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青春——一位中國80後女生的故事

宇微

【正見新聞網2018年08月19日】

編者按:一段花樣年華,被迫在黑牢和流離失所中度過。美國一位華裔專業人士回憶自己在中國大陸就讀大學期間被中共非法關押的人生經歷,以及來到美國後所遇到的挑戰。以下是本文作者宇微的自述。

我是一名80後,在中國一所著名的大學畢業後,來美國讀研究生,現在是一名北美註冊精算師,先後任職於世界一百強、兩百強的大型保險公司,年薪近20萬美金。與此同時,我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

修煉之初

我的修煉緣起於家人,在我還在上中學的時候,當時法輪功傳遍中國的大江南北、街頭巷尾,我在大學讀書的叔叔,在一年的寒假,背回來一包法輪功的書籍,家裡人由此走入了法輪功的修煉行列,雖然我那個時候,還很懵懂,只是跟著家人煉功而已。

我的爺爺是一名老中醫,15歲開始行醫看病,《本草綱目》爛熟於胸。在90年代,氣功盛行時候,他老人家曾經接觸過很多氣功,其中包括「元極功」等。在更早時候,他還自己研究《奇門遁甲》、《易經》等,可謂「見多識廣」。但是自從接觸法輪功後,認定這才是真正的正法真道,將之前所學全部扔掉,專門修煉法輪功。

我的奶奶是最典型的那種傳統的賢妻良母,好吃的總是留給家人,自己寧願吃剩菜剩飯。多年來她飽受肝病折磨。奶奶的母親因為B肝肝癌去世,但是這種病通過血液遺傳,不僅我的奶奶有B肝,我的父輩無一例外最輕的也是B肝病毒攜帶者,這種B肝的遺傳甚至延續到了我這一代,我自己也是B肝病毒攜帶者,還有我的一個弟弟也同樣是B肝病毒攜帶者。

記憶中,我的奶奶經常躺在床上,痛苦不堪,我的爺爺雖然是遠近聞名的中醫,可是也沒有辦法終止奶奶的病痛,所幸我的爺爺有自己的診所,看病吃藥到是方便。

爺爺奶奶子女很多,在那個艱苦的年代,咬緊牙關讓幾個兒子都上了大學,但是獨獨沒有讓小姑姑上學,也許是重男輕女的原因吧。所以小姑姑一直靠在菜市場早市賣豬肉為生。但是在早市賣肉,每年都要體檢,拿到健康證才可以賣,為了生存,小姑姑每年都要找人替她去體檢,因為她本人也有B肝。

修煉法輪功後,不知道幾年之後,奇蹟出現了,一次偶然的體檢,我的B肝病毒攜帶不見了,B肝五項變得像正常人一樣,而且產生了抗體。將信將疑地,去了市裡大醫院復檢,發現我的B肝五項的確正常了!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了我的姑姑和我奶奶身上,我的奶奶再沒吃過一粒藥,鶴髮童顏。

B肝病毒攜帶是血液上的病毒,中國現在還有幾億人是B肝病毒攜帶,目前根本沒有藥物可以根治,而且就業和升學都要因此受到歧視。可是,我奶奶、小姑姑和我的B肝竟然這樣不翼而飛了,這絕對是醫學史上的奇蹟!而從此小姑姑每年的體檢,不再需要找人替她了。

其實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並沒有什麼難以理解的,當一個人可以靜下心來,完全靜下來,所有身體的器官都得以最充分的休息和修養,時間久了,自然可以強身健體。但是,怎麼樣靜下心來,就是大學問了,很多信徒嘴裡一遍一遍地念著阿彌陀佛,但是腦子裡什麼都想,甚至什麼壞事都想,肯定不行。而法輪功要求所有的修煉者——修心,直指人心,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漸漸地打坐的時候心就變得空了,靜下來了。

有的時候我上學考試壓力很大,回去後就和爺爺奶奶煉煉法輪功,心理和身體的壓力少了很多。修煉法輪功,全家因此而籠罩在一片祥和之中,記得當時一個10歲出頭的堂弟在一個晚上和我們一起讀了《轉法輪》後,第二天跟大家說:昨天晚上,姑姑想看一個電視節目,而他想看另外一個,他本來想搶遙控器,但是他想到《轉法輪》中說要「真、善、忍」,所以他忍住了,沒有像平時那樣去搶遙控器看自己喜歡的節目,大家都誇他做得好。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平靜地過去了,或者說,本來日子可以這樣一天天平靜地過下去。可是在1999年7月,天突然間變了,法輪功變成了萬人之敵,電視、報紙、廣播全部都在說法輪功的壞話。爺爺變得非常緊張,把關於法輪功的書籍都藏了起來。因為爺爺在文化大革命期間險些喪命,他覺得這次運動又要開始了。

