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3年12月10日】
【序言】“中共對法輪功歷時十四年的殘酷迫害成為中國社會和整個人類社會的空前的大災難。它所引起的後果造成當今人類社會的每一個眾生都必承載而面對生死抉擇的大劫!人類社會已被這場迫害推向了壞、滅的最後關頭!‘天懲’為時不遠!‘清算’指日可待!眾生聚焦迫害真相,把握正義良善生命才有新的轉折!”
中共江氏流氓犯罪集團對億萬法輪功群體長達十四年的殘酷迫害中,一直實施著極端邪惡的精神迫害——“兇殘洗腦轉化”,而為達到百分之百的洗腦轉化率,它們以人類起始以來的所有罪惡和從未有過的罪惡手段殘害法輪功群體以摧毀和滅絕“真善忍”。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起,中國大批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進拘留所、勞教所、監獄、秘密集中營;同時大批學員被非法綁架到全國各地各類洗腦班進行強制暴力洗腦。億萬修煉“真善忍”高德大法的善良群體成了中共邪黨殘酷屠殺和滅絕的對像。
中共對法輪功群體的“兇殘洗腦轉化”是地地道道的思想專制、精神鎮壓、靈魂活摘。洗腦是中共邪黨的擅長。江氏流氓犯罪集團以殺人不用刀、殺人不見血的殘忍,實施五花八門的精神折磨虐待,剝奪思維權利,摧毀精神意志,褻瀆人性尊嚴,背離人倫道義。在威逼洗腦轉化過程中從精神摧殘到肉體酷刑折磨、到人體試驗、到致瘋、致殘、致死、到活摘器官、出售器官、販賣屍體已形成一套邪惡、嚴密的機制。它們操控龐大的國家機構、邪黨機構、司法機構、媒體宣傳機構、軍隊系統、醫療及醫療科研系統、產供銷外貿行業等,全方位發動、操控、實施、運營了這場殘酷屠殺。
酷刑——高壓電棍
兇殘、暴力洗腦轉化的荒唐、邪惡和無法無天,就是強迫法輪功學員:你必須換掉你的思想裝進邪黨允許你有的思想,你必須放棄你的信仰裝進邪黨的信仰,必須按照邪黨的命令去思想、去信仰、去苟活。否則,打不掉你的“真善忍”信仰,就打掉你的性命,打掉你活著的權力。
因而,由洗腦和百分之百的轉化率衍生出了深重的無數罪惡,誰堅守信仰就是精神摧殘、酷刑折磨、毒藥毒針折磨、關進瘋人院折磨、強姦輪姦、生殖器官酷刑或被活摘器官慘烈殺害等等,無數學員被致瘋、致殘、致死,死裡逃生的也讓你活得生不如死。那種煉獄般的洗腦轉化是和肉體折磨、活摘器官屠殺同樣慘烈的精神屠殺、靈魂活摘,是生不如死、比死還要慘痛的殺戮。在中共禍亂人類、倒行逆施的今天,以強制的滅絕手段逼迫一個偌大的國民群體去改變一種純純粹粹的思想和信仰,這在古今中外絕無僅有。擁有五千年輝煌文明的中華民族,被中共惡黨江氏流氓犯罪集團畸變繁衍出這等荒蠻無人性、前所未有、聞所未聞的罪惡,不能不說這是當今人類社會的墮落、莫大悲哀及不幸。
人類,特別是中國,自古以來為奠定真理、道義、正信而演繹了幾千年的人文歷史,從那時到今天,滄海桑田,這過程中歷代仁人志士為之奮鬥得慷慨悲壯,留下無數英雄史話代代效法,規正著人類。但這場歷時十四年仍在繼續的殘酷迫害把整個人類推向了壞滅的深淵。
這一切究竟為什麼?中共邪黨從竊取權力的那天起,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對人心的控制。所以,它以“無神論”為立黨、立國之本,只能信共產邪靈,以“三反”、“五反”、“反右”、“文革”、以“七八年再來一次運動”、“以殺一批穩定二十年”的手段控制人心。因此,它決不能允許一個擁有偉大信仰的、超過它六千萬黨徒的上億修煉群體與它並存。這是這場迫害的實質。所以,法輪大法“真善忍”這個信仰讓中共江氏流氓犯罪集團發瘋,它們怕這個宇宙的真理怕的要死。
一場對宇宙真理、正信的屠殺,是宇宙的一場正邪較量!人類的一場正邪之戰!這場迫害表面上兩種結果,“轉化”和“不轉化”,實際上動機和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死亡”。拒絕“洗腦轉化”是酷刑折磨,肉體死亡;“洗腦轉化”是精神屠殺,靈魂死亡。兇殘洗腦、百分之百的轉化率是這場迫害中所有酷刑、罪惡的源起。
日前,中國維權律師唐吉田、江天勇、梁小軍和王成等四位律師,分別代理了被非法拘禁在黑龍江青龍山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的案件,他們到洗腦班要求會見,遭到拒絕。律師們和家屬繼續到當地各部門控告。
一、洗腦班的迫害規模
中共江氏流氓犯罪集團,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在全國範圍內除西藏外,所有省份,地(市)、縣、鄉廣大農村瘋狂設立、開辦各類“洗腦班”。長期以來,大規模舉辦“洗腦班”的省市有:遼寧、吉林、黑龍江、河北、山東、四川、廣東、湖北、北京、大連、青島、廣州、武漢、重慶、成都等。這些省市被迫害人數眾多,成為迫害極為嚴重的地區。
