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另外空間,探索醫學新出路

美國加州大法弟子

【正見新聞網2015年10月30日】

我的職業是醫生,今年57歲。1998年7月4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醫學領域的教學臨床科研實踐中 ,隨著歲月的流逝,我越來越感受到傳統醫學中的糟粕,現代醫學中的“假設”,甚至人類疾病的病因,病機,治療原則,醫生的處方用藥都是在不清楚病因,不明確疾病發展演變的機理(病機),不能準確疾病的預後結果的情況下,只憑醫生的學識,經驗和物理診斷根據的參考來綜合起來,只能下“印象診斷”,在如此虛構的基礎上,草菅人命。下筆確定治療方案和選方用藥。全世界每年死亡在醫生誤診,誤醫,誤藥下的數字不下幾十萬。在美國雖然電子工業很發達,但疾病的病因學更荒唐。很多突發死亡的病因不清,許多“時代病”專家,教授也是束手無策。隨著我由助教,講師,教授的晉升,良心使我開始認真思考醫學的新出路,但是仍然百思不得其解。1998年7月4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自此我對疾病的認識豁然開朗,我發現現代西方醫學實際上是一個很不完善的系統,它對疾病的認識完全局限在我們現有的物質空間,可是很多疾病的根源卻存在於另外空間。如果我們不能突破現有空間的束縛,從另外空間探索人體和疾病,我們的醫學就將永遠在這個空間爬行。下面我用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病例來指出現代醫學的不足並見證法輪大法的精深。

1998年4月,我在加州山景城市開診所。每天用針灸草藥為病人“救死扶傷”。但我發現,我只能治療病人疾痛卻很難減輕病人精神上的問題:如壓力,發狂,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等。為了尋找一種“非藥物治療”,我抱著一顆強烈的有求之心在朋友的引導下去洛杉磯找一位“神人”求“術”。法輪大法教導我:做人要心正才能不招邪。可是我當時並不明白這個道理。當時正逢這位“神人”左腳拇指疼痛。我用“平推法”為他治療。神奇,可怕的事情就此發生了。

就在我剛剛著手為“神人”左腳拇指平推之時,突然感到後背(對膻中穴的位置)有一長約10厘米寬約6厘米大小隨因散冰冷的壓力猛烈地襲擊著我,頓時渾身有種觸電冷透了的奇怪的感覺。“誰推我?”我大聲呼喊,回頭卻沒看到任何人。在背後“神人”的太太和我的朋友齊聲說:沒人推你----我被“附體”了!(現在學了法輪大法我明白了“附體”就是另外空間存在的一些不好的靈體。)

我當時只覺得說話顛三倒四,心裡清楚,嘴卻不能自主。回到住處----朋友家時情況更為嚴重。在朋友的勸告下:“你快給佛上香吧!”當我把點燒的香剛插到佛堂的佛像面前的香爐時,只覺突然的劇烈頭痛發生了。緊接著:我被送回山景城。由於持續的劇烈頭痛不減,我被送入了舊金山總院顱外科急診室。CT診斷腦出血。因為顱內有液面有陰影。。但不具備腦出血的症狀:脖子硬,嘔吐。我成了一個“疑難病人”。為了進一步確診。我馬上成了“危重病人”被送入“特護”的“高危病房”。每10分鐘護士量心跳,血壓,脈搏,輸入電腦,手腳都紮上了輸液的針頭。醫生匆匆忙忙來來去去,我的家人被拒之門外不能接見。

由於我不具備“腦出血”診斷的症狀,必須進一步檢查。緊接著做了二次MRI,一次背髓穿孔,髓液檢查。一次腦照影,一次腦血流圖,多次眼底檢查,我被現代醫學,精良的儀器和繁瑣的抽血化驗,服藥折騰著。經過主任醫生,實習醫生反覆多次會診,我幾乎快被折磨死了,當時我想,我也是老師,我應該支持他們的教學。我也曾多次獲得省,國家級科研課題。我支持他們領我做實驗。最後,當他們第二次為我做MRI時,我幾乎被憋死了!我呼吸感到窒息,在封閉的室內我只能雙腳努力亂蹦使室外操縱電腦的螢幕上反映出來。在我女兒強烈要求中止檢查,否則就要找警察的情況下“現代醫學”才放我一馬:停止了MRI。奇怪?為什麼查不出病因呢?醫生不解,專家不明,教授感到“奇怪”。拖著虛弱的身體,我回到家中,這時我的視力基本消失。

