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長今》(76): 救下皇后 得罪阿烈

---大長今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煉的一生
英子


【正見網2009年06月20日】

內醫正與右相都不情願採納長今的診斷,但申主簿和鄭主簿大人都非常相信長今的說法,而且皇后的情形確實十分不妙,一旦真如長今所言,那皇后將性命不保,鄭主簿於是勸服內醫正與右相放下主觀成見,雖然王室從未有過雙生子的前例,但萬一真的是雙生子,並且已胎死腹中,皇后就有生命危險,如今情況十分危急有一線希望就要試一試,否則皇后一旦出事,誰能承擔後果。內醫正逼於情勢只好讓鄭主簿自己決定。於是長今獲得了與阿烈一起當眾替皇后診脈看病的機會,但是結果依舊不變,多次兩人把脈的結果長今把的是散脈,而阿烈還是認為是牢脈沒錯,但是長今只是個使喚醫女剛入內醫院不久,內醫正根本不願相信長今,也不了解長今,他還是相信阿烈的話。

會診完畢,申主簿對鄭主簿表明自己的看法,當初長今在典醫監受訓,因為才華出眾,態度傲慢非常危險,所以訓練時對她十分嚴格,長今現在的謹慎心以及把脈的集中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即使是實力過硬的阿烈和御醫女都不及長今,長今的判斷是值得相信的。

申主簿內心原來對長今這個學醫的天才是如此的珍愛,難怪他對長今當初訓練時這般嚴厲苛刻。

當然鄭主簿在多栽軒時就非常了解長今的性情,刻苦努力,意志頑強,勤奮好學,觀察細緻,頭腦敏捷,確實是學醫的好材料,也為怕長今學醫懷抱仇恨之心,一旦掌握高超的醫術,會以所學用在復仇上,所以也曾在濟州島令長今停止學醫,給了長今許多的警告,這位特殊的為糾正長今學醫目的的「老師」也和申主簿一樣因愛才心切,才對長今如此苛刻,他們都是目睹長今醫術成長,了解長今實力的老師,申主簿對長今的評價與信任給鄭主簿極大的鼓勵。

內醫正雖然不相信長今,但按阿烈處方再繼續下去,自己也負不起責任,擔不了後果,於是令負責皇后的醫官鄭主簿自己決定聽信誰的診斷去開處方。鄭主簿認為阿烈的既然沒有療效,就要採用長今的意見,決定開出佛手散處方,內醫正警告他:「開出這個處方後果有多大是否明白。」鄭大人回內醫正:「是」。

顯然鄭主簿冒著性命危險採用了長今的意見,於是令阿烈施針,但阿烈覺得鄭大人不相信自己相信長今一個使喚醫女的話,很不服氣,決定為難長今,拒絕替皇后針灸,讓長今自己去做因為診脈的是長今,就必須長今自己負責,阿烈以為離開了她長今一定做不到,一定會嚇得求救於她,她正等著看笑話。鄭大人看到阿烈的反應有些吃驚,只好問長今是否有把握,勸長今如果沒有信心可以找別的醫女替代她,不用勉強。長今早在濟州島替敵將倭人施針時就經受過嚴峻的考驗,那是刀子架在脖子上的逼迫,一旦施針出錯,而且是第一次替病患施針,替倭將施針,也是性命危急,一旦施針出錯,別說自己沒命,連老百姓都要受連累,長今早已跨過這個障礙,穴位的掌握之准也無人能及,她經歷的這些難關當然沒有幾個人能知曉,所以阿烈欲圖給長今出難題是難不倒長今的,雖然對像是皇后,出錯的後果也會危及性命,但比起當年屠刀之下替倭將施針,壓力要小得多了,長今因此接下這個任務,鄭主簿讓長今以平常心對待皇后。

顯然阿烈的惡意,被後人實力衝擊自己「權威」的不服氣與妒嫉心使她不顧皇后的安危一心要為難長今的結果,反倒成全了長今親自替皇后治病的機會。長今當然成功施針,施針後皇后沒有出現異常反應。

事後長今呈上湯藥,幾天後不見有明顯好轉跡象,大家又開始懷疑長今,內醫正更是大罵出口。娘娘突然呼吸困難,大家慌亂一團不知如何才好,消息傳至皇上耳中,皇上急得要馬上嚴厲懲處醫官和負責的醫女,趕往皇后中宮殿。

長今正被大家痛罵,皇后產下一死胎,呼吸歸於平靜,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兒。長今與鄭主簿險度難關,終於救下皇后的性命。無疑長今與鄭大人被皇上大大的表彰,長今因此立下了大功。

