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得救的眾生等真相

大陸大法弟子 蘭蓮花


【正見網2012年04月14日】

一、 王大姐滿臉愁容地嘆氣道:“都是黨員啊!”

早上發完資料,就在街道兩旁的攤販中講真相勸三退。碰上一位年紀較大的老爹爹在賣菜。一了解,發現他還是一位參加了“抗美援朝”老復退軍人,今年都八十四歲了。表面上還看不出他有這麼大一把年紀。我說老人家,象您這個情況,應該是有工作有退休金的啊。怎麼還要賣菜謀生呢?老人說我以前是有工作的,“三年自然災害”期間把工作丟了(指59年60年、61年全國餓死四千多萬人的這三年)。我買了他的紅菜苔,一邊付款一邊講真相勸三退。誰知這位老人竟不退!他說共產黨一個月給他四百元的補助金,他不退。我一下子懵了,這中共邪黨每月四百元錢就買了他陪葬,多歹毒呀。於是我就沒有走,而是站在旁邊看他賣菜,同時在心裡琢磨詞兒,等他把眼前的顧客打發完了再勸。

和我一塊買菜,跟著我打稱的是一位五十來歲的婦女,一看穿衣打扮就知道是那種有工作剛退休的職業女性。我內心裡巴不得她快點走,我好開口勸那老“抗美援朝”。誰知這婦女也挺怪,她買了菜付了款也不走,還在那裡東說西說干擾我打腹稿。我頗有一點煩她,就拿眼睛瞥她。誰知這婦女竟滿腔熱情地衝著我來了:“這白菜苔好,嫩的很!又便宜。我買了這麼多,你也買一點吧?”說完就自作主張地拿過一條膠袋,幫我挑白菜苔。我被這婦女擾的心煩意亂,心想今天勸老“抗美援朝”三退的事,算是被她攪亂了。

就在這當口,我突然想起了同修們介紹過的經驗,說如果有誰突然無緣無故地對你熱情對你好,那一定是有緣人來聽真相來得救的!我心頭一激靈,也許是這個情況?我於是長話短說問那婦女道:“我剛才講的話你都聽到了嗎?”“聽到了、聽到了!”那婦女一迭聲應著連連點頭。我說你們家有入過黨的嗎?那婦女滿臉愁容地嘆氣道:“都是黨員啊。”我說都是黨員?你說來我聽聽。那婦女說,她和老伴、兒子、媳婦四個人都是黨員。只有孫子是少先隊員。我說你家裡人平時聽不聽你的話啊?如果平時他們都信任你,你就代表他們把他們的黨團隊都退了,保平安。那婦女連聲說,聽、聽、聽!請你幫我把他們都退了,並主動告訴我她姓王。我又囑咐了一些話語,那王大姐才滿意地起身離去。走了幾米遠又回過頭來向我揮手致意。直到這時我才明白了這王大姐為什麼買完了菜還磨磨蹭蹭地不走,她是等著我給她們一家子講真相辦三退啊。我呢,差一點就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意植柳柳成蔭!”我乘勝出擊,再勸老人三退,他也退了。因為他看到了王大姐一家迫切要求三退的情景。從這件事上我對師父講的“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法理又有了一層新的理解。

二、 那執勤的軍人當場就在值班室裡看了起來

某部營區,除正大門是雙哨、雙崗外,旁邊十幾米遠處還有一個便門。便門旁是燈火通明的值班室。那裡面有一個執勤的軍人,坐在值班室隔著玻璃盯著偶爾出進的行人。情勢緩和時便門是開著的,我就可以直接把真相資料投放到值班室的窗台上,那執勤的軍人抬頭就能看見(直線距離就尺許)。若情勢吃緊,那道便門會被推上,有人出進時才拉開。這時我就直接把真相資料卡放在便門的花欄杆裡(離執勤的軍人的旁視距離也就一米多點)。很快那執勤的軍人就會發現,把資料收進去。我在不遠處的樹影底下觀察發現,那執勤的軍人打開真相包後就迫不及待地取出真相資料,直接站在值班室的中央就著燈光看了起來。沒有緊張不安迴避什麼的樣子。看到軍人們盼望得救等真相的樣子,我內心都是熱烘烘的,一有新的內容的真相資料,就不忘給他們送去。儘管每次投放都應該是在他們目光能瞥見的範圍內,但他們從來都沒有聲張,做出動靜。而是等到我離開後,才靜悄悄地把資料取進去。

