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長今》(60):巧遇離奇的公子

大長今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煉的一生


【正見網2009年03月23日】

於是長今告別閔大人與朴將校獨自上路回濟州島去了,路過韓尚宮當年流配路上被草草掩埋的墳前,長今請求朴將校準許她為娘娘封墳再走,德久叔趕來為長今送行見將校怕耽誤時間不肯答應,直罵他心腸太狠不近人情。吵鬧當中,走來一位十歲左右的公子,這公子一副與眾不同的道士打扮,嚴厲制止長今,不許他們在此地封墳,說這地方是他們家的土地,而且解釋:這裡不宜封墳,對面有一支山脈深入此地,這裡的風聲、水聲有如女人哭泣的聲音,想必這裡埋葬的女人積怨很深。長今等人聽後大吃一驚問公子怎麼會知道。公子不答只說此地為掃蕩穴,在此封墳,亡者必會哀傷悲痛沒有後嗣,再也不會有人來探望,香火也會就此中斷,並且如果自己父親知道了也會怪罪他們的。所以勸長今他們趕緊移葬到別處。

公子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德久叔和朴將校驚異的表情還沒等緩和下來,只見長今仿佛犯了痴呆病,對公子所說的話非但沒有半分反應,反而一直緊緊的盯住公子的臉不放,直到公子轉身離去,她才醒過來一樣顧不上和德久叔打招呼,一言不發的跟著公子就走。

長今追上公子,問他是不是會感到胸口鬱悶,身體發熱,公子一聽臉上同樣露出驚異的表情,長今再問是不是還會咳嗽,全身冒冷汗,公子更驚訝了,問長今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病情。長今道明自己濟州醫女的身份。公子於是故意一副生氣的表情問長今是不是因為墳地的事有求於他。長今說大夫不會以治病作為交易的。公子馬上轉怒為喜對長今說出內心真實的想法:看長今的面相也不象是這種人,應該不會這樣做。

於是長今請求為他把脈,把完脈後自信地說願意為他治病,但公子說自己七歲開始就吃不下東西,身體一直很弱,群醫都對他的病束手無策,越治越糟,如果長今無法根治,他爹一定會怪她的。長今卻肯定的說願意試試。

公子的爹是前戶判大人,聽聞公子讓一個卑賤的官婢替他治病,非常生氣,但公子非常固執,大人無奈再次警告長今如果出了問題,要長今付出代價。長今依舊執意要替公子治病,沒有絲毫的懼怕與猶豫,在這裡我們看到了長今的輕率與大膽,無論長今把脈的技術與感覺有多麼敏感準確,也不管長今望診觀色有多麼優秀,就憑望診與把脈就輕易敢斷定就是某種病,實在是太輕率了,並且在公子道明是群醫束手無策的病,而且是戶判大人的公子,應該是多少名醫都試過診治的病,長今僅憑自己書上背下的知識和張醫女教她的那點經驗,她一旦衝破施針障礙,獲得自信,便連公子的話和戶判大人的會出問題的警告都不放在心上,大膽的僅憑自己的把脈察色的才能與本事,也不對此複雜難治的病進行多方調查與仔細問診,就一心認定是張醫女曾治過的那種病,只要按張所教的秘方去治療,一定會治好。

這個危險的舉動暴露了長今十分自負的心態,因為才華出眾,醫書熟背,把脈準確敏感,穴位精確無人能比,她以為醫學就這麼簡單,以為自己已能駕馭疾病,沒有什麼能難得倒她的了,這種對待醫術與生命的不嚴肅的心態已經在此被暴露出來,一心急於想讓公子從疾病中解脫出來的長今根本意識不到她自己的這一舉動包含了多少不易覺察的大膽與妄為,一旦判斷失誤,會要人命的。在剛剛施針出錯的教訓中走過來的長今仿佛又忘記了這一點,醫術出錯是非常嚴重的。長今必將會在後來的醫術修煉中首先被教授醫學的老師第一個否定,為的就是她輕易斷病開藥方的大膽舉動,不管她是否真的治好了公子多年群醫束手無策的難病,對這個碰巧對症治好的結果,老師並不看重,看重的是長今危險的心態將會倒置的可怕的後果。因此長今才在走向醫女訓練前被特意安排碰到了這件事,為將來長今發現正視自己的這顆心埋下了伏筆。

長今替公子治病當然得到了好結果,為的是戶判大人感謝長今告訴長今有醫女選拔的消息,為的是公子送別長今一行時再次點化長今根據長今的面相,她將來會救活很多的人。無疑也為鼓勵長今堅定的走從醫之路。

韓尚宮娘娘的墳地為此自然有了一個好的著落,也讓人看到師父當年到死都在為長今將來重回宮廷而鋪路,這個不用再提,我們來看長今只用一頭牛就將公子治好後與公子的對答。

公子因群醫束手無策的病長今只熬牛肉牛骨湯就替他治好了,父子倆簡直把長今奉若神醫,長今更是越發流露出對自己醫術的自信,儘管並不明顯,但是她非常神態自若的問公子為何能確信她能治好公子的病。因為過程中公子不停的每天嘔吐,痛苦難耐,戶判大人為此十分心痛,認為長今在行騙,不相信只用一頭牛就能將病治好,揚言要把長今帶到義禁府,但是長今堅持勸公子如果當時停止,將來受苦的是公子自己,公子也十分奇怪,就是相信長今,長今才得以堅持到最後。長今還為公子敢於相信她而感到欣慰,言外之意幸虧公子相信她,相信她的醫術是正確的,她的醫術絕對不會出錯。這一點長今連自己都意識不到她有多驕傲。

