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1月16日】
在2001年底,還差兩天就大年三十,我小姑子的三輪車拉沙子陷在半路了,半夜兩點多叫我們去給拉車。丈夫去啟動車,我不放心也跟著去了。三點多,我們的車燈突然滅了,那時天還沒亮,我便告訴丈夫:「反正沒車,咱順著馬路中間那道白線慢點開。」丈夫著急越開越快。
突然我看見前方有車擋在路中間,我趕緊告訴丈夫,丈夫忙向左打把,但已來不及了,丈夫那邊是躲過了,可我坐的副駕駛的位置,正好撞在前面那輛車的左側,兩車瞬間把我擠在中間。原來前邊就是小姑子拉沙子的車,停在馬路中間,前後也沒有設標置。
我馬上覺的前胸透不過氣,說不出的痛苦、難受,我喊著師父,師父救我!我心裡想著,我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丈夫和孩子她姑父來到我身邊,一邊用手搬車,一邊問我怎麼樣,是否能下車。我重複著「沒事」,可就是動不了。還有令我疑惑的是明明穿著棉褲,怎麼我感到右腿涼颼颼的。原來右腿裡側從上到下擠開了一道40多厘米長的口子,兩側的肉都翻開了,骨頭都露出來了,血順著腿往下流。眼睛上邊也往下淌血。我的眼眶上邊也被劃開了,還好沒傷到眼睛。當時我是不知道的,還告訴丈夫回家。
孩子她姑父和丈夫看到我傷成這樣,急的喊:「回什麼家啊,趕緊叫救護車。」因為離市裡太遠,一個多小時後,救護車才趕到了。事後我回想那段時間,傷成那樣,我咋一點也沒感覺疼呢?是師父在呵護著我。
到了醫院,我右腿膝蓋骨頭粉碎性骨折,腿內側的皮肉被擠開,這叫開放性骨折。當時醫生就說,這人好了也是落個殘疾。
因為事情發生的突然,一時籌不到錢,醫院看不到錢,也就沒理我。等錢齊了,把我腿骨對好,把我眼皮上的口子也縫合上了。醫生放個架子來固定我的腿,從我髖骨上取了一塊骨,用螺釘固定在膝蓋那兒。醫生說拆這個架子就是年輕人也得8個月(當時我已50多歲的人了)。可是右小腿上的皮縫合不上了,醫生只好又把小腿上的肉切掉一些。這前前後後也不知道縫多少針了。
可是在第一次拆線時,發現皮肉接合的不好,不用想就知道,耽擱時間了嘛,皮肉不能自然長上。醫生就把裡面的肉掏空,皮直接按在骨頭上,所以至今,腿的那塊還是沒有任何感覺。
還有就是要植皮,說植皮得植兩回,一次可能活不了。最後醫生就問我:「你說一次能植的活嗎?」我說:「能!」他把我推薦給了一個大城市裡專科的某醫生。植皮也吃了不少苦,不過我只植了一回,就達到效果了。
回到家了,親朋好友都來看我,說什麼開放性骨折不容易好啦,說什麼回家後只要能做個飯就行啦,更有的見到我就哭,說活著就好。孩子讓我吃藥,我一吃就犯毛病,甚至吃不了飯,我就不吃了,把藥都扔了。我想我一點兒事都沒有,因為我是大法弟子。
我扔掉拐杖,堅持試著走路,就慢慢的走,那哪是走啊,就是蹭,甚至連一根苞米杆橫放地上,我也邁不過去。我堅持聽師父講法,看法,從中我把一切執著心都放下了,天天練走,從做簡單的事做起,直到一天我走到院子裡,人們看到我吃驚的問:「你能走了?」我笑著點點頭。那天還碰到了兩個看相的兄妹,那個當哥的說要給我家看看風水。我說不用了,我是學法輪功的。那個男的說:「是啊,你要不學法輪功,就不是腿的問題了。」
我這次事故在當地傳的沸沸揚揚,有的說:「法輪功真神奇,這麼大的車禍好了。」還有的說:「煉法輪功的咋還出事了?她丈夫不煉法輪功也沒出事啊。」好多同修們都覺的講真相不好開口。我能走了以後,就出去講,我說:「你知道嗎?算命的怎麼說我,說我天生命就不長,還有好多坎兒(大難),可我修了大法,一切都發生改變了,你說大法好還是不好。」同修也說,她還在修大法,就能看出來大法好不好了。
人們又說,別看她能走了,走長道不行。其實,在我還不能走時,我就自己做粘貼,並幫著同修把資料摺疊,裝袋等,常常到半夜。我能走了就跟著同修去發。說我不能走長道,我和同修可是走了十多裡山路,去山村發資料呢。
當我看到交流文章中,同修說感謝師父給的第二次生命時,我就在想,師父何止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太多了,別的方面不提,就是車禍,就已經好幾次了,而且在師尊的呵護下我都平平安安走過來了,我要做好師父交給我的三件事,多救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本人口訴,同修執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