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20萬人真名實姓向中共最高檢控告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5年12月17日】

從2015年5月底到2015年12月15日,超過20萬人向中共最高檢察機構控告江澤民,敦促就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罪行立案公訴。大部分控告狀已獲確認,遞達中共最高檢察院、法院。

明慧網報導,已收到總數200,283名(169,747案例)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遞交的實名控告狀副本。2015年12月15日一天,超過76人(74案例)遞交訴狀控告江澤民。由於網絡封鎖和信息傳輸的不便,實際數字不止於此。

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來自中國大陸所有省份以及至少海外28個國家和地區。

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兇

1999年7月,中共時任黨魁江澤民一手發動了對信仰“真、善、忍”理念的法輪功修煉團體的群體滅絕性的迫害運動。除勞教、判刑、精神折磨、慘無人道的酷刑外,還犯下了滅絕人性的罪惡——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這場迫害令難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家破人亡,多人致殘、致死、被迫家庭破裂,他們承受的巨大痛苦鮮為人知。

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走進第17個年來,據不完全統計,1999年“7‧20”以來,通過民間途徑能夠傳出消息的已有3,918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這些確認案例,是突破中共的層層封鎖而得以核實的案例,實際只是發生致死案例的冰山一角。

河北王建華遭迫害致死 妻子控告首惡江澤民

河北省平泉縣平泉鎮居民於秀芳女士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兇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及家人遭受嚴重迫害,丈夫王建華被迫害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王建華去內蒙古寧城縣辦事,散發法輪功真相材料時,遭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寧城縣“六一零(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在寧城公安局裡,國保警察使用了吊銬、背銬、死刑床、老虎凳、電擊等二十三種酷刑折磨他。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平泉縣“六一零”人員、國保大隊長鬍啟文帶領多名警察,晚上以看水錶為名,非法入宅搜查,把我們一家三口都綁架到國保大隊。王建華被非法刑拘二十三天,。在這期間,平泉公安局副書記、“六一零”頭目佟立軍、國保大隊長鬍啟文調用窪子店精神病院的大夫,用電精神病人的電棍,對王建華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電擊酷刑。

他們把王建華按住,四肢銬在床上,四周圍了一圈警察,五根電棍一起落下。胡啟文喝令,一邊電一邊問:“你還煉不煉?”王建華說:“煉!電死也煉!”胡讓加大電流電,並說:“我就不信整不服你,北京就是這麼搞的,整一個服一個。”

佟立軍說:“對法輪功沒有法律,打死白死。”就這樣,一直電到電棍沒電了,他們又換了一茬新的繼續電。大約有半小時,電棍漏電,反擊回去,他們才停手。電完後,王建華的手腳腫得像包子,臉上腫得像南瓜。四個人把他抬回看守所。二十天後,他回家時,腦門、太陽穴、手和腳、肋骨處被電傷結的厚厚的痂還在。

二零零九年九月,王建華又被平泉縣國保大隊佟彥會等數名警察劫持到承德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冬至那天傍晚,承德勞教所的大隊長馬冀紅和縣國保大隊佟彥會,把王建華連人帶行李扔到他妹妹王會敏打工的平泉家樂家地下超市,就跑了。此時的王建華反應遲鈍、雙目發獃,口齒不清,語無倫次。他雙腳抬不起來,邁不出步,雙手不靈,解系不了褲帶,和被綁架走時精明強幹、活蹦亂跳的王建華判若兩人。

王建華在妹妹的精心照顧下,通過閱讀法輪功書籍和煉功,身體逐漸恢復。二零一零年春天,國保、“六一零”人員又跳牆入室騷擾,致使王建華精神受到嚴重刺激,於二零一零年七月七日含冤離世。

湖南書店業主夫婦控告江澤民

李占鮮,湖南祁東縣人,年輕時就被人稱為“老頭子”、“半條命”,疾病的長期折磨,使他未老先衰,苦不堪言。一九九四年七月,他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不僅自己身體好了,還為之前所在的工作單位解決了許多生產技術難題,造福了社會。他的妻子彭秀蓮,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也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的行列。

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李占鮮夫婦飽受無數的非人迫害,包括被非法判刑一次,非法勞教二次,非法關進洗腦班二次、非法關入看守所三次、非法關入拘留所至少三次。

在湖南郴州市第二看守所(螺螄嶺),李占鮮遭受多種酷刑。

“第一關就是大冷天洗冷水澡,脫光衣服,先用冷水全身淋透,然後用一個容器,下面一個小孔,慢慢往身上淋水,名‘將軍澡’,時間長達四十多分鐘。開始一個多月,我天天被逼洗冷水澡,之後就幾天洗一次了。”

“第二關,我又被脫掉衣服,三個犯人對我胸口,每人擊打五十拳,共一百五十拳,名‘開心拳’。還有‘剁鳳爪’、‘炒肚片’、‘炒腰花’、用牙刷把彈額頭,一次幾十次,額頭全是包,用針扎全身,各種名目的酷刑有十幾種。還有一種叫‘三步倒’,人離牆三個腳掌長,人直立頭向牆撞去,連他們自己都說這種刑法太殘酷。”

