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2月14日】
心中時刻裝著眾生的人
瑛瑛從小就石頭砍腦的像個男孩子,初中畢業後分配到縣城一家公司當售貨員。她身體一直很好,從來沒吃過一顆藥,不知道病是什麼滋味。丈夫和她正好相反,從二十幾歲就開始鬧病,五臟六腑沒有好的,長年累月吃藥也無濟於事。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九四年底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病改變了她的命運,促成了她得法修煉的機緣。
接著瑛瑛向我講述了她得法修煉後身心所發生的巨大變化和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的幾個故事。
絕處逢生
我是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修煉前的九四年冬,我突然得了嚴重的腎病,(急性腎功能衰竭)當地醫院的大夫說急需住院治療,小醫院不行,趕快到外地大醫院去治療吧,不然就晚了 。丈夫立即找車把我拉到了二百多裡以外的一家部隊醫院,醫生確診後讓帶十萬元押金馬上住院。光押金就需十萬元!這巨額的醫療費用對於我們這個普通家庭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丈夫愁眉苦臉的說:「這十萬元一下去哪弄啊,咱們還是先回去想想辦法吧。」回到家裡我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渾身腫得象面人似的。四十多年沒有得過病,從來都不知道病是啥滋味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嚇倒了,覺的死亡的厄運立刻就會降臨到自己身上。丈夫說:「人的命,天註定。該死不得活,該活死不了。吉人自有天相。你千萬別想不開,我出去先打聽一下,看看別人得這個病是怎麼治的。」
丈夫先到醫院找大夫問誰得過這個病,又一個一個找到那幾個病人,詳細的詢問了他們的治療過程,都用的什麼藥,哪樣效果好。丈夫回來後,怕我精神受不了,就笑嘻嘻的和我說:「沒啥大不了的,這個病不難治。我都問好了,明天我就去天津給你買藥。從那以後丈夫先後到天津、北京、保定討藥,從山東郵寄藥 。一個接一個的吃偏方,幾個月過去了,病情雖然有所控制,但效果不明顯。
轉眼到了正月十五,人們熙熙攘攘的都在大街上看秧歌,愁容滿面的我卻躺在床上不住的流淚,丈夫坐在床邊唉聲嘆氣。第二天上午,一位同事來到了我家,和我丈夫說:「年前我們去廣州參加了一個『法輪功學習班』,祛病健身效果特別好,你們煉不煉?」丈夫因為身體不好,煉了十多年氣功,一聽祛病健身效果特別好,馬上就說我煉,然後扭過頭來問我:「你也煉煉吧?」我過去沒得過什麼病,對氣功沒有什麼認識,現在病成這樣了,也沒辦法了,就點了點頭。危難之時喜得大法,沒想到才煉一兩個月,一顆藥都沒吃,腎病奇蹟般的完全康復了,我又能騎著自行車上班去了。是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們全家希望,從此以後我堅定的踏上了大法修煉之路。
五年煉獄
九九年我和丈夫一起參加了震驚中外的「四`二五」上訪。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瘋狂的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我丈夫在被邪惡非法多次綁架後流離失所他鄉。家裡還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和兩個正在上學的孩子。零一年我與同修們一起毅然走上天安門廣場,喊出了我們共同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結果我們全被抓捕,我被邪黨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五年中,先後被非法關押在二個看守所和三個監獄,每換一個地方,都會面對新一輪的迫害。但不管被非法關押在那裡,我都按照師父不配合邪惡的命令、指使和要求去做,受盡了屈辱與殘酷的折磨。邪惡沒辦法只好放棄了對我的所謂「轉化」,我就靠著背師父的法和對師父與大法的堅定的正信和正念,度過了五年的非人生活,正念闖出了邪惡的魔窟。
救度眾生
零六年我回到了家中,才知道這五年間天象發生了巨變。這五年師父講了很多很多的法,我都一無所知。零五年開始的退黨大潮席捲大陸,中共邪黨眼看就要完蛋了,可是卻要眾生為它們陪葬,我心急如焚。同修們勸我先集中一段時間學學法,了解一下這些年正法的進程,同時也調整一下身體狀態。我當時已被迫害的不成人形,站都站不住了。可我一心想著時間緊,有那麼多的眾生急需得救,才回家一個多月就和同修們出來講真相了。在講真相救眾生中使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和與同修的差距,也修去了自己好多的人心和執著。
