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峽兩岸警察各是怎樣對待法輪功的

滄海

【正見新聞網2009年12月28日】

大陸和台灣,同宗同源。兩岸間隔數十年,音訊幾無。近些年兩岸漸有來往,卻發現社會差異巨大。其中以各自政府對待法輪功的差異最為顯著,突出表現在兩岸警察對待法輪功學員的態度上。通過對比我們或許能夠得出一些造成大陸社會環境惡化的原因。

近幾日,大陸海協會會長陳雲林抵台,十萬名台灣人前往抗議。其中有一支不容忽視的隊伍,那就是約六千人法輪功學員組成的隊伍。這支隊伍不是去抗議江陳會(台灣海基會董事長江丙坤與中共海協會會長陳雲林舉行的會議,簡稱江陳會)的,因為他們不參與政治。江陳會談什麼,怎麼談,那不是他們所關心的。他們只是去抗議中共對法輪功的非法迫害。這和其它抗議團體的目地不同。
 
在民主社會,人們抗議什麼、支持什麼,那是人自己的選擇,人有這樣的權利。但是抗議者往往會有一些激烈的言語和行動,為此台灣警方已有所戒備。可是他們對法輪功的戒備幾乎沒有,並且還想方設法的保護法輪功學員,為法輪功學員出主意、想辦法。維護治安的警察反過來幫助抗議的民眾,這在世界上恐怕也是極其少有的現象。
 
六千名法輪功學員在台灣裕元酒店旁的一塊空地上平靜的煉功,以其和平的方式表達訴求。學員靜坐的空地後方就是來自各地的遊覽車的停車場,在周邊看管的警員劉先生對學員說:如果都只是你們法輪功的來那就太好了,如果不是為了怕遊覽車被刻意滋事份子破壞或縱火製造事端,引起紛亂,我看有法輪功在的地方根本就不需要我們警察來看管,你們都很能把自己管得很好。
 
台中警察局的一位警員是給法輪功學員靜坐維護秩序的,他說:假如每個申請的團體都能象法輪功這樣自律,沒有什麼領隊,很平和理性的,我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法輪功學員的安靜、和善與理性感動著警察,他們也紛紛以各種方式幫助法輪功學員。在陳雲林到中台禪寺的路上布置橫幅時,因為是馬路轉彎處,值勤的派出所所長看到了就提醒法輪功學員,站在哪裡比較安全;車子從哪來,怎樣拿橫幅角度看得最清楚、掛在哪個地方最顯眼。
 
在苗栗路邊拉橫幅時,有一員警來要求學員們怎樣做。這時另一位較高階的警察過來說:他們不會怎樣,全台灣的警察都知道法輪功是平和、善良的團體,跟其他團體不一樣,不會有激烈動作。
 
學員們要過馬路到裕元酒店對街拉橫幅時,執勤的員警將學員們攔了下來,並指著對面的其它抗議隊伍向學員說:我們不要經過他們,他們太危險了,我想辦法帶你們過去。隨後,他聯絡對街的警察,請他們開一條道路讓學員通過,並安排幾位員警在馬路中央為學員擋住車輛。
 
可是,大陸的警察對法輪功修煉者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呢?法輪大法明慧網上每天都有來自大陸的真實報導。我們簡單舉幾個例子。
 
家住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土口子鄉荒地村的農家婦女劉艷琴,今年五十四歲了。二零零八年七月,中共以開平安奧運為名將她綁架。劉艷琴被清原公安局的多名警察毒打,其中有一個女警察叫徐金榮。警察把她吊起來毒打,還把她綁在老虎凳上,先灌白酒,再強行捂住嘴巴,逼她用鼻子呼吸,然後將點燃的 煙插在她的鼻孔裡,強迫其吸菸。
 
劉艷琴被送回看守所時,手腳麻木,手指不能彎曲,無法進食,臉部、身體多處淤青,雙腿腫脹,生活不能自理。同監室三十來名在押人員無不震驚,有好幾位流下眼淚。大家都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不敢相信××領導下的公安幹警會對這麼善良的人下如此毒手。
 
中共警察可不只是毒打大法弟子,他們還變著花樣的用藥物摧殘大法弟子。家住北京市房山區東瓜地村的劉文萍,原來身體健壯,善良樸實,對丈夫體貼,對老人孝敬,對孩子又非常慈祥。鄰裡都誇她,看,人家那媳婦兒多好!
 