1999年7月22日下午,記憶中那是個非常炎熱的下午,我拿著我的小收音機,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聽著廣播,我問自己相不相信法輪功是壞的,相不相信師父是壞的?收音機繼續在身邊開著,可是我發現廣播裡的內容和我平時在法輪功書籍裡學到的完全不符,而且感覺翻來覆去都在說那幾句什麼法輪功不讓人看病、法輪功師父斂財之類的。讀過法輪功書籍的人都知道,法輪功根本沒有要求人不去看病,包括你煉不煉法輪功本身都是自由的,今天你想煉你就煉,明天你不想煉了,你就走,沒人強迫你做任何事情。至於斂財之說,反正我們全家沒人交過一分錢。

在那個下午,辨別真偽後,我決定要繼續修煉法輪功,那一年我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為了這個決定,在之後的日子裡,我經歷了很多困難,其中包括身陷囹圄、失學、復學、畢業找工作被公司拒絕等等,但這些從未動搖過我的本心。

至於後來央視播出的「天安門自焚」,更是只能蒙蔽不了解法輪功的人,而真正了解法輪功的人一眼就看穿那就是導演出來的,演員還沒找好。王進東自焚時候喊的口號、盤腿的方式、雙手結印的方式,完全和法輪功一點兒邊都不沾。但是這種公然的、大張旗鼓地對法輪功栽贓陷害,就像當年文化大革命的鬥爭手段一樣,顯然要不置人於死地,不罷休。

雖然整個青春期——人生最美好的階段,因為修煉法輪功,我經歷了種種困難,卻是仍然如此地慶幸自己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在這個充滿競爭的世界裡,我也很多次為了名、利、情而苦而憂,可是每次我的信仰,都把我的心從歧途中拉回來,使其歸於平靜、寵辱不驚,讓我變得更加智慧,這是千金、萬金都買不來的。

進京說句公道話

法輪功被污衊,法輪功的師父被謾罵,還有一些法輪功修煉者被關押、判刑。更有一些勇敢的人,到北京信訪辦去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後來信訪辦這條路行不通了,一到那裡人就被抓起來,人們無奈之下就去天安門喊出自己的心聲,雖然一聲「法輪大法好」會讓人身陷囹圄,但是一批又一批的法輪功修煉者無畏無懼地出現在那裡。

我決定也要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理由也很簡單。譬如你有一個好朋友,你一直受惠於他,但是他有難了,你不但不去幫他,反而心安理得地繼續享受他帶給你的恩惠。我們全家包括我自己都受益於修煉法輪功,如果我們繼續修煉下去,會接著受益,但是當法輪功蒙受不白之冤的時候,很多人都在說出公道話,但是我們還坐在家裡心安理得的,至少我自己不想那樣。

我自然知道此行的危險,在我的成長中我奶奶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我想在出發前去看看她,報答她這些年對我的付出,並準備把自己平時攢下的一點兒錢孝順她。可在坐車回去看奶奶的路上,我裝錢的小包不知道是掉了還是被人偷了,反正錢是丟了,我只好用僅剩的一點兒零錢買了兩袋蘋果給她,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到了北京兩眼一抹黑,但是很巧的是我遇見了一位正在看《轉法輪》的阿姨,我告訴她我來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她看我還那麼小,就把我帶到了另一位法輪功修煉者的家裡,後來又輾轉了一個地方,我們開始晚上出去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掛「法輪大法好」的條幅,並印刷一些關於法輪功真相的小冊子,告訴人們法輪功並非媒體所宣傳的那樣。

後來,在一天的半夜,有人敲門,我們問是誰,門外的人說「修水管」,我們打開門後,看到一個走廊都是警察。警察把我們全部帶走了,其中一個警察給了我一記耳光、我人生中的第一記耳光。

我們住在一起的所有人在那個寒風刺骨的夜晚,都被帶到了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

在獄中

進牢房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衣服搜身,這其實是很屈辱的一件事情。我進去的時候,那個牢房已經關押了很多來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的法輪功修煉者。看我那麼小,被關了進來,很多人就圍著我,當時法輪功師父剛剛寫了一篇文章,我就背給她們聽,一邊背一邊哭。

誰知因為我背文章這件事,導致牢頭極其不滿,又或者是管教很不滿,總之我為此吃了很多苦頭。當夜,就讓我兩手背在背後,面牆蹲在地上,不讓睡覺,蹲了不知道有多久,反正腿又痛又麻,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站起來說:你們再繼續讓我蹲在這裡,我就把頭撞牆上,後來牢頭怕承擔責任,就沒再繼續讓我站了。

