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堅信法 正念正行救世人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3月04日】

各位同修好!

我想藉此機會談一談我的修煉體會。我是九八年得法的弟子,得法時體弱多病,身體素質很差。我的職業是個體經商,由於在常人社會中爭爭鬥鬥,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力導致我多種疾病,肩周炎、血脂稠、胃病、渾身疼痛、少氣無力。經過幾年的修煉,我的病不翼而飛。

下面談談我得法的經過。九八年十月,我的病情加重,生意也做不成。每天晚上就想去附近的劇院,好像那裡有什麼吸引著我,其實那裡只有唱歌跳舞的,而且每到那裡看不了幾分鐘就心煩意亂,看不進去,轉一圈就回來了。第二天晚上還想去,就這樣十幾天過去了。

有一天晚上,到那一看還是那些,不是我喜歡的,心想到那邊看看吧,就繞著跳舞的場地向西南走,西南角有一個大鐵門半開著,裡面還亮著燈,我有意無意的推門一看,裡面坐著很多人拿著書在讀。我不好意思進去,還想看個究竟,這時一個人站起來溫和的對我說:「請進來吧!」我說:「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然後,我怯生生的問:「你們讀的是什麼書?」他說:「《轉法輪》。」我聽著很親切,說話間,我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好像進入了另一個空間似的。我接過書翻開就看到了師父的像,認真的端詳著,好像在哪裡見過,非常親切,非常激動,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說:「你想學嗎?」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想學!」當時就坐下聽他們讀,又教我煉功。人們都散去了,他說:「明天早上四點半來這裡煉功。」教功的人也要走了,我還戀戀不捨的站在那裡。

回家後,躺在床上,回想起師父的像又在我眼前浮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正睡的香時,忽聽有人喊我的名字,聲音很大而且很熟悉,我立即起床不顧一切就去了煉功場,到那一看一個人也沒有,我又回了家,一看錶才凌晨一點半。我又睡了。四點半又去了煉功場。自那以後,我每天去煉功場,一出門就有一朵蓮花――紅心綠葉,在我面前一直到煉功場大門就沒了。

得法不到一年,電視、廣播、報紙誣陷師父,誹謗大法,像龍捲風一樣鋪天蓋地席捲全國。面對謊言,誣衊,我的心沒動,無論怎樣我都要修這個大法。與此同時,我就找附近的同修交流怎樣證實大法,為師父為大法討回公道,不許邪惡誣衊大法。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作為師父的弟子,大法遭難,我能無動於衷嗎?捍衛大法,維護大法是我的責任。在商店遇到機會就向世人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大法的美好,個人的身心受益。

為救度眾生,在正法的洪流中,我白天做生意,晚上早點收攤和丈夫一起帶上兩包資料,東走西奔,穿街過巷,十裡八村,家家戶戶,把真相送給世人。有時資料緊缺,我就用手寫大法標語,往電線桿、路口、鬧市區、牆上貼。我沒有怕心,只是在做的時候,專心致志,正念十足,做的很順利。

二零零一年六月三十日,有幾位同修交流正法之事,被惡人舉報,有七名同修被非法抓捕,幾千份資料被邪惡抄走。我們這一片有四名同修被抓,這一下,我們這片能走出來的同修只剩下我一人了。我很著急,就主動承擔起資料運轉傳遞。下午我去找同修請師父的新經文《排除干擾》。第二天上午,辦事處、派出所、街道上,七八個人去被抓的同修家搜查,當我去同修家和他丈夫交流如何對付邪惡時,邪惡又去我家找我,就這樣陰差陽錯,邪惡沒找到我。第三天那伙邪惡又去找我,見到我就說:「去你家看看(此時在商店)。」「在這說吧,有啥看呢?」我不配合,他們說:「以後一天三遍登記。」讓我簽名,怕我去北京擾亂奧運會的準備。還說我起的作用大,我心生一念:我是師父的弟子,憑什麼給你們簽名,根本就不承認它,每次來都是我丈夫對付他們,我一次也沒有簽過名,就這樣半個月過去了。後來他們只是偶爾上我家來查看,騷擾。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的一天晚上,晚飯後我剛坐下學法,忽聽有人敲門,以為丈夫回來了,立即去看門,一看是街道主任。沒等我說話她就搶先一句說:「是辦事處叫我來的!」我義正嚴辭的說:「大街上偷盜搶劫你不管,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你管,我看你是好壞不分吧!我告訴你,你也應該對你生命的未來有個正確的選擇。你要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迫害好人要遭報應的。」這時我丈夫回來了,一看是她,冷冰冰的說,「你又來干什麼?」把大門哐當一關,把她關在了門外,從那以後她再也不來找我了。不到兩個月就不讓她當街道主任了。