她因堅持信仰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七大隊六班。警察首先用不讓她睡覺的手段讓她出現不適症狀,然後就以你身體不好,血壓高,心臟不好為理由,天天逼她一把一把的吃不明藥物。但她一吃藥就渾身抽筋,心臟特別難受。她不吃,惡警大夫就大聲嚷嚷: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有一次,劉文萍實在難受,就跟隊長說:我吃藥非常難受。這個警察還有點善心,私下告訴她:你自己撤了,自己換一種藥吃
 
劉文萍走出勞教所時已奄奄一息。當時來接她的家人都驚慌失措,打電話問勞教所。勞教所卻說:出了勞教所門,一概不負責,不歸我們管。
 
在台灣,當法輪功學員向值勤的員警問候:辛苦了!員警說:我們是領薪水的,你們沒領薪水才是真正的辛苦!可是,讓我們看看中共的警察是怎樣既拿著老百姓的納稅錢,又對大法弟子進行經濟掠奪的吧。
 
黑龍江省安達八一牧場的盛彥勤和盛延軍弟兄倆,二零零一年的時候為法輪功上訪,雙雙被非法勞教一年。期間抓政法的鄉長付貴春和派出所所長鄭萬金夥同多人來到他們家,亂翻一通沒有搜到可要的東西,就隨口訛詐家人交一萬塊錢罰金。年邁的老父親說:我兒子去上訪犯了什麼罪?盛彥勤他們哥倆從不做壞 事,也就是說個實話。付貴春煞有介事的欺騙老人說:你兒子上北京去鬧事,跟××黨作對,因為他們去上訪,上邊罰我們一萬塊錢,這錢我們不可能給出,我們就得罰你們一萬塊錢交上去。老人幾乎哀求著跟他們說:你們看看我的家,哪有那麼多錢啊!他們說:沒錢就牽牛。這夥人走時,理直氣壯的牽走了一頭帶犢的大奶牛。
 
這就是中共的官員和警察,和土匪有什麼區別?比土匪有過之而無不及。那麼,中共的官員為何會如此飛揚跋扈,全然不顧及老百姓的死活?不都是這個邪黨一手調教出來的嗎?沒有中共邪黨的一貫欺騙、暴虐和對警察的縱容,怎麼會有如此黑心的匪警?
 
從另一個角度說,誰不知道糖甜醋酸黃連苦,是好是壞,老百姓最清楚。一件事情的好和壞,老百姓才最有發言權。台灣民眾修煉了法輪功,按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表現出來的和善、安靜與理性,連警察都深受感動,所以才有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崇高評價和真誠援助。可是在大陸,普通百姓有說真話的機會嗎?不都是被中共給代言了嗎?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哪一個不是中共得心應手的工具呢?
 
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中共對法輪功的惡意造謠和栽贓陷害,中共的警察也會象台灣的警察一樣對待法輪功學員的。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萬人大上訪,晚上離開時,地上的瓜皮紙屑,連警察丟的菸頭都被法輪功學員撿走了。當時有個維持秩序的女警察喊其他的警察指著地上說:你們看看這就 是德,看看人家多講道德。
 
四.二五那天,維持秩序的警察也都是法輪功崇高道德風尚的見證者,他們也親身感到了法輪功學員的安靜和善良。但是還未等到其他的警察對法輪功有所了解時,一場涉及所有法輪功修煉人的無理鎮壓便如寒流一樣突然襲來。法輪功是好是壞,法輪功學員是好是壞,全由中共這個邪黨的一個聲音給包攬了。 老百姓得到的關於法輪功的官方報導沒有一項是正面的。而警察們得到的卻是沒有任何法律文件的口頭指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 化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
 
這樣的迫害持續了十年有餘,迫害的突出表現就體現在各地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綁架、勒索和殘酷折磨上。
 
然而,同是中國人的台灣卻不是這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一水之隔、天壤之別的巨大差異呢?兩岸法輪功學員同學一部法,卻遭遇如此懸殊的對待,這不令所有的中國人深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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