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打手在國際會議上所做的研究報告正是中國勞教方針的翻版

撣塵

【正見新聞網2010年07月18日】

今年七月一至三日在美國新澤西北部希爾頓逸林酒店召開國際教派研究協會的年度國際會議,中共派出三人與會,但在其提出的研究報告中卻被在場與會者揭露是以法輪功學員為研究對像進行迫害的,違背了會議的要求。美國會議主辦方表示以後將不會再接受這些替中共迫害宗教信仰者的“研究報告”。

中共派出的這三個人分別是中國反邪教協會副秘書長程寧寧、中國心理學學者王文忠、中共陝西省委六一零辦公室特聘專家陳青萍。在七月一日晚的一個研討會上,這三個人分別做了所謂“關愛、轉化、教育中國邪教成員”的“研究報告”。這份用以欺騙國際社會的研究報告,正是中國勞教方針的翻版。

中國的勞教方針是“教育、感化、挽救”,與之相對應的還有所謂的“三個象”,既是“象老師對待學生、象父母對待孩子、象醫生對待病人”一樣。再看看這三人所作報告的主題“關愛、轉化、教育中國邪教成員”,但就名詞相比,是多麼的相似。雖有些微的差別,但這一點差別更反襯出三人所作報告的邪惡與無恥!

當然,單就詞語的表面意思上來看,這些詞語還有諸多人性的光輝,每個詞語都帶有那麼溫馨的情感,可是當這些詞語和具體的事件結合起來時,我們就能發現,溫情詞語包裹下的正是中共殘酷迫害造成的血淋淋的現實。一直以來,中共就是這樣用冠冕堂皇的詞句來掩蓋它罪惡的行徑的。

在整個研究報告發言中,程寧寧和陳青萍雖絕口不提“法輪功”的字眼,但程寧寧所展示的圖片是南京市下關區唐山路17-2號“愛心家園”。據南京“反邪教協會”網站報導,這是於二零零五年六月成立的專門用於“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場所。

記者請程寧寧回答其研究對像是誰,程百般支吾推搪後回答說:“我不知道。”當被問對像是否僅針對法輪功學員時,程尷尬默認。在會議主持人的追問下,三人之一的王文忠回答:他不知道別人的研究,但他的研究對像百分之百是法輪功學員。王文忠承認自己從二零零零年開始,除針對法輪功學員外,沒做過其它“研究”。

因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這三位中共派出的所謂專家或學者,他們報告中所提到的“關愛、轉化、教育中國邪教成員”中的“邪教成員”,只能是法輪功學員。當會議執行主任請他們回答研究對像還包括哪些中國教派,這些教派在中國的發展又是怎樣時,三個人沒有一人能回答上來。那麼,我們也只能列舉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或“洗腦班”以及其它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所受到的迫害來論證其所宣揚的罪惡。

還需要說明一點,無論是在中共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抑或是如程寧寧所提供的“愛心家園”之類的洗腦班內,中共的勞教方針在這些地方是通用的,或者更直接的說,此三人所提出的“關愛、轉化、教育邪教成員”的核心思想正是指導中共基層歹徒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的方針。概括成一句話就是,中共把一切對法輪功學員的惡毒迫害都是在其所標榜的“關愛、轉化、教育”的華麗詞句的掩蓋下進行的。

我們結合實例來說明。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年僅十歲的法輪功小弟子李穎正在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學上課,被老師叫出去,騙她說:“你去學習學習”。之後將她劫持到了昌平朝鳳庵的一個度假村(實際是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事後,小李穎對明慧特約記者說:“在洗腦班裡,當天晚上,他們就輪流對我灌輸誣衊法輪功的東西,並威脅我說‘不轉化就不讓上學’。這些人太壞了,把媽媽帶走了,也不知道給帶到哪裡,還不讓我上學,不讓回家,還強迫我看誣衊法輪功的錄像。他們不讓我睡覺,到半夜一兩點鐘還不讓睡覺,我走到哪兒都有二三個人跟著。”

十歲的孩子都能被叫去洗腦,這樣的教育也太離譜了吧。“明慧資料館”專題《受迫害的孩子》還有更多真名實例報導出來的轉化暴行,我們就不一一列舉了。對一個孩子的洗腦尚且如此,我們看一下中共是如何在勞教所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的。

貴州安順市雲馬廠退休女醫生張輝,二零零七年九月在廣東順德地區用標語形式講法輪功真相時被當地惡警綁架,一個月後被非法送到廣東三水勞教所迫害。六十多歲的她在勞教所期間,受到種種摧殘,她自述說:

“我所在的三大隊二中隊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每個大法弟子關一個房間,由二至四個犯人包夾,從早到晚用電視放誣陷大法的謊言,內容包括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編造的謊言等,我不聽不看。

“有一次,一個惡警指使吸毒犯葉某用一根帶子把我捆在床頭,勒的我喘不過氣來,離電視機不到一尺遠,企圖用這種野蠻方式對我強制洗腦。這樣的形式日復一日,持續了一年多,但無濟於事。”