除省、市、縣、鄉四級政府、黨委及“610辦”公室廣設“洗腦班”之外,從上到下公安系統、政府機關內部、高校、公司、廠礦企業和勞教所、監獄也紛紛開設“洗腦班”。勞教所和監獄開設洗腦班是指社會上的洗腦班開在勞教所,勞教所和監獄本身就是專門洗腦的最邪惡黑窩。從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的十個月內,僅北京市朝陽區一個區就瘋狂舉辦“洗腦轉化班”兩百多期。
“洗腦班”掩飾的名稱各不同,如:法制培訓中心、法制教育學習班、法制教育學校、教育轉化中心、關愛中心等等。為避開社會和法輪功學員及親人的視線,能為所欲為的迫害,洗腦班的地點大多設在遠離人群的封閉場所,或設在拘留所、勞教所甚至設在軍管駐地。有各類長期固定洗腦班、臨時短期洗腦班、敏感日期班(如4.25、7.20、6.4期間非法短期拘留);無數班期、無數班次,再加上勞教所、監獄、拘留所、精神病院等長期、大量學員被一批又一批劫持在那裡。現還無法準確計數全國有幾千萬人次或更多法輪功學員被劫持進洗腦班,經受酷刑、暴力洗腦和各種迫害。
這些所謂的法制教育學校、法制培訓中心,根本不是什麼學校,它既不具備任何教學設施,也沒有一個教師授課,卻冠以“教育、感化、挽救”的幌子做秀欺騙。事實是,全國所有的這些專門洗腦“學校”、專門洗腦“中心”全部由“六一零”邪惡操控,成為它們網羅一群惡警、流氓、勞教所人渣、猶大組成的流氓犯罪團伙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殺迫害、暴力洗腦的黑監獄、法西斯集中營。
所有被關進“洗腦班”的學員都是被非法強制關押。一是被居委會和派出所警察強行押走;二是單位以不進洗腦班就被開除和送勞教要挾,強制遣送;三是公安惡警從家中非法抓捕學員強制押送;四是秘密跟蹤突然綁架押送洗腦班。有的學員被多次非法抓送洗腦班。所有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的學員都被當局強加了一個“擾亂社會治安”的莫須有罪名,在勞教所監獄被長期關押洗腦,而更大範圍的大量的學員則被非法強制、以抓捕綁架犯人的暴力手段抓進洗腦班轉化。
在這場迫害中,“洗腦班”遍布全國的數量和密度遠高於監獄、勞教所和精神病院,所以說“洗腦班”是這場迫害中除了拘留所、監獄、勞教所、精神病院之外的行使迫害的一個重要場所。它的迫害範圍、職能是針對拘留所、監獄、勞教所施用法律程序迫害之外的所有學員實施迫害。而它的迫害手段絲毫不遜於監獄和勞教所,甚至更無法無天、更為所欲為。
在罪魁禍首江氏百分之百轉化率的指令下,全國“洗腦班”的惡行達到登峰造極,手段極其卑劣和殘忍。只要拒絕轉化,就是五花八門的精神折磨,肉體摧殘,打毒針、下毒藥,強姦、送精神病院折磨,手段繁多無所不用;面積廣泛無所不有。在全國範圍內洗腦班大量發生迫害致死、致瘋、致殘學員案件。
酷刑——高壓電棍
二、極端邪惡的“洗腦”程序
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從中國大陸傳出後,短短的幾年間修煉者達到上億人,有無數人是被“真善忍”的無邊法理所折服而走入修煉;還有無數人被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祛病或挽救了生命;而按照“真善忍”修心做人又挽救了無數瀕臨解體的家庭而其樂融融……。億萬人都從這種感性初起的感恩,逐步昇華到理性的對宇宙法理的認知而成為信仰,這信仰的過程是靈魂的驚心動魄的覺醒和昇華,這個信仰也從此和大法弟子的生命相溶。中共卻把億萬人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強行泯滅、強行封殺,強迫學員轉化,形成了一場大面積的殘忍的精神迫害,其手段之卑鄙世無先例所及。
中共江氏流氓犯罪集團對法輪功學員洗腦精神迫害是系統的、連貫的,有一套機制、程序,有一套邪惡的理論指導,系統進行的,其中包括各種明裡暗裡的輔助洗腦的折磨手段。
(一)為“洗腦轉化”而編造了各類資料。中共一九九九年七二○公開迫害法輪功之後,中共控制的國家宣傳機器同時跟進,開始了鋪天蓋地的編造謊言,陰謀栽贓,誣陷宣傳。中國兩千家報紙,一千多家雜誌社,全部運作詆毀法輪功。專為洗腦而編造的攻擊法輪大法的各種宣傳畫報、書籍,教材、小冊子、音像資料充斥全社會,所有的洗腦班和勞教所、監獄更是應有盡有。
初進洗腦班便強制人手一冊,強制閱讀,並對每一篇造謠文章強制寫出心得體會,不寫不許睡覺、不許上廁所,不給菜吃、不給水喝、罰吃雞飼料作的窩頭;白天面對面洗腦,灌輸詆毀“真善忍”的邪悟,晚上整夜被熬鷹看錄像強迫聽中共捏造誹謗宣傳。折磨學員的手段太多了,這是初進班最客氣的對待。
(二)策動社會力量搞心理攻勢。江氏流氓犯罪集團策動整個社會力量參與邪惡洗腦,製造大範圍的精神和心理圍剿攻勢。它們找來所謂的社會名人到洗腦班、勞教所、監獄誹謗亂法,煽動仇恨;找勞模進行所謂感化勸戒;找公安司法機關邪惡進行所謂法制講解,實則對學員思想轉化威脅施壓;還找迴轉化後為惡警做事的邪惡猶大在洗腦班上亂法助紂為虐;更惡毒的是,它們聯手責成大法弟子單位以停發其工資或開除公職,斷絕經濟來源施壓轉化;它們還使用挑撥、威脅和矇騙等手段逼迫夫妻另一方離婚或以離婚脅迫其轉化,所有的邪惡招數,所有的卑鄙手段,它們都用盡了。
