我們因為什麼煉功,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公安局的人說:那麼好你們就在家偷著煉呀。由於丈夫在單位工作幹的好,單位也去要人。第十六天,單位把丈夫給接了回來。

一九九九年九月,江氏邪惡集團看到全國大法弟子不斷進京上訪,與向當地政府上訪,再次部署抓捕它們認為的當地的重點法輪功學員。市公安局到我家非法綁架了我丈夫。當時我因去親屬家串門沒在家;回來後我又去公安局要人,問他們什麼理由抓人。公安局說:「監聽了你家電話;有人給你家打電話;問他是誰他不說。懷疑搞串聯,就為這個抓他。」我告訴他們:「我丈夫是當幹部的,接觸的人多,煉功人又這麼多,而且許多人經常來我家,有的同修來我家之前就打個電話,我們也不用問是誰,來了之後不就知道了。那人家還沒來,自然就不知道是誰了。我家電話是屬於合法手續安的,來電話不接,按電話干什麼?接電話就抓人,這是什麼道理,那我們還有一點安全了嗎?」公安局的人讓我問的無話可說,沒有理由繼續關押丈夫,但還是找各種理由搪塞而不放人。

丈夫被非法關押期間,身上長滿了疥瘡;從裡面出來的同修看他太遭罪,都替他擔心,所以有幾位同修就想求人花錢把他接回來。我想我們煉功沒做壞事,按「真、善、忍」做人,走的是最正的路,他們無理抓人,怎麼還得給他們錢?再說求人花錢辦事是人類敗壞後出現的東西,我們大法修煉者不能用,更何況這樣做,不好像是修大法錯了嗎?我態度非常堅決,不同意這樣做。在這期間我也有放不下情的時候,覺的修煉咋這麼苦呢,產生無可奈何的情緒。有一天我拿起《轉法輪》一下翻到一百四十一頁:「人吃多少苦,他認為吃的苦越多越好,加緊還債,他就是這個想法。」師父的這段話映入我的眼帘,我當時就哭了,這點苦算什麼?他們一天不放人,我就不停止去要人;涉及哪個部門,我就找哪個部門,就像上班一樣每天都去要人。我還把一些資料送給他們和我丈夫單位的領導們。大法使我走過了這一段路,也使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丈夫在被非法關押四個多月後,被釋放了。

四、排干擾 堅持修煉形式

二零零零年一月,許多同修被非法關押,邪黨的宣傳工具還在對大法污衊造謠。針對這種情況,有的同修提出召開一個交流會,讓我也去參加。當時自己在法理上認識到應該參加,但又被邪黨公安的一次次迫害,被抓怕了,不想參加,可是又沒有理由。我想我給孩子多做點飯,丈夫被非法關押,我一旦被非法抓捕,家裡孩子有飯吃。做飯的時候,小面板掉下來正好砸在我左腳的大腳趾上,此時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回不去參加法會可有理由了。我當時就認識到了這是給怕心找理由,立刻否定了它,最終參加了交流會。

那次法會共有四十多人參加,效果非常好。 一月二十四日,我又參加了一個七十多人的交流會。交流人員都有很大提高。師父在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在明慧網上發表照片「靜觀世間」。我們共同悟到時間緊迫;一月三十一日,在我家召開了一百多人的交流會。我們共同交流了各自在法理上的悟道,都認識到走出來證實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這次法會後我市及周邊各地走出一大批大法弟子去天安門證實法。通過三週三個法會,一次比一次人數多,在師父的呵護下都很成功。而我左腳大腳趾甲原來是灰指甲,被面板砸後變黑,掉了之後,長出來正常的指甲。

五、盡責任 堅定維護大法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師父發表了經文《心自明》,對照法,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師父在經文《證實》中說:「那麼作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

六月,為了證實修煉沒有錯,我去公園煉功。有一天,我去公園煉功又聽說同修被綁架。我想就這樣這麼幾個人煉功就是沒人干涉,可是大法、師父還是被誣陷著,整體環境不正過來有什麼意義呢?我決定去北京上訪。我堅信自己去上訪能說明問題。

六月的一天,我與幾個同修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到北京信訪辦門前有好多各地去的警察,他們都不著裝。一聽說是煉法輪功的來上訪的,一下來一幫警察圍住我們,叫說出是什麼地方來的,叫什麼名?我不告訴他們。他們把我的包搶過去就翻。我問他們是干什麼的。他們說是警察。我說誰證明你們的身份了。他們拿出證件。我問他們:怎麼證明你的證件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們的行為根本不象執法者,隨便翻包,誰給你們的權力,你們就這麼對待上訪人員嗎?其中有兩人說:那你說你上訪什麼問題?有上訪材料拿出來也行。我說不行,你們連個辦公桌都沒有,還在外面,這麼不重視,我不能跟你們說。當時我就堅定的一念就是要把對法輪功的不公正對待說清楚。我是要說明法輪功的真相。