二零零四年五月的一天,去農村我姐家串親戚,帶著資料打算在那裡發。晚飯後我說出去散散步。我把資料散到他們的鄉政府、村委會和村子的家家戶戶,只剩我姐家附近沒有散。

我計劃第二天一早就走,我姐執意要我下午再走。早飯後他們都去割麥子,我一人在家煉功。大約九點,忽聽廣播上大喊:「大家注意聽著,昨天晚上法輪功學員潛入我村散發了大量資料,誰家有的交到村裡來。鄉政府派出所的人都來了,還有xx到村裡來,誰家有煉法輪功的舉報出來。」我急忙跑到院子仔細聽了一遍。我驚慌失措,心想走吧,家裡沒人,不走吧,心裡有些懼。於是我穩住心態,突然想起師父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中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是師父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我進屋發正念,立掌清除當地鄉政府、派出所、村幹部及一切世人的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和因素。我是來救你們來了,請你們把資料認真的看看,明白真相就能得救。一直發到十點半,什麼動靜也沒有。 

這件事使我深有感觸的認識到:只要心裡裝著法,走遍天下都不怕。還是得學好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有一次,我和幾位同修去農村發《九評》,這件事我開始不知道是如何打算的,臨行時才告訴我,讓我找名同修一起去。下午四點多出發,坐上車我就開始發正念,清除所到之處干擾我們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因素。不到七點我們就到了目地地,集體發了七點正念,整理資料,我們分兩組,我和A,B同修一組,每人帶五十本《九評》和四十本小冊子,分頭出發了。

我們先發這個大村莊,當到村東頭時,我的意見是向北去小村莊發,A同修說拐回去向西,其他同修在那等著呢。我認為不能走回頭路,而B同修也說拐回去,我只好服從。在回去的路上,B同修放在路南飯店門口摩托車上一本《九評》,我自己快步向前走。這時一輛黑轎車疾馳而來,與我擦肩而過。我感覺不對勁,站在路邊用磚垛擋住等她倆。我們三個會面正在交流,那輛黑轎車到飯店大約五分鐘就拐回來了,我們立即隱藏起來。然後我們就去小村莊發了。進村發了三本,我剛把第四本放在門口石板上,院子裡出來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個小孩跟在我後面,我用正念清除這人背後的邪惡因素,我是來救你們村人的,不要干擾我。我轉了一個大坑才甩掉他。我轉到一條街上,街上有三個人站那說話,我增強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我又拐到另一排房子才看到AB同修,我說:「快走,這裡很不平靜。」 我們正想出莊,看到路口有個人,我立即向西走,我大步流星,沒等走出這排房子,就聽後面喊:「誰?站住!幹啥哩?我們是聯防隊的!」我發出一念,管你什麼隊的,你管不著我,我是師父的弟子,修的是正法,行的是正道,我只管向前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B同修在我後面,A同修在最後。邪惡又喊:「站住!前邊那倆咋不站住。」我知道A同修站住了,我正念十足只管走,這時B跑了起來,邪惡就追她,他們從我身邊跑過去,我保持心態平穩,不慌。師父的法在我腦海裡迴蕩「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B同修跑到路口向北拐,我走到路口向南拐,大約走了五十米,覺得路寬目標顯眼,就向西拐,也不管是啥路,三拐兩拐就出了莊。當時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領的路呀!出莊就是麥地,莊南莊北的兩條大路上電燈亂照,我在中間麥地裡趴著,不停地發正念,請師父加持A、B同修和我的正念,保護我們脫險,弟子假如有漏也不許邪惡迫害。一會兒電燈不照了,我又坐起來發正念,清除干擾和迫害我們的一切邪惡,加持A、B同修的正念使他們脫險。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電燈一會照一下,我環視四周還有很多墳,不過我不怕,感覺師父在身邊,又想到天龍八部護法神都為我護法看護我。電燈又照起來了,我趴在麥地裡,我又想起師父說:「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我發出一念,電燈不要照了,再照就壞了。這念一出,電燈真的不照了。我從麥地裡一直向西走,不知翻了幾道溝,又繞過一條河,順著河堤向西走,看見一湖水,沿著湖邊走,那蛤蟆撲通撲通的亂往湖裡跳,我不由得頭皮發緊,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我忽然悟到你這江鬼,爛蛤蟆還想在這嚇唬我,我立即喊師父!師父!就不怕了。不知道走了多遠,到了高速公路才鬆了口氣,掏出電話告訴家人我的情況。家人找到一位同修開車來接我。由於邪惡的干擾走差了路,找了很久我們才會面,到市裡已經快凌晨四點了。我直接到一同修家把事情經過及A同修家還有資料告訴他,這一同修立即動身把資料轉移了出來。邪惡去A同修家搜查,什麼也沒搜走,只是A同修被抓。第二天,我得知B同修也正念脫險。

