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2月10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一、為同修整體提高而盡力
二零零一年我就開始做家庭資料點工作。那時還有大資料點,我多數情況是為同修提供隨時想要的資料,隨時要隨時給,很方便。大資料點少了後,我的資料點很順利的適應當時的變化,供給本片區所需的所有真相資料和《明慧週刊》等。那幾年時間對於我來說總是很緊,為了保證資料點的正常穩定運行,自己在方方面面都要做好,學好法、發好正念、上好班、維護好家庭,所以每天都很緊張、很充實。
近兩年,資料點遍地開花,周圍的同修不斷的提高認識。我鼓勵有電腦的同修自己承擔起自己需要的那份資料,再帶動身邊的幾個同修,這樣大資料點的同修就輕鬆了許多。而且給自己做資料的好處是想要什麼資料就要什麼,想什麼時間要就什麼時間做,很方便。由於整體的提高,我的工作量也減少了,而且我的資料點也由不上班的同修承擔起來,更方便了我們片區整體做好講真相救眾生的事。
對於突破網絡封鎖,同修還是有很多顧慮。為了資料點的安全,目前我承擔幾個點的明慧資料下載以及一些資料的編排。這些事很有規律,但也體現著用心的大小。我根據這幾個點的情況,給他們提供需要的各類資料。比如,現在大多數點都有彩色列印了,明慧上提供的真相資料大多也都是彩色的,方便列印直接下載PDF文件就可以,但個別點還沒彩色列印,只能黑色列印,這樣還得下載黑白的或WORD文件,教他們如何改文件中的顏色和用騎馬訂列印。每周《明慧週刊》和當地補充資料這些都是必做的,但同修們有不同意見和要求。針對這些不同的要求,我個人覺的對於修煉都沒有大礙,就編排不同的版本,並做成PDF文件,方便不同的同修列印。有特殊的同修要小版本(如在隱蔽環境中看),為了方便同修看,保持字的大小不變,為了好裝訂,就得對週刊的部份內容刪節。這些我都根據不同情況細心的做好,而且都在第一時間供給同修。同修說:「你做的什麼讓人看了都得勁(舒服的意思)!」我覺的我這裡是源頭,我做好了,不僅方便了更多的同修,也是維護大法的形像。
鼓勵同修拿起筆來為明慧網投稿。周圍大多數同修對寫文章有障礙,有的同修平時交流時很能說,說的也很好,但讓他拿起筆寫就打怵了,說不會寫、寫不好。我就鼓勵同修寫,告訴他想起什麼就寫什麼,能寫什麼樣算什麼樣,寫完我幫助整理,不用怕。其實我的水平也不高,就是有這份心。這樣有幾個同修動起筆寫了。說實話,同修們寫的東西我根據自己掌握的情況能大概看明白,但真的談不上是文章,但我仍然鼓勵同修,並與同修核實好同修要寫的內容,這樣我再從新整理髮出去。同修的整體力量巨大,比如我們想揭露邪惡警察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沒有親身經歷惡警迫害的同修根本想像不到邪惡迫害的程度,我們說邪惡迫害我們,沒有具體的事件,向社會和眾生講真相就沒力度,所以同修都應拿起筆寫出自己被迫害的經歷,揭露邪惡,震懾邪惡。
對於修煉體悟文章的整理比較難,因為大家對法理的體悟不同,所以在這類文章方面往往與同修有爭論,有爭論就有心性考驗,我從中向內找自己,也能提高自己。比如,同修甲在修煉中自己特別喜歡思考,不輕易相信別人,而且經常要站在反面看問題,我很了解他是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的想法才想一些反面的情況,避免讓常人鑽空子或避免同修走極端。他經常對《明慧週刊》中的文章有不同的認識,我給他整理過一些文章發出去,但有的文章我覺的觀點有問題就不想發不修改了。比如前幾天他拿來一篇文章,讓我給周圍的同修看看,探討一下他的認識對不對。我看個大概,覺的很多基點都站在常人上,而且一些最基本的常識自己都沒分清,比如文中把「師父」都寫成「師傅」,引用師父的法也都寫成「不是原話」,這樣還對《明慧週刊》中的文章「挑刺」,我就不想改了,就放那了。
