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藝術家庭的17年修煉之路

【正見新聞網2015年08月09日】

克裡斯蒂娜‧克林納特(Kristina),是一位芭蕾舞蹈老師和編導。她的丈夫溫納‧克林納特(Werner),是一名空手道教練,同時也是一名企業家,擁有一家建築公司。他們居住在瑞典的一個叫阿爾維卡(Arvika)的小鎮,離挪威邊界不遠。

他們生活在藝術領域,他們熱衷於社區活動,社會圈子很廣,當地很多民眾都知道他們。一次機緣,他們接觸到了法輪大法,從此聖緣永結。他們是怎麼和大法相遇的呢?這十七年的修煉之路,他們又是怎樣走的呢?我們充滿好奇,為此採訪了這對夫婦。

一、尋覓真法正道終得見 感受非凡

那是在一九九八年,溫納住在瑞士的兄弟理察(Ryckard)打來電話:“溫納,有一種功法令人非常振奮,叫法輪功,你必須到哥德堡把這套功法學會。我有一位朋友,你趕快去找到她,因為我們已經用了我們的一生在尋找他了!”理察在電話裡的語氣非常地急切、嚴肅。

什麼是法輪功?溫納和克裡斯蒂娜一點都不知道。這些年,他們一起練過很多功法,一直在尋找著一樣東西,對於靈性、精神上的探索他們從來沒有停止過,因為他們感覺到生命一定比想像的深奧。溫納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到過印度,想在那裡尋法覓道,學習了瑜伽功和印度教,並且接觸了佛教和道教。後來他學了武術,以後便開辦了武術學校。對於古老的修行原則,他不陌生,因此他很早就實行素食。修行之路已註定在他生命之中,可到底通關大道在哪裡?他沒有找到。他的執著與追尋也影響了他的家族。

溫納和他兄弟彼此太了解了,溫納沒有馬上行動,理察的電話又追來了:“你們去哥德堡了嗎?有本書叫《轉法輪》,這本書裡有所有的答案!從A到Ö(瑞典文共二十九個字母),我以前想要知道和尋找的答案,都在這本書裡了!你必須趕到哥德堡去!”

不知是什麼原因阻礙了溫納的行動,他沒有趕去哥德堡。兩週後,理察來到了瑞典。他已經在哥德堡停留了一週,並參加了法輪功學習班。他來到了溫納的家,帶來了複製好的法輪功師父講法錄音帶。既然是這麼好的功法,就開法輪功九天學習班吧!首次開班,就有四十多人參加,到最後,包括溫納和克裡斯蒂娜在內,有二十多人聽完了師父(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九講錄像,學習功法,大家都覺得受益匪淺。

這九天學習班,溫納的感受更加非凡,觸動很深,難以表述的震撼、驚喜:“聽師父講法剛講第一講時,我就感到我們的整個房子裡充滿了能量,我幾乎承受不了這種能量……我的天目,第三隻眼,不知何時,偶然就被打開了,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過後,慢慢才平靜下來。”溫納說,從前迷迷濛濛知道的一點天機,真實地展現在眼前。

九天學習班下來,溫納不僅眼睛看到了不同空間的景象,身心靈也發生了巨大改變。他發現,這就是他尋找多年的大法真道!

在此之前,溫納也屬於那種煙不離手,酒不離開口的人。其實,溫納早就想戒掉菸酒,他以前就練過其他的功法,知道要想提升自己,身體一定要純淨下來。他曾一次又一次嘗試過戒掉菸酒,最後都以失敗告終。但修煉法輪功後,這二十年來難以戒掉的癮好,卻不自覺地、當他拿起菸草放進嘴巴裡時感覺不對勁兒了。

“當我開始煉法輪功後,當我再把菸草放到嘴裡後,我就開始感到噁心,感覺很糟糕。菸草放在嘴裡難受,不放在嘴裡也難受,反正是兩種滋味都不好受。”幾天後,他就戒掉了菸草。隨後,溫納也戒掉了酒。

二十年想戒而戒不掉的癮好,就這樣戒掉了。他說他心裡知道,“我得到了(師父)非常大的幫助和支持。”

溫納說:“聽師父講法越多,我就越加知道這就是我一直要追尋的。在那時,我們對待修煉非常非常的嚴肅,我們對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很仔細認真的對待。”

大法(法輪功真善忍的理念)無聲細雨溫暖著他們,所顯的威力讓他們心領神會,堅信不疑。溫納隨後便和其他法輪功修煉人開始聯繫,他說:“我並打掃了我們的家和房子,把以前練過的其他功的書籍、照片都清理掉了,還有其他的一些垃圾統統扔掉了!”