三、 小小毛孩居然也在等大法

一天早上我講完真相後,就在集巿上的一個早點攤子上過早。這家早點攤擺在一個巷子口。巷子寬約三米許。為了不影響行人出進,那過早用的五、六張小桌子,都是貼著巷子的北牆往裡面擺。先來的顧客當然是用最近的桌子。往裡的三張桌子還空著。為了方便敬師父,我就坐了最裡面的那張桌子。這樣就離巷子邊上的客人有一個幾米遠的距離。就在我安安靜靜地在那過早時,只聽到一陣拉長了聲調的、小孩模樣的“嗯——嗯——嗯”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地方我沒有熟人,只是過一陣子來講一次真相。所以我沒理睬。但這聲音卻越來越高、越來越急、越來越顯示出不耐煩的樣子!我不得已環顧四望:眼前是巷子北牆,身後和左邊沒有人影。右邊幾米遠處是一個奶奶在餵一個坐在圈椅上的小毛毛孩兒。那“嗯——嗯——嗯”的呼喚聲就是那小毛毛孩兒發出的。而且那小孩的眼睛是直勾勾地望著我!左手還一動一動的,顯然他是在與我打招呼。只是因為不會說話,我又沒有理睬他,所以他才越來越急躁,顯示出要發作、要發惱的那種樣子,使得他的奶奶不得不停止了餵食。

我暗暗稱奇,但又不知道如何與他溝通。突然間我想到師父多次講過現在的小孩很多都是有來頭的法,心中頓時有些明白了:別看他肉身是一個小孩兒,但他的元神可不是小孩兒!也許他明白的一面知道我是誰也莫可知。於是我決定試一試他。我扭頭望著他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小孩兒眼睛不眨地怔怔地望著我。當我說第二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那小孩兒竟然高興得象看到了熟人一樣笑了起來!當我說了第三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那小孩兒就樂的手舞足蹈、滿臉都是笑了!這可是我從來都沒有碰到過的蹊蹺事。我問那小孩兒的奶奶說孩子有多大了?奶奶說才一歲多一點,還不會說話。我離開時特地摸了那小傢伙的腦袋一把,心裡感慨是哪一輩子的緣分讓我們再度聚首?

四、 今早我與警察同進一個菜場——各走各的空間,各做各的事。從始至終我沒發現他,他也沒發現我

今早發完早六的正念後又學了一會兒法,就帶上資料出去救人。今早要做的目標是早就計劃好了的。出門前按習慣還給師父稟報過。驅車數裡到那兒一看,正是人來人往買賣正旺的時候。我正在琢磨往哪兒放車,只見一輛警車閃著警燈開了過來。一看車牌號,是我平時盯熟了的警車。它的主人不會在這兒買菜。再說今日是星期天,沒有誰會這麼早來走親訪友——睡懶床的還沒有起床呢。看著警車在人縫中慢慢往前挪的樣子,我開始還以為它只是路過。誰知它在直街的後面避閒處,找了一個空場把車子泊了。我由於隔的還有一點遠,不能看清警車裡出來的警察是一個還是幾個,長的啥樣。但我能肯定他們是便衣。他(們)混在購物的人流中,肯定是夜貓子進宅——無好事不來。當然按他們的說法,是在“履行職務”。

那麼今早這個真相我是做還是不做呢?或者離開去另一個目標?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就在這裡做!支持我下這個決心的是基於以下幾點:1、盼望得救的眾生都在等真相,我們大法弟子以救人行善為根本,不能讓這一方的眾生失望;2、臨行前在師父法像前給師父稟報過,師父一定會有相應的鋪墊和安排,不會允許邪惡操控惡警干擾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發資料、救人;3、大法弟子正念、正行,講真相發資料救眾生邪惡看不見、壞人看不見,不是一句空話而是真理:大法弟子光焰無際,做真相時更是正氣沖天。師父開示:“堂堂正正去修煉,你身體上放出的都是正法的光。”(《澳大利亞法會講法》)邪惡根本不能靠近大法弟子這個場;4、有師父的法身悄然而護。師父開示:“正法修煉是有師父和眾神與天兵看護的。”(《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任何邪魔亂鬼都無法侵擾;5、也許是舊勢力邪惡因素以考驗為名,演化假相干擾大法弟子救人;6、中共邪黨的警察也並非鐵板一塊:有的已經明白了真相,在暗中幫助大法弟子;有的在等待、尋找真相,盼望著被救度,不願當陪葬品;有的懾於善惡有報的天理而有所收斂,只是在敷衍差事。因此可以說,我們救人的大法弟子和中共的警察雖然同時進了一個菜場,但走的絕對不是同一個空間,雙方所做的事更是有天壤之別!滿天的神佛都在看著呢。我們當然也就用不著怕它了。但是在人世這個層面,我們還是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儘量注意,不可疏漏。我一邊誦念正法口訣一邊發資料,來到警車的停泊處,觀察警察離開車後的可能行走路線,也就是說儘量順在警察的身後在菜場內尋找機會發資料勸三退。很快所帶的資料全部做完,還勸退了三家十四口人。做完後我還特別到發放比較稠密的停車處查看了一下,發現有兩份資料包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丟棄,我又把他們撿起來從新做了出去。而那輛警車和它的主人,早就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一點修煉中體驗與同修交流,不當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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