可是折磨又換了一個方式,她們不讓我上廁所,時至今日,我已經忘記後來怎麼樣我已經可以上廁所了。總之一個小小的我,感覺像個大人物一樣,吃飯都有人看著。

大概兩三天後的一個深夜裡,牢房裡除了我之外的所有其他法輪功學員都被要求收拾行李,要把她們全部運走。最後,整個牢房裡只剩下了我一個法輪功修煉者,其他的都是刑事犯,說實話,我心裡有些孤單。

後來又進來一位年輕的姐姐,她和她的婆婆帶著很小的女兒來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警察把她的婆婆和女兒放了,她被抓了。我們倆決定開始絕食反迫害,大概絕食了兩三天的樣子,犯人把我們舉報給了管教,我們兩個就被分開了,我被轉移到了另外一間牢房裡。

這間牢房的刑事犯的態度好很多,在這裡又遇到了一些其他的法輪功修煉者。為了不給工作單位、家人帶來麻煩,同時抵制非法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們被抓後一般拒絕說出名字,所以為了方便,看守所就給每個人編了號,來代替名字,我當時的代號是「3749」,牢房裡的法輪功學員叫我「小9兒」或者「9兒」。當時來北京的法輪功學員真的很多,看守所裝滿了人,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人需要睡在地下,睡在板上的也要一個人抱著另外一個人的腳睡。

在這個牢房裡,法輪功學員之間可以互相講話,也可以背《轉法輪》,甚至一些刑事犯也覺得我們是很難得的好人,開始和我們一起學《轉法輪》。其實一些刑事犯一時糊塗,做了錯事,真的不一定是壞人。在那裡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語文課上學的一篇文章:歐·亨利的《警察與讚美詩》,當時學習這篇課文的時候,我一定是不懂作者的真正用意的,在這裡我忽然明白了。

當人們做了錯事、壞事,被關到監獄系統裡之後,在這個沒有尊重、充滿謾罵和弱肉強食的環境裡,充其量起到了一些震懾的作用,根本改變不了人心。可是,只有人心變好,才會真正變成一個好人。

其中一個刑事犯女孩,和我們學了法輪功後,就可以看到金色的卍字符,她本來非常地沮喪,逐漸變得開朗起來。還有一個刑事犯,本來是個記者,因為盜竊被關了進來。她的家人給她送進來一本《新概念英語》,自由活動的時候,她便讓我教她英語,並把她的衣服送給我穿,分東西給我吃。

在那裡,每天吃玉米面的窩窩頭,還有非常清的白菜湯,有些家人給存了錢的,就可以買幾包方便麵,就是那種超市裡賣的最便宜的那種。有人過生日的時候,大家會做一個「蛋糕」。什麼樣的蛋糕呢?就是把方便麵捏碎,把玉米窩窩頭也捏碎,然後把碎的方便麵、窩窩頭還有白糖拌在一起,然後在一個飯盒裡壓實。說實話,那真是我在看守所裡吃到的最美味的東西。

在那一年過年的時候,終於得以吃上了一頓肉,印象中有肉、粉條、蔬菜都燉在一起,那天打了飯菜之後,我只吃了一半或者三分之一,不知道為什麼就被管教提了出去。

被提審

我被拷上手銬,帶入車裡,拉到了一個派出所,我至今也不知道是哪個派出所。年關到,據說哪個派出所能夠問出法輪功學員的姓名地址,哪個派出所就能夠拿到一筆獎金。那為什麼挑了我呢?估計覺得我小一些更容易對付吧。

到了派出所,那些人首先說,你快說名字地址吧,這樣我們好回家過年。我說,你們關押我本身就是違法的,我也沒有做什麼壞事呀,你們不如把我們放了。這樣幾個回合過後,他們終於變得不耐煩了。

開始用筷子夾我的手指,用打火機燒我的眉毛,還有用什麼重物把我打昏了,後來覺得身上一涼,醒了過來,原來他們潑了涼水在我身上。就這樣來來回回不知道多久,我又昏過去了,他們害怕了,急急忙忙把我送回了看守所。

經過這些折磨後,派出所的人把我送回到監室,大家發現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姑娘變成了這樣,包括刑事犯都覺得太可惜了,大家趕緊給我洗澡換衣服。她們又把我帶到獄醫那裡檢查,獄醫確定我真的被打壞了。

中間過程我不甚清楚,但是看守所顯然怕承擔責任又把我送回到了派出所,後來派出所的人拉我到一個武警醫院,給我掛了記不清幾天的吊瓶,即便掛吊瓶的時候,也是把我的雙手拷到床架上的。期間為了避免麻煩,那幾天沒有給我吃過一口飯,同時還插了導尿管。