過了一週,他問我,那篇文章怎麼樣?我說我沒給別的同修看,我覺的這篇文章不行。這樣我倆就為這篇文章爭論起來。我說服不了他(這是我的執著,比較好爭勝,不能退一步),最後他說,別在你這耽誤了(指我的悟法),你就直接發給明慧吧,讓明慧證實我的悟法是否正確,明慧不發表最好能給我回個信,讓我知道我的問題。聽到這我就有點不耐煩了,說話嗓門也大了,我說我可以很輕鬆的發出去,但明慧的同修多忙呀,全球那麼多的去信都要審閱,多浪費同修的時間,同修還有許多別的事要做,不光每天看些文章。他說那浪費什麼,都打好字的,看一下就完了唄。我無法再說什麼了,我說行。他走後,我想我手上還有要亟待整理的迫害文章,他的也不是很重要,往後放,就這樣又放了幾天。
在這件事上我向內找自己,為甚麼不能與同修在法理上達成共識呢?我看到自己「唯我」的一面,平時做什麼事都很認真,對法的理解在同修面前大家也都認為很好,就給自己下了一個罩,覺的我什麼都是對的,不能退一步想問題,或在出現矛盾和分歧時讓一步。另外想到同修也是為自己的修煉負責、為法負責,才很不容易的寫出這篇文章,並自己打好字,給我電子版,這其中也有為我著想的心。
於是我靜下心來,修改這篇文章。首先把文章中一些最基本的問題解決,錯別字好改,但引用師父講法的內容比較難,因為文中引用的話,我查找師父相關的講法,沒有能對的上的,都是大概意思,而且是幾處的講法讓他合到一句了,一一找到引用後,文章中所占的字數又太多,還有師父的語音講法,我又仔細的聽師父的講法,再逐字的記錄下來,然後再通看文章,把觀點明顯不對的改一下,基本保持他自己的論點,這樣才改完一篇文章,發往明慧。因為這篇文章,乍一看,比較常人話,但在修改過程中我認真看,覺的論點也有道理,所以發給明慧時我又附上一段話,希望明慧的同修能仔細審閱一下,使我們同修在這篇文章的觀點上都能有一個明確的認識。
我很少親自出去大量發真相、親自在街上與生人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所以常常不能為自己更多的救度眾生而自責。我和同修交流起來能滔滔不絕,但和常人交往卻不善於言辭,感到勸三退救世人做的不好,所以運用大法賦予我這方面的能力盡心的幫助同修,希望同修們都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不斷成熟起來。
二、在家庭環境中修好自己
大法洪傳至今已十六年了,大法在人世被迫害中我們也走過了九年,但許多同修在個人修煉方面還有不足,有的同修忙於參與證實法工作或以正法修煉為藉口,忽視了自己身處環境的圓容,結果使世人對大法產生誤解,給修煉帶來損失。
我看到周圍被綁架迫害的同修,很多家庭環境沒處理好,自己的家人、親人對大法有誤解,而且在自己被迫害時,家人不願意出面營救,還在邪惡的欺騙下向邪惡告密其他的同修,使其他同修連累被迫害。一年輕同修乙被綁架後迫害死了。在被迫害期間,同修找到他的父母、家人出面營救該同修,可他的父親卻說,就讓他在那裡呆著吧,出來也不著家,還得為他操心。邪惡對乙同修的栽贓,同修的父親都簽字認了。這位身強體壯的同修被非法關押短短的兩個月,被邪惡迫害死了,這時他家人也不配合我們的同修起訴邪惡。同修就這樣走了。
我認識幾個同修,在家庭方面做的不夠好,給自己的親人得法和明白大法真相帶來影響。男同修丙,對正法修煉認識的比較明確,很多方面做的都很好,但他有很強的分別心,他經常說,只要是同修我都對他們好,而常人即使自己的妻子、孩子也不如對同修好。同修這種無私很讓人敬佩,但他卻給他妻子了解大法帶來很大障礙。
他妻子外出學習深造六年,他自己要做好大法的事,自己又要帶孩子。這樣的付出,他妻子看到了。在他被綁架的時候,他妻子遠在京城工作也回到當地找辦案公安分局、找市公安局、到省裡托人營救他。可是在家裡,他有些小事做的不如妻子意,妻子就要打罵他。他自己帶孩子多年,孩子也不說他好。他認為妻子不講理,所以對妻子打罵他,他忍,不跟她一般見識,而且他覺的他妻子不是好人,因為她不認同大法。
