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徒傳奇(4):我要用生命來證實法

蓮子


【正見網2009年07月30日】

4、我要用生命來證實法

同修老鄭所居住的地方是一個與大法有奇緣的小山村,只有二十幾戶人家。這個村子裡的人與大法緣分特別大,全村六十多口人就有一半人得法修煉。老鄭所在的鄉鎮是個深山區,平地很少,幾乎都是大山,全鄉二萬多口人散居在大大小小的山村裡。

九九年「七二零」前這裡有三四百有緣人得法修煉,其中大部分是剛剛得法時間不長迫害就開始了。這裡的鄉書記是個村幹部出身的「土包子」惡棍,大字不識幾個,靠溜須拍馬升上去的。迫害法輪功開始後,他認為撈取政治資本的時機到了,便追隨邪黨拚命迫害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集中起來辦班,強制人們去修公路,幾乎每戶都被罰了款。僅這個惡人書記出生的村子裡就先後有十人次被非法勞教,老鄭的老伴也被非法勞教了。那幾年這裡的大法弟子們真是生活在邪黨的紅色恐怖之中,在最邪惡的迫害中,能堅持修煉到現在真的了不起。

老鄭已經快六十歲了,祖居農村,靠種地為生,家境貧寒。他和老伴都是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弟子了。2005年,舊勢力利用病業的方式對他進行迫害,表現出來的狀態是他的肝病日漸嚴重,兒子(不修煉)硬是把他拉到北京的一家醫院,醫生確診為肝硬化晚期。住院治療一個多月病情仍不見好轉,醫生把他兒子叫到醫辦室說:「你爸爸是肝硬化晚期,不可能治好了,住院也是白花錢,還不如拉回去吃點喝點等著吧。」

兒子聽醫生說了後,第二天就把他拉回家去了。到家後,每天吃點藥,也沒什麼作用。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一點信心了,也沒有一點正念,每天就躺在炕上等著死亡的那一刻的到來。村裡的三親兩厚都到家裡來看望他,頂多也就是安慰他幾句,可是誰都知道他活不多長時間了。兒子忙著給他做棺材,縫裝老衣服。

村裡的同修們看到他的狀態也很著急,到家裡和他一起學法,鼓勵他一定要堅定,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兒子和他說:「你想好了,你如果修煉,我就一顆藥也不給你買了。」

第二天,他一下坐起來說:「師父啊,我不能死啊!如果我死了,一是給大法造影響,二是我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使命還未完成啊!」從那天開始,他和兒子說:「你別給我買藥了,我好好修煉呀。如果好了,是我師父救了我。如果死了,我也不後悔。」

從此,一天24小時,他除了睡著了那會兒,只要醒著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一個多月後,奇蹟出現了。吃飯多了,精神好了,臉上有了血色,肚子不鼓了,肝區也不疼了,他死而復生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在他身上得到了展現。全家人以及全村的人都真真實實的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他激動的說:「我的生命是師父和大法給我的,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救我,也就沒有我老鄭的今天。我要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去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

從此以後,他幾乎跑遍了全鄉的村村寨寨,走到哪裡他就把法證實到哪裡。他說:「人們都知道我老鄭得了肝硬化不頂了,可是我還活著,而且成了一個健康的人。我要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大法的神奇和偉大,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就是好。因為我就是證實大法的活見證。」老鄭不但自己講真相救人,還自動承擔起了當地協調人的責任。

記得有一次催人淚下的法會,在我的印象中特別深刻。那是2006年冬天的時候,當時那裡的修煉環境還不是太好,好多同修都被怕心障礙著不敢走出來講真相。為了促使大家整體提高上來,儘快走出來救人,老鄭籌備了這次法會。

我記得那天氣候特別冷,我們乘坐一輛小麵包車,艱難的行進在充滿積雪和冰的山間小路上,耗時三個多小時,到了開法會的那位同修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了。進屋後見到屋裡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大家正在學法,見我們進屋後把我們讓到裡面。我問老鄭有多少人?他說有七八十。我的心裡熱乎乎的,這麼冷的天,有的地方離這裡四五十裡路,翻兩座大山,步行走四五個小時,對同修的敬佩感激之情悠然而生。

