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5年10月23日】
2015年8月15日,甘肅天水武山縣法輪功學員黃元義、王新桂夫婦和家人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
今年57歲的黃元義和家人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遭綁架、毒打。2000年黃元義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戒毒所,遭毒打折磨。2001年黃元義、王新桂夫婦到北京上訪,再次遭毒打折磨。
以下是控告人黃元義、王新桂一家被迫害的基本情況:
我們是1996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修煉大法以前,黃元義脾氣暴躁、喝酒、吸菸,在外面打人、鬧事、得理不讓人,是鄉裡有名的混混。王新桂的身體有病。自從1996年我們到蘭州看望姑姑,使我吃驚不小,原來臥床17年的姑姑,與站在我們面前的姑姑判若兩人,完全是一個健康快樂的姑姑。我們就細細的了解情況,原來姑姑自修煉上法輪大法後,不到兩個月,全身的病痛就一掃而光。我們聽後吃驚的同時,也真的想了解法輪功,就接過姑姑給我們的大法書,聽師父講法錄音,聽到師父的聲音是那麼的親切,越聽越愛聽,覺得這就是我們要找的,知道了人生的真諦,回家時請了寶書《轉法輪》,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路,嚴格按大法“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聽從師尊的教導,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修煉時間不長,黃元義一身的壞毛病沒有了,煙戒了酒戒了,也知道尊重別人了,王新桂嚴重的婦科病三天就完全好了,身心都得到了健康。母親、兒女也相繼走上了修煉的路,一家人和睦相處,過著平安幸福的鄉村生活。
1999年7月大法遭到誣陷迫害。7月21日這天晚上,天下著傾盆大雨,來了4、5個警察闖入家中,要找黃元義,當時黃元義在外地打工不在家,警察脅迫王新桂找人,找到一起打工的同村人的家屬,證實確切在外地打工,最後折騰到半夜才罷休。到第二天早上,武山縣公安局政保股股長楊吉順(現已退休),武山縣政法委主任趙某,以及縣公安局局長陳新德出動二十餘警力非法抄家,搜走了我們牆上掛的條幅、所有法輪功書籍、音像資料、朋友煉功的合影,甚至坐墊均被洗劫一空,當時在場的山丹村法輪功學員孫建明因要求警方出示搜查證,被政法委書記趙某指著眉心謾罵兩個多小時。最後把孫建明及王新桂抓到派出所,扣留一天,逼迫他們寫保證書、寫筆錄、按手印。一直到晚上才放回家。
從這天起武山縣公安局政保股王勇時時到家騷擾,三番五次的要王新桂叫黃元義回家,不要在外打工,並不准王新桂出遠門。
在此情況下,黃元義決定依法行使憲法賦予的公民權利,進京上訪證實大法和護法。2000年農曆正月,黃元義和山丹村大法弟子孫建明、仙小軍不堪忍受公安騷擾,進京上訪。被楊吉順和王勇以“擾亂社會秩序”為由非法拘留15天。非法關押在武山戒毒所。
黃元義15天滿釋放後的當天,又被武山縣公安局夥同隴西縣公安局抄家,把家中電視機和收錄機沒收(後經多次交涉才要回),並再次把剛到家的黃元義綁架,非法關押到武山戒毒所,非法拘留15天。在戒毒所裡,所長溫如意、隊長劉雙保(後降職)等唆使毒犯多次毆打我們,並強迫我們的家人給裡面送錢送物。戒毒犯揚言:如果家人不多送錢來,就將他們“廢掉”。