我認識他妻子,尤其在營救他時我一直參與,他妻子承認他修大法很多方面都做的很好,但在他面前就是表現出不認為大法好。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那麼可能就會有眾多的生命因為你修的不好,他們不能得度;就是因為你修的不好,他們不能夠變好;你有很多心不去,干擾著他們,反過來他們也干擾著你。」他的問題出在哪裡?我覺的他就是沒有真正用心對待家人,覺的我是修煉人,常人中的事不是我修煉的目地,所以在家中做事應付,好像是不得已才為之的,而且在心裡瞧不起常人。我們修煉人是有場存在的,我們的一念就可以定下事情的結果,這種思想會給常人帶來不好信息的。
男同修丁,家裡的日常生活做的都挺好,他妻子也是一個比較好的人,但在他妻子什麼事沒做好時,他脾氣就來了,大聲斥責,他妻子多次在夢中得到點化要得法,但他妻子卻說沒在他身上看到大法好,所以至今沒真正走進大法的門。
一女同修,從小在家比較嬌慣,修煉之後為人處事比較單純,成家後不會照顧別人,不會為別人著想,她婆婆見到我後經常要跟我說該同修不象大法弟子樣。所以她在家講真相勸三退也沒有力度。這些體現出我們修煉人在家庭中做不好,給救度家人帶來很大難度。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大法弟子自己做不好,不能夠救度眾生。自己做不好你怎麼去救度眾生啊?」
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你的提高是第一位的,沒有你的提高什麼都談不上,也談不上救度眾生。沒有你的提高,沒有你的圓滿,你救的眾生往哪去呀?誰要呀?」所以我覺的我們要修好自己,同時把身處的環境圓容好,這是我們修煉的一部份,因為我們代表大法的形像,在邪惡鋪天蓋地造謠誹謗中,我們做好了,就是對邪惡因素的消滅,就是洪揚大法、救度眾生。
下面談一下我在家庭生活中如何做的。
做好先生的洪法工作,圓容家庭環境
我修煉前是個比較「較真」的人,看不慣的事情很多,對人要求比較高,尤其對自己的先生,因為先生是個對什麼事都無所謂的人。我自認為是比較講理的人,什麼事情不符合我的觀念了,我首先是告訴你如何做,給你一次機會,但下次你仍然不改我就要生氣了,而且盛氣凌人,所以在家裡是霸王。修煉後我注意修自己,對先生多體貼諒解(男人在社會中的應酬多),家裡的活我都包了。這樣在家自學半年後才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孩子當時才三歲,我每天早晚要去煉功點,於是我把家裡所有的活抽時間都干好,先生雖然得看孩子,但也就不阻擋我去點上了,這樣我堅持參加一年的集體修煉環境,就到了九九年的「七•二零」。
一走入修煉的門,我的身體就發生了明顯變化,原來一直折磨我的嚴重風濕和胃病都不翼而飛,我在生活、工作中按大法嚴格要求自己,性格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所以得到了先生的認可。大法被迫害後,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上訪,被接回當地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先生自己要照顧孩子,又向雙方親人隱瞞我被非法關押的事情(怕家裡人擔心),又四處奔波營救我。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他很惦記我,不希望我被非法迫害,但他也沒做對不起大法的事。最後在他們單位領導的幫助下我提前回家(我一直正念很強,當時就認識到看守所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而且以後要大面積講真相)。我在日常生活中處處儘量做好,使我家的環境一直很好,在那些嚴酷的日子裡,同修上我家都很放心,開法會沒地方也經常上我家。