而阿烈醫女十分嫉恨長今,她見皇后度過險關,根本沒有一絲高興,只關注長今的成功將威脅自己的威望和地位,滿腦子認為長今在故意與她為敵,要將她打垮,在故意威脅她的前途,於是她挖空心思,攻於心計,馬上在眾醫官醫女面前表現得十分誠懇認錯,主動要求調到惠民署繼續修煉醫術,認為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態度偽裝得十分誠實真切,讓大家都不自覺地為阿烈說話,申主簿與鄭主簿一致認為阿烈雖把脈實力不錯,但散脈不是誰都輕易能把出來的,因此認為阿烈不必太自責,結果當然正如阿烈所料,她不會被趕出去,反得到了眾人的同情,御醫女更是大讚阿烈謙虛,所以她一直才做得那麼好,反倒對長今不安於所謂的使喚醫女本份強出頭害得阿烈如此難堪表示不滿,在她們心裡,顯然接受不了長今把出散脈的超常能力,因而從內心加以抵制和反感,長今救了皇后的性命反而不重要,嚴守所謂的醫女規矩反而更重要似的,這當然是錯誤的,因此才說長今以一個低賤的醫女入宮就要面對重大的超難病症,並且要頂住世俗的一切成見以救人為本克服一切困難才如此艱辛,如果沒有料理修煉上打下的道德基礎,沒有在生與死的考驗上明明白白的實踐著正道,沒有醫術學習過程中紮實的醫術掌握和心性上的嚴格要求,使長今在醫術上和心態上都達到超常的標準,能夠在緊急情況下堅守救人之本,冷靜面對疑難病症,長今是不可能走過去的。為了長今今日能一步一步有驚無險地完成她既定的救人的使命,長今被精心巧妙地安排著走過了一段又一段看似偶然實則有序的修煉道路。

阿烈當然容不下長今而要從此配合崔氏加害長今,長今看似渺小的身份與地位卻主掌著歷史的脈博如何跳動,如何推演,因此當然阿烈的惡毒加害的結果,起到的作用與結局也同樣事與願違,這一切都不是他們能左右得了的。阿烈為獲得了算計中被人稱讚謙虛的好名聲依然穩穩呆在內醫院達到了目的而沾沾自喜。看到阿烈維護自己個人利益與前途的真實心態以及以小人之心來揣度長今的救人舉動,真是讓人覺得可悲又可憐。長今並沒有為了打垮任何人的地位和威望的目的,她只為救皇后在努力,但她的努力卻暴露了阿烈並不用心在醫術上,也不關心病患的真實心性,同時長今超常的實力也讓阿烈自愧不如,但阿烈無法容忍這樣的事實,她只關心自己的前途與既有的地位,因而不管她如何掩飾,她的行為舉動卻無法不露出破綻,從此她把長今視為威脅她利益的人物,自己把長今樹立為敵。

阿烈真的以為長今在搶她的地位,於是攻於心計地為獲得眾人的同情在御醫女面前極力表現自己不計較長今強出頭害了自己差點受處分的違反規矩的做法,處處表現站在長今角度替長今說話,說如果她是長今,也會站出來說話,救人是醫女行醫之本,長今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自己應該更加努力學習醫術。阿烈的謙虛連長今都被瞞了過去,長今以為阿烈真的在御醫女面前替自己說話,因此非常感激,誰料等到長今與阿烈單獨在一起,長今正準備感謝阿烈的好意,能理解她急於救皇后而得罪了其她醫女,傷到了阿烈的名聲利益時,阿烈卻狠狠地變了臉,充滿敵意與仇恨厲聲警告長今:「憑你,也想打垮我?」

長今當然是完全聽不懂,也搞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好好的一個「謙虛」的維護自己,幫自己在說話的阿烈怎麼突然變了一個人,長今當然不明白阿烈在想些什麼,阿烈的謙虛是做給人看的,為的是維護自己的利益與地位,時時刻刻阿烈都怕長今危害到自己的威望,她關心的是什麼,執著的又是什麼,其實在對待皇后的治療過程中已經能夠看得出來,皇后是否危險她並不在意。因此又一個為長今存在的反面人物突顯出來。

但是長今只是在走自己該走的路,長今立下大功獲得了皇后的信任,皇后因此吩咐以後要帶長今經常過來給她診脈,內醫正大人慾趕長今出宮已非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救皇后本是長今既定的人生任務之一,皇后的病只能交給長今去治療,長今只要努力拚命的履行她救人的使命,她可以單純地面對一切世俗偏見和一切阻擋及無中生有的加害,她只要心存一念只為救人,任何的危險與難關都會安然度過,有些甚至還不明白別人做了什麼手腳,危難已在不知不覺中被解除掉,崔氏挖空心思的每一次加害都是如此,這次利用內醫正趕長今出宮也是這樣的結局,不但沒能趕出宮,長今反而在不知不覺中一心為救皇后而立下大功,自然而然的因為救下皇后,完成既定中的第一次宮內救人而巧妙解除了自己都不知道來自哪裡的「不公對待」,內醫正不敢再輕易趕長今出宮,皇后十分感激長今的救命之恩,長今的地位開始變得穩固。

長今救皇后是長今有序救人的命運進程中非常關鍵的一步,長今必定在不知不覺的救人中救下將來能幫助解除她母親與師父冤案的關鍵人物,在救人的過程中自然而然就在提升長今的醫術與查出誤診的巨大能力與信心,長今最後必將要查出皇上是被誤診,不僅誤診而且病因也很難查明,長今要完成這樣的任務就要從現在開始就著手去鍛鍊自己,每一個都會是棘手的病症,每一都必須長今去面對,還要讓長今能有機會以一個使喚醫女的身份為醫官才能診治的上殿治病,這一切都圍繞長今在發生著,如今皇后被發覺是誤診也查明了病因,無不在順利的走著屬於長今的路,在鍛鍊著長今醫術的成熟,增強長今揭開誤診的信心與實力,好為皇上的誤診真相鋪平道路,不知不覺的,長今師父冤情大白,崔氏右相一夥惡勢力的可悲結局已經非常明顯,這一切安排並非僅憑長今自身一個人的願望與努力就能達到的。

因此長今剛剛立功,第一次被趕出宮的危難剛剛解除,緊接著太后又出事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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