有一天,管教喝令大家訓練。幾分鐘後,戒毒人員解散休息,只留法輪功學員訓練。牢頭藉口“動作不標準”,劈頭蓋臉亂打法輪功學員,前胸後背用肘狠命地撞,撞一下半天緩不過氣來。折磨了一天,晚上回獄房後,牢頭對我們說:“別怪我心狠手辣,你們知道為什麼要訓練嗎?你們沒有看見管教們整天醉生夢死的樣,享用的高檔香菸,好茶葉和冰糖哪裡來的?全是我們孝敬的。有的管教把全家老小的衣服都拿來讓我們洗,肥皂、洗衣粉哪樣不要錢?外面兩塊錢的洗衣粉,戒毒所裡要花五塊錢。管教爺們隔幾天還要好酒好煙好肉,獄裡面難兄難弟也要抽菸喝茶,開銷很大,你們家人送來的錢早花光了,沒有孝敬的東西,管教才讓訓練整人的,明天捎信讓家人多送點錢進來,不然比今天更慘!”粗略統計,15天中拘留所收取我們每人“公寓費”100元,伙食費150元,黃元義被收取兩次,加上戒毒犯勒索500多元,共計被勒索1300多元。身體被折磨的直到回家,很長時間才恢復健康。
2000年農曆九月初九重陽節,幾個煉功的朋友到我們家做客(當天黃元義不在家)。被蹲坑的山丹派出所汪小江給武山縣公安局打電話,政保股股長楊吉順和山丹派出所所長汪小江帶人闖入家中,瘋狂搜查,並將王新桂、白雙萍、仙俊喜、潘虎娃、王偉偉、王應蓮、楊姓老人等七人非法拘留。第二天黃元義也被從家中綁架到戒毒所,我們八人均被非法拘留15天,八人身上攜帶的幾千元也被洗劫一空,而釋放時除了每人100元“公寓費”和150元的伙食費外又收100元服裝費,連同戒毒犯們勒索,被非法勒索錢財近萬元。
我們八人在裡面受到更加慘無人道的折磨。有一次,大家都在喝水,黃元義也倒了一杯,牢頭吉響德把臉一沉:“是你們家的水嗎?”戒毒犯吉響德立即掄起巴掌在黃元義臉上狠扇,不知打了多長時間,直到打累了方才罷手,黃元義左耳被打的嗡嗡亂響,隨後耳朵出血痂,左耳致聾。
一次看守所又強迫大家唱對邪黨歌功頌德的歌曲,黃元義沒有唱,警察指使戒毒犯吉響德對黃元義拳腳相加,又拿起拖把狠打,直到把拖把把打斷成幾節、手不能拿了才罷手。
還有一天,戒毒所隊長劉雙保突然狂叫:“法輪功都出來,給我狠狠的打!”戒毒犯們立即瘋狂毆打,其中戒毒犯吉響德和王月英(女)一前一後,把黃元義夾在中間,前面照心窩一拳,後面背心一肘。兩毒犯在劉雙保命令下狠命出拳,直到黃元義被打的呼吸困難,身形搖搖欲倒方才罷手,而管教汪鵬娃則在一旁饒有興趣的觀看,並哈哈大笑。
晚上回房後,劉雙保命令牢頭整頓號子,在押人員挨個過關,牢頭拳打腳踢,凶態畢露。毒犯王月英和另一個犯人強迫大法女學員王新桂、白雙萍、王應蓮兩手後舉、頭朝下“掛”牢房牆上,靠上、挎上,一個指頭指著鞋子、不停的轉圈,扇臉等酷刑折磨,白雙萍被轉的暈了過去,翻倒在地,又被揪起毒打不止。隊長劉雙保和其他管教在監控器中觀看,還向牢頭說他要聽響聲。牢頭瘋狂出招,整個戒毒所裡劈哩啪啦,慘叫四起。還有劉雙保他們變態的狂笑,大法學員一直被酷刑折磨,打到非法拘留期滿。真是一座人間地獄,令人毛骨悚然。
2000年10月23日山丹派出所孫某再次上門騷擾,找到在地裡幹活的我們倆,說是上面來人,要我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們隨後只好躲起來,晚上我們聽說大批警力在我家周圍布控,我夫婦倆被迫離家出走,縣公安局楊吉順、汪小江等發現我們夫婦不在,氣急敗壞,帶人到我們母親家搜尋,並威逼謾罵老人交出兒子,母親不堪忍受驚嚇侮辱,兒子、兒媳婦又被公安逼得下落不明,走投無路之下,攜孫子黃晶、孫女黃敏(黃元義大兒子18歲、女兒10歲)進京伸冤。