說這些不是說家庭環境不好的同修修的不好,其實我們修「真善忍」大法,都知道做好人,都想做好人,但我們往往忽視了一點,覺的自己家裡人,沒什麼客氣的,自己什麼樣家裡人都知道,所以家裡人如果不理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們應該多與家裡人溝通,讓家人理解我們,因為社會中邪惡因素太多了,我們的家人同樣為我們擔心,為我們付出。
我在家是這樣做的,比如我做好了什麼事,我經常會跟先生說,我如果沒修大法,我不會這樣做,尤其在對先生包容和理解的時候,讓他認識到這是我修大法的變化。在我做的不好時,我也會說,我做的不好,我沒有按大法要求的做,讓他知道這不是因為修大法才產生的負面影響。對於向世人講真相的事,我講的順時,先生也很高興,並幫助我講,但一聽某同修因講真相被告密,先生就很擔心,氣的直說,救什麼救,讓他們都死吧,省的自己被迫害。這時我就告訴他,修煉人是慈悲的,另外只有人們都了解大法真相了,人們才能不去告密,這樣修煉的人才有寬鬆的環境。
我要買電腦、印表機,他害怕,因為當時我們片區只有我一人進京上訪過,是「掛號」的,他不希望我買。我就跟他講,我作為一名大學生、技術人員,自己家擁有這些設備是正常的,沒什麼可怕的。這樣徵得他的同意後,我買了,所以在以後做資料的過程中,他也很配合。
在我被非法關押後,單位給我開除廠籍留廠察看兩年、開除邪黨黨籍的處分(我當時寫出書面申請退黨,邪黨不讓),我正常上班,可工資每月只給我三百五十元(先生當時要去找我單位領導評理,我出於個人修煉的角度,覺的應該忍,放下對利益的執著,沒讓他去找。後來我提高認識後,先生經常出面到我單位找領導要求恢復我正常的工資)。在這種情況下,雪上加霜,單位搞減員,有處分的人要買斷工齡下崗,整個公司被處分的大法弟子都買斷工齡下崗了,而且本單位修煉的大法弟子都勸下崗。領導和同事勸我,別到時雞飛蛋打什麼也得不到。
我不買斷,開導先生不能因為那點錢就買斷回家了,那樣說明我們煉法輪功錯了,我們沒有錯,這種情況即使給我直接開除回家也不能買斷,因為買斷要填申請書,而且簽上自願買斷,這不是我們自願的,而且我用先生能接受的方式告訴他,法輪功肯定會平反的,如果我被開除了,以後也會平反的,如果買斷填上自願的表,就無處說理了。這樣萬人以上的公司像我這種情況的就我留了下來,常人還挺納悶,很多人不理解,以為我給領導送禮了,或做出了什麼承諾,其實我就是在當時心性基礎上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選擇,師父就保護我了。事實上買斷、被開除確實給大法弟子造成了很大的生活困難,使修煉人在家裡的地位受到影響,給家裡的環境帶來了不安定因素,給世人帶來負面影響,因為常人比較看重個人的利益。
我還要說一點,其實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了,就是多看別人的優點。常人畢竟是常人,我們不能因為是自己的家裡人就對他要求過高,拿大法的標準要求家裡人,這樣會把家人弄壞的。在日常生活工作中,幾個女人在一起,談的最多的就是孩子和老公,而且談老公時大多都是老公哪裡不好,用來顯示自己在家裡如何好、如何辛苦。我發現當你在說另一半不好的時候,不僅不修口,確實把這個能量加給了對方,而當我們多注意另一半的優點,適時的、由衷的給以讚揚,對方確實越做越好。這不是虛偽,這也體現我們修煉人善的一面,對同事、朋友也一樣,只要我們付出真心,對方會感受到的。
由於我注意在家庭中修自己,向先生不斷講真相,以前愛在外面應酬的先生現在也很顧家了,而且主動做家務,為我節省很多時間。體現在修煉中,孩子小時,我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他能幫我看孩子;大法遭迫害後,單位難為我時,他擋在前面替我伸張;我做家庭資料點時,他幫我買耗材;晚上我出去掛條幅,他陪我往樹上掛;在我和同修需要他幫忙時,他都能儘量幫助,所以現在我也由衷的感謝他。
