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新唐人節目中修煉自己 救度眾生

比利時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9年11月29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想和大家交流一下自己做新唐人的過程中的一些體會。做電視和做其它任何項目一樣,都會有自己的途徑去救度眾生,在這過程中也會反映出自己方方面修煉的東西。

(一)放下自己才配救度眾生

從常人的角度看,我的能力很強。我也很明白自己的興趣愛好,自己從前在常人中打下的一些基礎都是為了今天作媒體的。可是這也造成了我非常自負而且驕傲。

去年DC法會,一位同修在交流中說:大海之所以能納百川,是因為他把自己放的很低。一個多月前,我在一個山谷,看到漫天的星鬥熠熠發光。回想剛剛在幾百米外的小鎮上,只是因為有一點路燈,就看不到那麼多星星了。我突然明白了,如果自己太執著於表現自己,就永遠看不到別人的光芒。而自己就像那路燈,原本是很微弱的,但是因為執著自己,才會顯的很大。其實我們現在這點技能,都是因為要證實法才會被賦予的,還有什麼好沾沾自喜、執著不放的呢?

我來自比利時,歐盟新聞是我們的陣地。特別是歐盟高峰會,隨著我們在這裡新聞越做越成熟,中共派來的記者也越來越多。有時候,有人坐在我們工作的房間聽我們在做什麼,甚至直接問我們來了幾個人,所以每次高峰會我們都很重視。上次高峰會,本來已經跟總部打好招呼幾點出哪條,可是還是有一條新聞漏播了。這條新聞時效性很強,最後就廢掉了。事後,歐洲的協調人對我說:「這樣的新聞給記者方和播出方都有比較大的壓力,可以不用出。」我回答:「那天的內容很出彩,不出心裡不舒服。」雖然是半開玩笑,但是我的問題已經暴露無遺了:為甚麼會「不舒服」?因為這是我要做的,這是我認為重要的,這裡面甚至還摻雜著爭鬥心,想比中共派來的記者做的多。而另一方面,同樣是新唐人新聞,更貼近大陸觀眾,與講真相更有關係的中國禁聞板塊,我每周固定負責一條後期剪輯,但是卻沒有這麼上心過,還總是當作負擔。我沒有考慮什麼是新唐人這個整體證實法需要的。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因為他發出的心是壞的,是偷了別人的東西。儘管是拿不好的東西,他也是做了損德的事了,所以他要給你德。」前幾天我學到這段法覺得很震驚,原來關鍵不在於我們做的事情本身如何,而是我們做事情的心態,心態不純的時候,不但起不到救人的效果,反而糟蹋了這麼神聖的救人的事。

也許師父看我領悟的還不夠深刻,柏林圍牆倒塌二十周年紀念的時候,又上了難忘的一課。那天歐洲議會裡重要活動很多,如果都做節目,可能做不完,就跟合作的同修商量,能不能放棄其中一個新聞發布會。可是他卻認為這些都很重要,都要做。我一下子委屈勁兒就上來了,覺得他從來不體諒我後制有多辛苦,一心只想往前沖。

同修面對我的脾氣很冷靜的對我說:「其實每次都是這樣,一有壓力你就受不了了,這樣怎麼能承擔更大的責任呢?」但是我堅持說,做不完就是做不完啊。他對我說:「你看看你現在,每句話裡面都是『我』,你想的只有你自己。」雖然我的嘴還在觀念與執著的控制下爭辯著,可我的心跳了出來,我聽見自己在說:「我做不完」,「我想找人幫忙」,「沒有人幫我」,「我不知道怎麼辦」。什麼都是「我」。

回到媒體中心,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我意識到,同修說的對。隨著心態的平和,那條新聞做的也特別順。下午,同修很認真的對我說:「其實法是圓容的,如果我們不是從自己的角度去考慮,只要是救度眾生需要的,我們就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一切都會被安排好的。其實很多時候很多同修都是被自己的觀念障礙住了。」

這話對我很震撼。回想這段時間,我感覺自己很精進,做了很多,可是做來做去,還是自我為中心,潛意識裡還有些沾沾自喜:看,我精進了,我提高了,我做的不錯。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我有本事,強者。」但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什麼是師父要的,抱著什麼樣的心態,怎麼樣去做才是真正的助師正法。我最根本的基點站錯了。而且從自我的角度去考慮事情做不做的完的時候,本身體現的就是對法的不信。

回頭再看《轉法輪》第三講<返修與借功>中講到:「因為人的生命是在宇宙空間中產生的,是和宇宙的真、善、忍特性同化的,是性本善的、善良的。可是由於生命體多了之後,他也產生了一種社會的關係,所以從中有些人就變的自私或不好了,就不能在很高的層次上呆了,就往下掉,掉到一個層次中。」原來私心大小,就是宇宙中升與降最基本的標準,我之前抱著執著不放的,原來是這麼不好的東西。