當地公安大為驚慌,逐戶威脅法輪功學員,要求人人表態悔過。一時武山縣被恐怖籠罩,在層層威逼下,法輪功學員家無寧日,一年多來的冤苦湧上心頭。為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賀家店村法輪功學員賀旺有、賈寶珠先後進京上訪。武山縣公安局驚慌失措,多次派人到我們家搜查,把一台放像機沒收,並對我年邁的父親威逼謾罵,要老人找回家人,否則就把老人抓走,並揚言抓回我一家要重判,如果“執迷不悟”的話,遲早會被“滅掉”。
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老人深感事態嚴重,無法承受,在公安的威逼恐嚇下,終於精神崩潰,在臘月初三懸樑自盡,成為武山縣歷史上的驚天冤案!我們的小兒子找到山丹派出所要求警察為爺爺給個說法,山丹派出所和武山縣公安局為了掩蓋其逼死人命的罪行,竟在《天水日報》發表文章,稱我父因家人煉法輪功被活活氣死。村民們氣憤的說:“黃元義煉功五年了,他父親活得好好的,這些人民警察一去就把老人逼死了,還說是因為兒子煉法輪功氣死的,真是一幫土匪。”
2001年元旦,舉國歡慶新年的時候,法輪功學員卻正遭受著沉重災難。我們夫婦進京上訪,到天安門廣場,我們高喊: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廣場的警察蜂擁而上,把我們打翻在地,瘋狂毆打。我們被打的起不來,王新桂嘴被打腫。後夫妻失散。黃元義和王新桂分別被抓進北京宣武區看守所。
在看守所黃元義被強迫問地址,被警察用裝純淨水大號瓶子使勁往頭上打、兩三個警察輪番的不停的毆打近一個多小時,用塑料條抽打黃元義,仍無法問出地址時,警察無知的將師尊的法像放在地上用塑料條抽打,黃元義乘警察不備,一把將師尊法像搶過抱在懷裡,為偉大慈悲的師尊辛苦度人,卻遭受江澤民謊言毒害的警察無知犯罪,痛哭不止,越想師父的慈悲越哭的無法停止,警察尚存的善念使他們停止了對黃元義的毆打。後又被拉到另一間房,被另外的警察用一馬勺的冷水從脖子灌入、又用一盆水從頭潑下,推到外面的籃球場凍,穿著軍大衣的警察凍的直發抖。又被抓回房子換另兩個警察重複用一桶水從頭灌到腳。拖到兩樓過道的過堂風中吹凍。
在宣武區看守所第12審訊室。警察用欺騙、威逼、謾罵、恐嚇等手段逼問地址,說要把王新桂扔到沙漠曬成乾柴、扔到東北餵狼等。王新桂一直沒說地址,後過來一個穿軍大衣的警察,一把扯住王新桂的頭髮,來回往牆上撞,頭上當時被撞起四個大包,頭髮被拔掉許多。又打耳光,被打的眼前直冒金星,直到把王新桂打到地上起不來時,另一個警察說:算了,要出人命的。穿軍大衣的警察才住手。晚上將王新桂送進牢房,被逼迫脫光衣服搜身、洗冷水澡。在王新桂絕食抗議17天、奄奄一息時才被看守所釋放。
黃晶到天安門廣場,與大法弟子一起高喊: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廣場的警察蜂擁而上,把大法弟子打翻在地,瘋狂毆打。黃晶被抓到警車上,在拉往天安門派出所的路上,一直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被車上的警察暴力毆打。後被蘭州警察接回蘭州,非法關押到桃樹坪拘留所,由楊吉順等另一人接回,非法關押在武山看守所繼續殘酷迫害三個月。
黃元義、母親、女兒以及同修賀旺有等在北京上訪時也被非法抓捕,後被武山縣公安局孔祥勇、鄉長田元喜等押回武山。鄉長田元喜、警察孔祥勇等非法將黃元義、賀旺有一路上用手指銬銬著直到武山看守所。賈寶珠被武山縣公安局高中明、馬雙彥等人接回武山。我們十歲的女兒被釋放,任她流浪,其餘人被非法關押在武山縣看守所,繼續迫害。
