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9月30日】
從入修煉門至今已有十三個年頭了,大小法會參加了許多,受益更是很多。可是要叫自己寫體會就成了大難事了。每次藉口都是自己修煉的不好,還是聽同修講的好。
沒什麼好寫?這肯定是不對的,我的生命的本質都在大法中改變了,怎麼會沒有寫的呢?在修煉中剜心透骨的去執著心的經歷,許多的心靈觸及,在大法的法理指導下正信正悟,走正大法弟子修煉的路,那都是修煉人的真實故事,都可以寫呀。大法使億萬弟子即使面對邪惡的迫害,仍堅持修自己、救度眾生,譜寫出一曲曲動天撼地的證實法故事,自己也為之常常感動,怎麼不去歌頌他呢?大法使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修去為私為我的執著,成就著一個先他後我的正法覺者的威德,這其中溶入了怎樣的佛恩浩蕩,用筆墨都無法形容的宇宙歷史的正法進程,為甚麼不去記錄一點呢?
下面就幾方面談一點體會。
去掉不能被說的執著心
有同修婉轉的指出我修煉中的不足,我聽後心裡翻騰了幾下子。一是指出我說話太直,慈悲心不夠;二是驕傲心明顯,以老學員自居,好像有了什麼資本似的。為甚麼同修對我有這些反映呢?為甚麼不願被人說呢?
是呀,我一直以來都把我說話真率當成自己的優點,好事壞事上都是如此。看見別人好了,快言快語誇獎。看到別人不足時也不顧別人的感受,就說上了。好像別人的觀念不符合自己的就都是錯的似的,起到了一些不好的作用。我問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態促使自己長期這樣子?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不站在別人的角度上考慮問題,什麼事情都以自己主觀思想為主,這不是自私嗎?
師父在經文《佛性無漏》中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什麼說什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 」
在《曼哈頓講法》中,師父說:「久而久之養成的習慣,這種習慣來源於不同的執著。」我這種喜歡說別人的執著就是在顯示自己明白的多,一種顯示心理。就像《轉法輪》中所說:「我們這麼多學員都沒有他明白,別人沒有他知道的多,他已經形成自然了,可能是不自覺的。他在潛意識中就是有這麼一種顯示心理,不然傳這些小道消息干什麼呀?」
當我意識到這是一種顯示心理時,我的第一個感覺就修口,少說話。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們張口講話,都按照煉功人的心性去講,不說些搬弄是非的話,不講些不好的話。作為修煉的人要按照法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應不應該說這話。應該說的,用法來衡量符合煉功人的心性標準就沒有問題,並且我們還得講法、宣傳法,所以不講話是不行的。」關鍵是在於向內修,去掉執著心,並不是說話多少的問題。在後來的修煉中,我常提醒自己這樣做,有時把握不好時都能感到那顆心在跳,馬上就能跳出來的感覺。有時能及時抓住它,把它壓下去,減弱它。
至於說驕傲心,我反而認為我從內心深處常常有自卑的感覺。那為甚麼會有驕傲的表現呢?在大法中修煉到今天,跟頭把式的,有時精進,有時懈怠,連自己都恨自己不爭氣。但畢竟知道要精進,也想精進,所以看到周圍的同修都在精進修煉,都在盡力做好三件事時,自己人心就常常起作用了:著急,想趕上,不想被落下。在同修間說起話來喜歡說些做的好的方面,有點怕別人說自己修的太差勁的心理。
與其說是驕傲心,倒不如說是妒嫉心。比如:推廣神韻期間,因為多種原因我不能固定在一個賣票點上,常常是做些雜務後勤之類的,每當聽到同修說今天賣了多少張票時,我都既高興,又有些羨幕,感覺直接去賣票才是最好的救度眾生,換句話說,要是換上自己去賣票估摸的也不會比別人差。所以神韻演出結束後,時不時就會說些自己的工作多麼雜亂,多麼不容易等等。從法理知道這種心理不對,但我能感覺到它還在起作用,離純淨的心態還差很遠,當然也是我要修的地方。