前年秋末,我和兩位同修去農村講真相。早上乘班車一百多裡地到某鄉,在當地的同修家吃了一袋方便麵,又步行二十多裡地到我們要去的村子時,已經快中午了。我們三人便開始挨家挨戶講,下午四五點這個小村子就全講完了。這時氣候突然大變,滿天黑雲,狂風裹著雪花鋪天蓋地而來。我們的衣服都很單薄,沒想到這裡晝夜溫差如此之大,凍得直哆嗦。
一個同修說:「既然我們來救人就不要怕吃苦,這不是對我們的考驗嗎?繼續到下一個村講吧。」可是到下一個村還得翻一座大山,我們也不認識路,只好直接爬山了。晚上山風呼嘯,大雪紛飛,我們的鞋、襪子、衣服全濕了,沾的全都是泥。而且我當時剛回來身體十分虛弱,每爬幾步,就坐在地上喘粗氣。另兩位同修都走在前面了,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來救人來了,一定要堅持下去!就這樣一路爬,終於三、四個小時後到了另一個村子。
這時天已經全黑了,冷風肆虐,凍得我們渾身發抖,同修說:「我們得找個地方過夜啊。」於是我們走進了一家小院子講真相。一個中年男子態度很不好,不耐煩的轟我們走。一會兒他的妻子出來了,她是一個善良的農婦,我們就給她講真相。她同意我們留宿並勸說她的丈夫也退出邪黨組織,我們在她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謝別主人,開始挨家挨戶的講真相勸三退,一個上午的時間,全村基本上都退完了。天依然很冷,卻改變不了我們救人的金剛不動的意志,我們決定再翻一座大山,到下一個村去講真相。因為那裡一定還有許多等待救度的眾生啊。我們一邊爬山,一邊默背師尊的法「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經文《賀詞》)背著背著,我不覺熱淚盈眶,想想大法弟子們,哪個不是頂著暴風驟雨,冒著生命危險,以善良的本性和維護宇宙真理的金剛不破的堅定意志去呼喚世人的良知和眾生的覺醒?然而我們有慈悲的師父時時刻刻的呵護,又是多麼幸運的生命啊!我們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當我們又翻過一座大山並把山下那個村子都講完時,已經又是傍晚了。大家返回時凍得嘴都張不開了,我早已沒了知覺的手竟然還緊緊握著出發時帶的兩塊月餅。這兩天只吃了一頓飯,竟忘了手裡還拿著月餅!回來時還要翻過兩座大山,但我們的心是如此輕鬆,感受到眾生得救的希望與恩師的慈悲呵護,我們高聲的背誦師尊的《苦其心志》:「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的世上苦 出世是佛佗」。震撼宇宙的真理之聲在漆黑空曠的大山裡久久的迴蕩著......
到農村講真相交通十分不方便,同修們基本上都是徒步走,有時要走上百裡的路。一夜一夜的走,一夜一夜的發資料,第二天再挨家挨戶面對面講三退。經常是又講了一天,到晚上沒地方住,慈悲的師父就會安排有緣人幫助我們。
有一次,我和同修到一個村子講了一天,晚上沒處住,在這兒人生地不熟,離別的村也很遠。這時我們來到了一農家小院,戶主是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我們給他講了真相,他說:「這麼晚了,你們到哪裡住啊?」同修悄悄跟我說:「我悟到這是師父給咱們安排住的地方,今晚就住他家了。」
我們表示想留宿他家的想法,他不同意:「我一個男的,你們兩個女的,太不方便了,你們走吧。」我們善意的說:「大哥,我們只是求宿一晚,明天一大早我們就走。我們也不吃飯,不會打擾你的。」他想了想,讓我們進屋了。然後他問我們:「你們是煉法輪功的,那你們認識某某嗎?」原來這位大哥是我丈夫以前的熟人,而我只在很多年前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現在根本就認不出來他了。同修驚喜的指著我說:「她就是某某的妻子啊。」大哥仔細一看才認出我來,他十分高興,趕快讓我們到炕上暖和暖和,並且第二天還為我們做了一頓好吃的農家飯,因為他是我丈夫的老熟人,我們也不客氣的吃起來,我們那時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我心裡合十謝謝恩師對弟子的慈悲呵護。
從邪惡的黑窩中正念走出已經快二年半時間了,二年來我時刻不忘自己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偉大責任和使命,幾乎踏遍了本地的山山水水、村村寨寨,究竟給多少人講了真相,勸多少有緣人退出了邪黨組織,我沒有統計。我只管去做,因為這是我的使命和責任。