酷刑——鎖地環
(三)精神屠殺的轉化“四書”。“四書”如下:保證書、認罪認錯書、決裂書、大揭批。這個轉化“四書”相當邪惡,它一環扣一環、步步緊逼。如果承受不住那些邪惡的攻心洗腦、精神壓力和各種酷刑折磨,一旦邁出第一步,就被邪惡所鉗制而逼迫你一步步走下去,直到全部寫完“四書”。
第一步:逼迫學員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一旦寫下了“保證書”就如同上了賊船,邪惡立即就把學員逼到下一步。
第二步:逼迫學員寫下“認罪、認錯書”。強迫學員承認和平上訪、講真相、發傳單是違法、是犯下了擾亂社會治安罪。如果寫下“認罪、認錯書”就再難反轉,將被邪惡牽著鼻子邁向深淵。
第三步:窮追猛打,強制、監督、逼迫學員繼續寫下與大法的“決裂書”。這時,有的學員已被這過程中的強制洗腦和各種折磨逼到精神崩潰,一路違心的走下去。
第四步:限定時間、逼寫“揭發批判書面材料”。這就是所謂“三書”,實際是“四書”。揭批材料寫完後邪惡要幾次審查,如認為該學員洗腦轉化不到位,便責令其三番五次地修改或重寫,同時指定專人繼續對其嚴管和繼續強化洗腦,並幫助修改完成揭批書面材料。不識字老年學員也要找人代筆完成,一個都不放過,直至邪惡認可通過。
第五步:揭批材料通過後便召開揭發批判大會,把在被逼迫下寫就的揭發批判文章要學員面對全大隊一百多人宣讀,邪惡全過程現場攝像存檔。全部走完這些程序後,還要繼續觀察考驗一個階段,目的是鞏固所謂的轉化成果。最後邪惡認為基本可以了,便進行最後一項。
第六步:驗收。如勞教所一般由教育科或上一級單位來人驗收。驗收者提出很多邪惡問題讓其回答,視其回答程度判定此人是真轉化,還是半半拉拉,還是假轉化,以此判定“洗腦”是否合格,如不合格還要繼續強化洗腦,重被邪惡盯緊,直至通過。如中途“翻車”(注)那就要加刑同時剝奪你所有的權利。在洗腦班拒絕轉化的學員,都被當地公安機關統統記錄在案處理,一種情況是,非法被直接轉送勞教所長期洗腦迫害;另一種情況是放長線釣大魚,暫時放出去,無所不在的跟蹤監視,伺機抓捕更多的人和清查資料點,然後再抓進勞教所或監獄加重迫害。
酷刑——熬鷹
三、精神屠殺的“車輪戰”洗腦“車輪戰”
洗腦是所有洗腦班採用的一種最初、最普遍的洗腦方式。“車輪戰”洗腦,是在強迫、重複和密集灌輸下,以“謊言、誹謗多說幾次就會成為真理”的流氓邏輯,強迫學員接受、認同,以顛覆法輪大法的理念。“車輪戰”是不停止的意思,是幾人以上對一個人的群體輪番圍攻。一是時間不停止,二十四小時不許睡覺連軸轉,轉到什麼時候呢?或許連續十個晝夜、二十個晝夜,或許四十個晝夜;二是圍攻不停止,通常都是兩個組共十幾個人,交替圍攻洗腦、酷刑折磨。一個是笑裡藏刀、以偽善面目出現、專上媒體粉飾騙人的所謂“春風化雨組”;”;”另一個是被中共隱瞞、秘密的專施酷刑的“流氓暴力組”。人員組成是惡警、猶大、吸毒犯、妓女、詐騙犯等。惡警指揮兩個組三方邪惡密切配合,晝夜不間斷的給學員灌輸邪黨的誹謗捏造、邪悟和施以酷刑,以完成步步逼上絕路、屠殺靈魂的邪惡“四書”。
北京法輪功學員章理說:“在北京女子勞教所我被定為‘重點人’(注)被惡警和‘春風化雨組’、‘流氓暴力組’一群邪惡封閉洗腦十八個晝夜,逼迫轉化。洗腦時它們經常呈大半圈把我包圍,命令我目視洗腦者,上身筆直,雙膝併攏,雙手扶在膝蓋上,不許動一動。它們時刻盯緊我的雙眼,監控和鉗制我的思維,不讓我有自主思維的時間、自主思想的空間,時刻聽它們的誹謗和邪悟。那是一種讓人精神崩潰的思維控制,我只要挪開視線或眨一下眼睛,就是一陣窮凶極惡的叫罵和踢打。
勞教所不但是邪惡勢力的黑窩,而且這裡有中共指令下勞教所豢養的一夥高學歷的專門‘以法破法’、相當邪惡的王牌猶大,它們根本就不是修煉人。那時,我不知道我到底還有多大修煉的底蘊能抵擋住那極其邪惡、極具迷惑性的‘以法破法’的致人於死地的轉化,我感到了滅頂般的痛苦、還有恐懼。我害怕被它們‘以法破法’、恐懼心中神聖的師尊和大法被血淋淋的揭走。這種邪惡的‘轉化’無異於死、是生不如死,比死還要痛苦的苟活。所以我寧願面對酷刑、死亡,而絕不接受洗腦轉化、向邪惡妥。”
章理說:“我高度緊張的守護我的信仰,還要和每天晝夜‘熬鷹’(注)的困魔搏鬥,時刻保持頭腦清醒。在這個魔窟裡,謊言不用重複就變成真理。那種瓦解、亂法和毀人的邪惡的強迫洗腦,讓人透不過氣來,面對每時、每刻那種不間斷的對師父對大法的邪悟、造謠、誹謗,是一種巨大的痛苦折磨,我如同置身餓虎群奮力廝殺,全身心處在高度緊張的正邪對抗中,我迅速調動大腦的每一根神經打出法理,去反擊和消滅各種邪悟、誹謗、唇槍舌劍。那是驚心動魄的殊死鏖戰,是看不見硝煙的肉搏,是你死我活的拚殺。為打破正襟危坐的精神鉗制,為了排除它們無休止的邪惡灌輸,緩解我時刻高度緊張的神經和保存點精力和體力。我強迫封閉自己的思想不聽,使思維停滯或者溜號。有時我盯著腳下的小草和螞蟻、遠處的房屋樹木或是房間裡的某個物體沉默、艱難的阻斷自己的思維,有時摳著脆斷的指甲以抵擋和排除它們瘋狂的辱罵和惡毒的誹謗。當這樣做時我立刻遭到拳擊,但是,就在它們咒罵和踢打我時,才停止瘋魔一般的圍攻,恰恰是我大鬆一口氣、大腦和全身繃緊的神經霎時放鬆、得以片刻喘息的時候,這時皮肉之苦已微不足道。