(二)做項目需要配合

正因為之前執著自我,我不愛跟人合作。比如做專題的時候,我有我的想法,別人的意見讓我覺的是干擾了我完整的布局。前兩天,好幾重任務壓了過來,時間少任務多,我不知道怎麼辦了。當晚本地新唐人集體學法,我們學的是《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師父在回答加拿大學員提出的問題時說:「真的不行那也許就是還不具備條件。做好了、真的行了,那就是配合的好。」

其實還不止這一句,只要是學員提問說遇到難題,不知道怎麼突破的時候,師父的回答總是有「配合」。我突然意識到,師父讓我們把電視做好,方式不是一個或幾個人很能幹,而是大家一起配合,讓更多的人參與進來配合。

會議結束後,我和一位同修交流時,他建議說:「你可以把需要的東西發給大家,就算大家沒時間幫你,至少你的心是敞開的。」第二天早上,我琢磨來琢磨去,還是覺得任務太多,時間不夠用,正在琢磨怎麼樣別人能幫我,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念:你的基點還是為你自己,你應該從救度眾生考慮。

這一下才恍然大悟,我的基點不應該是完成任務,更不應該是幫我,就算我現在有時間有精力一個人完成這個片子,我都應該找大家一起合作,因為這是救度眾生的需要。我們每個人都來自不同的大穹,都有自己的特性,這些特性能互相補充不足,而且如果一個片子是合作出來的,會帶有不同世界的美好的信息,我們的觀眾會更受益。而在這背後,新宇宙的要求就是無私的、向內找的、而且是互相配合支持的。

當天我開始給群組發信,請求幫助。在那個過程中,我真的體會到同修說的,「心是敞開的」。我不執著大家能幫我多少,也不再焦慮能否做的完。

還想說一下讓我比較感動的一件小事。柏林圍牆倒塌紀念日當天,我看著新唐人BBS上,除了德國記者站送上來的新聞,還有瑞典、法國、比利時……每個國家都在不約而同的為著同一個目標儘自己的力量。突然感覺同修的默默付出,編織出了一張網,就像《轉法輪》第八講<周天>裡面講的通脈一樣,「要使人的身體百脈都在逐漸加寬,能量越來越強,變的越來越亮。最後使上萬條脈連成一片,達到一種無脈無穴的境地,整個身體連成一片,這是通脈最終達到的目地。」

(三)抱著救人心態做新唐人

以記者的身份可以接觸到更多平時的講真相活動找不到的人。作為專業記者,是不能直接去講真相的,但並不表示我們沒有機會救人,我們採訪的時候常會介紹我們是獨立的中文媒體,特別是如果提到我們不受中共操縱,這時對方往往都會很感興趣,也會表示支持。

這和心態也有關係,以前做新聞的時候,我只是為了做新聞而做新聞,只考慮我們需要什麼。最近一次在歐洲議會裡做新聞商量採訪的時候,我突然有個想法,想找那些還不知道新唐人的的政要,把採訪也當成救人的機會。當我們有救人這個心的時候,有緣人就一個一個的被推到我們跟前,包括和當前做的新聞沒有關係,但是和其他救人的項目有關的。

柏林圍牆倒塌紀念期間,我們拿著幾本《九評》,趁著採訪的機會送給了波蘭議員和歐洲議會主席的發言人。發言人聽說已經有六千多萬人退出黨團隊之後非常驚訝,說要約喝咖啡詳談。也許因為我們抱著救度終生而且互相配合的心,那天的新聞作出來之後應要求發給了主席的秘書,她看了新聞回信說採訪做的非常好。其實我拍攝是個新手,而且當時時間很緊,根本沒有什麼機會調整機位呀什麼的,但是最後的效果還可以,如果靠我自己人這邊的能力,是很難有那麼好的機會的捕捉到那種角度的。

電視節目有紅花有綠葉,哪怕是和講真相無關的節目,大法弟子做出來的東西都是純的、善的,對人和物是有益的。在我做第一個專題片的時候,我曾問和我一起合作的西人,把那麼多時間花在一個和講真相毫不相關的片子上,到底值不值得?他告訴我,他在做風車的專題片時,曾夢見一個非常大的風車架在一個巨大的蓮花上,非常漂亮。他悟到,做那個片子,就是在救度那個大風車的體系的眾生。其實這些生命自己也知道珍惜的,我們就曾遇到過一朵花,在被我們拍特寫的時候興奮的搖來晃去,而周圍的花兒都紋絲不動。

最後想說的是,一個月前,我覺得魔難很大,自己無法承受,我花了一個星期時間什麼都不做,就是學法,七天過了,我也脫胎換骨了。我本來以為自己忍耐力和吃苦能力很差,對於自己的不精進一直無可奈何。現在發現不是,是當初真的不知道法有多珍貴。當一個生命真正認識到法的珍貴,是不可能不精進的。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如果一個修的很好的大法弟子,能理性的認識大法是什麼,那一定會下力去做的,一定不會在這方面懈怠的。」所以我的體會是,多學法,不管現在已經學了多少,再多學一點,那總會是另一番境界。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零九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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