講真相苦中有樂,當然還會有被邪惡迫害的危險。回家的半年之內,我由於學法少,又急於救人,在講真相中被惡人打黑報告而遭邪惡非法綁架了兩次。不過每次都是有驚無險,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闖了出來。被邪惡非法綁架過程中,都是由於我的怕心和急躁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給本地同修證實法的環境造成了損失,也給家人帶來了痛苦和壓力。從那以後,牢記師父:「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的教誨,走的比較平穩了。
修好自己
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尤其在一思一念上按照法的要求做,特別是在講真相當中。我在初期的時候只是抱著單純做事的一顆心去做,比如說我今日要去講真相了,或者說我又退了多少多少個人,似乎退得人數多就是修的好了。只是單純做事而沒有在此過程中修煉自己,去掉人的觀念與執著,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了師父安排給我去執著的機會。師父曾說:「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
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通過靜心學法,我從新站在法的角度上去看講真相,才真正體會到如何在講真相中修自己。
有一次,我和同修們到偏遠的農村去講真相,因為去的人比較多,有經常講的,也有新走出來的,需要互相配合一下,讓負責協調的同修安排一下誰和誰搭配比較好。雖然大家嘴上說和誰都行,但都想和正念強的同修配合。正因為我有這顆人心,所以把一個今天第一次出來講真相的同修安排給了我。這個同修還非常內向,不愛講話。我心裡十分不舒服:你們說誰都行,可為什麼把兩個正念強平時講的好的同修安排在一起,而給我搭配這樣一個同修?此念一出,馬上我就意識到這是人的觀念――一顆分別心,還有妒嫉心。我立刻發正念清楚它,同時站在法上看問題。我們大法弟子都是最有能力與智慧的生命,因為這是師父與大法賜予我們的。大法弟子就是一個圓容的整體,大法粒子在正法中分別扮演不同的角色。只要我們放棄人的觀念,就不會被人的理所束縛。只要我們一心救人,法就會展現給我們無窮的智慧。這與人的性格或者是否是新走出來的學員沒有任何聯繫。悟到這些我的那些人的觀念與思想業被徹底清除了。後來,我和新走出來的同修互相配合,一個講,一個發正念,一天退了三十多人。
最近在學習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時,我更深刻的體悟到學好法,修好自己對講清真相有多麼的重要。但是如何修好自己呢?師父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我們「向內找。」在魔難中向內找,一切迫害都會煙消雲散;在迷惑時向內找,一切幻象都會雲開霧散;在面臨問題時向內找,一切難題都會迎刃而解。向內找就是我們修煉的根本,事事向內找才能在修煉中突飛猛進。
原來我還沒悟到這一層法理,最近通過一件小事,我悟到是師尊在點化我向內找。
有一天,我一邊炒菜一邊寫心得體會,可是當我寫到協調的「協」字時卻怎麼也記不起來這個字該怎麼寫。急得我連翻了三遍字典,還是沒查到這個字。後來我又翻師父的講法、週刊、大法資料,奇怪了,就是找不到這個字。最後再一遍翻字典,終於找到了。看著字典中的解釋,我恍然大悟,為什麼我不會寫這個字呢?因為我一直就沒有修好協調整體、圓容整體啊。
事後,我靜心向內找,發現自己協調配合同修方面做的很不足。不說別人,就連和丈夫兩人都不能協調一致。他讓我寫這些年來的修煉心得,我以「不會寫」為藉口不配合;到學法小組學法有時也不願參加,認為沒有自己獨自學法心靜下效果好;喜歡自己單槍匹馬的去講真相,不願和同修一起配合去講,更不懂得鼓勵其他走不出來的同修整體提高整體昇華。而且昨天又學法時,才發現自己隱藏很深的另一個人的觀念:就是凡事總看協調人。協調人怎麼就做不好呢?說營救被綁架的同修怎麼耽誤了好多天還不趕快行動呢?只看協調人的缺點,並且有很強的依賴心理。回顧一下本地區這些年來證實法的情況,發現不僅是我,相當一部分同修都只依賴協調人,所以導致證實法的形勢很不穩定。
同修們靜心想一想,沒有正念怎麼可能形成正的強大不破的場呢?協調人也是修煉人,並不是都修得最好,為什麼依賴心就那麼強呢?為什麼就不能自己悟到了就去做呢?師父講過人人都是協調人的法理,為什麼不自己主動承擔起協調的角色呢?大法弟子最終將要成就一個世界的主和王,為什麼還在依賴別人呢?而且什麼都不願付出,就等協調人做好一切跟著走,這是自己修嗎?協調人都修好了,什麼都做好了,還有我們修的嗎?
