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11月11日】
我於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是師尊把我這個滿身業力的人從地獄中撈起,洗淨。得法後,受益匪淺,一次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無法用語言讚頌大法的美好和殊勝,無法用語言感恩師父的佛恩浩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了風風雨雨的十四年。在此,向師尊和同修們匯報自己的一點體會。
修煉前我是一個多病多難的人,肝炎、美尼爾氏綜合症等,全身都是病,頭暈、目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每天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九六年六月的一天,單位同事(同修)叫我學煉法輪功:就在單位辦師父講法錄像九講班。我去了。看到第五講師父就給我清理我身體了!當時還不知道是師父給清理身體,還想:怎麼更睡不著覺了呢?同修說:是師父已經在管你啦!果然兩天後就好了,而且所有的病症都沒有了,從此以後,真是無病一身輕,越活越年輕。
我有幸得到大法,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沒有理由不認真學好法,煉好功。從得法到現在十四年了,學法煉功從沒間斷。我常常想:這麼好的大法,就得千方百計的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被迫害前,我和同修到處去洪法教功,去專縣、到農村,走多遠的山路也不覺的累,總是一身輕。回想起來那段時間真是太美好了,每天都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中。
「七•二零」以後雖然邪黨迫害猖狂,但也能平穩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師父講法中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就堅定的信師信法、堅修大法不動搖。不論邪惡怎樣迫害,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按照師父說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十多年來從不間斷。有時也用寄信的方式講真相,特別是給非法綁架同修的派出所警察寄勸善信。二零零四年《九評》問世後,勸三退成為講真相救人的一個主要內容,我不失時機的在各種場合向兄弟姊妹、親朋好友、工人、幹部、學生、教師等講真相、勸三退,讓很多有緣人明白了真相、得到了救度。一想到師父說的:「三界的構成是為了今天的正法,三界內的萬物與眾生也都是為正法而來的、為正法而造就的、為正法而成的。也就是說,這裡的眾生與萬事萬物都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這裡邊的任何事情也都是為了正法這件事情而建立的、而造就的、而成的。」(《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看著街上的人群、公園裡的孩子就想和他們拉上話,讓他們聽到真相;看到各種花草樹木、嘰嘰喳喳叫的鳥兒就對著它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所有的生命都能聽到大法的福音。
就此機會,還想給同修們談談「尊師敬法」的問題。《明慧週刊》上也有這方面的交流文章。我想一個修煉人誰會不尊師敬法呢?可看了有關的這些文章後,才引起了自己的注意,仔細找找自己是怎麼做的,用法來衡量卻嚇一跳。按理說,「尊師敬法」一進修煉的門就應該做到的。可是到了正法的最後階段了,自己還做的這麼不好。比如:學法時不注意姿式,在家還好點,坐累了站著學,或跪在凳子上學,可在學法小組就沒做到,累了就歪著、斜著看法。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中國古代的科學時說:「那個時候上學的人,都要講究打坐,坐著要講姿式的,拿起筆要講運氣呼吸的,各行各業都講淨心、調息,整個社會都處在這麼一種狀態。」古代的人上學都要講究打坐,而我們讀的是宇宙的大法,可我卻那麼不注意姿式,與上學的古人相比真是慚愧至極啊!記得師父也講過天上的神都是跪著聽法的,也有同修的交流文章中講到,上面的神可是給大法弟子記著你是怎麼學法的:有跪著學法的、有雙盤的、單盤、散盤、坐著、靠著……,有的時候手也不洗就看書。面對慈悲偉大的師父,面對超常、玄奧的佛法――宇宙大法,竟如此……,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拜佛能不能使你真正修煉?你很虔誠,不敢碰那佛像一點,天天給它燒香,而真正能指導你修煉的大法你卻敢去糟蹋。」雖說不是有意而為,但不注意「尊師敬法」,說嚴重一點,這不也是糟踏嗎?這就是自己心性和悟性差的體現。
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警誣衊大法和師父時,我們都要嚴肅的告訴他們:要尊敬大法和師父,這可是對你們自己的生命負責。我們給世人講真相時都要告訴他們要尊敬我們的師父,牢記「法輪大法好」。師父也給我們講過修煉中沒有小事的法理,那舊勢力會利用這點鑽我們的空子,它認為:這麼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人留下上天梯子的大法,你們卻如此的不尊敬,舊勢力會因此而給我們製造魔難,如果不能及時清醒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和嚴肅性就很危險。
今後一定做好「尊師敬法」。不辜負師父慈悲苦度,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以上體悟,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