對於這件事,我的體會有四點:

一、事先沒有熟悉地理位置
二、走了回頭路
三、運的資料太多,做的太密,像完成任務一樣,被邪惡鑽了空子。
四、整體正念不強,沒有協調好。特別是我自己,沒有站在法上看問題,沒有發揮自己的主動能力,有依靠思想。

我寫出來這件事是讓同修們吸取教訓。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二日,由於邪惡跟蹤,我們的資料點被破壞,三名同修被抓,電腦、印表機、資料全被抄走,損失很大。三名同修至今沒營救回來,我感到很痛心。

資料來源沒了。明慧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我要做其中的一朵,沒經家人同意我就把機器搬回了家。幾天後干擾就來了,媳婦和我鬧意見,兒子找我的麻煩,對他爸說:「這萬一有啥事,咱們這個家不就完了嗎?」他爸說:「你媽沒事,你媽就不會有事的。」我知道黑手爛鬼利用兒子、媳婦干擾我,分散我的精力,達到不讓我做資料的目地。我發正念清除操控他們的黑手爛鬼和邪惡因素,並向他們講惡黨的腐敗,邪惡的迫害,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迫害死那麼多大法弟子,很多世人還在受著惡黨的欺騙,救人要緊啊!又講了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是我的使命,義不容辭的責任。咱們全家受益匪淺。大法遭受迫害,我們怎麼能袖手旁觀呢?否則我們怎麼配得起大法弟子的稱號。兒子媳婦連連點頭:「你說的是啊,不過你要注意安全。」我說:「只要念正,做事專心,信師信法邪惡不敢迫害,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

幾年來我雖然做了一些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的事,與師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還相差甚遠。比如在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方面做的不好,有時講不到位,有時找不到切入點,把好機會都錯過了,有時存有顧慮心。我深有感觸的悟到,還是《九評》看的少,法學的不深,講出的話不在法上,沒有威力,打動不了人心。師父在《致澳洲法會》中講:「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好三件事;只有學好法,把法溶化在每一個細胞裡直至微觀,才能純淨自己,堅定正念,同化那一層次的要求。講出的真相句句帶有法的威力,才能打動世人,勸三退才能有更好的效果。

回顧修煉歷程,我在干擾、考驗和師尊的點化與割捨執著心之中,依靠對大法的深入學習產生的正念,對法理的正悟和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信,正念正行中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我深知每一步都不容易。

在最後的修煉路途中,靜心學法,時刻把自己視為修煉人,在心性上檢驗自己,紮紮實實的修,走好今後的路,正念正行正悟,絕不辜負師尊對我的期望和等待我救度的眾生的期盼。用大法給我們開啟的智慧救度更多的眾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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