多麼荒唐的教育,把人捆在床頭,把電視機放到頭前不足一尺遠的地方放毒,而且竟然持續了一年多。這樣的“教育”是教育嗎?當然中共的官員在海外紅口白牙講對“邪教成員”教育的時候,是絕口不提這樣的手段的,他們會假惺惺的說自己是怎樣象老師對待學生一樣的循循善誘的耐心進行說服教育的。

其實,在中共非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洗腦與迫害是同時進行的,用中共的話說,那就是“教育、感化、挽救”。其實,這“挽救”二字,在對待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卻都是被說成“轉化”的。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出,中共“邪教協會”的這三個人所宣揚的“關愛、轉化、教育”中的“轉化”,卻分明就是“挽救”的另一種叫法。由此也可以看出,中共的勞教方針“教育、感化、挽救”與這三個中共特派專家在海外所宣揚的“關愛、轉化、教育”如出一轍。

我們來看看這一個“轉化”的實例。

二零零二年,河北淶水“六一零”人員王福才、王術瑞以每月兩千元的“轉化”費,將淶水鎮東關村夏洪蕊劫持到涿州市南馬洗腦班(對外稱‘保定法制教育基地’)。

在南馬洗腦班,夏洪蕊遭到高學飛、杜永祿、張端寶、趙銀久、王磊、古建坡、朱建華等惡人的殘酷迫害。一次深夜,高學飛等打手把她帶進一間密封的房子裡,昏暗的燈光下,高學飛獰笑著問她:知不知道來到哪了?說著抓住她的前衣襟就是一通嘴巴子,其他打手一擁而上,將她踹倒後,踩腳的、踩臉的、蹬脖子的,一頓瘋狂毒打。夏洪蕊被打的昏迷不醒,凌亂的頭髮和嘴角流出的血粘在一起,直到三、四天後才清醒。

南馬洗腦班是人間地獄,這裡每天都傳出打人聲、痛苦的呻吟和悽厲的慘叫聲。大法弟子星秀芹就是在這裡被迫害致死的。惡警高學飛公開承認: “我們這裡不是監獄,但是我們可以用監獄不敢用的刑罰,比監獄還監獄。”

惡警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象這一類類似“愛心家園”的地方,惡警施起暴來是沒有任何的法律與道德的底線的。真的就如他所說,“可以用監獄不敢用的刑罰,比監獄還監獄”。可是監獄的殘酷程度真的就像他所說的連洗腦班還不如嗎?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施暴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究竟哪個地方更邪惡,一時還真的難分高低。那麼我們就看看中共的歹徒們是怎樣在監獄裡“關愛、轉化、教育”大法弟子的吧。

位於山東省濟南市歷城區工業南路91號的山東監獄,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其中又以關押和“轉化”法輪功學員為主要任務的十一監區的入監隊最為邪惡。

在教導員李偉等惡警授意下,入監隊被分隔成近二十個小房間,門窗緊閉,跟外面是隔絕的。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裡,由至少一個“幫教”犯人任組長,配備多名剛入監的新犯人做包夾,強制法輪功學員固定一個姿勢坐小板凳,每天從早坐到晚。由“幫教”組長領頭,帶領犯人輪番不停的灌輸中共誣衊法輪功的邪惡言論、強制看誣衊法輪功的錄像。如不妥協轉化,就強制保持一個姿勢抱頭蹲在牆邊或站立;再不轉化,就加長蹲的時間,每天只能睡兩個小時,有時甚至會連續數天不讓睡覺。惡徒多次揚言:“折磨不死就行,讓你生不如死”。

山東泰安市法輪功學員趙衛東,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強行關入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入監隊。惡警曾多次指使犯人對趙衛東“突擊轉化”:強制讓他坐小圓木凳,“幫教”不停的灌輸誣衊法輪功的言論,每天不讓睡覺或只睡很短時間。由於他拒絕“轉化”,二零零五年十月下旬開始,有整整二十六天連續六百多個小時不讓他睡覺,強制一個姿勢蹲著,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五、六個犯人輪流包夾,一閉眼就打、捅、踢、拽頭髮、拽耳朵。如果蹲不住,會遭到犯人一頓暴打,然後拽起來再逼他蹲著,每天數不清要遭受多少拳打腳踢。

由於連續長時間沒有睡覺、被逼蹲和遭暴打,趙衛東被迫害的長期精神恍惚,無法辨別方向,腰直不起來,隨時都往地上栽,他一個晚上能摔幾十次到上百次,以致摔得前額滿是疙瘩。一次,一個新犯人看著表說,“趙衛東一分鐘就摔倒了七次”,還說“趙衛東的頭把地板都要磕破了”。

因為長期連續不讓睡覺,趙衛東大部份時間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中。常看到他在地板上做洗手的動作,等他清醒時問他,他說看到地板上有一層水,他在洗手,特別是到了晚上幾乎都處於這種狀態。即使這樣惡人對他的折磨還在變本加厲,“幫教”不斷糾集打手開會研究對策。有一次,趙衛東被打的躺在地上動不了,“幫教”感覺嚴重了,怕他死掉,就對打手們說:“出了事就說他是自殺。”幫教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不轉化就是死路一條”。

