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7月15日】
這是一位老年同修過生死關的經歷。在這個救度眾生的關鍵時期,一旦出現病業狀態,必然是邪惡鑽空子強加的一種迫害。但是這位同修究竟何處有漏致使她遭遇那麼大的病業關,我並不很清楚,所以不能妄下斷語。這裡所要講述的是曾經發生過的與同修過生死關有直接關係的一些事情,我發現從這些看似平常的事情當中可以得到不止一個方面的啟示。文中提到的女同修年齡都比我大很多,都是我的阿姨,不過為了行文方便,也就直呼其化名了。
同修昀對大法一直很堅定,「三件事」做的也挺用心。但是二零零八年十月她突然意外的倒在地上,顯現出嚴重的病業狀態。到身為醫生的女兒所在的醫院去檢查,診斷結果竟然是「腸癌」。其實對於大法弟子而言,要是能夠用正念對待,那也只會是個假象,但是如果人心占了上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包括丈夫同修在內,家人都勸她做手術接受治療,面對親人相勸,生死一念更難把握,最後還是做了手術。手術後經過與同修萍交流,正念足了些,沒有接受化療。一開始正念沒能起主導作用,生死關沒過好,但是畢竟對大法的正信還比較堅定,所以舊勢力沒能奪走她的人體。在師尊的呵護下,她的身體恢復的很快,超出了那些常人醫生的經驗和想像,以至於醫院準備把她的情況寫出來用以鼓吹其所謂醫術高明。
幾個月之後,昀就恢復的很好了,能夠一次將五套功法完整的煉下來。親眼目睹大法神奇,女兒、女婿,還有家裡雇來的鐘點工,都先後得了法;去看望她的常人朋友一家人也因此而答應「三退」。她這一關算是過來了,雖然沒有做到堂堂正正,但是畢竟保住了本體,促成了身邊常人得法與得救,壞事變成了好事。假設她沒能保住人體,那結果真是不堪設想――本該得法的可能因此而被擋住,失去機緣;本來要得救的常人也不可能有機會在她這兒獲得救度了。
癌症對於常人來說幾乎就是滅頂之災,那是人在生老病死過程中的一種還業方式。對於還沒有放下生死的修煉人來說,可能就是一大魔難、一個生死關,而在目前這個特殊時期,這種魔難是舊勢力強加的。其實對於已經沒有生死之念的同修而言,癌症的病業狀態和頭疼腦熱的病業狀態是一樣的,都起不了破壞作用。當然話說回來,真正放下了生死一念的時候,也就不會出現這種病業狀態了,抓不住把柄,舊勢力也不敢隨便強加這種魔難。不過還有一點就是,殘存的邪惡對我們擁有人體妒忌到了發狂的成度,以至於在有別的空子可鑽的時候也妄圖奪走個別同修的人體。所以修的無漏可是至關重要。同修萍說昀是憑著對大法的堅定過的關,也的確是這樣,不過我認為她對大法的堅定正念還不夠,否則她在面對「腸癌」假象的時候就會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師尊會做最好的安排,就不會被人心所帶動而求助於常人的手段。
昀清楚自己沒有過好生死關,心裡自然很是不好受,希望找到自己的問題出在哪兒。有一次她很困惑的問萍:「我知道,來了這麼大的病業關,說明哪個地方是有漏了,可我怎麼找不到啊?」能夠意識到應該向內找,就已經有了以後做好的前提。我覺的師尊會在必要的時候點化給她的。
萍說昀這一難可能是因為她對有些小事情過於執著造成的。比如說,聽說了什麼事情要是不清楚,心就不靜了;有同修提到師尊講過的哪一句法,她要是沒有印象,就非常著急,「翻箱倒櫃」,不從書裡找出來決不罷休。不過我覺的她的主要問題大概是她太習慣於安逸的家庭生活了。丈夫、孩子對她都特別好。丈夫承擔大部分家務,手術以後她一頓飯只能吃一口,所以每天吃飯的次數就比較多,丈夫每天為她做八次飯;出院回家後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不但沒有嫌煩的,還都提醒她起來學法,女兒有時候還讀法給她聽。用她自己的話說:都沒有家庭關可過。很可能是她對這種溫暖安逸的家庭生活太習慣了,被舊勢力找到了迫害的藉口。當然這也只是我的估計和提醒,還得需要她自己向內找。也決不是說家庭環境很好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那得看具體情況,得看同修本人的念是否正。但是無論如何,這種邪惡的迫害是不能承認的,在向內找的同時不能忘記明確的否定舊勢力強加的惡毒「考驗」。
身體正在恢復的時候,忽然有一天憋悶難耐,還咳出了血絲。又擔心起來,懷疑有可能癌細胞擴散到了肺部。對於大法修煉者而言,這種擔心本身就是用人的觀念來對待自己的魔難。丈夫同修說:看來是上一關沒過好,這第二關又來了!於是趕忙打電話找到了萍。同修萍學法紮實,念特別正,而且說話從來不繞彎兒,發現對方有問題總是直言相告。昀很願意和她交流,有時候人這一面對萍的話都有點「吃不消」,也願聽,因為覺的受啟發。