在親人中證實大法,救度他們
中國人每個人都有很大的親屬群,如果我們每大法弟子都能把自己的親屬救了,那在眾生中是相當大比例的。我雙方的親人數量很大,但沒有一個修煉大法,都身處千裡之外的異地,每年能與親人見面的機會也不過一兩次。我抓住一切機會,讓親人看到大法在我身上體現出的美好,讓親人覺的大法好,從而使他們得救。
我結婚前就有嚴重的風濕和胃病,生產時又產後大流血,身體極度虛弱,幾乎喪命,正常人坐月子,可我出院兩天就滿月了。那是冬天,月子裡風濕更加嚴重,婆婆經常要給我拔火罐,她對我的身體狀況非常了解。二零零二年,公婆來我家過年,正月十五我帶著他們去逛街看花燈,在擁擠的路上孩子一直是我一人背著、抱著,我自己沒覺的怎麼樣,可婆婆看在眼裡。
有一天我家來客人,我向客人洪法講真相,講修煉大法後身心受益,講天安門自焚案是假的,因為公公出過車禍,也做過喉管切開手術,這時婆婆也插進來,給客人舉例我以前的身體什麼樣,現在什麼樣,我以前愛生先生的氣,現在對先生很包容,家庭很和睦,還說了公公當時喉管切開的情況,根本無法說話。很有說服力。婆婆最後說,人得講良心,(大法)好就是好,人不能昧著良心說話。
現在婆婆也在看大法書,因為她悟性不是太好,放不下藥,我不在身邊,也無法經常在法上督促她,又不能直接告訴她不要吃藥了,因為家裡都是常人,所以她有時間就看點書。我想這步也得她自己往前邁,別人無法替代。
公公退休前是公務員,每天都要看全國新聞聯播和全省新聞聯播,所以相對受中共邪黨毒害比較深,他對我修煉的變化看在眼裡,但他對大法的整體還是擔心。跟他直接講真相,他不聽,我也無法硬講,於是我每天打幾張真相資料放在電腦旁,上班臨走時告訴婆婆,讓婆婆看,這樣我們不在家,他也跟婆婆一起看,公公從我家走時告訴我要注意安全,我知道他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了。
通常每年我們都要去公婆家過年,也藉此機會向親人講真相,證實大法好。這些年過來,婆家的人基本都明白真相併三退了。他們對大法能救命很信服,比如今年過年我們回家,先生開車送弟弟一家人去外地串門,路滑,車有幾次遇到險情,大家都很擔心。等接他們回來時,我說我陪著去,婆婆一家人都很高興,並說有我在車上就沒事。在婆家的幾個子女中,婆婆跟我說:「你們最吃虧(指不占老人的便宜,不盤算老人的財產),我最不惦記的就是你們(指不用為我們操心)。」確實,我修煉大法十年,女兒十年沒吃過藥,先生也沒吃過藥,我們雖然公費醫療,但我家沒有一片藥,而且我們家和睦自然,十年的時間足可以證明大法給我們生活帶來的美好。
我娘家兄弟姐妹九人,我是最小的,以前不會關心別人,經常是別人來關心我。修煉後,我多為親人著想,所以家裡人也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好。
我們修大法了,即使不在物質方面為常人做什麼,就是這份親人的緣份我們也會給他們帶來福報的。但常人比較看重現實,所以我們在常人這方面也要讓他們看到我們大法弟子不是無情的、不是冷漠的,所以我平時非常敬重哥哥姐姐,在哥姐需要幫助的時候,我都盡我所能幫助他們。
像我們這麼多人口的大家,人的性格、脾氣迥異,常人為了個人的利益難免有些摩擦。我在家是最小的,如何與這些人都處好,並得到全家人的認可很不容易。我想得到他們的認可是讓他們看到大法弟子就是好,法輪大法就是好。我做到了。我大嫂是個比較「勢利」的人,個人利益心很強,業務很好,可在單位考核打分時卻能得到最少,可見她的人緣。哥哥要在單位公開退黨,她不讓,她覺的黨員的身份可以為自己的利益做些鋪墊(單位經常搞下崗,搞的人心惶惶)。幾次和她講真相,勸三退,她都不聽,並說些不好的話(也有我講真相不恰當的原因)。我曾經想過,這樣的人也就這樣了,放棄了對她救度的心。
