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5年10月12日】
我的母親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開始煉功之前,媽媽的脾氣非常暴躁。在教育我的時候,總是三句話不對就開始大吼大叫,甚至還打罵。她的身體也非常差,家裡堆滿了各種藥品和補品,看了好幾個比較有名望的醫生都無濟於事。自從煉法輪功之後,媽媽嚴格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時時處處都與人為善,對我再也沒打罵,即使我犯錯也和顏悅色地與我講道理;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好。
原本我們是一個幸福和睦的三口之家,然而自從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們一家的幸福生活就變得支離破碎。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開始打壓法輪功,接連好幾個月在電視上鋪天蓋地的污衊宣傳。媽媽為了伸張正義,毅然走上了上訪的道路。有一天,家裡來了幾個陌生人,抄走了大法的書籍和資料;還搶走了家裡的現金;剋扣了爸爸的工資;媽媽被停職待崗了,行動受到了監視,不能隨意離開居住的區域。
隨著打壓的進一步加劇,我們一家人的生活受到了很大的壓迫,經濟上變得非常拮据,身邊的人也帶著非議的眼光與我們漸行漸遠,我在學校的學習與生活也受到了影響。
二零零零年,媽媽為了法輪功的清白又一次去北京上訪,然後就杳無音訊了。後來,我們才知道她到達北京後被警察抓住關進了看守所。幾個月後,媽媽從看守所回來,人變得非常憔悴,整整瘦了好幾圈,身體上滿是傷痕。媽媽身體恢復後,告訴我們她在看守所裡遭到了酷刑,那些不擇手段沒有人性的暴力摧殘,讓我們聽了都心痛的流淚。
二零零零年底,媽媽去城裡辦事,卻一直沒有再回來。我問爸爸:媽媽去了哪裡,為什麼過了好幾天還沒有回來?爸爸沉默了。我隱隱感到媽媽或許又被抓了,我又變成了沒有媽媽的孩子了。那時候我才十三歲,又是個女孩子,正需要媽媽關懷的年齡。
爸爸變得越來越沉默,我也非常想念媽媽。幾個月後我們終於得知了媽媽的音訊,她被關押進了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初,媽媽在看守所因絕食而被獄警強制灌食,導致肺部損傷,不停咳嗽,但是公安局還是把媽媽送到了勞教所。
勞教所的工作人員對媽媽的身體不管不顧,以致病情惡化,咳嗽變成了咳血。爸爸幾個月後去探監才知道媽媽在咳血,當即要求到醫院檢查,一檢查才發現是肺癌,而且已經到晚期了。媽媽從勞教所回來的時候已經生命垂危,奄奄一息。
媽媽雖然回家了,行為上還是一直受監視,相當於軟禁,公安還時不時到我們家探視。但媽媽很堅強,通過煉法輪功身體又恢復了健康,我們非常感謝大法給了我媽媽第二次生命。
二零零三年,媽媽的身體剛恢復好一點,又被無故抓進了本地洗腦班,我爸爸到洗腦班看望媽媽,怒氣沖沖對六一零辦的人說:“她是肺癌晚期病人,如果她有什麼事,你們誰敢負責?”半個月他們才把媽媽放了。
二零零四年,媽媽又被綁架到勞教所,在長達一年半的勞教時間裡,再次經歷了各種酷刑的折磨。
江澤民因一己之私迫害法輪功,對這些善良的修煉者施以慘無人道的酷刑,視生命為草芥,所以我要起訴江澤民!為我母親和那千千萬萬的像我母親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