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1月29日】
他有名有姓,但人們都叫他老倔頭或倔老頭,就叫他老倔,他也習以為常了。
他評判是非有自己獨特的標準:「共產黨的話,要反著聽;它說西,你奔東;他說行,准不行;他說不行,肯定行;我實驗了幾十年,沒有一次失過靈。」
十幾年前,全國上下,天昏地暗地打壓法輪功時,他就果斷地下了斷語,跟老伴說:「法輪功一定是最好的功法,李洪志一定是超級大師,修煉法輪功的一定都是大好人。越打壓,他越渴望得到一本《轉法輪》,好好學習學習。可惜都被公安局抄走了,燒了,毀了;他痛悔自己沒早點看看這本寶書。
他有嚴重風濕性關節炎,兩條腿都變形了,走路很吃力。老伴是半身不遂,起不來炕,一天到晚得他伺候;最擔心自己也下不了炕時,那老兩口就受大罪了。
一天, 他囑咐老伴:「我今天進城給你買藥去,我把門都鎖上,誰叫也甭言聲。」說完把裡屋門關上,把外屋門和臨街大門都鎖上了。
到了車站,排隊,等車;時間不長,一輛公交車開了過來,剛打開車門,一個警察開著摩托車風風火火地趕來了,下了車,手拿一本書,「啪」就扔在腳踏板下邊了,對排隊人發號施令:「每人上車前必須先踩一腳這本書,不然別上車。」
大家都著急趕路,也沒多問,先後各踩一腳,陸續上了車。
被踩的這本書包著漂亮的書皮,倔老頭問:「這是什麼書?」一臉橫肉的警察瞪他一眼:「邪書。」
「什麼書名?」老倔頭的倔勁上來了,他彎腰要打開看看。
「你上不上車?上就踩,不踩就甭上。」警察一把就把他拽了起來。
「你說邪就邪,我得看看;不然,我寧肯不上車,也絕不踩。」他越說越倔。
「不上車,躲開。」警察把他推開,「後邊人上。」
倔老頭吃力地一瘸一拐地憤憤不平地走開了。
剛走出十幾米遠,回頭一看,車開了;那警察也騎上摩托,一股黑煙兒,消失了。那本書卻還在原地放著,好像勾著他的心,「我到底看看那是本什麼書。」迴轉身,腳步輕鬆、快捷,好像後邊有什麼風吹著似的。
他彎腰拿起書,用手拍了拍包著的書皮,又在衣襟上擦了擦,然後,剝下外皮,一看,又驚又喜,藍底金字《轉法輪》;雙手捧著,金光耀眼,淚如泉湧;飛出一個個小法輪,光彩奪目,繞著他全身旋轉著,頓覺舒服極了。
「天書啊,我可找到你了。」他把寶書揣進懷裡,貼著心窩,外邊用上衣遮掩著,往家走,好像哪咤腳踏風火輪一樣,一陣風兒似的就到家了。
打開大門,滿院飄著一股油炸酥脆的香味,推開外屋門,愣了,老伴正在炸排叉兒呢:「你怎麼從炕上起來了?」
「一個小時前,」老伴直起身,興奮神秘地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神仙,把我從頭到腳用手劃拉一遍,然後,一抓,說聲:『好了。』我真的就坐起來了,下了炕,跟沒得病以前一樣了。」老倔頭打開書,讓他看師父的法像:「你夢見的那個神仙,是不是就是他!」老伴一看,頓悟說:「沒錯,就是這位大仙,你從哪兒請來的?」
倔老頭也不倔了,像個靦腆的老姑娘似的,跟老伴親親熱熱,慢條斯理又非常神秘地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從我得了半身不遂,沒少累贅你。我今天好了;你不常說就愛吃我炸的排叉兒嗎,我就犒勞犒勞你,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先感謝咱們師父吧,」倔老頭把寶書中的法像恭恭敬敬供在西屋方桌上,老伴端來滿滿一盤子酥脆排叉兒,放在法像前面。老兩口虔誠地跪下,給師父磕了三個頭。
第二天聽說,那輛公交車在下山坡時,突然剎閘失靈,偏偏就是那個一臉橫肉的警察騎摩托車與公交車並行,正巧對面開來一輛大貨車,警察左躲右躲沒躲開,連人帶車都翻到溝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