一見面昀的丈夫對萍說:「你勸勸她到醫院去檢查檢查吧,她就聽你的。」萍一聽,立刻警覺起來:「哎呀,看來對我還是個考驗呢!有法在,怎麼能就聽我的呢?」 「修煉誰也代替不了誰,我可不會替你做這個決定。你要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那就按照大法的要求做;要是把自己當成常人,那人有病了當然要去醫院了。你這不是一手抓著神一手抓著人嗎?」 昀有些難堪的說:「你這話我怎麼有點受不了哇?」萍接著說,「你都修了這麼多年了,又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放不下生死嗎?你想想,我們生是大法的神,『死』也是大法的神,一切都交給師父安排就是最好的,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昀的心結算是比較徹底的打開了。後來女兒帶她去醫院一查,原來並無大礙,支氣管中的毛細血管有一點破裂。這所謂的一關也就只是一個假象而已,但是如果她的人心還是執著不放,那很可能就不會是一個假象這麼簡單了。
後來萍跟同修?提起昀過生死關的經過。?頗為感慨:「唉,要是我處在你的位置,雖然也知道提醒她要向內找,去掉人心、放下生死,但是呢我就知道自己不會直說,我會拐著彎所謂『婉轉』的告訴她。可能也就沒有你的話那麼管用了。你看,師父安排你在場是有原因的。」?曾經在一個機關單位工作過很長時間,在邪黨的官場中形成的自我掩蓋的習慣還沒有完全修掉,但是看的出來,她對自己這種變異的人念還是很清楚的。
同修之間應該慈悲相待,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這不等於可以繞著彎子指出對方的問題,面對同修的時候抱有的那種封閉隱藏心理根本就不是慈悲的體現。而直言相告也不是不慈悲,其實正是出於慈悲才會直言相告,因為這是真正為他人的提高著想。坦言能夠真正觸動聽者,達到使對方向內找去執著的效果,當然所言必須在法上才行。有人可能覺的拐個彎把自己的想法「含蓄」的表達出來會使對方更容易接受,是啊,倒是容易接受了,可是接受到的是什麼呀?是一種不純正的被包裹起來的東西,那還能有什麼效果呢?彎子繞的越多,內涵被掩蓋的越深,面目全非,所以越來越晦澀,越來越蒼白,也就不會有那種直接觸動聽者的力量了。繞彎子本身就是人的觀念造成的,是一種自我保護的私心,潛在意識中為討對方歡顏,有恐坦言相勸會衝擊到自己的什麼利益。同修之間沒有什麼利益衝擊這種事情,但是因為在常人中已經形成這樣一種觀念和自我保護模式了,在修掉之前就會表現在同修之間相處的過程當中。如果聽者有不情願被同修指出不足的人心,那麼繞彎子實際上也會在強化言者自己的私心的同時,客觀上造成對聽者人心的縱容。當然,直言相告不等於可以態度生硬、語氣不善,對方不馬上改變就跟他(她)急,真正處於慈悲狀態的時候,也不可能有這種情況出現。
說話拐彎抹角,在中國大陸早已司空見慣,已經很少有中國人能夠相互之間總是坦率直言了。師尊在最近的《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道明了原因所在:「在國際社會上,倆個人見面心裡的事什麼都可以敞開說,不認識都可以敞開心扉說話,這在中國大陸人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大陸出來的學員在做事的方式和交往中與國外學員不一樣。」「其實由於在各種運動中,邪黨叫人們互相鬥爭、互相揭發,從這種迫害走過來的中國人,已經習慣把自己封閉起來了,特別是迫害大法弟子中。」師尊在二零零七年八月四日的《對澳洲學員講法》中也講過這方面的法理。不能讓邪惡黨文化的這種遺毒在我們的頭腦和言行中殘存。
一個大法弟子的生死關其實絕不僅僅是他(她)一個人的事情。另外空間對應的生命體系面臨的巨大影響姑且不說,就這層空間而言,如何面對自己的生死關、面對舊勢力強加的魔難;如何對待病業關中的同修,怎樣才能使他們得到真正的幫助;大法弟子衝破邪惡強加的生死關對於救度眾生有多大的積極作用。這些都值得我們思考。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5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