他表示,在看守所期間,他多次遭注射不明藥物迫害,造成頭部劇痛,記憶力幾近喪失。

“在看守所一個多月我絕食反迫害,看守所給我多次注射不明藥物,雖然口乾,口苦,也沒有想到他們在打毒針。一年後二零一二年到二零一五年初,我的身體出現嚴重問題,頭痛像裂開一樣,頭腦昏昏沉沉,全身無力,隨便坐哪兒就昏昏睡過去,幾乎失去記憶,誰給我說話,一轉身什麼也記不得。這是打毒針(造成的)。”

遭惡性灌食 湖北黃岡醫生控告江澤民

湖北省黃岡市醫生王建生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兇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

修煉法輪功前,王建生醫生在野戰軍二十年工作期間,患上了多種疾病,例如:急性化膿性闌尾炎手術後感染了B型肝炎病毒攜帶者,在治療期間並發了急性胰腺炎,因治療不力轉為慢性,另患有腰椎間盤突出症,內外混合型痔瘡病,身體極度消瘦,體重只有一百零幾斤。

修煉法輪功讓這位醫生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王建生在控告書中說:“一九九六年,我聽鄰居介紹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參加了看講法錄像的九天班,九天班下來後我被法輪大法的法理折服了,世界觀發生了巨大變化,從此處處按照‘真、善、忍’的要求修心性,我妻子說我煉法輪功後變了,不發脾氣了,遇事向內找。知道了有得有失的高深法理後,我把每年藥品回扣四萬六千多元交給單位,20%的回扣反饋獎勵九千多元後,我分給臨時工每人兩千多元過年費,局領導和職工一致對我評價很好,曾多次得獎勵。隨著不斷修心性加上每天堅持煉功,我一身病不到三個月奇蹟般好了,大法給我生命裡注入了生機,使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兒,於是我逢人就講大法神奇,並把單位的慢性病職工引入大法修煉,她們像我一樣受益匪淺。為單位節約了不少醫藥費。”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導致王建生被非法拘留六次,被關洗腦班四次,流離失所九年。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王建生在鄂州古樓派出所裡遭四天四夜的刑訊逼供。第五天又把我押往一看繼續非法關押長達十六個月。

王建生在控告書中表示,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楊帆犯人共三人把我背靠牆用重拳朝心臟部位猛擊,犯人叫定心饃,打得我當時血往頭沖,腦血管發脹,雙眼發黑,當時我呼救沒有人理睬,現給我留下的後遺症,胸骨內陷、駝背。”

“二零一一年四月份,我在家幫兒媳料理完月子,準備返回武漢在街上發了幾張真相光碟,遭人構陷,被110警察綁架。在東門派出所,我被警察打得頭昏目眩噁心,送看守所後,突發昏厥、抽搐、不省人事,口吐白沫,看守所所長見狀趕快給市公安局長打電話拒收,緊接著打電話叫醫院救護車來把我拉到CT室檢查頭部,結果是:1、腦硬膜充血,2、不排除慢性出血。”

在洗腦班,王建生遭到野蠻灌食:“洗腦班對我洗腦二十天後見我不動搖,迫害升級⋯⋯我對他們的非法行為以絕食五天來抗議。他們強行給我灌食,用較粗的胃管剪去尖頭,保留齊頭,從鼻腔用力往胃裡插,胃管到哪裡,就痛到哪裡,口鼻鮮血直流,姓萬的醫生故意將胃管插到胃裡後拔出來重插,以此來摧毀法輪功學員的意志。在省洗腦班長達四個月的迫害,導致我五十八歲的人像七十歲的人一樣,瘦得皮包骨頭,滿頭白髮。”


歐美澳世界政要聲援告江大潮,呼籲逮捕江澤民。

全球政要和民眾聲援大陸訴江大潮

在中國大陸,有數萬民眾簽名按紅手印聲援法輪功學員訴江,僅河北省唐山市有2萬7千多人簽名;在亞洲發起聯署舉報江澤民活動,目前獲得超過100萬人簽名。

與此同時,歐洲、美國、澳洲、加拿大 、烏克蘭、日本、韓國、香港、台灣等世界各國和地區的政要紛紛響應,在全球形成了一股聲援中國大陸民眾控告江澤民的浪潮。多位世界政要要求中共當局逮捕江澤民;有的向中共最高檢察院致函,要求對江澤民提起公訴;有的政要期望中共最高法院聆訊告江案。

十名瑞士政要於2015年8月10日聯名致信中共國家主席習近平,敦促習近平推動控告江澤民這一重大訴訟。他們表示,江澤民犯的反人類罪、酷刑罪等罪大惡極,必須被繩之以法。江澤民令全人類蒙受恥辱的重罪必須嚴懲。

美國國會眾議員特德‧坡(Ted Poe)在公開集會的演講上表示,應該把江澤民送進監獄。

今年世界人權日之際,來自德國等國家的不同黨派的5位歐洲政要手舉“法辦江澤民!”的橫幅,共同要求中國當局法辦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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