通常,當它們使遍所有洗腦的精神折磨都不能轉化這個學員後,便再不費口舌,接下來就是無盡無休的肉體折磨。因拒絕洗腦轉化,我被惡警指使猶大通宵毒打,渾身上下拚命踢,就像踢一條沙袋。在肉體逼迫的過程中我被施以幾十種酷刑折磨。我寧死不轉化,到期時該釋放時又被非法加刑十個月。幾年刑期,我被嚴格限制吃飯喝水、上廁所、睡眠、上早操、刷牙洗臉、洗澡、洗衣服、購物、親人接見、通電話等等,我被剝奪了所有的權利,也失去了自由思維、思想的權利和人格尊嚴。在狹小的空間中,頭上有監視器,時刻監控我的一舉一動;頭上還有監聽器,監聽我的一切聲音。身邊左右時刻有三個包夾寸步不離,二十四小時監控、洗腦、折磨。……惡警說的生不如死、度日如年,我九死一生都經歷過來了。”
這不是章理一個人的經歷,十四年來,所有的洗腦班、所有的勞教所、監獄都是這種情景,只要學員堅持信仰就被通宵達旦的強迫洗腦,以殺人不見血、不留痕跡的“熬鷹”、“車輪戰”,從第一天晝夜熬到第二天、第三天,一直不轉化就一直熬下去,二十個晝夜、三十個晝夜、四十個晝夜……,然後施以五花八門的酷刑。凡是進過洗腦班和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只要堅持信仰都經歷過這種精神圍剿和肉體摧殘。
馬三家勞教所的惡行在國內外引起震動,難道只有一個馬三家嗎?!其實,中共長達十四年的屠殺,早已“遍地馬三家”!如北京女子勞教所,是一個洗腦轉化最毒辣超前、酷刑手段最繁多、最殘忍、最隱蔽的一個製造罪惡、輸出罪惡、供全國勞教所、監獄、洗在腦班克隆、效法的一個完備的邪惡勢力的樣板黑窩。迫害初期就是這個黑窩首起“洗腦轉化”並迅速推向全國;它以殘酷的性侵害迫使轉化;以幾十個晝夜站立“熬鷹”洗腦、相間酷刑折磨;花樣百出的肉體摧殘;各種拳腳方式的毒打;種種逆反生理的身心虐待;指使妓女罵出駭人聽聞的下流話以精神折磨等等。這個勞教所不僅關押勞教、行走極其艱難的殘疾學員,而且還關押勞教步履蹣跚七八十歲裹小腳的法輪功老奶奶,等等惡行不一而足。北京女子勞教所為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其精神和肉體的極致摧殘令人髮指。
這種全國大面積的長期的精神和酷刑迫害下不僅無數學員被折磨致死、致殘,還有不少大法弟子被折磨至瘋。在洗腦班、勞教所、監獄被逼“瘋”,酷刑折磨是一方面,精神摧殘、精神虐殺是重要因素。法輪功學員都因修“真善忍”而變得純真,當一顆純真的心靈展現在人群中是掩都掩不住的單純和對追求真理的執拗。但是,當她們的信仰被長期的詆毀和扼殺,被血淋淋的從心中揭去時……“瘋”便成了一種最為哀痛的反抗,成為對中共邪惡最悲愴的控訴。
所以當江氏流氓犯罪集團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阻斷、肉體上消滅”,一系列由轉化洗腦而衍生的殘酷迫害步步緊逼、特別是邪黨窮凶極惡大範圍株其連家人以脅迫轉化,使這場迫害更加慘痛,一些學員違心的簽下三書,那是生不如死的煎熬。當邪惡要求的轉化程序一一走過時,有的學員已哭得昏天黑地,當最後被逼迫面對全體宣讀大揭批文章時,那種絕望的撕心裂肺的慟哭、發自靈魂深處的痛苦哀號,讓聽者心靈振顫,淚水縱橫。只有打人殺人才犯法、才是惡嗎?只有皮肉痛苦才是傷害嗎?不!當一個人的思想、思維都被控制,她們純潔的靈魂被強暴,她們自由信仰的最後一點空間被掠走,這是使人最痛苦、最悲慘的,是對人最大的犯罪和深重的罪惡。
全國範圍內的這種兇殘洗腦、殘酷的精神虐殺,剝奪人自由思維、思想的權利、自由信仰的權利的所有邪惡形式,都是江氏流氓犯罪集團一個模子製造出來的,各種邪惡的手段無所不有,無所不用,這種思想專制、靈魂屠殺是反人性、反人倫、反人權的獸行,人類無法用語言定性這種人類從未有過的邪惡。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酷刑
四、殺人不用刀的“心理諮詢”
“心理諮詢”旨在解決人的精神痛苦,緩釋心理壓力,疏導心理障礙,以使人身心同步健康為目地的一種心理治療。但在勞教所、在所有的洗腦班惡警把心理學知識反其道當作洗腦提高轉化率,進行思想、精神控制直接迫害大法弟子助紂為虐的工具,邪變了心理諮詢救助與人的根本性質和目的,成為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精神摧殘的手段之一。這一手段相當廣泛的施與各類洗腦班,在全國各地很多洗腦班就辦在勞教所內,如專門轉化中央和國務院各部委大法弟子的國家機關黨工委洗腦班就辦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內。
它們以職業性的老練和邪惡目的觀察學員的表現,揣摩學員的心理,對照學員的言行;了解每一個人的學歷、職業、業績;個性特點、長處、弱點、意志力和承受力;想什麼、希望什麼、愛好以至憂喜傷悲;父母兄弟姐妹、丈夫妻子兒女等等全部情況。
