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蕩在大海上的甚高頻電波

【正見新聞網2017年02月05日】

2000年冬季的一個凌晨,從天津到日本的渤海海面上,靜靜地行駛著一條貨櫃貨輪。突然,在船隻間通訊用的甚高頻無線電台(VHF)的16頻道上,響起了一個清澈、堅定的男聲。這聲音與其說是呼叫,不如說是播報。他讓方圓120海裡內的所有船隻駕駛台上的值班人員都豎起了耳朵,抬起了頭。

此時天還黑著,但能見度很好。不時有亮著燈的船隻靠近,又遠離。周圍只有海浪聲和機器的嗡嗡聲。只聽那電台中傳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各報紙、電台、電視台停止污衊法輪功!”“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在這樣的一串字句後,一切又歸於寂靜。

“怎麼回事?”“什麼情況?”“哪個船喊的?”“是法輪功?”船員們像炸開了鍋似地互相詢問。但是,那個聲音沒有回答他們。

另一頭,貨櫃貨輪上的實習船長孫錄操,關掉了無線電麥克風。剛才的法輪功真相,就是他喊出的。此時,中共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進行了一年零四個月了。孫錄操本人和他認識的所有法輪功學員都是受益者。他覺得,恢復大法名譽是他必須做的事情。

“過一會再打開麥克風廣播真相!”孫錄操盯著面前的雷達顯示屏心裡想,“是啊……沒有大法,我怎麼能當船長?”曾幾何時,孫錄操連雷達都看不了,一看眼睛就像針扎一樣疼。

孫錄操的煩惱

孫錄操是大連人,1987年從大連海事學院中專部畢業。幹了幾年水手之後就當上了三副。煩惱就是從那個時候來的。

三副的職責除了船上的消防、救生和設備的保養,還需要值航行班。但他發現值班時他看不了雷達螢幕,一看眼睛就疼。那一次,他上船三天就下了船,實在沒法幹活兒。

大連的醫院、上海的醫院、俄羅斯專家、西醫、中醫,能看的大夫都看了,就是查不出毛病。每個醫生都對他說“你的眼睛沒有毛病”。

那個時候他快把利眼的動物肝臟都吃遍了,甚至一看到羊肝、雞肝就想吐。可是雙眼仍是不能看東西,最後連聲音也聽不了了。

在96年初要考大副的時候,他的妻子特地在考場外給他搭了一張床。因為他已經虛弱到考前最後一刻才能從床上起來進考場,答完卷出來後,必須馬上躺回床上休息。

8月底的時候,他的妻子拿回來一本書,問他:“你看不看這本書?法輪功的,對身體好。”當時他想都不想地說:“不看,我對氣功不感興趣。”

“那我可要煉了?”妻子問。孫錄操看著妻子,不置可否。他想,她這個人忒實在,別讓別人騙了吧?於是,他就在妻子白天上班的時候偷偷看起了《轉法輪》,目的是給妻子把關。

兩天之後,他看完了書。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了,仔細一想才猛然發現:“我的眼睛怎麼沒有疼啊?”隔天,他就拉著妻子到附近沙河口劉家橋的老人活動房學起了法輪功。

隨著雙眼得康復,孫錄操又能看雷達、上船幹活了。當時他就在心裡說:“這個大法太好了!”便下定決心一修到底。

當孫錄操看到《轉法輪》書上寫著,人們修煉之後道德回升,有的針織廠的工人都把以前拿的毛巾頭送回工廠時,他想起了家裡的一大包工具。那是有一次去歐洲接船的時候,他順手從船上拿回來的歐洲貨。他決定把工具送回去。

“對不起,”他跟機務經理說明,“這是我當二副的時候,從船上拿回家的好工具。現在我學法輪大法,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知道這是不應該的,我就送回來了。”

當時,機務經理和一旁的人事經理愣愣地看著孫錄操,臉微微泛紅,不知說什麼好。他們知道,這船上的工具人人都拿,哪有往回拿的?哪有承認偷工具的?經理都覺得,這煉法輪功的人也太老實了。

修煉後,孫錄操白天領著水手們在甲板上幹活,晚上還主動值班。遇到矛盾也變得心平氣和,就是在別人因為誤會指著鼻子罵他的時候也不吭聲。一次,他的船長跟公司總經理介紹了他的情況。公司總經理說了一句:“要都像孫大副這樣,公司就好了!”

