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2月11日】
春阿姨今年七十有二,老伴比她年長六歲。九五年正月的一天,女兒回來和媽媽說:「聽人家說法輪功可好了,你也去學學吧。」春阿姨回憶說:「不知怎的,過去提到別的氣功我一點想法也沒有,一說『法輪功』這三個字我就想學。」
第二天春阿姨就找到煉功點跟人家一起比畫著煉功了,煉完後有個學員給了她一本書。從此春阿姨便緊跟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的一路走到了今天。
見證大法神奇
春阿姨在年輕時就得了類風濕關節炎,腿已經變了形(羅圈腿),手指都變了形。長年累月的疼痛令人不堪忍受。誰知剛剛煉功才十來天奇蹟就發生了,疼痛了幾十年的腿竟然不疼了。後來她還跟上年輕人上山去采蘑菇,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輕輕鬆鬆的爬到了山尖,就像飄上去的一樣。人們都驚奇萬分,一個腿疼連路都走不了的人怎麼能上山呢?春阿姨的變化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春阿姨自修煉上後,來自身體上的消業與心性關一個接著一個。在九五年冬天的時候,她突然肚子劇烈的疼痛起來,就像攪肉機把肉和腸子絞在一起一樣,她疼痛得從床上滾到地上,又從地上爬到床上。頭上的汗水象被水沖了一樣順臉往下流,衣服全被汗水濕透了。當時她死的心都有了。就這樣一連疼痛了七天,來看她的同修都哭了,有的給師父敬香,求師父別讓她再疼了。
春阿姨說,當時我也不懂得別的,疼的緩過勁兒來時就一遍遍的看《真修》,我想這是我要過的死關。到第七天的上午,我求師父:「師父啊,今天下午大家要來我家學習,等讓大家學完走了後再讓我疼吧。」到下午同修們來之前,真的突然一下就不疼了,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在心裡暗暗感激師父,讓我過去了一個生死大關。
春阿姨又給我講了一件過關的事,九七年剛入冬的一天,老伴騎自行車帶上我上街買東西,返回來時老伴騎上車子先走了。我一個人往回走,不小心走到一片有冰的地方滑倒了,當時怎麼也起不來。好多人圍在路邊看也沒人拉我一把。有一個賣水果的女人走過來拉我,一邊有個人說:「別拉她,小心她訛你錢。」(可見當今世風日下到何等程度)那女人也沒聽他的,(還是有好人)廢挺大勁兒才把我拉起來,又把我扶到一把椅子上坐下。
老伴回家後,好長時間了還不見我回去,就又騎著自行車返出來。見路邊有一堆人圍在那裡,走過去一看,見我坐在椅子上。就問我:「你怎麼啦?」我說:「我滑倒了,全憑這位妹子好心把我拉起來。」老伴趕緊微笑著和那女人說:「謝謝!謝謝!」
老伴把我拉起來,我怎麼也站不住,只好把我背回了家。進屋後老伴把我放到床上,當時我就想:「我沒事兒,我得自己站起來,自己走。」我掙扎著扶住床站起來了,又試著往前邁步,到第三天自己能上廁所了,五六天時已經行走自如了。還有一次我自己上房去拿蔥不慎掉下來,把手腕摔斷了。當時我也沒有去醫院接,自己忍著劇烈的疼痛把它拉開又兌上了。經歷了幾次魔難考驗,我都沒有想這不行了、那不行了。心中只有一念:「沒事兒,因為我修大法了,有師父管我,什麼奇蹟都會出現。」
到北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凌晨不到三點我和老伴就起來了,離坐車的地方有一裡多路,兒子說他騎自行車帶我去,快到三點半了,兒子還磨磨蹭蹭的不著急。我怕誤了車,開開門就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一眨眼的工夫我已經到了車跟前。等兒子追上來的時候,我已經坐在車上好一會兒了。那天我們雖然沒做什麼,只在北京俯右街站了十多個小時,可是我們為親自參加和見證了這個震驚世界的、具有偉大歷史意義的、永載宇宙史冊的偉大事件而感到榮幸和自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那天,我們老倆口和女兒一起來到了天安門城樓前,準備再往信訪局走。那天抓了好多好多的人,我們跟前不斷的有同修被抓,就是沒人動我們。這時有個女的衝著我們面前的一個高個子警察喊:「那三個也是煉功的。」那警察也不理她。這時老伴領上我們娘倆就往西走,那個高個子警察瞪著眼喊:「你往那邊走找抓啊,往那邊走。」(用手指著天安門方向)我們又朝東走,一路找警察問路,誰也沒有盤問我們,就這樣我們安全的回到了家。