在講真相中我還體會到:救人不能有分別心,否則會給講真相造成障礙。我對講真相勸三退形成了一種觀念,認為老幹部、機關幹部、軍人、警察等不好講,農村人好講,所以在講真相中遇到不好講的人就避開,專找那些好講的人去講。有一天,我在縣城的大街上把自行車停在路南,正準備找講真相的人,見一個穿戴很整齊的老大爺走上公路。我想這人保證是個老幹部,就走到路北去給那幾個建築工人講。當我講完轉回身的時候,發現那個老大爺又坐在了路北的水泥板上,兩眼正朝著我這邊望著。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可能是個有緣人,是來聽真相來了。
我走到老大爺跟前問:「大爺,您今年多大歲數了?」大爺說:「八十二歲了,我是團級幹部。」我心想果真是個老幹部,又問他:「大爺,您知道法輪功和退黨保平安嗎?」大爺搖搖頭說不知道。我說:「大爺,法輪功教人『真善忍』,讓人做好人,為人祛病健身,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可是共產黨怕好人多,就迫害他們。你看現在共產黨貪污受賄盛行,腐敗到頂了,搞運動害死八千多萬好人哪。您看從古到今哪一朝去了下一朝不來?所以老天爺要滅它。大爺我給您取個化名『平安』退了它行嗎?老大爺很乾脆的應了一聲:「行!」
就這樣一句最簡單不過的一個「行」字,使這位入黨幾十年的老幹部遠離了邪黨組織,選擇了最美好的未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我真為大爺高興。感謝師父把這位有緣人引到我的身邊,使我在救人的同時,去掉了我的分別心、怕心,改變了我的觀念。
在講真相中我還體會到一點,別人說的話是自己的一面鏡子。原來我在講真相中經常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一勸他退黨,他就會說:「退黨給錢嗎?給錢我就退。」還有的人你一勸他退黨他就會說:「你們法輪功反黨!」儘管我都給他們作了解釋,可是這個問題還是經常出現。我就問自己:「為什麼這些人老提這樣的問題,是不是跟自己的心有關呢?
通過向內找,果然不出所料,我女兒掙錢比較多,我經常在別人面前顯示我女兒掙多少多少錢。另外我就怕別人說法輪功反黨,是我的顯示心和怕心造成的。後來我學會了在講真相中一遇到什麼問題,我就反過來照自己,看看是針對自己的什麼心,找到了立即把它修掉。
瑛瑛在她的故事中重點談了她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如何修好自己的事,其實她更多的故事是救人。記得她剛剛從監獄回來才四個多月的時候,她的年近八十歲的老父親得了癌症,要去做手術。她急著要和同修一起去鄉下講真相,丈夫勸她做完手術再去,她說:「救人有多緊迫,我們兄弟姐妹七個,我不去也誤不了事,讓我先去救人吧!」一年四季她得有一半時間到農村去講真相,在家時,上午學法,發完十二點正念後馬上就出去了。到五點回來時一般總會帶回來少則三二個多則十來八個退黨(團隊)名單。
看了「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大會」中同修們的體會,瑛瑛常常淚流滿面。她說同修的文章就是一面面鏡子,越看越照到了自己的不足。我會和同修們比學比修、共同精進,兌現自己救度眾生的偉大歷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