從那以後,溫納和克裡斯蒂娜,以及他們的女兒開始了一起堅定修煉的旅程。

二、十六年風雨同舟 巡迴歐洲講真相

說說美麗的克裡斯蒂娜,她做了媽媽,女兒塔拉(Tara)出生不久他們走入了大法修煉。這一年,大法修煉給他們帶來了無窮的樂趣,她一家不停地開辦法輪功學習班,有緣人紛紛而來,入道得法。

正當他們沉醉在修煉的喜悅中,中國爆發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 中共宣布取締法輪功。消息傳來,震驚了海外。那時,克裡斯蒂娜一家正在韋姆蘭(Varmland)的一個夏季法輪大法學習班上。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們不知所措。到底怎麼回事?震驚、不解,這場腥風血雨的迫害並不只是在中國發生,中共對法輪功的造謠誹謗蔓延至海外。剛剛修煉一年的他們,原本平靜喜悅的修煉之路突然改變了,大法蒙冤,讓他們感到無名的壓力,讓他們覺得需要站出來講清真相。

“迫害開始前,我們修煉的經歷是很簡單,很柔和,很舒服。”溫納回想起當年的情況,他說:“但是後來……迫害開始後,我對當時發生的情況不是很了解,我對中國和中共也不了解;我們的修煉變的難了,很大的壓力,人有時候會很容易生氣,頭很疼,各方面很大的壓迫,還有怎樣講清真相等等。”

克裡斯蒂娜慢慢漸漸成了家裡的“策劃人”,她策劃了很多傳播法輪功真相的活動。在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一年,這三年,他們一家在歐洲很多城市巡迴講真相。克裡斯蒂娜談到當時的情況:

“我和另一位法輪功修煉人夏洛特•詹森(Charlotte Johansson),他也是音樂人,組織了一個叫‘蓮花’的演出。我們巡迴了整個瑞典,我們訪問演出了很多學校和劇院,演出中,通過舞蹈和音樂和詩歌告訴人們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
她說:“音樂和舞蹈可以觸動人們的心靈。我們有這種專長,我喜歡在舞台上為觀眾跳舞,我認為這是一份精美的禮物,通過舞蹈告訴人們真相併能觸動他們的心靈。”

克裡斯蒂娜希望通過舞蹈,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相。

舞台上,克裡斯蒂娜用優美的舞姿告訴人們大法。當時她正身懷六甲,腹中的孩子也伴著她舞蹈。那時他們的大女兒塔拉已經會走路了,媽媽肚子裡的小寶寶又迫不及待地要出來要看看世界。克裡斯蒂娜的全心都在了講清真相上,無暇休息。

溫納說:“迫害剛剛開始,傳播大法真相非常艱難。我們巡迴了很多城市,在申請警察許可證,總在下雨,還有阻礙,隨行的人也不多,很艱苦。”

不過,溫納回憶道:“克裡斯蒂娜主要籌劃各種弘揚大法的活動,我就是干具體的活,我搬東西,我們倆是一個很棒的團隊。我知道是師父在安排我們一起弘法,我們一起成功的做了很多有意義的活動。”

修煉的一家人在風雨中同行,他們有共同心願,就是: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功!他們清楚地知道,對法輪功的這場大迫害是時任中共國家主席江澤民一手發動的。當江澤民到歐洲訪問期間,他們一家前去抗議,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

“我們一家奔赴東部的一個國家叫立陶宛(Lithuania)。那次旅行有很多阻礙,我們穿過冰雹,大雨,經過一座橋,這座橋附近就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元兇,中共前黨魁)住宿的賓館,我們過去一起抵制邪惡的到來……。孩子們需要吃飯,我們要準備點吃的,當我們從餐館回來時,冰雹大雨迎面吹來,橋上的大風仿佛用力要把我們吹回去,不讓我們再過去。我們彎著身子往前走,身上幾乎濕透了……”溫納說。