然後,進行書面心理測試。試題全部是西方研究施用的心理測試問答。涉及廣泛的社會知識層面、個性心理、社會生活空間,家庭婚姻、需求企盼,愛恨情仇等等,內容極其全面,提問五花八門甚至怪異。測定後將每個人的答卷,再通過電腦分析做出結論,你是屬於哪一種類型的人。通過這些結論,找弱點、找突破口,策劃洗腦。歸類是哪一種人,就用哪一種辦法對待你、處置你、折磨你。
同時,它們對堅持信仰不轉化者建立秘密“監控日記”。“重點人”從清晨被強迫叫起後,一舉一動、隻言片語、精神狀態;吃飯、喝水、上廁所的反映;洗腦過程中說些什麼;對什麼問題敏感、牴觸、接受;對什麼事表示愉快、憂鬱或是憤怒。這一切都在嚴密監視之下被詳細記錄下來。
它們靠獲取的這些最直觀的材料和“心理諮詢”。掌握“重點人”的心理變化、行為動態,對每一個人再做出結論,然後制定出因人而異的洗腦步驟或攻堅計劃。找到攻堅的突破口,便往死裡折磨你。這些書面監控記錄上午交一次,下午交一次。有時,一天要召開幾次“包夾”會,如有它們認為的突破口、薄弱點,會迅速調整攻堅方案,以更歹毒更偽善更邪惡的手段製造出新的罪惡。這時,學員們所有的客觀存在、除了思維之外被全部掌控和具足了對付他們的手段。當又一輪洗腦的時候就是掌控你的思維,在精神上折磨你、殺傷你,在法理上惑亂你,讓你時刻感到滅頂般的靈魂窒息。
心理諮詢調查中,它們還要求學員寫“生平自述材料(包括兒時)”,欺騙說緩解精神壓力。當它們拿到學員的自述後,研究裡邊的內容,選擇其中的某些事例與學員拒絕轉化的表現對號,抓其把柄在全體大會上指責、嘲笑學員:他的“錯誤”、“偏執”、“固守”、“迷信”等等是因為有劣根性的緣故,因為他過去就如何如何……”。
學員們毫無防範、純真的自述中飽含著對修煉前後靈魂深處變化的對比感悟,但這都成為邪惡殺傷學員的把柄,能在哪方面打擊你、中傷你;偽善你、拉攏你就抖落學員自述中哪方面的內容張揚,甚至拿兒時天真的行為在大庭廣眾下來攻心、嘲弄或戴高帽,最大限度殺傷當事人,最大限度地侮辱、打擊學員的人格自尊心,削減正信正念和意志力,達到它們所要的轉化。
邪惡的心理諮詢也諮詢到了學員的家裡,家庭現狀,經濟條件,親人的心態,夫妻感情,甚至婆媳關係等等都納入它們諮詢掌控的範圍。先從哪裡開刀下手它們已經門清了。在接下來的洗腦過程中它們首先攻擊薄弱、打開缺口。什麼時候給你什麼樣的壓力;什麼時候給你和風細雨;什麼時候給你點顏色看;什麼時候讓你家中老父老母、兄弟姐妹圍剿你;什麼時候拿你的兒女攻心;什麼時候拿你的丈夫以離婚逼迫你,什麼時候通知單位斷了你的工資、生路。這其中挑撥、離間、傳假話、恐嚇、甜言蜜語、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人中所有不齒的邪惡手段都用在學員和學員的家庭中,促使、利用家人逼學員轉化,如不轉化便挑撥家人對其修煉不滿,指責煉法輪功無情無義,和政府對抗不善不忍等等……邪惡至極。
如邪惡策劃的每一次“親情接見”,都是惡警心理諮詢背後攻堅計劃的陰謀實施,在精神上搞垮大法弟子的其中一環。
它們事先安排好會見人丈夫或妻子、兒女;雙方父母、兄弟姐妹;還有奉命前來施壓的工作單位領導和能充當說客的親友。當瘦弱不堪的大法弟子被惡警帶到親人面前時,孩子奔過來抱住日夜思念的媽媽大哭,拉著媽媽的手要回家,面對親人和痛哭的孩子,身為大法弟子的媽媽已熱淚盈眶;當老母親看見被關押的女兒滿面憔悴赫然白髮蒼蒼時早已淚流滿面……會見馬上由單位領導和其丈夫切入正題:放棄信仰、轉化回家,否則單位將開除公職……惡警察言觀色。當學員以無語的沉默表示不放棄、不妥協時,淚流滿面的母親‘噗通’跪在女兒面前放聲大哭,求女兒轉化回家;婆婆也哭天搶地的頭撞牆以死相逼,述說一家老小如何艱難;丈夫怒髮衝冠,要挾不轉化就離婚;老父親跺著腳怒斥不義不孝;孩子抱著媽媽嚇哭得撕心裂肺……
惡警這時腰別電棍洋洋得意、看西洋景一樣欣賞自己的惡行。然後,再挑撥指責學員“連骨肉親情都不顧”、“無情無義”等等,挑起家人對學員的不滿、對立、甚至仇視進而把這種由非法判刑關押造成的家庭災難嫁禍法輪功。這是一幅讓人斷腸、又充滿陰謀邪惡的場景。而這一幕是所有勞教所、監獄、洗腦班只要有所謂的“親情接見”就是如此一幕幕雷同的、由邪惡製造、操縱的悲慘眾生相。
這還沒完,會見之後還要被“攻堅組”圍攻,逼迫寫“接見心得體會”,然後當眾宣讀,再一次拿親情、拿“善”攻心,再一次拿兒女痛哭、母親跪求、丈夫離婚、家庭解體、斷絕經濟來源、開除公職等逼其就範,學員再一次被整得淚流滿面;同時再把對大法的種種捏造誹謗,再一次的往腦子裡灌,在這種步步緊逼的圍攻下,有的學員流著淚、顫抖著手寫下了保證書。如果這一招不靈,下一步就是拆散家庭,要挾其親人必須和法輪功劃清界限,再次“親情接見”時就是逼其當場簽字離婚。
這種直接的傷害、行惡一直到學員離開洗腦班、勞教所或監獄回家還沒完,它們繼續上門監控、敲詐勒索、騷擾不斷,波及一家人及親友無法正常生活,直到——要麼轉化寫下保證書、要麼再次被抓進洗腦班、要麼再次被勞教、要麼流離失所……。
邪惡的“心理諮詢”,這種深重的精神摧殘、精神虐殺在強迫洗腦轉化的從始到終都布控和貫穿著這根邪惡的中樞神經。可見,在中共暴政、兇殘邪惡的極權統治下,什麼原本美好的事物,原本善良的客觀存在,都會被中共這個惡魔而變異成為墮落的邪惡的。呵護人們心靈和諧美好的“心理諮詢”成為地地道道的中共迫害法輪功兇殘洗腦、精神屠殺,助紂為虐的殺人工具。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酷刑