後來他們拿來了凳子,把我讓到路邊。我跟他們講了我為什麼來上訪,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煉功前後的變化等。那個警察明白了真相後跟我說:全國各地來上訪的人太多,有些人命官司都解決不了,法輪功問題排不上號,再說中央根本不許受理法輪功人員上訪。然後他又說:你回去吧;告訴你實話,在這等半年,你都不會上訪成的。當時我不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後來才悟到,他這句話不是點我去天安門嗎?但我當時沒悟到,現在回想起來很後悔。

七月二十日,師父發表經文<昭示>。我們開始複印大法真相資料挨家挨戶送。後來公安對各複印社下令,不許印大法真相資料,還對幾家印大法真相資料的複印社罰款。由於這些原因,我們建立了當地第一個資料點。我家是一個較大的資料傳送站,我家附近同修和周邊的幾個地區到我家取資料。我家經常有大量真相資料,有時環境一緊也會產生怕心,就想:我害怕,別人不怕嗎?師父不就是讓我們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嗎?去掉了怕心,也沒出現任何危險。有幾位同修在我家取資料,或在火車站、或在其它地方發放時被綁架,也都沒有牽扯到我。實踐證明:基點站在法上最安全。

六、修慈悲 喚醒昔日同修

師父在經文<排除干擾>中說:「我不希望一個學員掉下去,但我也絕不要不夠格的弟子。」邪惡在對大法弟子全面無漏的瓦解式的迫害檢驗中,有的昔日同修,他們由於首先走出來而被邪惡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裡環境不好,學法跟不上,看不到新經文而造成走了彎路,一時糊塗不相信大法,放棄了修煉,包括一些在進京證實法、向世人講真相中做的都很好的人。有的同修不搭理他們,說是不給他們市場,也有的同修不敢接觸他們,怕被他們給轉化。我心裡想著師父的話,為那些掉下去的昔日同修惋惜。我去找他們交流。只要有機會能接觸到他們,我就不放過機會,只要我認識的,我心裡都沒有放下過,不厭其煩的跟他們講。有時他們對我態度不好,那種覺的自己修的高,盛氣凌人的樣子,我也會動心。當我嫌棄他(她)們的時候,想起師父的慈悲,我就想幫助他們別失去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

幾年來,我找過幾十個這樣的昔日同修。如以前我們市輔導站的一個片的站長,「七•二零」之前他就能把《轉法輪》背下來,開始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時都十分堅定,後來她被轉化了;她不僅自己這樣,還去轉化別人,甚至在惡黨召開的大會上作報告。那時我就想不能讓她這樣。在學法中我明白了她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在她作報告時我場場不落。有人還認為我危險了,我也被轉化了。其實當時我就是想看她的轉化結在那裡,我好怎麼針對她說。後來在我一次次的與她交流後,她終於明白了。現在她每天都在講真相,無論颳風下雨,無論什麼環境,她都做的非常好。有時她也說是我把她救過來的。我就說:是師父沒有放棄你呀!每當這時她都熱淚盈眶。後來她又去找她過去曾轉化過的昔日同修。

還有一個是我們一個煉功點的一位同修,被非法勞教後放棄了修煉。一次我在浴池洗澡碰見了她。我跟她回憶共同煉功時的光景,跟她講大法洪傳世界各地的大好形式等。她的態度有轉變。第二次在路上見到她,她跟我說她已到佛教中修煉,這樣家裡人又放心又高興。我想起師父的法:「末法時期廟裡的和尚都很難自度,何況度人。」(《轉法輪》)師父還講:「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其實現在想要找個真正的正法師父去教你,比登天還難,根本就沒有人管了。末法時期,很高層次都在末劫之中,更管不了常人了。」(《轉法輪》)

大法給我智慧,我跟她講了很多法理,我告訴她學大法,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大法弟子現在勸三退救度世人,家裡人明白真相都能得救,這是任何一門佛教都做不到的。我讓她認真考慮考慮。這期間我去過她家幾次。有一次我去參加交流會,在路上又遇到她,她看見我可高興了,也願意跟我說,我跟她嘮一會又給了她真相資料。從那以後她徹底轉變過來,又回到大法中修煉了。

象這樣的同修,每個人情況都不一樣,有的覺的自己高了不用再修了;有的在法上不能正悟;也有的是怕心障礙不敢修下去。我自己的體會是幫助他人的過程就是自己在法上認識的過程。就像師父講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理性>)