2001年我和同修們再一次到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我們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出了億萬大法弟子共同的心聲。隨後我們被非法綁架回本地,被關押在看守所六個多月後從「洗腦班」 正念走脫。回憶那段刻骨銘心的修煉歷程真是令人難忘,「七二零」到來之前,我們被關押在看守所內的二十多名同修作出了一個重大決定,在「七二零」這一天要用我們自己的特殊方式證實大法。
頭兩天我們準備好了辣椒醬、牙膏,選擇了一些能夠著白色或紅色顏色的衣服和床單等物品。在「七二零」這一天早上打水、打飯時,我們突然把用辣椒醬、牙膏寫著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內容的衣服和床單懸掛在窗口和屋內,把寫著「真善忍」的上衣、背心穿在身上。看守所的建築結構是由東西南北四排平房組成的四合院,中間是個大院子,我們的舉動各監室的犯人馬上就都看到了。頓時院內沸騰了,各屋的犯人們,有的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有的用吹口哨的方式來呼應,有的給我們豎大拇指表示讚賞。
警察們發現後慌作一團,所長暴跳如雷,調集二十多個警察和武警開進院內,把懸掛的衣服和床單及屋內的衣服、被子、牙膏、衛生紙等一應物品全部搜走,還強迫學員脫衣服進行搜查。有個女惡警瘋狂的打一位女學員耳光,還強迫學員把內褲也脫下來,被一邊的人給制止住。惡警們逼迫我們出屋,我們大家臂挽臂雙盤打坐在地巋然不動。有的同修被幾個武警抬起來往地下摔。有幾位同修被帶上手銬、腳鐐。
晚上我們以拒絕回屋進行抗議,要求無罪釋放。衣服、被子都被搜走了,晚上坐在水泥地上,穿的衣服又很少。犯人們對大法弟子為了維護聖潔的信仰而做出的悲壯之舉特別欽佩,他們有的把自己的被子衣服送給我們禦寒,有的把自己的方便麵等食物送給我們,說:「你們吃點東西,別餓著。」有的不住的問寒問暖,有的說:「你們才是世上真正的英雄,我們支持你們!」有的說:「我們出去也和你們一塊兒煉!」在邪惡迫害最瘋狂、殘酷的現實面前,這些可貴的眾生沒有倒向邪惡的一邊,用自己的言行同化著大法,為自己生命的永遠奠定了一個美好的未來。同修們也在用自己的正信、正念、正行證實著大法、救度著被謊言毒害的眾生。
後來我們悟到了這裡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整體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家人們到邪黨部門要人。同修們在外面貼標語、散傳單,向世人揭露曝光邪惡,正念加持我們。邪惡最終妥協了,將我們轉移到了「洗腦班」。後來我們又在那裡正念走脫,「洗腦班」被徹底解體。
師父呵護我救人
我們地區面對面講真相從2004年就開始了,春阿姨從來沒有因為年歲大或腿疼等原因障礙住自己。她說:「我就沒有自己年齡大了那一念,我和你們一樣,哪裡我也能去。」上山下坡時,年輕的同修來攙扶我,我總是說我不用攙,我能行。同修們到農村去講真相時,多會兒找我多會兒去,無論春夏秋冬、颳風下雨、路途遠近。因為講真相、救度眾生是我的歷史使命和責任。
早在2004年時,老伴就經常騎自行車帶上我到縣城周圍的農村去面對面講真相、送真相資料。後來為了帶我方便,老伴就買了個電動車。有一次我們去了個叫李家莊的村,老伴不知道路,走到山根時才知道還要翻一座山。老伴在前邊推著車子,我在後邊推,歇了好幾次才爬到山頭,累得我們渾身是汗。下坡時由於坡陡,老伴的腳趾頭都戳腫了,後來腳趾甲蓋疼得脫落了。雖然我們吃了好多苦,但一想到那些明白真相得到救度的人,心裡比吃了蜜還甜,這就是苦中有樂吧。
有一年經過縣城修一條柏油路,修路的工人大都是外地人。我悟到這些世人來到我們這裡都是來聽真相來了,我們別走遠了,就在公路邊講吧。老伴每天帶上我到公路邊去講,效果挺好的,每次都能退十多個人。有一次我正在給路邊的人講,過來一個小伙子說:「給我點資料。」我問他:「你是黨團員嗎?」他說是,我說:「那你就退了它吧,退出來才能保命保平安。」他爽快的說:「行,你給退了吧。」我又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告訴了我。拿上真相資料高高興興的幹活去了。
我和老伴也是一個整體,一般我講的多,我不識字,他給記名字,有時也幫我講幾句。老伴有點怕心,一看人家不接受真相,就不讓我講了,催我趕快走。這時我一般不被他帶動,我想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就要救他,因為他們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他們能否得救也關係到他們那個世界眾生的生死存亡。