在開去武警醫院的路上還有一個細節,那就是,其中一個警察說:「她也沒姓沒名,我們把她拉到一個地方活埋了算了。」車裡一陣沉默。

終究,他們沒有帶我去活埋。

後來他們看我在武警醫院清醒了,就把我送回了看守所。

走出看守所

我被關押的地方是看守所,和​​監獄、勞教所不同,裡面的人不用去勞動,每天就是坐在同時用來睡覺的一個木板上。在這裡,我們每天放風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裡,僅僅可以看到一平方米的天空。

在這裡,對於我而言,最苦的不是沒有好吃的,而是失去了自由。

回到看守所後,不知道怎麼的,無論如何我都不願意再說一句話,後來看守所覺得留著我在那裡實在無用,又怕承擔責任,便決定把我給放了。

在被釋放的前一天晚上,不知道哪個刑事犯找到了一些熱水,要給我洗個頭。估計,這是對所有將要走出這個地方的人所舉行的一個「儀式」吧,當然是否真的如此,我無從得知。

給我洗頭的是一個比我還要小的刑事犯,因為協同一個男同學強姦了另外一個女同學,而被送到了這裡。她說我來給你「乾洗」一個頭。所謂「乾洗」,就是把頭髮弄潮濕一些,然後抹上洗髮水一直搓一直搓,最後再用乾淨水把洗髮水泡沫衝掉。不記得多久沒有洗過頭,洗完後,果真輕鬆不少。

第二天早晨,看守所的負責人叫了一輛計程車,對那個計程車司機說,「這是個煉法輪功的,精神有問題,你隨便把她丟在火車站附近的地方吧。」等計程車司機把我丟下後,我終於又自由了!看著頭頂上大片大片的藍天,我覺得恍若隔世,而且我覺得自己的雙腿已經不適應走路了。

在我臨出看守所前,那個可以看到金色卍字符的刑事犯,塞到我衣服一張紙條,說可以找她的妹妹。我撥打了那個紙條上的電話號碼,果然她的妹妹接待了我,吃上了監獄之外的第一餐飯。

那個時候,我根本不敢回家,因為回到家之後,學校、老師、派出所,都會找上我,會面臨各種逼迫和威脅,來讓我放棄法輪功修煉。

我決定去找被抓之前認識的另外一個阿姨,我打了電話後,她怕招惹麻煩告訴我不要進她家,而且派她上小學的女兒下樓告訴我,因為我被抓過,所以以後就不要聯繫她了。可見,當時環境下的恐怖氣氛,真的讓人不寒而慄。

後來我又打電話給在看守所認識的一位奶奶,她的女兒在北京開一家公司,因為她修煉法輪功之後身體和脾氣都變好很多,所以她女兒非常支持她。幾通電話之後,她女兒派來她家的保姆接到了我,從此我有了一個暫時的落腳之處。

雖然暫時有了睡覺的地方,但是白吃白喝人家始終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我開始出去找家教,那個時候哪家要找家教,就在一些公共信息欄貼個紙條,上面有電話號碼和其它聯繫方式。這樣,我還真的找到了願意雇我的家長。

上了高中之後,堂兄弟姐妹再問我初中的題目,我很少有不會的,上了大學之後,再回頭看高中的題目也變得很簡單,再說,我本來在高中的時候全年級800多學生,每次考試都是數一數二的。因為我教的還不錯,有時候家長們會把我推薦給他們的朋友,這樣我可以同時做兩三份家教,生活和房租都可以解決了。

可是,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過那種感覺,就是覺得自己不屬於某個地方。站在街頭,沒有人認識你,你不在任何人的世界裡,「孤獨」、「孤單」之類的詞都不足以形容那種空蕩蕩的感覺。

而且,我真的好想回去上大學,尤其看到背著書包走過我身邊的學生,我都覺得我應該是她們中的一個。可是如果要回去上大學,我知道要面臨的種種困難和壓力,我儘量壓制自己的念頭。

終於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決定還是回家去上學。

回家復學

當我出現在家人面前的時候,我爺爺揉著眼睛說這不是做夢吧,我的奶奶抱著我大哭,說早知道應該把我綁起來的,這樣子我就不會出事了。

過了幾天,我的爸爸把我送到大學,一大堆帶黨委名號的人,開始和我談話。我就跟他們講我經歷了怎樣的遭遇,但是我現在想回來上學。他們說,「覺得你還會修煉法輪功,所以學校不會再收你。」