在這個入監隊,還有一個例子也比較典型。

山東龍口市法輪功學員伊向陽,肋骨曾被打斷。二零零六年一月,惡警指使犯人強迫伊向陽每天蹲十九個小時,連續蹲了二十幾天。伊向陽在忍受這種精神和肉體上極大痛苦的同時,惡人還逼迫他背憲法、刑法。二零零六年十月,李偉等惡警指使一些暴虐的犯人強制他每天二十四小時蹲著,並不斷的打罵。在此期間被指使的犯人還用針扎他的全身。經過了近百個小時的連續折磨後,伊向陽除臉和手以外,全身上下皮膚都變成了烏黑色,左胳膊和大腿被打折。這時他自己爬都爬不起來,連上廁所都要犯人架著去。

在極端痛苦中,伊向陽向帶頭行惡的“幫教”犯人高冠法要求見獄警,高說:“你想見政府領導,政府領導就見你嗎?你不‘轉化’,政府領導不會見你的。”當伊向陽說要向獄警反映他們的惡行時,高有恃無恐的說:“政府領導不會對我們進行懲罰的,我們這種做法是政府歡迎的。你唯一的出路是‘轉化’”。有一個參加迫害的犯人說:“我不知道什麼是道德,也不知道什麼是行善,我就知道打人、置人死地。”他還說:“我沒想到,我被判了刑,在監獄還能夠打人,真痛快。”還有一個犯人說:“我是死刑犯,現在等於得了第二次生命,我還在乎什麼,頂多再死一次到頭了。你要不聽我擺布,我就能叫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就堅持下去試試。”

在這兩個例子中,我們可以看出,強制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就是“政府”所要的,而具體實施迫害的,除了獄警外,就是獄警指使的犯人了。而這些在中共最高層的打手看來,那也就是無所謂的了,所以當他們在國際上宣揚自己的成果時,他所說的“轉化”就很自然的和溫情脈脈的“關愛”聯繫在了一起。

當然,監獄作為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場合迫害起法輪功學員來,可以說是駕輕就熟,輕車熟路。但是這也不能說監獄的迫害手段就是最厲害的,我們看一看下面這個小小的例子吧。

據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三日報導,佳木斯勞教所的口號是:“教育感化,鐵把鎬把。感化不了就轉化,轉化不了就火化。”在這種口號下,虐待法輪功學員採用的酷刑有:綁死人床、坐鐵椅子(冬天再潑上冷水)、坐漆包線轂轆(上面都是一些小塑料格製成,這種小凳坐兩天小格就殺到屁股的肉裡)、電棍電、膠帶、襪子堵嘴、剝奪睡眠、利用刑事犯人打罵體罰。迫害法輪功學員時,血濺在牆上,一聲聲的慘叫、一幕幕的慘相,把一個因為流氓犯罪被勞教的十七歲的普犯嚇得精神失常,經常恐懼地大叫不停。

能把旁觀者嚇成精神病的酷刑是一種什麼樣的刑罰?這些恐怕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了。可是這絲毫影響不了中共的專家學者對此作出所謂科學的研究,這樣的科研成果能有什麼意義?當他們在國際上宣稱自己的“關愛、轉化、教育”的成就時,人們看到的是偽善的外表下一個個醜陋的靈魂。

中共派出的這三個所謂的專家,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日漸式微的情況下跑到海外來鼓譟,能得到什麼呢?與會聽眾克裡斯汀說:演講者今天的表現證明了他們是撒謊者。他們所講的都是廢話。克裡斯汀還說:“我認為中共是一個宗教。在這個宗教下,人們的思想和行為受到嚴格控制。中共有邪教特徵。”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代表汪志遠說:程、王、陳是實施群體滅絕的罪犯,罪責難逃,將面臨法庭起訴,其後果如二戰時的納粹醫生被審判定罪一樣。

此三人在海外的發言,也必將成為他們自己為中共提供理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證據。儘管他們將迫害包裹得異常的華麗和溫情,但這絲毫影響不了他們為中共掩蓋罪惡以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更嚴厲迫害的圖謀。

罪惡絕不會因為兇犯的偽善而能有所減免,相反,這只能彰顯出兇犯的陰險和毒辣!法庭看重的是事實,而不是流氓的自我詭辯。更何況流氓在為自己所效忠的政權詭辯時,還仍然在為其主子的迫害方針而背書呢。

“關愛、轉化、教育邪教成員”的“研究報告”將他們自己釘在了歷史的審判席上了。真沒想到,中共的罪惡,就是這樣由它自己的“精英”用這種方式昭告於天下的。

無論中共說出怎樣冠冕堂皇溫情脈脈的甜言蜜語,世人都會透過其本質看到其謊言和虛偽。現在的事實已經是這樣了,中共越打扮自己越暴露自己的醜惡。中共的畫皮正在被徹底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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