孫錄操休息的時候就看書,沒有風浪或者船拋錨的時候他就煉功。船上開始有人跟他學習法輪功。

一位船上的廚師剛一煉功天目就開了,有一天他悄悄告訴孫大副:“我看見海面上儘是佛、菩薩,一眼望不到邊。”到青島的時候,廚師的妻子上船,也學了法輪功。看書看到第五講的時候,她的天目看到一個菩薩端來一盆清水。她於是想到:“這本書就像清水一樣,能洗掉我頭腦中不好的東西,教我怎麼做好人。”

孫錄操也在船上成立了學法小組。他的小組很特殊,這些一起學法的人大多只有一個航程的緣分,到港了就各奔東西。就這樣,他介紹了不少人入道得法。

1999年4月25日那天,孫錄操正在從日本回大連的路上。他向船長請假要下船,上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去。船長問他:“為什麼突然請假?”

他跟船長解釋,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可媒體卻黑白顛倒,“那讓好人怎麼做?我要去中南海跟他們評理去。”船長一聽嚇壞了,更不給他假了:“你太年輕,那中南海是隨便去的?共產黨殺起人來可不認識你是誰!”

大海上的甚高頻電波

因為所有反映情況的渠道都被堵死了,孫錄操就開始在船上利用甚高頻各頻道講真相。

他知道,附近海域中的無數條商船、漁船、軍用船、公安船、海關船,都在聽著他的播報。他每隔三個小時就播一次,用公用頻道、港口調度頻道、引航員頻道、港務監督頻道……他從渤海播到黃海,又從黃海播到南海。

有一天在從上海到香港的旅途中,他忽然感覺很疲憊,不想再繼續播了。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一條大蟒蛇,張著大口,吐著芯子。這時有個像哪吒一樣的小孩跳進蛇口,抽出芯子。蛇一下子就蔫了。

第二天醒來後他回想起這個夢,便聯想到自己,感覺自己就像那個哪吒一樣,正在拔除中共喉舌的毒芯子。他對自己說:“不行,這事可千萬不能懈怠。”

2001年新年,中共中央電視台上演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孫錄操打開麥克風,告訴海上的人們:“自焚是假的!我們師父在書中明確指出:自殺是有罪的。”他還把從日本和香港華語廣播中聽到的自焚案疑點、分析都及時地播報給大家。

有一次,他廣播完之後沒有關機。就聽見一個人用質問的口吻說:“你為什麼在公用頻道說這些話影響大家工作?!”

孫錄操回答:“中央電視台能向全國人民造謠,我為什麼不能在公用頻道上闢謠?”

他話音剛落,電台中就傳來叫好聲:“說得好!”

就這樣,在這條船上當實習船長的三個多月裡,孫錄操天天用甚高頻廣播法輪功真相。

孫錄操第一次被抓是1999年7月22日,他像以往一樣到公園裡煉功,被沙河口區錦繡派出所非法抓捕,逼他寫“不進京”保證。可他在警察的紙上寫道:“法輪大法好!我要永遠跟李老師走下去!”因為這個,他被沙河口公安局非法拘留。

後來,他不僅多次去北京上訪,還幫助接待各地修煉人,把他們送到天安門去抗議。後來他再一次遭綁架。

10月25日,他第二次來到大連市姚家看守所。有一天,一名法輪功學員遭毒打,他和其他學員一起絕食抗議。

絕食第三天,一位警察科長帶著人,拿著警棍、電棍等,把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這時,孫錄操走出來大聲問那位科長:“我敢說我們是正的,你敢說你們是正的嗎?”那位科長開始還有點哆嗦地說:“我、我敢說……我們是……是……是正的……”