冥冥之中,在每個危機時刻,我都會遇到一個貴人。我重新回到學校,成了一件大事。我認識的一位阿姨也知道了,她的丈夫在我們學校是一名中高層領導幹部,她讓她的丈夫去幫我找學校領導,她的丈夫不想影響自己的前途拒絕了。

後來她直接去找了她認識的校領導,那個領導說,要想讓我回去上學,必須寫一篇揭批法輪功的文章才可以。阿姨滿懷希望地回家,開始盯著我寫揭批文章,可是寫來寫去,她發現我都沒有寫法輪功不好,她氣得哭了起來,大聲說:「你這樣是沒法回去上學的!要寫狠點兒。」

實在沒法,她盯著我的臉說「你看起來不像是個沒福的人,我帶你去找xxx吧。」xxx是當時學校黨委副書記的名字,阿姨覺得只有他可以讓我復學了。

於是阿姨通過關係,打聽好這個書記什麼時間在哪個樓開會,就領著我在樓下等著截住他,要他幫助我。後來我們還真的找到了這個書記,從此事情有了轉機。

人與人之間真的是一種緣分,匆匆見過一面後,這個黨委書記就決定幫我復學了。他帶著我找到學校的黨委宣傳部長,說我寫得夠深刻了,不用寫揭批了,可以回去上學了。因為他的職位更高,宣傳部長也不好再堅持,這件事就過去了。

當時我和爸爸住在校園內部的招待所裡,一天大概一百塊錢,這個黨委書記還用自己的錢幫我交了招待所的住宿費,並安排學院領導把我轉回到學生宿舍去。

回到學校後,因為課程落下太多,已經不能回去原來班級了,插班到了低班級。這期間,我原來的老師、同學、朋友,沒有一個因為我修煉法輪功,被關過看守所,而對我另眼相待,反而給我非常多的關心和幫助。世界上真的好人更多。

原來班級的同學還對我新班級的同學說「請照顧她一些。」在學校超市門口,同學買飲料出來,遇見我,一定要塞給我幾瓶。一些同學會記著在我過生日的時候,買禮物給我。最後他們即將畢業了,大家聚在一起吃最後一頓飯,也把我一起請過去。還有我的一個老鄉,原來寒假一起搭車回家,知道我又重新回來上學,開心的不得了。

畢業找工作受挫 準備出國

我當時所學的專業是非常熱門的,畢業後根本不愁找工作,華為和中興之類的大公司每年都從我們專業招很多人。

大四的時候,中興來校園面試並和學生直接簽工作合同。我也去面試了,面試進行的很順利,再加上我的成績也不錯,我以為肯定沒問題的,可後來複試的時候沒有通知我。後來聽說,因為其他同學面試的時候,透露給面試官我是個法輪功,所以公司壓根就不會考慮我,不管多優秀。

因為那位黨委副書記經常關心我的學習和生活,所以我和他的秘書已經很熟悉了,就對他的秘書講了這件事。

秘書把這件事情匯報給黨委書記後,書記親自請中興負責招聘的人吃了一頓飯,中興的人答應的好好的,可是終究還是沒有給我機會。

那時,我覺得,這麼大的一個中國,竟然容不下小小的一個我。所以決定出國留學,著手準備GRE和托福。

在畢業前,萬分忐忑的去辦了護照,因為我的經歷,如果公安局有記錄,估計不會發我護照,但是好像學校並沒有把我的記錄提交給公安局,結果我順利的拿到了護照。

申請出國 初遇先生

GRE和托福考完後,開始申請大學,最後拿到一所新加坡大學、一所香港大學、兩所美國大學的全額獎學金。

其中在郵寄一個學校的申請表格的時候,偶遇了現在的先生。當時為了省郵費,學生們都在校園論壇上發帖子,說我要郵寄哪所大學的申請材料,有沒有一起的,這樣一個包裹寄到學校的研究生院,分攤郵費,可以省不少錢。當時我的先生、他的同學和我,約在大學校園一起把材料寄出去,就這樣偶然相遇了。

說實話,當日先生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麼印象,但是先生覺得我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之後便是寒假了,我們也偶爾通個簡訊,說自己又拿到了哪所大學的通知。

寒假過後,我們都確定了再過半年就要來美國讀書,先生想盡辦法來追求我,我們一起準備去美國大使館辦簽證,兩個人都順利的拿到美國簽證,並訂了同一班飛機飛美國。

初到美國 告知先生我修煉法輪功

來到美國後,人生地不熟,自然有很多困難,有了彼此的照應還是好很多,我們很快就決定結婚了。

我決定告訴他我修煉法輪功,他自然很吃驚,但是因為彼此都已經很了解了,我們還是結婚了。

記得我來美國後第一次參加當地的法輪功遊行,我的先生一定要跟著我,因為要「保護」我。到了遊行地點,他看到了很多其他修煉法輪功的人,覺得大家人都很好,他主動要求給這次遊行拍照,大家很開心他願意幫忙。結果,出於安全考慮,他故意每一張照片都沒有拍到我。

