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8年01月02日】
家住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現年八十二歲的徐彩玉老人,在一九九七年全家有幸修煉法輪功後,全家人都得到了身體健康,家庭和睦、幸福!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徐彩玉老人全家也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特別是女兒崔正淑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五歲,兒子永鶴當時只有九歲。
二零一五年五月當局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之後,當年八十歲的徐彩玉老人托人代筆寫訴狀,控告元兇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為冤死的女兒討公道,還法輪大法清白!徐彩玉老人在控告書中陳述了全家人修煉的喜悅和女兒被迫害的事實。
下面是徐彩玉老人在控告書中的部分陳述:
我女兒崔正淑,朝鮮族,出生於一九六八年七月七日,大專文化,曾畢業於吉林省白城財貿專科學校。女兒嫻熟、漂亮、善良。
女兒被兩次非法勞教 酷刑折磨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女兒崔正淑堅持修煉法輪功,曾被兩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正月,約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自發到吉林市政府門前煉功證實法輪大法好!,崔正淑被吉林市公安局船營分局刑警隊的惡警作為這次公開煉功的「組織者」抓捕,遭受酷刑折磨後,被劫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一年。
二零零二年三月,因製作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吉林市「六一零」辦公室,船營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並非法勞教三年,在吉林省女子勞教所承受了非人的折磨。勞教所警察為了逼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功,用剝奪睡眠這一惡毒手段折磨崔正淑。有一次,在三十三天裡,崔正淑僅睡了二十二個小時的覺,直至生命垂危。在身體極度虛弱,生活不能自理,進食困難的情況下,吉林省女子勞教所為了推卸責任,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把她送回家。
因崔正淑在勞教所期間被迫害得非常嚴重,精神和肉體上都承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迫害。回到家後,原本反應機敏的她變得沉默寡言,生活不能自理,行走困難,渾身疼痛難忍,晝夜咳嗽,不能入睡、吃飯,到最後完全不能進食,雙手雙腳逐漸失去知覺,雙耳失去聽力,身體各部位損傷嚴重。
雖經家人精心照顧,但終因身體損傷太嚴重,在痛苦的病痛中煎熬的度過了四個月後,在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悲慘的離開了人間,年僅三十五歲。
幼小的孩子失去了媽媽、年輕的丈夫失去了妻子的那份痛苦和割捨,我們七十歲的父母親,白髮人送黑髮人那痛徹肺腑的心痛與憂傷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現在回想起依舊是淚流滿面。
一個原本幸福的美滿家庭就這樣被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善良人的打壓迫害運動給摧毀了。
媽媽永遠在孩子的心中
我的外孫他叫朴永鶴,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五日生,他曾有一個最幸福的家庭和最疼愛他的媽媽,剛一出生,媽媽崔正淑就給他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永鶴,希望他的未來美好、幸福。並把所有的母愛都傾注於他。他出生以來的成長日記和記錄他每一步成長的照片、錄像,都傾注和留下了媽媽對他的愛。
媽媽去世後,九歲的永鶴不止一次的哭著要媽媽。每當看到別的孩子和媽媽一起嬉戲、玩耍,孩子眼中就流露出不易察覺的傷感……永鶴曾在一次作文中寫道:「聽說北山荷花池的荷花開了,吃過晚飯,我急忙拉著媽媽的手去看荷花……」
我們家住在吉林市船營區致和街,吉林市北山公園腳下,北山有一個很大的荷花池,每年荷花盛開的時候,我的女兒崔正淑都帶著兒子去看荷花,並告訴兒子荷花的品格是出污泥而不染。問小永鶴:想媽媽了?他點了點頭,然後用報紙擋住了臉……
我的女兒離開我們後,我每月九百多元的退休金就是全家的收入:除每月房租五百元外,永鶴每月得交三百元學費和伙食費;家裡的生活費就只剩下一百多元了,相當拮据。永鶴的爸爸失業後曾開食雜店,因不賺錢不幹了,靠打零工賺點錢。七十多歲的我是家裡的頂樑柱,為了家裡的生活,我一度為了供小鶴上學,給人打工,每天工作十一個小時。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永鶴剛滿十六周歲。此前七月,朴永鶴初中畢業,已達到普通高中入學分數,因家中經濟困難只得輟學,出去找單位當學徒,賺錢養活自己。
我和女兒本來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只因我們煉法輪功,祛病健身、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違犯任何法律,就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完全是建立在謊言的基礎上的。追究江澤民刑事責任,將其繩之以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