這是迫害開始後的、講清真相最艱難的五年,他們在艱難中慢慢蛻變,一步步走了過來,走向了成熟。

十年之後,他們一家又一次參與了跨越全瑞典的巡迴講清(法輪功遭受迫害)的真相活動。他們成立了一個“瑞典巡迴講十年迫害真相”小組,走到各個城鎮。這次巡迴還伴有“真善忍美展”的部分作品展。他們有一輛容量不小的車,車上裝滿了真相資料。他們巡迴了大約十多個城市,舞蹈、演唱、表演法輪功功法、講演一體。優美的音樂、歌唱和美麗的舞蹈,使那些匆忙行走的人也被吸引、停下來觀看一會兒。

再看看他們的孩子們。這時的塔拉十七歲,已經成為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她一遍一遍地跳舞,很多人停下來觀看。二女兒米拉(Mira)也已經十四歲,她照看著大法真相資料不讓風給吹跑,她擁抱感覺疲勞的叔叔、阿姨同修(法輪功學員),她整天在太陽下曬著也不累。還有,他們的第三個孩子……人們看到這一家人,上來問候,並說:“我以前也收到過關於法輪功和迫害的信息,但並不真正明白,我現在明白了。”
在巡迴的路上,他們約見媒體,與各級政界官員會面。關於法輪功的正面報導出現在了當地報刊上,形勢變好,溫納也日漸成熟。

他曾在法會上(法輪功學員修煉心得交流會)分享了他面對一位對法輪功有誤解的記者的一次經歷:“關於媒體,記者學的是如何尋找到那些能增加銷售額的東西,可是我們要傳遞的信息不屬於這類的。一個記者來到我們這裡,他問了一些問題,這些問題明顯是來自(中共所)編造的謊言。這時我感覺自己變得非常堅定。我看著那個記者的眼睛說,作為記者,你的責任是很大的,如果你相信了中共編造的謊言或者那些所謂的中國問題專家所說的話,你要知道,這些所謂的專家在領館裡吃著奢侈的大餐,和中共做著大生意,是受中共控制的。而我們今天來這兒是義務的,用自己的假期在做,我們來這兒是因為有人在受苦,是因為有人堅持‘真、善、忍’而被折磨和殺害。你作為記者,要麼嘲笑我們捍衛人權的活動,要麼就支持我們。最後,這個記者支持我們了。”

如何才能用最好的方式和世人講真相?克裡斯蒂娜體悟深刻,她說:“我自己注意到,如果我機械的完成任務式的參加講真相的活動,效果就不好。要想效果好,就得用心。”

回顧著這些歷程,克裡斯蒂娜說:“在迫害開始後的前五個年頭,對修煉人來說是很艱難的五年,因為壓力不僅來自社會。不知道真相的社會民眾,還有瑞典的政府官員和媒體,他們也不理解在中國發生了什麼,他們很難得到真實的信息和知識,也有個別是不願意去了解的。
克裡斯蒂娜表示,聯繫政客、寫真相信、去廣場講真相、在大街上發真相傳單,還有我們的真相巡迴活動,所有的這些事情要用我的全部力量去破除阻力,這種阻力壓迫,既有體力的,也有心裡的;既有精神上的,也有情感上的。經歷了這一切以後,我理解了,理解了社會不同階層的事情。
回顧這些年的經歷,溫納說:“我個人的修煉經常是有起有落。很多人可能和我一樣,在這個世界裡,走迷路了,停下來哭一會兒,再接著找,又從新修煉,又走迷路了,又再回來。就是這樣。我很感激,沒有比得到大法更好的恩惠了。我的家人也是,我們在一起,互相支持,互相鼓勵,我最小的孩子也是我最大的老師。我的其他的親戚,我的兄弟姐妹,我的媽媽也都在修煉,我們感到很殊勝。”

三、走近師尊 感受無量慈悲

克裡斯蒂娜和溫納很幸運,他們有幸在大法洪傳到歐洲的早期見到了師父(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走近師尊,說起那段時光,他們總是充滿了幸福。他們第一次見到師父是在一九九八年九月,在日內瓦法會上。第二次見到師父是在二零零二年七月,在美國首都華盛頓,那時還有一段動人的插曲。