去掉開車的怕心
以前我是個只管家裡碎活的人,出門開車跟我沒關係,認路也不是我的事,我要幫著看地圖,還不如司機一個人看來得準確。我要自己開車時,那一定是別人帶我走過的路,而且是我知道的道,否則我就不去。
搬到印第安那州的第一年冬天,因積雪路滑,我在我們的住宅小區開車撞上一個信箱。那種驚嚇、那份無助,瞬間已滲透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中,甚至更深的微觀中,刻骨銘心。所以下雪天我就不出門。
有一年,我壯著膽,隻身開車到芝加哥幫推廣神韻,一個大法弟子說:「你去印刷廠把一點資料拉回來吧。」我說有人跟我去嗎?她說:「沒有,你一個人去就行了。」我心裡直發毛,我不是不想去,我是害怕。一是因為我開車技術還不夠好,能開到芝加哥都是提著膽子上路的。再就是當時天上飄著雪花,儘管路上還沒有多少積雪,但在我的心中那已經是高山雪原了。我說我不敢去,給我找點別的活乾乾吧。她說:「好吧,我去,你就幫接個電話就行了。」她說著就動身走了。望著她的背影,那一刻真是百感交集。我在辦公室裡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裡折騰得厲害。我來是幫忙的,怎麼還挑活干呢?我帶著滿腦子的怕來能幹啥呢?能幹好啥呢?那一刻我下決心要去掉開車的怕心。
還有一次是去DC參加一個大法活動,晚上六點鐘從印第安那出發,半路上遇到大風雪,我怕極了,可另外兩個同修好像沒感覺似的,能往前開就往前開。我望著那窗外的雪花飛舞,同時我也感到心臟的跳動。那茫茫的雪夜,那怕心的困擾,那無盡寂靜,就像是一個生命在烈火中求生的感覺。我的意識唯一清醒能依賴的就是師父,就是大法。我一遍遍的背誦著《洪吟》壯膽:「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一點點的走出雪夜,到了DC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而且是陽光普照,我身體上的困苦和心靈上的懼怕也消失了許多許多。
從那以後,我就有意告訴自己:去做,在做的過程中理智面對困難,那就是去掉怕心的過程。經過幾次類似的磨練,我才漸漸學會開車。有一次從芝加哥看完神韻回來,一路上都是冒著風雪開車,車身都感到有點飄,再加上困,我就時時告訴自己保持強大的正念,不許任何干擾插進來,請師父加持我。結果凌晨二點多鐘平安到家。
今年我們當地推廣神韻時,有一天下凍雨,整個大地變成巨大的冰塊。我在小區往前開車,車身就橫向動,而且自動從坡上向下滑,那種感覺太恐怖了。好在當時路上沒人,我只好把車停下來不動。先生又不在家,我就叫上兩個孩子給我壯膽,當車子再次啟動後,就順著坡滑到了大路口,好在大路上因撒鹽及時,冰已化開,車總算停下了,這才到賣票點把同修接回,然後還是不能開到家門口就把車停了。但這時的我早已不是幾年前的我,感覺自己的意志已是力可排山了。
參與到推廣神韻中來的體會
從二零零九年我們印第安那州也開始辦神韻晚會。以前因參與一些芝加哥辦神韻晚會的事務,所以在此也非常感謝芝加哥的同修給我的各方面的幫助和提高的機會。但參與和當地自己主辦在感覺上已經是兩回事。那種壓力,真是實實在在能觸摸得到的。我們當地學員在一起交流中,都認識到:這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最好時機,我們要盡力做好。大家就從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開始做,再加上周邊地區的學員幫助,晚會結果還算可以,但還是有許多方面需要改進的地方。
就我個人這兒來說,有幾點想和大家交流,以共同提高為目地。