孫錄操又大聲問:“我敢說我們是正的,你敢說你們是正的嗎?”這時警察們的腿突然一齊哆嗦起來,掉頭就走。

監室裡的犯人們看到這一幕,驚訝地張大了嘴。孫錄操卻一點不覺吃驚,因為他想起了師父的話:“在邪惡面前、在迫害面前,你能說出正念堅定的話,就會使邪惡掉頭就走,使迫害煙飛雲散。”兩天後,他被放回家。

臨走時,那位老科長把他找到跟前說:“孩子,你不該在這裡。”這次出來後,孫錄操就上船,開始用甚高頻廣播真相去了。

2001年10月22日,孫錄操被大連中山區刑警綁架。市610的人當夜把他送進大連看守所刑事拘留。孫錄操絕食抗議。

四天後610警察提審孫錄操。見面就揪住他的頭髮把他往地上按,同時猛擊他的背部,踢他的腿,讓他跪下。

孫錄操心想:“你們也太不像話了。”想著就把帶手銬的雙手往上一用勁。他感覺自己沒用多大勁兒,可幾個警察一下子卻像子彈一樣射到了四個牆角,驚恐萬狀地看著他,然後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一分鐘後,一位姓高的“610”帶著七八位犯人走進來。可他啥也沒幹,就對孫錄操說:“我們不提審了。”說完就把他送回去了。當孫錄操沿著看守所裡長長的走廊走到盡頭時,回頭看了後面一眼。只見那幾個610警察手扒著鐵欄杆,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他心想:“人們所說的嚇沒魂了就是這個樣子吧。”那一刻他又體驗到了神的保護。

2002年5月,孫錄操被轉到大連市監獄。他拒絕在衣服上寫“犯”字;拒絕在床頭上貼“罪名”;拒絕走隊列。2002年底監獄用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時,他在紙上寫下了一首詩:

初來乍到不知情,君慰異地處處平,豈知早埋不利根,莫感溫情怨言生;

引來事事皆一念,多謝貴人助吾行,心有美言難面訴,幸有純弟傳真情;

仁子亂世本英豪,茫茫人海幾人知,智者相擠本為己,苦苦相告卻為何;

光芒萬丈映大地,寒意逝去即是春,貴人本是緣中人,廣積善德笑開顏。

監區警察不明白,上交給大隊長;大隊長也不明白,上交給監獄長。監獄長看了看,對底下人說:“不用轉化他了。”

警察好奇,過來問他:“你這寫的是什麼啊? ”孫錄操就給他們講解第三段。他說:“耶穌稱自己為‘仁子’,我這裡指的是廣大的大法弟子。他們都是這亂世中的英雄豪傑,可是有誰知道呢?”

他告訴警察,“智者”是真正有智慧的人,那些幫助大法弟子的人其實就是幫助自己。“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苦苦講真相,為了什麼?就是為了你們不要被欺騙。如果世人也跟著誹謗宇宙真理‘真、善、忍’,就會被宇宙淘汰。”警察聽完他一席話,說:“我要做智者。”

最後,孫錄操在大連監獄闖出了一個不幹活、不被包夾、還能學法煉功的寬鬆環境。

2004年10月,三年的冤獄期滿,孫錄操回家。他馬上換好了出國證件,上船做船長,又開始了他用甚高頻講真相的旅程。

總是順風的船

2008年11月,孫錄操收到了法國達菲船公司的邀請,這是中國船長的榮譽。同時也收到了韓國P&F Marine船公司的(免試)聘請。最後,他決定上韓國Mishima船。

在船上,人們發現一個怪事:孫船長的船不管朝哪個方向開都是順風。

這個輪船固定的航線是日本-中東-印度-日本。在冬季,由於季風的影響,過了馬六甲海峽北上去日本的時候,輪船十有八九遇北風。但是,他們的船碰到的卻是南風。幾個月下來都是這樣。

“我們船長怎麼這麼神啊?”船員們感嘆著。後來,他們就發現了秘密所在。

那是在第三個航次中,船舶剛剛駛出馬六甲海峽進入印度洋。早上8點,輪機長跑到孫船長房間說:“船長,梅丹不行了!”