這次活動之後,雖然他對法輪功的看法沒有大的改觀,但是他確實覺得修煉法輪功的人真的都太好了,每一個都和和善善,沒有一個像是壞人。

法拉盛事件 先生決定退黨並開始修煉法輪功

法拉盛事件對先生的震撼,遠遠的大於我,可能因為我在中國的時候已經見過更殘酷的場面了吧。

當時,面相和善的法輪功學員,和中共大使館僱傭來的滿面猙獰、眼神歹毒的幫凶打手,形成鮮明的對比,孰正孰邪,一目了然,連三歲孩童都可以看得出來。時至今日,談起來當時的正邪對比,先生仍然認為那是他認識法輪功的轉折點。他在那一天認定法輪功一定是正的。

2008年5月12日,四川汶川發生8.2級地震,而5月17日是法輪功在法拉盛遊行的日子,這時,中共駐紐約領館花錢雇來的一些不明真相的圍觀民眾不斷攪亂集會,他們打著紅旗,喊著「統一」的口號,甚至在法輪功學員提議為四川死難民眾默哀時,高聲謾罵,有意衝撞、毆打法輪功學員。中國在海外的媒體那天也來了不少人,在現場發「消息」說法輪功學員「幸災樂禍」。

可是在美國,遊行是要提前很久申請的,只有被批准了才能舉行的。也就是說5月17日的遊行,是早在汶川地震發生前就申請好了的,和汶川地震毫無瓜葛。

當時攻擊法輪功的人遠遠的超過了來參加法拉盛遊行的法輪功學員,不知道哪裡忽然冒出來這麼多攻擊法輪功的人,氣氛恐怖而壓抑,站在那裡的時候,感覺下一個被打的就是自己。

有了這次「兇險」的經歷,看到了正、邪的鮮明對比,先生決定研究一下法輪功,並因此也走入了法輪功修煉者的行列,並退出了他在大學時稀裡糊塗加入的共產黨組織 。

身陷名、利、情

我的本科專業本來是有關工程的,在來美國之前,我根本沒有聽說過「精算師」這幾個字。來到美國後,偶然一次,一位師姐提起來說精算師這個職業相當不錯。之後,不知道哪裡來的神秘力量推動我,我一頭扎進精算師考試當中,當時甚至連一本參考書都沒有。第一門精算考試是關於機率的,因為準備太不充分,我竟然第三次才考過。

後來知道每一門考試,都有一本專門針對這門考試的教材後,後面的考試就順利多了。等我考完第三門的時候,在一家世界一百強的公司找到了一份初級精算師的工作。

之後的每一年,我都會考過一兩門精算考試,每一年都會被公司提升,等我考完所有的精算考試,正式成為一名註冊精算師的時候,已經升職到公司中層領導的職位。

這個時候我已經完全陷入名、利當中了,工作中努力的表現,和同事開始小的勾心鬥角。下班後,努力與不同的同事保持良好的關係。同時開始關注名牌包包,嗜好逛街。活得不亦樂乎,很受領導賞識,覺得前途無量。

後來我的先生博士學位畢業後,在另外一個州找到了一份工作,因為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找得相當不容易。而我已經有好幾年的工作經驗,相對來說換工作容易得多,所以我們決定由我從現在的公司辭職,換工作到他所在的州。

很快,我就被當地一家最大的保險公司錄用了,而且這家公司給的薪水和我原來公司相差無幾,我抱著對這家公司的美好期望就職了。

到了新公司之後,我才發現壽險根本不是這家公司的主要業務,銀行和車險、房險才是它的核心業務。新公司所在的部門還沒有我原來公司的百分之一大,完全沒有任何「前途」可言,再加上地域文化的不同,我覺得備受排擠。

開始的一兩個月,我每天下班,都是一邊哭一邊開著車回家,並埋怨先生,為什麼因為他我要到這個鬼地方來。那時候覺得度日如年,在這個公司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法輪功再次把我洗淨