五、陰毒而背棄人倫的“精神控制”
江氏流氓犯罪集團,恐懼大法弟子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信仰,這是它們勢必首要破除的,因此,只要能夠迫使洗腦轉化的所有罪惡陰毒的手段它們都能使出來。精神控制,是違反人倫道德、極端惡毒的精神摧殘手段。在非正常的情況下強制施壓,強加一種結論逼其認同,強迫一種觀念逼其屈從。最大限度的從精神上折磨你、迷惑你,讓你精神恍惚,懷疑自己而認同邪惡,喪失主意識而接受轉化。教科書上對“精神控制”的定義這樣說:“精神控制”又稱心靈控制或心智控制。通常指團體或者個人用一些非道德的操縱手段強加某人按照操縱者的願望改變其人,這種改變通常給被操縱者帶來精神以至肉體損害。精神控制主要通過瓦解個人對自我的認識,使其徹底改變對自己的經歷和個性的看法,接受被灌輸的觀念,從而成為這個組織的工具。這是一種違背人心靈意願的一種極端惡毒的掌控人的手段。”
“精神控制”,這種違反人倫道德、連想都想不到、更聽不到的邪惡,中共流氓集團卻做得出來。只要能打掉法輪功學員的信仰,這個流氓集團什麼惡毒的事都敢做。
曾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禹功說:“我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始終被單獨關押洗腦,不許接觸任何學員。它們以白天黑夜不間斷的‘車輪戰’圍攻我。當五花八門的捏造、誹謗、邪悟被我有理有據逐一揭穿、抵制後,它們惱羞成怒,每天開好幾次包夾會研究怎樣懲治我。一天,它們突然指控我被“精神控制”、身上有“附體”。它們到處散布、大會小會講,以通過這種強勢的輿論攻擊給我造成心理壓力逐漸認同。洗腦過程中它們不錯眼珠的盯著我,幾張嘴不停歇的傾倒著惡毒的誹謗、攻擊。當我又累又乏稍一打盹,它們立刻群起而哄:‘看,看,她附體又上來了,打!打她的附體!她跟別人不一樣,她身上的那層殼特別厚,典型的精神控制……’它們一邊罵一邊使勁踢我的腿、踹我的腳,吼著:‘打!打!打附體!……’
當班惡警和包夾起鬨說:‘你們看她那張臉多憔悴,你看人家轉化的該吃吃、該睡睡,氣色也好了,還能早回家。你被控制的太厲害了,都不是你啦!你醒醒吧,再不轉化你就瘋啦……。’
我說:‘轉化了是被你們折磨的,氣色不好是被你們摧殘的,你們才是地地道道的被精神控制,被魔鬼附體和利用。我修大法不是被誰逼著修的,是自覺自愿、是靈魂的覺醒、是對真理的認知和追求!我憑什麼要苟同你們骯髒的邪悟和毫無人性的強加!我的大腦、我的思維歸我管!不歸你們管!’
管班惡警惡狠狠的說:‘哼!她們不轉化時都這樣,把她的附體和精神控制打掉!必須讓她轉化!’說著眼裡掠過一抹凶光,嘴裡卻呵呵呵笑著走開了。
每天夜裡我被四個包夾輪流監控洗腦,被整夜強迫聽誣衊法輪功的錄音帶。它們指定我坐在房間過道的小凳上,只要我一瞌睡,它們就大吼:‘睜開眼!不許瞌睡!不轉化你休想睡覺!想睡覺就轉化!……’
在我被熬到大概十晝夜的時候,這天夜裡,兩個猶大包夾值夜班。已是後半夜了,是人最困盹、最難熬的時候,我有好幾次困得從小凳上摔下來。奇怪,往常她們早就吼起來了,而這天夜裡她們卻任我瞌睡並不管我。
忽然,有人搖我、喊我的名字,朦朧中我看見包夾手裡拿著一個大本夾子,它問我什麼話,然後寫在本子上。已十來天沒睡覺了,身體空空的極其難受,我不時的意識中斷昏沉著。可是,它們不時的搖著我,一遍又一遍的問什麼問題讓我回答。我朦朧的應付著,它們便記在本子上。一會,它們停下筆搖著我又問,我朦朦朧朧的一直這樣回答著。它們不把我徹底叫醒了問,故意讓我在這種昏沉的狀態下回答問題。
最後,它們吼起來,徹底叫醒了我。惡警和包夾們像獲得了最新研究成果一樣,到處張揚描述。它們嘲笑著沖我說:‘姓禹的,你知不知道你被精神控制得多厲害?!你還不承認有附體!我告訴你,夜裡我們問你某某問題,你卻風馬牛不相及的回答我們‘井蓋在那蓋著呢’,哈哈哈……誰問你什麼井蓋了!你說你附體多厲害吧!你都精神錯亂了,都不是你了,精神錯亂了!整個被人家控制了!你還堅持什麼呀,再不轉化你就瘋了!瘋了!知道嗎,你快瘋了!比死還痛苦的瘋!……’
我頓時明白,深更半夜她們拿著大本子搖著我問這問那的惡毒目的。我對她們的如此卑鄙、惡毒而震驚,更為這些生命深痛和悲哀。我再一次言之鑿鑿的宣布:‘我十分清醒,任何強加、惑亂都沒用,我再一次告訴你們,逼我轉化決不可能!’
當這種精神惑亂、車輪戰圍攻、熬鷹都不奏效的時候,惡警恨恨的叫嚷說:‘她被精神控制得最嚴重,她的附體最厲害,所以最頑固,打!繼續打!用一切手段!……她必須轉化!’
一天,三個吸毒犯、三個猶大突然走進屋來,把紙和筆放在床板上對我說:‘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轉化,你被控制得最厲害,政府(指惡警)說了,要我們幫幫你。你要現在寫就什麼都免了,還不寫,那就敬酒不吃吃罰酒!再問你,寫不寫?’
我毋庸置疑的說:‘我早就告訴過你們,我絕不給你們寫任何東西!’