師父在新經文《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中說:「收救你們要度的眾生吧。」我理解,一方面是可救的眾生不多了,另外一方面也是眾生不好救了。所以我們救度眾生要更用心。現在,越是這樣的人,我越對他(她)好,我心裡不放鬆,抓住一切機會對他(她)好,我想總有一天會救他(她)的。
今年夏天我去大哥家,因為大哥前些日子得了腦梗塞,心裡對此病很恐懼,我就開導他,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得病的,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並把家裡的邪黨頭目的照片和塑像拿走。他說治病花了很多錢,我又給他錢,又給他買藥。以前大哥家有什麼事找到我時我都當作自己的事來辦,不留私心。通過幾件事,嫂子也真正看到了我的為人,所以這次講真相還算順利,她聽著沒有反駁,大姐、二姐也都在場,這時大姐及時的說,「該咋的是咋的,老九(家裡人稱我的小名)修煉法輪功就是好。」大姐在政府機關工作了三十多年,在家裡說話比較有力度,這樣就給嫂子辦了三退。
我修煉大法被迫害,雙方親人都沒反對、阻止我修大法,有的只是為我的擔心,經常提醒我注意安全,尤其在他們認為敏感日子,總是打電話問候一下。尤其大姐,年輕時正趕上文化大革命,她深知邪黨整人的手段,她來過我家,當時我家是資料點,我每天下班後基本都要做一些真相資料。姐姐後來跟我說:「我開始怕的都不敢睡覺。」常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我也經常告訴他們,我們在講真相時會注意安全的,讓他們放心。經過這麼多年,他們也看到我們理智、智慧的一面,也放心很多。
我想我們擺正關係、圓容好家庭的修煉環境,並不影響我們的修煉,不會因為我們對家裡人好、與家人多溝通耽誤了我們一些學法時間就影響了我們提高。假如我們只顧個人提高,只顧學法,「我做三件事誰也不能耽誤我」,那我們就有私心,就真的影響了自己的修煉。我們在家庭中修好,不僅能證實大法、救度家人,家人也會在被迫害時保護我們,支持我們做好三件事。
三、做好工作,證實大法,救度世人
我們在常人中生活,沒有進入深山老林,沒有進入寺院,那我們就不能脫離常人修煉。現在大法弟子被邪黨迫害,給我們的生活工作帶來困難,但我們要分清,不是工作中的某個領導對我們不好,而是邪惡因素造成的,包括不了解真相的世人。所以我們應以正確的態度面對每一個與我們有緣的人,不要輕易給某個人下結論,「這個人邪惡、那個人不可救了」等。
我們單位在職的大法弟子在工作中都能高標準要求自己,在邪惡迫害的幾年裡,依然保持一個良好的工作狀態,沒有因為給我錢少或迫害我,我就少幹活或在工作中偷懶,大家保持了良好的大法弟子形像。經過幾年的反迫害,我們在單位的工作、為人得到全單位從上到下的認可,所以今年開「奧運」,單位在上面各級政權的壓力下也沒找大法弟子簽字、寫保證之類的。不是我們單位好,是我們大法弟子做的好。在前幾年,我們僅三百人的單位就有兩個大法弟子被非法開除工職,有四個大法弟子被逼迫買斷。我們在職的大法弟子在工作中都表現的很好,在迫害面前都能找相應部門的領導講真相,所以開創了好的修煉環境。
我單位有學歷的人多,尤其年輕的大學生多,常人的觀念、顧慮較多,勸三退不容易,很少常人是一次講真相就三退的,我們齊心合力,這個大法弟子講完沒退,另一個大法弟子再抓住機會去講,這樣經過大家不斷的講,目前單位三退的人數已達到一半。
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人理解和不理解,眾生對這件事情的不同的想法、看法,都構成了你們在世間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困難。但是哪,無論他們什麼樣的表現,我們還得去救,因為他們不理解是因為他們在迷中,他們給大法弟子們造成的一些困難是因為他們看不到真相。」