雖然我是那麼的想儘快離開這家公司,可是,現實根本不允許。首先,先生和我都需要重新找工作,再其次,如果你的簡歷上在一家公司只幹了幾個月,看起來非常不好看。

我只好忍下來,同時開始再次認真地讀法輪功的書籍,因為讀這些書籍的時候,我的心會平靜下來。

這就是法輪功著作和其它任何書籍不同的地方,也是其神奇所在。一些人為了鞭策自己,會記一些名人語錄,可是那些名人語錄並不能在真正困難的時候安撫人的心靈。但是,如果你靜下來真正讀法輪功著作的時候,你真的覺得你的心在昇華,而那些紛紛擾擾都會離你而去。記得年幼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爺爺無法入睡的時候,就盤腿讀佛經,我現在忽然明白他的感受。

通過不斷的學習法輪功的著作,我對名、利的追求逐漸淡了下來,從當初的度日如年,到現在已經在這家公司工作了將近四年。

剛來公司的時候,我通過更有效的預測保單持有人棄保的機率,曾經給公司帳面上創造了好幾百萬美金的收益,但是我並沒有因此而得到應有的獎勵,為此憤憤不平好久。直到現在,由我負責的項目,我都儘量給其他同事表現的機會,讓他們去匯報結果,心裡已經不再起一絲波瀾。在遇到不公平的對待時,已經能夠非常平靜地對待。這巨大的變化,全部得益於認真地學習法輪功著作,我的心、我最本質的東西被淨化,昇華了。與此同時,我和同事之間的關係也更加融洽了。

如果您真的可以靜下心來,去認認真真地讀一下法輪功的著作,我相信您也會體會到我所說的那種心靈的昇華所帶來的安寧與平靜。

神、佛不是迷信

文化大革命的時候,讓本來很多相信神佛的人們不敢信佛。經過一代代無神論教育,現在中國的年輕人大多不信神、佛了。甚至誰說起來自己信佛信神,都會被看不起,甚至被排斥。

這種不加思考,不加判斷,對神、佛油然而生的排斥,在中國絕大多數年輕人身上實在見怪不怪。可是,大家是否發現,在東方,無論泰國、印度、中國、韓國、日本,到處都是寺廟,而在西方,到處可見教堂。在交通不那麼發達的古代,人們交換信息沒有那麼方便,但是不約而同的是,在世界各地藝術作品中的佛像、以及西方神的形像,看起來很多都大同小異,這本身就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情。

而在西方,基督教經過三百年迫害後,現在已經變成了全民宗教一樣,沒有人會因為信上帝而受到歧視,包括總統也在公開場合宣布自己的信仰。

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用自己現在的觀念去衡量所見所想的一切事情。譬如有人做了壞事,但是還活得好好的,那麼人們可能就會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也不靈驗啊。但是天法自然有其自己運行的道理,豈是由人的觀念所決定的。下面這段歷史故事很有意思,只是篇幅有些長。

清朝末年,在京東盧龍境內,有個老員外叫趙德芳,日子很好過,人旺財旺,富足豐食,老兩口子有三個兒子,而且都娶了媳婦。

老員外六十大壽的時候,把三個兒子叫到跟前,說:「兒呀,你們都聽著,當初我以坑人出身,昧心利己,白手起家,掙下了這份家業。我成家立業,就是憑一桿空心秤。秤桿裡灌了水銀,買人家的,能買二十兩算一斤;(古代十六兩為一斤)賣給人家,十四兩算一斤。二十年前,我買了幾千斤棉花,每一斤就多得四兩,賣棉花的客人賠了老本,被氣出病來,得傷寒病含恨而死了。對這事我心中一直抱愧難安。還有一個賣藥材的,也被我算計坑害死了。還有……如今我不但有了這份家業,而且兒孫滿堂。但我每想到被我坑害死的商人,就覺得如坐針氈、寢食難安。為了心靈的安寧,我決定從今以後要棄惡從善。現在我當著你們的面兒,把這杆空心害人秤砸了,再也不做坑害別人的壞事了!」

三個兒子聽了都說:「爹爹早該如此,我們都支持你。」當下,老員外就三下五除二的把空心秤砸碎了。從此以後他說到做到,改惡行善,樂善好施,做了很多善事。

但似乎是天有不測風雲,沒想到趙員外自從砸了空心秤,樂行善事之後,家裡卻連遭不幸。不到一個月,大兒子得暴病死了,大兒媳婦改嫁他人;趙員外剛料理完大兒子的喪事,突然二兒子又得暴病死了,二兒媳也改嫁了;老員外剛把二兒子的喪事料理完,三兒子又得暴病死了,三兒媳婦因有孕在身,沒能改嫁。

家裡連遭喪事,使趙德芳很難過,他對人說:「我大秤進小秤出吃黑錢時反倒兒孫滿堂發財致富,如今我積德行善,反倒喪門星進門,如此看來,這因果報應純粹是子虛烏有的事。」鄰居們聽了,都說老天不開眼,辦事不公平。

