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5月15日】
2010年1月,我樓下的老同修突發腦血栓,入院一週後去世。我雖然得法很早,也經常上明慧網,但實修很有限,心性很有限。一時對此很難理解,在我心目中,這位老同修心性很高,雖有些膽小,但三件事做得很不錯,我也經常找她切磋,怎麼說沒就沒了呢?原本正在進行的背法,也因此受到很大影響。
緊接著,新年過後,我母親同修就查出了肝癌,醫生說,還有三到六個月的時間吧。我當時的感覺真是天都塌了。怎麼會呢,修煉了這麼長時間?!母親明顯的心態不穩,住進了醫院。我在醫院陪護,同修前去看望,他問我:「你能做到放下生死嗎?」我立刻回答:「不能。」他又問我:「你能做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嗎?」我猶豫片刻,答道:「不能。」
那個時候,我還是沒有認真的審視自己的修煉狀態,完全陷入到常人的情中,幾乎不能自拔。隨時隨地眼淚都能奪眶而出,周身像是被一種物質緊緊裹住,呼吸也不得舒暢。一位素不相識的同修打聽著找到醫院,又約了幾位老同修到家裡發正念。我和妹妹清理了很多東西,又幫助母親向內找,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
最終,母親還是決定去省城動手術。術後,身體十分虛弱,我和妹妹幾乎徹夜不息的為母親讀法。這時候又傳來學校裡調查我的消息。當時,腦海裡就是盤旋著一句詩:「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在醫院的走廊上,我反覆的看到一張報紙,上面醒目的印著一行字「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出院後,母親走過了一個艱難的時期,同修們也多次上門幫助,最終她下決心從新修煉,「做師父的真修、實修弟子」。從新學法練功後,一粒藥沒吃,身體很快恢復,令鄰裡親朋震驚,再次驗證了大法的神奇。
在我忙於照料母親身體的時候,學校雖沒查出任何問題,但迫於610的淫威,還是以莫須有的「身份」問題停了我的課。當然,在常人看來,這個舉動帶給校長自己的麻煩比我的還大,校長還因此受到家長們的圍攻。代了一段時間的課後,校長安排我改任其它學科。
通過這一系列的事,我在思考,我96年得法,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究竟是怎樣對待大法修煉?正如同修在醫院問我的那個問題:「你究竟真修了沒有?你能不能百分之百做到信師信法?」表面上的堅持是給人看的,出於好人不該受迫害的義憤而堅持某一種立場,卻沒有真正的去修自己、提高心性。在考驗面前,原形畢露。
當初,我抱著強烈的有求心走入修煉,想求得常人中的幸福,改變不幸的命運,名利情重到自己覺察不到。就像是常人中那種想賺便宜的尖滑之人,想在常人中不失去,又得到大法的保護。多麼骯髒的一顆心!長期以來,我躲躲閃閃,得到了就自認為修得好,失去了就拿大法修煉來安慰自己,那一顆顆常人之心明明意識到了,卻沒去修它,有時還在滋養放大它!難怪考驗面前原形畢露啊!
同修曾經很奇怪的問我:「修煉人最怕的是找不到自己的執著,你怎麼明知是執著,卻不修哪?」
我也曾經問同修:「怎樣才算是放下?」心裡想的卻是:放下了那顆心,該有的還是會有。表面上想到的是「法」,骨子裡是有求之「心」,並且掩蓋又掩蓋,甚至以正法的名義來掩蓋。自欺欺人,怎麼能瞞過眾神的眼睛,怎麼能瞞過師父的眼睛?
我曾經用悟到的法理駁得校長、書記啞口無言,常人中誰都說不過我,因此而得意,可是周圍眾生還是很少三退,很少對大法有敬仰之心。這完全是我修自己修得不夠,沒有足夠的善與慈悲之故。
工作崗位調整後,我獲得了新環境,並有時間學法。這才回顧去年的事,重新審視自己的心性,願能給同修提供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