在看守所所長薛富成、副所長王連娃、獄警康亞英等四人要求我們大法弟子看誹謗法輪功的報紙、電視,大家都拒絕看。他們就指使死刑犯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黃元義被他們從白天打到晚上,一米八的壯漢,被他們打的不能走動,又怕被母親、兒子看到傷心,強忍著挪動腳步。看守所犯人繼續將他們所謂的70幾種酷刑輪番使用在大法弟子身上:掏腰子、蛋加餅、麻婆娘照鏡子、看電視等,腰被折磨的直不起來,飯更是不給吃飽。這樣被折磨了一個多月。
武山看守所對年僅18歲的黃晶同樣大打出手,尤其是兩個死刑犯人對黃晶下毒手狠打,有犯人都看不過去了,就對打人者說:給這麼小的孩子下這樣大的毒手,你們還是人嗎!才對黃晶的毒打有所緩解。
期間所長薛富成和獄警康亞英(女)指使犯人以我們大兒子黃晶的名義寫了一篇文章,並在他們的加工下,在《天水日報》發表,大意是說:“在爸爸的精心安排下,我們去了北京。爸爸煉功後,神智不清,引誘全家煉功,害得一家人家破人亡。感謝武山公安局和看守所的教育感化,使我感受到了黨和政府的溫暖等。”知情者無不氣憤: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居然還要人家感謝他們,簡直是一群無賴。
三個月後,黃晶和他的奶奶、賈寶珠被釋放,其中黃晶和他的奶奶被勒索900元,黃元義在看守所被折磨三個月後,身體才恢復正常。黃元義和賀旺有未經審判,便被秘密押往蘭州平安台勞教所四大隊。非法勞教兩年,加重迫害。
在平安台被抽血化驗、肝功化驗、視力測試、尿檢、詢問有無病史等。當時被非法關押在四大隊的大法弟子有隴西的閻中升、武山的賈曠元、海石灣陳德光、許文躍、靜寧的田潤海、閻胡鳩、白喜鵲,天水馬永康、武威胡耀文等二十多人。四大隊隊長姓魏,中隊長扈向賢(音)。每天種地、種菜、收蘋果、挖地基等奴役勞動。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寫所謂的思想匯報。
飯也吃不飽,家裡送來的方便麵、炒熟面、餅子等被牢頭搶走。期間二兒子在家中被惡人打成重傷,生命垂危也不讓回家看望。
在2001年10月,武山縣政法委下屬單位鴛鴦鎮聯防隊八名隊員在山丹村正在追趕什麼人時,不問青紅皂白將我們當時十六歲的小兒子黃凱圍毆。黃凱身中十二刀,肩胛骨被砍破,肋骨斷了三根,肺葉從肋間傷口露出,流血性休克,被送進醫院時,慘不忍睹,醫生認為已無法救治,請法醫鑑定,法醫鑑定時看到黃凱手指微微一動,便組織全力搶救,才得以活命,住院近兩個多月,醫藥費無法承擔。事發當時,山丹派出所民警接警趕到,當場抓獲兩人,但經了解,其中一人是武山縣看守所副所長王連娃的侄子,另一個也是在公安局有什麼親戚。於是便將二人釋放。黃凱在醫院生命垂危,黃元義被關在蘭州平安台勞教所不准探視,王新桂又不在家中,可憐年邁的奶奶又要照顧九十高齡的婆婆,又要照顧十歲的孫女,還要為黃凱四處奔走。找到公安局,公安局說:政法委的人不好插手;找政法委的人,說主犯已經跑了,跟單位沒關係;找縣政府,說已經安排鄉政府救助200元錢,別的自己想辦法。所幸黃凱的傷治好了,當時家中也落下了一萬多元的債。而黃凱被打一事,至今也沒有任何單位和部門過問。做好人時公安四處追捕、關押,而當家人受到傷害,人命相關的時候,卻投訴無門,兇犯也可逍遙法外,難道因為煉法輪功,就要受到這樣的歧視嗎?鄉鄰們提起此事,無不義憤填膺。
2002年黃元義回到家中,武山縣公安局、山丹派出所等警察十多年來,一直沒停的隔三差五的到家中騷擾,使全家人一直處於擔驚受怕的恐懼中,過不了一天安寧的日子,無法正常的生活,精神上造成極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