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4月08日】
屋裡的凌阿姨正在電話裡和朋友談笑風生,看起來她總是很高興的樣子。這幾天因夥伴出了事,所以我心裡很難過。靜靜的站在玻璃門前觀望,外面的行人被凍得哆哆嗦嗦。雨夜過後又是一個多風的日子,氣溫下降得很快。出門時忘記了添件外套。唉,自己畢竟還沒長大。心裡呢喃著下午回家又得陪著風婆婆爽歪歪嘍。
「太冷了,太冷了」一個披著長發的女孩兒跑了進來。
「你好!需要點什麼嗎?」我問道。
「哦,我的錢在朋友車上,他一會過來接我。再買點東西。」可能是怕我們攆她,女孩利索的答道。
「衣服穿的太少了。」
「沒想到今天會這麼冷,這還添了件衣服呢。」女孩哆嗦的說。
等了十分鐘左右,她口中的朋友還是沒來接她。礙著面子,女孩還是離開了。
風婆婆的歌聲透過玻璃的門縫傳進了屋裡,那個女孩依然在門外等待著。我出門扔垃圾順便對她說:「到裡面等一會兒吧,外面多冷呀!」她嘴裡嘟囔著「不用了」,可身體終究受不了天寒。沒過半分鐘便疾步地跑了進來 。
「可以坐下休息一會兒」,看到她等得很辛苦,我說。
「不用。」她焦急的擺弄著手機。
「喂,在哪呢?快過來,我要凍死了。」女孩極力的衝著手機的那頭喊,隨後將電話掛斷了。
「不行,還是得坐會。說好讓我等五分鐘,現在幾個五分鐘都過去啦?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女孩沒好氣的沖我說。
「快別這麼愛生氣,傷的可是自己的身體。」我安慰道。
「嗯,我是特別愛生氣。」
緊接著又和我談了她的那些朋友,打架被砍後向她借錢不僅不還,現在連人都沒了蹤影。
果真不出我所料。
「你今天多大了?」我問。
「看我像多大的?」
「十七?十八?」
「哈哈,別逗了。這個歲數都過了N年了。今年二十一歲了。」女孩。
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極其開朗的女孩。身材很瘦,整體看起來還算可愛。從她的衣著到言行,幾分鐘之內的觀察後我斷定她與黑社會或是小混混們常在一起。因為我曾經接觸過幾個這樣的女孩,她們都很善良,與我的關係也曾很鐵。但是我並不喜歡她們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也常常勸她們不要接觸那些不好的人。耐心的勸導她們做人應有正直的品德,不要沾染上這種不好的風氣。每當接觸她們時,常常感嘆自己若不是早遇師父苦心教導,說不定今天會淪為甚麼樣的人呢。
「看看是那輛車嗎?來接我的是公安的車。」女孩還是急切的張望。
定睛一看這不是接她的車。氣的她快要坐不住了。
「我給他發簡訊,十分鐘不到,我閃人。其實我只是威脅他,我的錢在車上,根本走不了。」女孩笑著對我說。
「呵呵,威脅別人不好哦。你朋友是公安的?」我問。
「嗯,是。」
「我最近心裡惦記著我的朋友,因為前幾天傳來消息。我的朋友被抓了。他今年不到二十歲。被抓的原因是修煉法輪大法。他是一個按照'真、善、忍'修煉的好人。你聽說過法輪功嗎?」我對視著她。
「聽說過」,女孩皺著眉頭,對我的朋友表示同情。
「其實法輪功不是像電視上說的那樣......」
「是啊,是啊,那都是假的。我以前對像的媽媽是學這個功法的。一開始去我們對像家時,他告訴我媽媽是學法輪功的。當時我就想:完了,這個對像是不能搞了,太可怕了。我對像說,其實法輪功並不像政府宣傳的那樣壞,你多和我媽接觸就知道了。我當時想,那我還不得死你家呀,萬一你媽把我殺了怎麼辦?接觸的時間長了,原來並不像我想的那樣。電視裡說的那都是假的!他媽只是每天早起煉功打坐,根本沒有不正常的地方。也沒說不讓吃藥,我有次生病,她還讓我上醫院檢查呢。」女孩接過我的話說。
「你真有福分,能明白這些事情的真相。那你聽過三退保命嗎?」我繼續問道。
「你是不是被你的朋友迷惑了?我知道法輪大法是好的,但我並不贊同: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女孩說。
「我喜歡有理智和辨別能力的人。舉個例子,就比如說大家都說張三好,我不會認同。因為只有我親身接觸張三後才能判斷這個人到底是好或是壞。當我接觸我的朋友後,一旦斷定他是個好人那麼別人再怎麼說他不好我也不會聽。因為通過理性分析,我知道他就是個好人。再說你也相信善惡有報(談話中知道的)這個邪黨這麼腐敗,還迫害死這麼多好人。老天都不乾的。你說當瘟疫和天災來的時候誰又能阻止的了?」
女孩點點頭表示非常贊同,並說她上學時沒入過中共邪黨組織。
這時凌阿姨過來,我們三個又談了很多關於這個話題的意見。最後女孩表示,中共不應該迫害有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凌阿姨對女孩說,告訴你這個公安的朋友叫他不要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保護大法會得福報的。女孩說他不會管這個事的(指迫害大法弟子)。
一個小時後,他的公安朋友來了,她跑上了車。看見她打開車窗與我們揮手告別,凌阿姨和我也揮手告別了這個被風吹來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