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楚王善聽諫言(外四篇)

程實


【正見網2011年02月26日】

一、叩頭認罪,感化鄉鄰

庾蹇,字升褒,有人曾砍倒他父親墓上的柏樹,可他又不知道是誰砍的。有人建議他:“派手下的人,藏在暗處觀察,捉住那個砍伐偷盜者,送交官府,嚴懲他。”庚蹇不願意那樣做。

過了幾天以後,他把鄉裡鄰居,全都召集到他父親的墓前。然後他以頭叩地,責備自己:“父親生前辛勞,兒子未能盡好孝心。父親死後,又未能看護好墳墓,致使墳地柏樹被砍,致使父親在地下魂魄難安!”他在父親的墳前,聲淚俱下的檢討、哭訴、認罪,使鄉鄰們都感到人生在世,都應該孝敬父母。

以此以後,鄉裡的人們,都能夠孝教父母;再也沒有人,去砍他父親墓地的柏樹了。

二、楚王善聽諫言

【原文】

有獻魚於楚王曰:“今獲魚,食之不盡,賣之不售,棄之又惜,故獻之。”

左右曰:“鄙哉!辭也。”楚王曰:“子不知:漁者仁人也。蓋聞困粟有餘者,國有餓民;後宮多幽女者,下民多曠夫:皆失君人之道。故庖廚有肥魚、廄有肥馬、民有飢色,寡人聞之久矣,未能行也。漁者知之,其以此喻寡人,且今行之矣,故漁者獻余魚,而楚國賴之。”

【今譯】

有人向楚王獻魚,說:“我抓到許多魚,吃也吃不完,賣也賣不出,扔掉又可惜,所以拿來一些,獻給您。”

在場的人聽後,都認為漁夫說的太庸俗了。楚王說:“你們不知道,這位漁夫,是一個仁義之人。我過去聽說:凡是國庫中有餘糧,而國內還有饑民;後宮裡囚禁了很多宮女,而民間卻有很多曠夫(娶不起妻的男人),這都是一個國君,治理國事不當的表現。我聽說:廚房有肥魚,馬棚有肥馬,而老百姓卻吃不飽的事,已經很久了,而我卻一直沒有採取行動。這位漁夫,今天就以獻魚的事做比喻,督促我趕緊改變這種局面。我們楚國,依賴的正是這樣的人啊!”

三、不辨五穀

簡文(人名)見到田裡的稻子,不知為何植物,就問隨從是什麼草,隨從回答說:“是稻禾。”

筒文感到十分慚愧,三天沒有出家門,說:“哪有吃了果實,卻不知道根是何物的人?我就是這種人啊!”

四、“是我失言,讓您見笑了!”

李皋鎮守襄陽時,張柬之(已去世)的園林,在州府的西邊,經常被官府用作遊樂宴飲之地。

李皋想買下這塊地。馬彝聽說之後,整了整衣襟,很嚴肅的說:“漢陽公(張柬之)有復興唐室的大功勞。他的遺業,後輩們應該百代共保,怎麼反而要去買他的子孫的房子呢?”

李皋聽了,趕緊認錯道:“是我一時失言,讓您見笑了!對有功之臣及其子孫,後輩們是應該共同敬重和關心!若不是您提醒我,我哪裡能聽到這麼中肯的話呢?”

(以上均據鄭瑄《昨非庵日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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