以前,幾次講過真相勸三退仍不退的,我心裡就想這個人不可救了,而且我們大法弟子見面時經常要溝通哪個三退了,哪個不好退。對於不好退的,大家往往都有這個心理,這個人不行了,不值的救了,不可救了,或對某個人看他日常的為人就給下結論不可救而不去救。現在我們都認識到這個觀念不對,因為好勸的已經都辦了三退,剩下的也就是不好救的了。那麼就不要想能不能救,就是儘量的救,能救出一個是一個。
下面我講兩個典型例子:
一個同事,平時工作比較「較真」,這在現在的中國社會是不招人喜歡的,而且她比較「咬尖」(指不達目地不罷休),所以在單位人際關係不好。以前與我也有過磨擦,而且她在同事中造我的謠。同事告訴我,我直接和她談,如果我哪裡做的不好,是我個人的事,是我沒修好,你不要說法輪功不好。於是我把她認為我某方面不好的誤會和她溝通開,從此以後她對我另眼相看,經常在領導面前說,她就信任我的工作。她是邪黨黨員,我給她講三退,她總是很無奈,不願意聽,而且說:「我女兒以後要考大學,人家看到檔案裡父母都是黨員多驕傲。」我不急不躁,抓住機會就給她講點,給她不同的真相光碟、小冊子,這樣一直堅持幾年。我有一個信念,我肯定會救了你。今年夏天我市發生小地震,我知道消息後馬上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注意一下,她很感動。接著我帶著藏字石門票卡片去她的辦公室,我只講了幾句,還沒拿出卡片她就退了,她說就你惦記我。今年中秋節她給我發一個簡訊,留言說:中秋節將至,凡在本人心中有一定地位的人才送上一條簡訊以表祝賀。我們修煉人不看重這個,但她反應了當你真心為常人好,常人得救度後她真的是發自內心對你好。
單位還有這樣一個人,個性倔強、偏激、誰也不服,用單位同事話說,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主。他對我的為人和工作都很佩服,但他對大法很牴觸,甚至誹謗師父。他哥哥、姐姐、媽媽都修煉大法,他媽媽被邪惡勞教關押迫害的身體不行了才放回家,然後很快就去世了。他家是邪黨的受害者,可他把這些迫害都歸罪到師父身上了。我原來不知道他為甚麼誤解這麼深,我想他家有那麼多的修煉人,他應該是有緣份的人,不應該是這樣的。於是我為他準備了一些電子版的真相資料,我對他可能對大法產生的一些誤解也做了思想準備,利用午休時間與他講真相一個多小時。我了解到他誹謗師父和大法與他的親人修煉狀態有很大關係。他認為媽媽不應該進京上訪,而且他當時去北京攔截,他媽媽沒跟他回來,他媽媽為大法付出了很多,師父若是真神就應該能保護他媽媽。而且他說最恨姐姐,因為他媽媽舊病復發後過不去關,說還得打針吃藥,可他姐不讓。他姐和哥都被迫害過,在縣城很好的工作都失去了,所以他誤認為是大法把他家害成這樣的。
我針對他的各種錯誤觀念進行破解,他由開始的罵師父、罵大法、不信神,最後無話可說了。我看出他的思想確實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但我知道他還沒完全改變觀念,因為沒收我給他準備的電子版資料。看到他很窘迫的樣子,最後我告訴他,人心中不要裝著仇恨,那樣對自己不好;另外要試著去理解自己的親人,怎麼能不相信自己的親人卻要相信邪黨呢?還有,若有大法弟子告訴你真相,你一定要相信那是為你好,不要對大法弟子干出不好的事。我說希望我們以後能常溝通,不要被今天的談話所障礙。他說不會的。之後的幾天,他看到我有點不自然,我仍若無其事的樣子,而且有什麼事經常要招呼他一聲,因為他的辦公室就在我辦公室的樓下,漸漸的,他也自然了。我想以後我還會抓住機會向他講真相,勸三退。
不知不覺寫了很多,其實概括起來很簡單:我們在做三件事中要修好自己,用心對待我們接觸的每一個人,即使不能直接講上真相,也把我們的慈悲留給對方,這樣使我們能更多的救度眾生,使有緣人得法。
謝謝大家。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