那是在華盛頓國際法會,與會的有來自六十多個國家的五千多名法輪功學員,那天的主會場座無虛席,師父親臨講法。遺憾的是,克裡斯蒂娜因為要照顧兩個孩子被安排在主會場外面的分會場。因為沒能親眼見到師父,克裡斯蒂娜心裡特別難過。

溫納說:“那是我第二次見師父。師父在法會上轉大法輪。克裡斯蒂娜錯過了在法會上見師父的機會很傷心。但是,突然傳來師父要為歐洲學員小範圍講法,克裡斯蒂娜聽了高興極了,她對我說:我必須得進會場,你得照看孩子了。”

好吧,好吧,這樣就“平等”了。溫納沒有可爭的,他接受了克裡斯蒂娜的安排。當開會的時間到了,溫納乖乖地坐在會議大廳外面照顧兩個孩子。突然,他看到師父走來了,他馬上站起來身來,恭敬地向師父雙手合十。師父一眼看到了小孩子,師父特別歡喜,走上來撫摸著孩子們的頭,之後就打著手勢讓他們一起進會場。溫納領會了,連忙抱起孩子就跟了進去。師父走進小會場,歐洲學員們激動地全體起立,鼓掌歡迎。克裡斯蒂娜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他們怎麼跟著進來了?溫納和孩子們……克裡斯蒂娜驚大眼睛看著溫納和孩子近近地坐在師父的眼前。

溫納說:“忘不了!……那天我看到了師父來了,我向師父雙手合十。師父伸出手,手勢的意思是讓我們進會場。我進去了,孩子也跟著進去了,我們坐在了最前面……我的女兒很小,她感到口渴,非常渴。師父就在對面,師父的桌子上有杯水,師父做手勢讓她喝杯子裡的水……”
塔拉那時五歲多了,她至今記得那段情景,她說:“師父坐在前面,桌子上擺著水杯。我感覺到口渴了,師父看著我馬上就知道了,就用手指著杯子,意思是說我可以喝他杯子裡的水。我搖頭,心裡對師父說:不用了,謝謝!師父知道我想什麼,馬上就知道了。”

往事歷歷在目,回憶當年的情景,溫納不禁感嘆:“每當我想起這個場景,我都很高興,眼淚在眼圈裡,這種感覺很美妙。所有發生的這些事情都牢牢記在了我們的記憶裡。”

四、一家五口正法路 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四日,溫納和克裡斯蒂娜帶著孩子們一起來到美國參加紐約國際法會。十五日,來自來自五十多個國家二百多個地區的八千多名法輪功學員在紐約曼哈頓舉行了大型集會遊行,慶祝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二十三週年,同時揭露中共邪黨血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呼籲解體中共,制止迫害。

這次,克裡斯蒂娜一家五口都來了,她說:“以前我們全家都不是一起來。這次是全家一起來了,和從全世界各地來的修煉人都聚集在紐約,參加這個每年一次的盛會。我們願意向民眾介紹瑞典,展示西方人也在修煉法輪功,展示法輪功的美好,我們助師,要結束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

克裡斯蒂娜和溫納的三個女兒。

他們可愛的三個女兒都長大了,亭亭玉立,都成了大法小弟子。她們對來到紐約參加大法弟子的盛會都很興奮。

“我叫米拉(Mira),十四歲了。我在修煉法輪大法的家庭裡,跟著爸爸媽媽一起修煉。現在感到煉功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小的時候不懂,沒有意識到修煉的重要性,現在知道修煉的意義了。很高興參加證實大法的活動,聽師父講法。來這裡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很開心。”

“我叫印德拉(Indra),十歲了。我很小就開始煉功了,還是小寶寶的時候就開始了。小時候爸爸媽媽做什麼就跟著一起做,覺得很好,很容易。現在知道做修煉人了,知道了做什麼事情好,做什麼事情不好,我的心變得寬了,感覺特別好。如果沒有修煉法輪功,我不會知道我會是誰。修煉了,我找到了我自己。在學校,和大家在一起做事情的時候,我感覺我必須認真去做。我在想,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自己還做的不夠好。但是我很自豪,能做真正的我。”

聽著女兒們的表述,溫納在一旁說:“當她還很小的時候,要睡覺時,她的小手指並在一起展現的是一朵蓮花指,經常的出現,她還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就會了吧!”女兒笑了,全家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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