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4月08日】
天地漫長,歷史悠久。你我在這塵世間的輪迴中各自都在扮演著不同的角色。那一場場、一幕幕如走馬燈式的演繹著、變幻著、無終無止。如那冬去春來,已是這個時空中的運行規律,只是這個宇宙的理使得世人忘記了那一世世的輪迴因果。是那害人的無神論使得人們迷失了做人的方向,在無知中造下罪業,又在無奈的償還罪業的痛苦中執迷不悟的繼續造業。
而大法弟子在修煉中,受到師尊的開示,漸漸的明白了這迷中的因果。師尊給我們打開了久遠的記憶,使我們用不同的方式或多或少的回憶起自己在這個地球的歷史長河中曾經的某個片段中的“我”,也明白了世間萬物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理。
我和女兒都在大法中修煉了十四、五年了,在這些年中我倆都受到了師尊的開示,看到了輪迴中不同時期我倆之間扮演的不同角色和緣分:我們的身份或是母女、母子、姐妹,地點或在中國的唐朝、清朝,或日本、或二戰時的盟軍等等,生活或榮華富貴、或貧困潦倒,真的象演戲一樣,你方唱罷我登場。這些就不一一詳訴了。 今天想說的是我一年多前在夢中看到的一幕,至今仍然歷歷在目。
那是二零一零年年底的一個凌晨,三點四十起床的鐘聲把我從短暫的夢中驚醒,同時也把我從夢境中拉回現實,這夢中清晰的景象,我至今記憶猶新:那是一間不太大的房間,擺著一張不大的龍榻,榻上放著一個精緻的小炕桌,炕桌上擺放著幾個做工考究的小碟子,裡面盛放的是叫不上名的小點心和珍稀水果,在龍榻的右側前方對門的地方有一個經典雅致的梳妝檯,乍看起來就像是一間閨房。龍榻上有一位身著一襲珍珠粉色絲綢長衣裙的中年女子,她身材挺拔、丰韻,但不失苗條,頭戴鑲滿珍珠的鳳冠,相貌端莊、大方、嫵媚,目光睿智,膚色白裡透紅,只見她左手撐著頭,全身半躺半坐的斜倚在龍榻的靠墊上,悠閒的吃著水果,不大的房間被她那質地考究的衣裙和鳳冠上的珍珠映照的蓬蓽生輝。龍榻前面左側的圓凳上坐著一位左手拿著佛珠,右手握著一把繡花圓扇,身著華貴的絳紫色絲綢繡花衣裙的老夫人,她體態雍容華貴、氣質高雅,慈眉善目。老夫人的左側前方站立著一位衣著華麗年輕貌美的宮女。這時就聽老夫人對那龍榻上的女子輕聲細語的說道:“以後不要再改年號了好嗎?”(看那老夫人的意思是,每次改年號都會牽扯到要殺一批人,是要造業的,信佛的老人不想看到女兒殺生、造業)。只見那龍榻上的女子面露難色,(臉上的表情顯露的是:這些事——指母親說的因改年號而殺人的事,都是那些朝廷官員逼的)。可是她並沒有這樣對母親說,看的出來,她很孝順,不想這樣對母親說話,只見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很沉著的、輕聲細語的說道:“請母親放心,國號改為大周后,就不改了。”這時鬧鐘將我從夢中驚醒。我明白了,這就是後來的大周朝的女皇武則天,只是她把自己未來的打算(建立大周朝,改國號大周)答非所問的告訴了母親(母親詢問的是關於年號的事情)。
我在夢中看到這一幕的角度就像在半空中的攝像機拍電影一樣,遠近鏡頭都有,把她們母女二人照的清清楚楚,我還清楚的知道她們心中的想法,我也清楚的看到她倆就是今世的我和女兒。武后當年的容貌和我今生的女兒一模一樣,只是當年的她頭上多了一頂鳳冠。在夢中我聽到武后的媽媽楊夫人說話的聲音就像珍珠落玉盤一樣,好聽極了。那種細膩柔和的音質、委婉而有修養的語氣,是現代人所無法想像的。身為一代皇后的女兒,對媽媽的孝順,使我感受到古代的母慈子孝和君臣禮節的區別,而我同時也深深的體會到“蓬蓽生輝”的真實存在,女皇的長裙沒有繡花,但質地非常好,是起居穿的那種,面料的質地散發出的柔和的淡粉色的光,和鳳冠上的的珍珠自然散發的光彩映照著整個房間,都充分說明了古代的物質真的比今天的物質要純多了。唐朝的文化、服飾、經濟、文明和禮儀是我們今天人類所無法達到的,也是想像不到的。從她們母女的簡短對話、語氣、表情中,我深深的感受到,今天大陸的文學作品真的是在歪曲事實,尤其是對歷史人物、事件的歪曲。今天大陸的歷史書、教科書、文藝宣傳全都是為了符合中共邪黨文化“假、惡、鬥”的,它起到的作用就是“毀人不倦”,這樣,只能教出自以為是的、無理智的“盲民”。
中國五千年的古文明被中共邪黨破壞殆盡,它們為了達到鉗制國人的目地,故意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按照自己的需要,改寫歷史,利用所謂的“破四舊、立四新” 之類的謊言使國人沒了良知,沒了善念。如今這十幾年來它們繼續用坑蒙拐騙的流氓嘴臉,繼續哄騙世人。對能夠挽回人類道德良知的佛家修煉大法“法輪大法”犯罪。
我從看到的夢中醒來後,感慨萬千:歷史的長河中,我們真的是演繹了太多的“你”“我”“他”,誰是真我?人啊,不要再迷戀眼前的所謂現實了,快快了解法輪 大法的真相,不要再相信無神論那害人的謊言,宇宙的真理告訴我們:人無論做了什麼事都是有報應的,善惡必報是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