‘好啊,你不寫我們幫你寫!哼!你就扛吧,好戲在後頭呢,這才哪到哪啊,不轉化整死你!’說完六個人一齊撲上來把我打倒在地,左右一邊一個人死死的踩住我的膝蓋,另兩人抓住我的左右肩膀和手臂,身後一人用膝蓋頂住我的後背,一隻手臂死死的扼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一張白紙鋪在地上,第六個人抓住我的拳頭,死命往手裡插筆,往那張白紙上摁去,虎口被筆尖刺破、流著血。我奮力抵抗,決不讓筆按照它們的意願走,她們半天寫不成一個字。六個人急了把我摁倒在地,全力控制我的身體、右臂和手,我拚命抵抗,它們還是寫不成。
它們被激怒了,喘著粗氣吼道:‘寫!寫!就讓她寫打倒她師父!非敲掉她這層殼不可!就不信治不了她!……’我只有一個念頭,拚死也不能讓邪惡用我的手寫出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話。它們急了,跪在我身上連打帶扭,我高聲呼叫以暴露它們的惡行。它們趕緊關窗,抓起擦地布死命往我嘴裡塞,我被擦地布堵住了嘴。
六個人壓在我身上,滾做一團。被刺破流血的手抓的到處是血,它們插不進筆,只好抓住我的拳頭夾著筆朝那張紙上摁去。我所有的意念都在手臂上對抗著,那張紙依舊是亂道道。它們終未得手,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罵著髒話從地上爬起來……。
惡警和包夾咬牙切齒地叫號,一定要制服我。隨後這六個人,在惡警的操縱下,又連續兩次對我暴力迫寫,一次比一次瘋狂。三次較量下來,我的膝蓋被踩傷,腰扭傷,右手被反覆扎傷流血,每次過後右臂不住的顫抖,頭髮一縷縷被揪掉。但三次暴力迫寫都沒有得逞,他們都望著地上那張劃得橫七豎八的爛紙喘息、咒罵著。
上個案例是邪惡還罩一層面紗操控,會說是法輪功學員自己“瘋”;這個案例邪惡撕下面紗窮凶極惡逼你“瘋”。它們妄圖以這種精神強加的迫害手段逼其寫下罵師罵法的話,造成即成事實,使其心靈負罪而精神崩潰。兩個案例目的是一個,都是為打掉法輪功學員的信仰。這是學員經歷最初的、也是最普遍的洗腦手段。當這些精神折磨手段換不來屈服,便是更加兇殘的酷刑折磨和大量的酷刑下的死亡……。
六、打不掉你的信仰就打掉你的性命
綜上,當所有精神折磨的迫害手段都不能使大法弟子放棄信仰時,接踵而來的就是怵目驚心的無所不在的各種酷刑折磨,毒針、毒藥致幻致瘋致死,性侵強姦,活摘器官等等。這就是——打不掉你的信仰就打掉你的性命。下舉一致死案例。
劉曉蓮,七十歲,赤壁市赤壁鎮八寶刀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她被綁架進當地洗腦班,因拒絕洗腦轉化被毒針摧殘,七竅流血,上吐下瀉。放回家後,因繼續修煉而起死回生。當年十月,劉曉蓮被當地公安再次綁架,因再次拒絕轉化而遭“五馬分屍”(注)酷刑,當即老人的下身被撕裂,全身骨骼嘩嘩響、全部脫節。幾個惡徒哈哈大笑,辦公室的人出來群體看熱鬧。幾個惡徒繼續抬著老人,叫其它人輪流用五十斤重的腳鐐懸空擊打老人的身體,全身骨頭幾乎都被打斷,劉曉蓮昏死過去……很久,她又慢慢甦醒過來。邪惡見她還沒死,就說老人的脖子被它們拉得太長不好看,便抓住老人的頭往脖腔裡用力一塞,老人痛得又昏死過去。當劉曉蓮再次甦醒後,惡徒鄧某用五十斤重的腳鐐鎖了她一個星期,半個月不給她水喝。
劉曉蓮被折磨到轉年的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這天,警察看劉曉蓮依然堅持“真善忍”信仰,便再次毒打她,老人的頭被打得血肉模糊,四肢、腳骨、手骨、胸骨、腰尾骨全部被打斷。兇手以為她死了,把她丟到水池邊。但老人又神奇地甦醒過來。兇手喪心病狂,遂用皮鞋瘋狂踩搓老人的四肢,將她四肢關節全部搓踩斷,手腳上的肉皮被大塊大塊的搓掉,露出白花花的骨頭,有的骨頭裂斷伸出,但是老人仿佛神助一般,在如此駭人的長時間殘暴下仍然生命不息。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六日,劉曉蓮老人再次被綁架洗腦,因依舊堅持信仰,這次她被送到“精神病院”迫害。惡醫張X及其幫凶使用高壓電擊、電針摧殘四個小時,並指使男精神病人侮辱侵犯、打罵、拌毒藥灌食,她被晝夜吊注毒水十斤,注毒水後全身發黑,昏死兩天兩夜,醒過來後老人失語,被毒成了啞巴。在此後兩年多的時間裡,邪惡依舊沒有停止對劉曉蓮的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直到二零零八年八月,惡警看劉曉蓮已奄奄一息,才將她放回家,兩個月後老人含冤離世。
更讓人憤怒的是,就在劉曉蓮最後一次被綁架後,赤壁鎮鎮委副書記周新華找到劉曉蓮的丈夫“商量”說“永不凋謝的蓮花”這回是“凋謝”定了,如果把她搞死,你打算讓我們補償多少安葬費呢?”
只有中共惡黨才能豢養出這樣一群流氓匪徒,它們殘忍、邪惡、無恥到如此地步!