法會在繼續進行著,學完法後,縣城來的幾位同修談了自己是如何修去怕心,走出來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的。當地同修也踴躍發言。發完十二點正念後,我想時間不早了,同修們還要連夜走幾十裡路往回返。就和老鄭說今天就開到這裡吧。

這時有一位外地的同修說:「能不能延長一會兒時間?」他說:「從迫害開始以後,我是第一次參加這麼大規模的法會,心裡很激動。」同修說著就掉下了眼淚,他又說:「這樣的法會目前在我們地區根本就不可能,我們現在學法小組都沒有恢復起來,同修在街上見面都不敢互相說話。我真想再聽大家談談。」

同修的話使我熱淚盈眶,我問大家:「我們再延長一會兒時間可以嗎?」大家都說可以,有的同修還說開一夜都行。那天法會一直開到二點多,我們連夜趕回縣城,因為還有同修要上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法會成功結束,同修們安全的回到了各自的家。

之後兩個多月,我在縣城又見到老鄭。他說那次法會對大家觸動很大,回去後好多同修都走出來講真相了。有的村的協調人還把本村及周圍村子講真相的事做了有序的安排,學員們組成講真相小組,分村包片,一個村一個村的落實,一戶一戶的講。

他還說,同修們這一段時間明顯怕心少了,正念足了。大年初一至初三,我們在一家院子裡集體煉功三次,因為同修家院子地勢較高,街上的人都能看到。村幹部啥也沒說,也沒有往上匯報。

老鄭說,同修們整體提高上來以後,學法、發正念和講真相三件事做的越來越到位了,本地證實法的環境也發生了較大的變化。那個邪惡的鄉書記調走了,那個追隨邪黨書記迫害大法弟子的派出所長後來也調走了,那個積極緊跟書記參與迫害的副書記突然身患絕症死亡了。

對於新來的書記、所長等人,我們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對我們村的書記我們講的更多,他們中明白真相的人越來越多。奧運前,全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中,只有四人被集中到鄉裡吃住,各村的大法弟子們基本沒有受到干擾。我們的村書記更是明白真相,縣鄉到村檢查法輪功被他一律擋駕,不讓見面。還說:「你們來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我們村的法輪功我包了,出了事你們沖我這個書記說。」

同修家我只去過一次,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我和同修乘坐班車來到一個百裡之外的村莊。下車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路南那座綿延起伏的大山,那個神秘的小村莊就鑲嵌在半山腰上。我們下了公路往南走了約二百多米,來到了一條小河邊,河水將村莊分隔在兩邊。

那是一個收穫的季節,碧藍的天空漂浮著幾朵潔白的雲,河兩邊是一塊塊長滿莊稼的土地。金黃的谷穗壓彎了腰,等著勤勞的主人來收割;粗胖的玉米棒子排成整齊的隊列等著主人來剝去它層層的外衣;小河邊的白楊樹在微風中發出悅耳的颯颯聲。

我們爬上浮橋越過小河,又向爬向半山中的小村莊。打聽到了同修的家後,我們來到了一座院門前。一幅對聯映入眼帘,雖然紅色的紙經風吹日曬已變色,但字跡仍然那麼醒目。我不由得把對聯念出聲:「大法開傳眾生沐佛恩 選擇良善世人得救度」橫批是:「佛光普照」。

進到院子裡見正房和西邊小房貼的都是大法的對聯,進屋後見正面牆上懸掛著師尊的法像,我面對師父心中升起了無比的敬意。屋內正面是三節老式木頭櫃,一盤土炕上垛著都是多少年的舊被褥。一看就知道老鄭家道貧寒,日子過的特別簡樸。不由得使我想起了師父《志堅》那首詩中的話:「生在苦難中 掙扎以求生」。

同修老鄭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跡還有很多很多,我只寫了印象比較深的這麼幾件。貧寒之中見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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