每個當地的弟子都需要參與進來,哪怕一個人沒有時間,他的正念也起作用。我們當地有一對老年夫妻,是一對中國大陸來美探親的老弟子,因家人反對修煉,來美三年一直出不來,他們著急,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他們連《轉法輪》書也沒有,明慧網也上不去。為了讓他們能知道正法進程,也為了他們能有機會了解正法進程,常常在他家人不在時我去坐坐,我送給他們兩本《轉法輪》,又按時間順序時不時送些新經文等。神韻一事,我和他們聊過幾次後,他們也很願意做一些事,但他們根本就無法出門,所以我就和他們商量,他們真正能做的就是發正念,多學法,給家人宣傳神韻,給能接觸的中國人宣傳神韻。最後演出時,我看到他們的家人帶他們去看了演出。
因為推廣神韻需要接觸社會上的方方面面的人,也需要對這個美國主流社會有所了解,所以工作量是相當大的。我們當地學員也不是那麼多,能獨立做事的學員更少,他們都有工作。我個人能力非常有限,只能做一些邊邊角角的輔助工作。看到其他同修非常忙,我心裡真是希望自己在平時能把英語學的好一些,法學的好一些,能夠獨擋一面,就不需要總依賴別人,就可減輕其他同修的壓力。平時決心很大,可是沒有常人的能力,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決心也只能停留在美好的願望上。
比如大家都覺的拉贊助需要人手,就是沒有時間。而我能抽出時間,卻沒有能力。後來,我想我也試著在商業區貼海報、送傳單的同時,給他們講解神韻的美好,個別的還講大法的美好和真相,對一些商家問他們願不願做廣告。大多數都不回絕,還主動幫我把海報貼好,這給我極大的信心。所以後期我就做了不少這樣的工作,儘管大多數都沒給我們回音要做廣告,但至少他們了解神韻是美好的。
有一次,我想找一個連鎖店的總部,結果闖到他們的發工資的部門,等我講完時,那個經理才說我走錯地方了。我說:對不起,既然我來了,我就是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更希望你和你的職工有機會去欣賞這台晚會。他也很高興的接了幾張傳單,並表示感謝。
其實推廣神韻的過程也是找有緣人的過程。有一次,我到一個小商店去貼海報,店主非常熱情,他說有樣事情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幫他。他說著就從抽屜拿出一個小紙條。他說這是他在中國餐館得到的一個簽語餅中的一個字條,他不知道這是啥意思,可就是不捨得丟,所以就一直在等待著一個能幫他的人。我就儘量給他說清楚,他也非常感謝。我也就順勢給他講了中國的真正文化和現代的中國文化是有著本質的不同,大法的美好及迫害真相,在嚴酷的迫害情形下,大法弟子還在盡力宣傳真正的中國文化,神韻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誕生的。他聽的很認真,他就留了不少傳單。事隔不久我再次上門,他高興的說:傳單我全發出去了,你再留一些吧。而且我已決定和我的家人一起去看神韻晚會。還有一個小商家是賣鏡框的,他說,你給我一個大的海報,我給你裝飾起來,保證是最漂亮的,我給放在最顯眼的地方。類似的故事還有不少。
我覺的比較難做的還是中國人。我們給每一家中國人都寄了一封信,裡面一張傳單,一張我們起草的問候信。我們在中國賣菜的店擺了張桌子,我去了幾個周末,我站在門口對每一個過往的中國人都問聲好,問他們有沒有收到我們的傳單,這是一個難得的真正中國文化的晚會,千萬要珍惜這個機會等。絕大多數人都說知道了、收到你們的信了。極個別的人才說我們買了票了。當然也有對我的問候置之不理的。我不為他們的表情所動,因為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我在做我該做的。
演出那天,我看到大部分還是西方人,我心裡真是特別為中國人惋惜:中國人才是真正應該進來看演出的人群呀。這也給我們提出一個問題:大部分中國人還是不明真相。這是我們下一步要更努力突破的。
以上心得,如有不足,請慈悲指正。
(二零零九年美中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