我自己是醫生,明白“腦出血”的後果。當時我的身體各項指標都達到了高危的極限:血糖血壓高得出奇,心音脈搏弱到底,身體極度虛弱,十分之一秒都那麼難熬。這時,記得98年6月底的一天上午,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以前的患者,夫婦倆來家裡探望我,並送來了一本書。當我接過這本書,金光閃閃的《轉法輪》三個大字展現在我眼前時,心不由自主地一震!天書!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論語”兩個字凸出紙面。我把手放在“論語”和封面之間,“論語”兩個字的影子落在手掌上。站在旁邊的女兒哭了!我的朋友被感動了,我真是迷失的孩子撲倒在母親的懷中...

隨後,我家附近史丹福大學煉功點學員專程到我家中來義務教功。記得是98年7月4日早晨,我由女兒扶著來到史丹福大學的綠色草坪,第一次參加法輪佛法煉功。就在學“頭前抱輪”時,老師的法身給我下了法輪。當天晚上我參加了長達四個小時的集體學法。7月6日我參加了老師的九天錄像講法班。在長達一年中,同修們無私地關心我,幫助我,風雨無阻地接送我參加學法煉功。我感到佛性在自身萌發、生起,同時“人”的執著也在逐漸地消失。在日日夜夜的學法煉功中,我越來越堅定了修煉的心。自始至今被這部法同化著。隨著練功學法,我身體在急劇地變化著。同時也我明白了許多以前不解的疑難。我明白了人的好壞出自一念,明白了人的元神不滅,明白了世間萬物皆有靈,知道了人類進化論是錯誤的,史前文化是真實的,另外空間是千真萬確存在的。人要想消災解難就必須提高心性,展現人的佛性,時時事事替別人著想,善良慈悲,並且要能忍受痛苦,作好事。做而不求。師父就可以把我們的業力轉化成德。提高心性,把德轉化成功。

師父說:“無求而自得。”我得法後,明白了病業的法理,沒把生死放在心上。我有了<<轉法輪>>就沒有時間再去計較什麼這兒痛,那兒痛了,都是在消業,都是好事。就在這時,又一次奇蹟在我身上見證了。記得在我得法大約半年之後,99年3月一天凌晨(早3點左右)我被左側小腿骨突然的劇烈、骨折樣的劇痛驚醒。我呼喊著熟睡在身邊的女兒:松松,快,快拿盆開水來!快。我只想用開水燙這劇痛難忍的左腿。站在床前的女兒卻說:“媽!這是李老師給你清理身體!”她話音沒落,我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閃電一樣向左腳底衝出。劇痛停止了,我周身冷汗淋漓,蒼白虛弱。女兒和我同時流淚閉目雙手合十:感激大慈大悲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我知道我身上的附體被師尊清理掉了。自從那天開始,我能控制自己了。說話也利索了。思維也能集中了。打坐也能心靜了。

當我奇蹟般的變化傳到舊金山總院時,顱外科的醫生也要去了法輪功的資料,幾位醫生護士都要學法輪功。法輪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得到了見證。

以上是我親身經歷的從被附體到得法的經歷。現代科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我做了那麼多診斷和實驗,把我弄了個半死,也診斷不出我病的根本原因,這些醫療檔案都可以查到。我想告訴大家的是,我們醫學要想有所突破,就必須重視人的道德,就必須突破我們現有的人的肉眼所能看到的物質空間。人體在另外空間存在著一種白色物質,叫做德,它是我們做好事得來的。德能給人帶來幸福。人體在另外空間還存在著一種黑色的物質叫業力。業力是人生生世世做的壞事,殺生,欺負別人,傷害別人,占有別人的東西所造成的,它是人得病和痛苦的根源。業力在我們這個物質空間表現為病菌和病毒,這是病的一種來源。此外,由於人有業力或念頭不正,就會招引另外空間的不好的靈體附在人身上,這是病的另一種來源。而我的情況是屬於後一種情況。正是因為現代醫學只能局限在我們肉眼所能看到的物質空間,它看不到人的道德和疾病的關係,看不到另外空間,所以它束縛了自己。修煉的人不需要現代笨拙的儀器,卻能清楚的看到這一點,並通過煉功修心達到身體的健康,這是現代醫學望塵莫及的。

【正見網2001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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