她用從張醫女那學到的秘方治好了公子的病,就自信滿滿地告訴公子與大人:公子的病是吃食引起的,病因是公子體內累積了太多的痰和瘀血,傷到了腸胃引發了吃食問題,所以用了倒倉法,將牛肉湯灌入公子體內,這是西域秘方不為人所知,這辦法可將公子體內穢物一掃而空,然後再用處方就好了。然而長今沒想到同樣的症狀引起的病因卻有可能不一樣所幸這個公子恰巧病因與張醫女用同樣處方治好的患者一樣所以用那個秘方真的對症治好了公子的病,長今為此肯定內心沾沾自喜,她好奇的問公子為何能相信她時包含了背後自己不易覺察的自負。

公子卻這樣回答長今:「我知道我的恩人將會到來,可是我不知恩人是個女的,而且是個官婢,只知緣分到了,恩人會來找我。」

戶判大人更是在一旁擔心長今對他兒子的話不敢相信,連忙解釋:「雖然我兒子不過十歲,但熟讀四書五經,甚至精通周易,他對人或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不同於一般人,我們不敢忽略這個孩子的看法。」

這表明公子不光僅憑驚訝長今望診的本事就敢於把自己的生命輕易交給一個陌生人,而且是一個不知名的官婢,他之所以下決心相信長今,長今的才能固然讓他有些佩服,但更重要的是,他更是一個通曉命運的人,由於早對自己將遇到恩人解救自己,並且會在何時來找自己有心理準備,這才成就了這件事情,一切都是宿命的安排,公子在此等待長今已久,公子的病就應該經由長今的手用張德教的那個秘方去治,也一定病因同樣,也一定會治好,但這並不表明長今有多麼了不起,為了引領長今不錯過機會參加今年的醫女選拔,又通過公子告訴長今她今生早已定下的世間使命以及為下一步暴露長今從醫不正心態提前作好準備,因此公子早早在此患了怪病等候著長今的到來。

因為長今治好了公子的怪病,解除了戶判大人的一大心病,他用十分佩服而奇異的眼光將長今上下打量,真不敢相信這個身份低賤的官婢居然能手到病除,僅僅用了一頭牛,因此好奇地問長今是不是今年來參加醫女選拔的,長今這才知道這一消息,掐指一算就在明天於是長今急急返回漢陽京城。當聽到公子送別她時對她的預言時,她內心無比喜悅,她一定以為前途將一帆風順,她還沒受宮廷正式訓練就已經為公子解決了一大煩惱和多年的病痛,並且是名醫都毫無辦法的怪病,因而歡喜無比真的以為自己已經掌握了醫術,將來一定可以為人治病了,可以成為治病救人的了不起的大夫了,參加醫女選拔對她而言,不過是走走過場,利用這個機會通過考試拿到資格證書,並爭取到前三名成為留在內醫院的修煉醫女,就可以藉機正式返回宮廷,達到入宮的目的了,以醫女身份入宮的目的了。因此對她來說,受訓學習醫學知識,不管怎麼努力,怎麼能吃苦,付出多麼大,學得多麼好其用心絕不是為了解除病人的痛苦而學,也不會關心病人。她學習醫術只為了通過考試,醫術本身她也認為沒什麼難的,沒什麼了不起的,對她來說太容易了,如果不是為了實現等她入宮的韓尚宮娘娘的願望,她並不想學醫術。因此她一旦能參加醫女選拔,一旦能坐在訓練場聽新的教官對她的醫術傳授,她不會認為教官所教的東西有何價值,她認為自己都明白,不用教也都大致掌握了,即使是有新的東西,也不過去再多記和背而已。為了取得好的成績進入宮中,她內心雖不太看重這些醫術,但她也絕對會為了好成績而逼迫自己吃苦去掌握這些教官教的東西,怎麼能通過考試就怎麼去努力記,但並不真心認為醫術有何了不起,因此長今將會以自己察覺不到的輕視而傲慢的心態去對待醫術的學習,不管表面上長今多麼努力,多麼委曲求全。

因此持有這樣的心態,長今將在未來的醫女選拔和受訓過程中屢遭不公的對待,不管她技術掌握得多麼嫻熟、醫學知識比一般人要豐富多少,甚至達到讓人驚嘆的地步,她都被教官一再否定、為難,一再被人說她沒有當大夫的資格不具備大夫的基本品行。這個入宮報仇學醫的目的一下埋沒了長今原有的本性,才使她又犯了利用自己超常的天賦去達到目的從而驕傲自負的毛病。因此我們將看到從長今告別公子興沖沖回到漢陽報名參加醫女選拔開始,她就不停的遭受別人針對自己仿佛沒有來由的一個接一個的「不公」、「偏見」和「歧視」的對待,好像老天在刻意阻擋她學醫的道路,這當然是長今因心性出偏而看到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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