有一次我和一位七十多歲的女同修到農村去講真相,在街上碰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那人見我們在大街上公開給人們發真相資料講真相,就說:「你們再講,我就告你們去!」我當時一點也沒被他帶動,微笑著和他說:「你看你這後生,我們講真相給你們傳單是來救你們來了。你看我們倆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大冷天的花上錢坐車來給你們送真相,一分錢不要你的,還不是為了你們好?你還說要告我們,你想想你這樣做對嗎?」那人聽後說了句:「你們真膽大!」說完就走了。
還有一回我和一位比我小二十多歲的同修去鄉村講真相,快進村時我看見半空中有一塊雲彩,又象一塊長方形的牌子,上面有好多字,我一個也不認的。我告訴一個村裡的人,他也看到了。而且我們走,那牌子也跟著往前走。我想這是師父鼓勵我,給我顯現天書,讓我精進。下午回來時沒有班車了,我們就沿著公路走。我那天腿一點也不疼,走的還挺快,同修在後邊都追不上我。走了幾裡地,過來了一輛麵包車,我們攔住上了車。我知道這是師父心疼我,給我安排了一輛麵包車。
2006年時同修們開始租車到沒有大法弟子的鄉村去面對面講真相,我和負責協調的同修說,你們多會兒去叫上我。後來我跟去了好幾次,有時一天要講三四個村子,步行走五六十裡路,不是爬山就是下坡。說也奇怪,只要一出去講真相,走多遠腿也不疼,還能蹲下去,而且走的還很快。只要一回到家腿就開始疼了,有時疼的還挺厲害,也蹲不下去了。我知道講真相救人做的是最正最神聖的事,是師父在慈悲呵護我,在替我承受痛苦。回來後再疼,是讓我在消業的痛苦中提高心性、堅定正念。
出去講真相時,要堅定正念,信師信法,大法弟子出去是救人去了,不准邪惡干擾和迫害。碰到干擾和阻礙時別忘了先發正念,進村進戶前覺的有點怕心,就先發正念,不一會兒怕心就沒了。
正念過情關
今年端午節那天,老伴遇車禍突然先走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我當時有點不知所措,孩子們怕我承受不住,一個勁兒的安慰我,同修們也叮囑我千萬不要用人的觀念、人心來對待這件事情,要放情。我也努力的把握著自己,克制自己不在人前掉眼淚。
靜下心來我理性、理智的認識這件事,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老伴修煉不能說不堅定不信師信法,但是他學法很少,在對好多問題的認識上是不在法上的。比如在學法上,我最愛看《轉法輪》,他經常說我:「你就抱住一本《轉法輪》看吧,都看了幾百遍了,你也不會悟。」他就愛看經文,明慧週刊和其它真相資料。自從安裝上新唐人電視後,他最愛看對形勢或對中共邪黨的評論和預言什麼的。實際上是對常人社會的形勢比較在乎,執著正法的結束,經常說怎麼還不到期?也有怕迫害的心。有時候電視沒有信號了,他就像瘋了似的,坐立不安。我想他修煉法理不清晰,執著於正法的結束,不想再承受壓力和痛苦,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沒能帶著本體圓滿。這也是個沉痛的教訓吧。
圓容整體和家庭
春阿姨整體意識特彆強,只要是法上的事她就去理解、支持和圓容。自迫害發生以來,邪惡的迫害形勢有時比較嚴峻,但她很少被帶動。整體學法切磋和開法會沒有地方的時候,就到春阿姨家。春阿姨三兒一女,四個家庭的人都特別理解、支持和認同大法,大兒媳和女兒都修煉。三兒子見學員們不來了,就問母親:「媽媽,怎麼這些時你們的人都不來了?你告訴他們都來咱們家學,我什麼也不怕,我支持你們大法。」
春阿姨還特別珍惜同修間的機緣,善意的幫助別人,共同精進。有位老年同修被病業迫害,自己在法理上認識又不太清晰,春阿姨就一趟一趟的去和她一起學法,在法理上切磋提高,使同修很快過了病業迫害關。我從勞教所回來後這幾年,遇到了幾次比較大的關難。每當我覺得很難過去的時候,總會得到春阿姨的幫助,往往春阿姨的幾句樸實的話語,就給我增添了正念,使我能滿懷信心的去闖關闖難。我也悟到了這是慈悲的師尊為苦度我的有意安排。
師尊無量慈悲,往高層次帶人,不分年齡大小、文化高低。春阿姨這個沒文化的老年同修所經歷的修煉心路歷程就是一個最好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