七、去執著 一切為了眾生

二零零一年年底,丈夫從勞教所闖出來後,正是大批同修走出來講真相的高潮。全市只有一個大資料點,還要供給周邊地區和一些市縣資料、機器,人員不足,學法跟不上;為了救度眾生的需要還要再建資料點。丈夫開始張羅建資料點,我不願意,一是我有怕心,我認為他目標大,怕弄不好再招來迫害;二是建資料點需要資金,丈夫動員我拿出家中僅有的留著過河用的儲蓄。我當時有後顧之憂,丈夫只給開一百四十元,我只有七十元的工資,怕今後生活有困難怎麼辦?我一夜基本沒睡,想了許多許多,想到自己所經歷的,想到修煉後的變化,也想到師父、想到了法。

這樣,我終於提高上來了;早上我對丈夫說:我知道我們現在的一切都是大法給的,我原來有後顧之憂,現在我想明白了,我同意了。因為當時環境下,不能讓更多人知道,在幾個人的協助下,我們建成了新的資料點,資料源源不斷的送到世人手中,為救度眾生起到很大作用。

二零零三年年底,丈夫在第四次被非法綁架判重刑的情況下,我們當地同修大面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整體發正念;我丈夫堅持絕食反迫害,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在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被送回來。在身體尚未完全恢復的情況下,他要在家建立家庭資料點。我的怕心又上來了,在這幾年的迫害中,丈夫四進四出,從被非法拘留、非法勞教到非法判刑,我也三進三出成了邪惡關注的重點,連孩子出入都有專人監視。丈夫跟我在法上交流:遍地開花是正法的需要,我們平時都說要跟上正法進程,實際要做到啊,關鍵時刻要信師信法啊。這樣我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有的同修家裡不便放資料,就到我家看週刊;有的流離失所的弟子,到我家取資料看過之後,再送回我家保管。我們隨時為同修列印所需的真相資料,為同修和整體提高開創了較好環境。事實上,隨著我們不斷的往前走,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環境更加寬鬆了。目前已經沒有人監視我們了。

八、講真相 救度迷中世人

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師父發表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說:「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聽師父的話,我從鄰居、親屬、同學、同事開始講,逐漸的路人也能講。剛開始時,我有觀念,不願給本樓不熟悉的人講,因為他們大多數都是惡黨的官員,被惡黨毒害的很深。剛貼上去的膠貼,一會就給你撕掉,真相資料也不斷的被撕毀。後來我轉變了觀念,為了了解每個家庭對大法的態度,有一次我們這個樓的兩個樓梯中的一個被非法拆除了。我們悟到這是舊勢力干擾,因為我家是各地同修匯集地,少一個樓梯不方便。我與本樓的另一位同修就借住戶都不滿意要集體上訪的機會,挨家挨戶的講真相。不僅讓他們知道了大法好,也了解了每一戶對大法的態度。

《九評》傳出後,勸三退救世人更成了重點中之重點。面對我家這個樓的邪黨官員,講退黨真相真的很難。剛一開始講三退,你跟他搭話打招呼都正常,你一跟他提退黨團隊,立刻就變臉;有的人說話很難聽;有的人一聽轉身就走不理你了;有的人反過來勸你,告訴你不要再跟別人講了。那時經常有心裡難受的感覺。回家後向內找,找出自己的人心。之後更加注意發正念,同時整體配合,大量貼標語、傳單,送真相資料。後來有許多人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

講真相、勸三退也是一個不斷突破自我觀念,不斷提高昇華的過程。有一次,我丈夫的一個親屬的小孩考上大學請客,並沒有通知我們。丈夫聽說後覺的應該去,因為這個親屬的全班同學都是我丈夫曾經教過的學生。丈夫認為這正是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我的人心冒出來了,一擔心親屬害怕被牽連而不高興;二怕因這個親屬在市政府工作,他與政法委、六一零等人關係都不錯;丈夫的身份特殊,丈夫此去會不安全,認為自己去就行了。我丈夫還是堅持要去。要去的頭一天,他忙著列印真相資料,我心情沉重,一夜沒睡好覺。第二天,我和丈夫去飯店才知道,親屬在前一天已經請了政府機關的同事、朋友。當天請的是同學和親屬,而這個親屬見到我們去也非常高興。這些親屬中絕大部份已明真相早已三退。同學來了三十多人,我們順利的勸退了他們。

通過這件事,師父又一次幫我去掉了講真相的一個觀念上的大障礙,從那以後一有親屬的生日宴會,朋友、同事子女的婚慶、學子宴等大型場合,我都會主動參加,利用好這樣的機會,講真相、勸三退。

我在修煉的路上摔摔打打走到今天,雖然按修煉人標準,離法的要求還有很大差距;我會在今後的修煉路上,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不斷修好自己,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謝謝偉大的師尊!

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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