聯合國已對劉曉蓮受酷刑迫害備案,所有參與迫害的兇手已查證。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八日,法輪功學員吳敬霞,山東省濰坊市坊子區人,被強行抓進“洗腦班”,第二天下午五點被活活打死;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成都勘測設計院水科研所退休工程師、法輪功學員謝德清被劫持到雙流縣“新津洗腦班”,紅光滿面的謝德清被毒藥、毒水折磨得骨瘦如柴,二十八天後謝德清被毒死、痛苦離世;浙江省寧波市鄞州區洗腦班將法輪功學員陳建華酷刑折磨致死;山東蓬萊市法輪功學員吳虹,被當地洗腦班酷刑折磨致死等等。成千上萬的致死案立鐵證如山。
清算為時不遠,血債必定償還!百分之百“轉化率”是中共江氏流氓犯罪集團綁架整個國家機器、各級政府,各行各業參與迫害、同上賊船的陰謀手段;是允許和放任所有邪惡對法輪功學員全部使用極端手段迫害、無限度殺戮的一道指令,致使這場迫害無法無天、極端殘忍邪惡。洗腦班、勞教所、監獄、精神病院被酷刑、下毒致死案例不勝枚舉,這場迫害奪走了幾百萬法輪功學員的生命,還株連了法輪功群體之外的龐大的社會群體,傷及無數,後果極大!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酷刑
七、中共惡黨到底想把法輪功學員轉化成什麼樣
那麼,中共惡黨到底想把法輪功學員轉化成什麼樣呢?請看下案。武漢市江夏區豹澥鎮七十多歲老人劉柱珍自述:“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九日,在武昌檢察院附近我被綁架,被強行送到洗腦班。洗腦班負責的人要我罵法輪功。我說:‘法輪功師父叫我不罵人不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不罵。’裡面的人偷偷告訴我,如果不聽它們的話,它們就會在我的飯裡下,吃了人就恍惚,神志不清,別人說什麼就學什麼。洗腦班的人就會說,這個人學法輪功得神經病了。有很多被關在這裡的法輪功弟子因為不放棄信仰,都被他們下毒害成這樣了。
洗腦班的人,天天逼我罵法輪功,罵大法師父,並說,我不罵就永遠把我關在這個小屋裡,還讓我的子女統統都失去工作。洗腦班的人,不讓我說別的話,一開口就必須罵人,它們說罵得不惡毒、不下流也不放我出去。這群人都心理變態了。四十五天後,我被洗腦班的人逼暈了頭,思想扭曲了,開口就罵人,看見誰都罵,天天罵。它們卻說我學的好,不學“真善忍”了。說我罵人罵的好,洗腦成功,可以回家了,並打電話給豹澥派出所,說我轉化好了,讓它們送我回家。”
中共的思想轉化就是要摧毀人的道德良知,把好人變成魔鬼。如果一個國家的子民思想中想什麼都要受到監控,信仰“真善忍”都要遭到屠殺,那這個政權無疑是最兇殘、最無能、最墮落的,它一天都不應該存在!
今天的中國民眾終於認清了中共這個惡魔,發出了怒吼,給這個惡魔下了定義:中共統治的時代,是二千多年有文字記載以來人類社會最邪惡、最墮落的時代,是讓人最恐怖、最絕望的時代。”儘管這怒吼是遲來的,絕望的,但卻是終於覺醒的怒吼!
十四年來,洗腦轉化衍生出了無數罪惡,“百分之百”的轉化率使這種信仰迫害達到了殘忍的毫無人性的瘋狂。無數和劉曉蓮一樣堅定的大法弟子慘死在密布全國的形同法西斯集中營的洗腦班、拘留所、勞教所、監獄、精神病院、秘密集中營。而幾百種的精神和肉體酷刑折磨、人體試驗、活摘器官、販賣屍體遠遠超出了國家司法範疇,而擴張到由國內延伸到海外。囊括了醫療衛生行業,經濟貿易行業,教育界,文化界,人體試驗的醫學科學界,特別是軍隊系統全面介入。中國政府整體對外關係,也統統限定在對立法輪功問題上,他成了解決所有國際問題的前提條件、約束力以致要挾籌碼。
這場空前絕後的曠世災難,將人類社會拖入了迫害良善、正信之中,使人類生存的基本價值和道德良知遭到了徹底摧毀,把整個人類社會推到了壞滅的盡頭。
結束語
十四年來,江氏流氓犯罪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兇殘洗腦”是和器官活摘等同的精神屠殺、靈魂活摘。用暴力手段操控人心,強制改變思想、扼殺信仰,掠奪靈魂,這是中共惡黨維持其暴政統治的一貫手段。在中共暴政統治下的幾十年裡中共操控所有媒體、人民沒有輿論自由、沒有言論自由,又通過掌控教育界以全民教育等方式進行全民洗腦。中共的強權和暴政使整個社會幾乎所有人都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自由意志。中共建政以來,中國人頭腦中的思維、思想、觀念、究竟有多少是自己的?!自由的?!中國人,從來都不能做自己思想的主人!這是全體中國人尚未清醒的悲哀!法輪功十四年浴血抗暴、堅持信仰,付出了無數生命代價,警醒著世人。此時,應該是全體中國人民反思、真正覺醒的時候了!絕望的人們應該挺直脊樑從絕望中奮起!摒棄中共、聲援正義、走向新生!
中共十四年殘酷迫害,全體大法弟子堅定信仰和江氏流氓犯罪集團“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形成了正與邪的生死較量。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卻成為十四年洪傳佛法,救度眾生,喚醒億萬民眾特殊的偉大的歷史時期。這就是否極泰來、物極必反!今天這個時代就是中共最終滅亡的時代!絕望的前頭是希望,黑暗的前頭是黎明!這個時代絕不是容忍邪惡肆虐的時代!她必是新生埋葬腐朽的時代,光明驅逐黑暗的時代!她必是昭彰真理正義的時代!是回歸和光大佛法正信的時代!人類因法輪功的存在、因法輪功學員的浴血救度、洪傳佛法、將得到最終的淨化——更新一個偉大的新時代!
清算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國際組織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一日
注釋:
“翻車”:在洗腦班、監獄、勞教所已被逼迫轉化的學員,在沒離開這個環境前,宣布在邪惡強制逼迫下或酷刑折磨下違心的寫下的“四書”作廢,繼續堅修大法,這種情況叫“翻車”。
“重點人”:是中共惡警對洗腦班、勞教所、監獄裡所有拒絕洗腦轉化、堅持信仰的大法弟子的特定稱呼。
“包夾”:是一個充滿邪惡和暴力的罪惡角色,是二十四小時不離“重點人”左右的看守和使用酷刑折磨的罪惡打手,猶如惡警的警犬。“包夾”由兩種人組成,一種人是因吸毒犯罪者和妓女等,另一種人是“猶大”。
“猶大”:是指被邪惡轉化之後,反過來以邪悟或暴力瘋狂折磨、毒打、轉化其他大法弟子的極其邪惡的假修之人。
“熬鷹”:在洗腦過程中,對拒絕轉化學員晝夜強制坐小板凳或站立不許睡覺、不許打瞌睡,打瞌睡就抽打頭,不許精神有一時一刻放鬆。連續熬三五個晝夜、十幾個晝夜或幾十個晝夜或更長,其間還施以其它種種酷刑折磨。
“五馬分屍”:由兩人分別扯兩腳、兩人分別扯兩臂、一人扯頭,五個人同時朝五個方向一齊抻扯、撕裂這個人。它本是中國古代由人指揮五馬匹行死刑的一種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