梅丹是船上的銅匠,頭一天晚上突然出現腎結石症狀,尿不出尿來,憋得在地板上滾來滾去。

孫船長把情況發電子郵件(海事衛星C站)給韓國管理公司,一邊準備叫直升機。同時擬定報文給船旗國、船舶管理公司、上一港國、沿岸國和下一港國。

然後,他來到梅丹面前,問他:“你敢不敢跟我喊幾句話?”梅丹說:“敢啊,喊什麼都敢。”

“好!”孫船長說:“那你跟著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梅丹真地跟著喊了這幾句話。然後他強忍疼痛,苦著臉對孫錄操說:“船長,這、這也沒有什麼用啊?”

孫錄操說:“要喊就真心實意地喊。”說著讓人把梅丹抬回他的房間去了。

只過了五分鐘,梅丹竟然自己走著進入孫錄操的房間,旁邊跟著輪機長。一進門他就大聲喊:“船長,你看,我好了!”

“真的?”孫錄操高興地說。然後讓兩人簽字確認身體健康,輪船又繼續航行了。

梅丹念“法輪大法好”後腎結石消失了的消息立刻傳遍整條船。梅丹第一個找到孫錄操說:“船長,我要煉法輪功!”

梅丹剛走,輪機長也進來說:“船長,我也要煉。”第二天晚上,水手長和水手們都來到孫船長的房間。他們說:“我們都想學法輪功!”

大家休息的時候,不再像往日那樣打遊戲機消磨時間了,而是都在那兒看大法的電子書。

從此以後,大家養成了一個習慣:每次開安全會議結束時, 齊聲喊一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孫船長總是笑著接上一句:“散會!”

後來,孫錄操被緊急派到香港籍的MAPLE LEAF 25貨櫃輪上工作。在那條船上,又發生過一起類似的事情。

那回,一位二副從6、7米高的船尾旗杆摔了下來。在生命垂危之際,孫錄操給他講了梅丹的故事,並勸他退出共產黨組織。然後鼓勵二副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個小時後,二副自己就能爬著上房間廁所了。一天後船靠上海港,二副拄拐下船。當他回到家鄉大連後, 醫生竟然說他“你哪都沒壞,不用拄拐了。”

二副的事情發生後,MAPLE LEAF 25船上的所有水手在幹活前都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句話。

每個航次都有船員更替,新上船的船員很多都是從部隊轉業來的,其中大部分都是黨員。孫錄操的水手們會在舷梯上就問新上船的人:“你是黨員嗎?趕快退了吧!”

“為啥?”對方問。

大家就七嘴八舌的把船上發生的事講給新來的船員聽。於是,大夥都同意退出共產黨。

人們問孫錄操,為什麼你的船總順風?為什麼退黨、喊“法輪大法好”就保命?孫錄操就跟他們講神、講龍王、講各國的傳說和寓言。他說,共產黨不信神,還教人戰天鬥地,所以神是不會保佑中共黨徒的。

“我確信李洪志師父傳的法輪大法是宇宙正法。”他向眾人說。“而正神是維護宇宙真理的,所以危難時你要正理,正神就能幫助你。”

2010年2月,孫船長離開MAPLE LEAF 25輪;8月,他隨孩子留學離開中國。現在,他不再用甚高頻講真相了,而他當年播放的大法真相以及“法輪大法好”的福音,已經永遠留在了遠洋輪船上,留在了海員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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