這一日,趙員外的三兒媳婦要生育臨盆了,沒想到連續三天三夜孩子也沒能生下來。請了不少接生婆都束手無策。有的說保孩子不保大人,有的說保大人不保孩子。趙員外想到家中連遭不幸,心中煩躁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這時,一個遊方的和尚到門前化緣。房門裡出來一位管事的,說:「大師父,你要化緣到別處去吧,我家三少奶奶臨盆三天三夜也生不下孩子,我家員外心裡正煩著呢,沒心思接待你,僧道無緣,一概不施捨了。」和尚說:「這不要緊,你回稟你家員外,就說和尚我有催生的良藥,吃下去保管立時生下。」

管事的聽了不敢怠慢,立即回稟。趙員外正在著急,聽了管事的話,趕緊吩咐把和尚請進來。於是,將和尚讓進書房請到上座,員外問大師父寶剎在何處?和尚說:「我乃雲遊之人,無有寶處,哪裡有緣即到哪裡。」當下,和尚取出藥,趙員外趕緊讓人送至產房,繼續同和尚說話。正說著話,有家人來報,說三少奶奶吃了和尚的藥就生下一個男孩。趙德芳聽說自己得了孫子,大喜,對和尚說:「聖僧真是神仙。」言罷,立即吩咐手下的人花廳擺宴。說話的功夫,宴席擺好,趙員外請和尚入席。

席間,老員外說:「聖僧,我有一事不明,想向聖僧請教。」見和尚點頭默許,又長嘆一聲說:「唉!說來慚愧,我以前是憑著一桿空心秤黑心害人起家的。年前,我把秤砸了,決心改惡從善,誰想不到半年,我的三個兒子都相繼死了,兩個兒媳改了嫁,我這三兒媳給我生了個孫子,總算使我沒斷根兒。我不明白,我作惡時發家致富、闔家團圓,我行善時為什麼反遭惡報呢?善惡之報的說法令我費解。請聖僧賜教!」

和尚聽後哈哈一笑,說:「你不必亂想,善惡因果的報應確實是如影隨形、毫釐不差的。我明確地告訴你,你大兒子就是那個被你害死的賣藥材的商人,你把他算計死了,他投生你家做你的大兒子來找你要帳;你二兒子是那個被你坑害死的賣棉花的商人,轉生到你家給你敗家報仇來了;你三兒子也是你欠下的業債造成的孽緣,他要給你闖下塌天大禍,到你年老時准得讓你病痛窮極餓死。你真要是做惡不改,斷定就是這個下場。皆因你改惡行善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上天慈悲於你,先後把你三個敗家兒子統統收去,你這才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趙德芳聽了,如夢方醒,說:「多蒙聖僧指教,使我茅塞頓開,也更加明確了善惡果報的天理。現在我得了一個孫子,可能成立成人否?我真擔心他步父輩的後塵,也是來向我討債的。」和尚說:「不必擔心,你的業報已經還完了。你這個孫子,將來能給你光宗耀祖,改換門庭。這是你行善積德得來的福報。」趙德芳聽了甚為高興,行善積德的信念也更加堅定。

做一名真正的炎黃子孫

中國有五千年的文明,而我們民族文化的靈魂一直都是儒、釋、道。中共建政用馬克思主義、共產主義洗腦中國人到現在還不過幾十年,在這幾十年中,在中共「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的鬥爭哲學下,歷次的運動中不知道整死了多少人,文化大革命期間有多少文化、藝術、科技界精英被當做「臭老九」、「資本主義走狗」被殘害。放眼世界,與中共為伍的共產主義國家還有幾個?

清醒的中國人要有勇氣、有清醒的頭腦脫離共產主義,這不等於不愛國,這恰恰是最大的愛國,因為真的是時候擺脫這個「共產主義」─馬克思自己都稱為「西方的幽靈」的異物了。而在這過程中,你並不孤獨,因為已經有將近3億1千多萬的中國人公開自願脫離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因為網絡封鎖,人們可能看不到這些消息。

而這也不是「搞政治」。首先,「搞政治」作為社會中的一員,本來就是正常的。在民主國家,就是全民政治,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選擇,自己的訴求,選舉自己認為可以為民服務的好官,每個人到了一定年齡甚至都可以競選總統。其次,這實在談不上什麼「搞政治」,你甚至不用告訴任何人,心裡自己決定退出「中共黨、團、隊」,就已經算數了,因為三尺頭上真的有神靈。

中共、以及其它國家的共產主義,有一天一定都會土崩瓦解,因為這個「幽靈」、異物,給人類帶來了無數的災難,看看現在北韓的狀況,足以讓人心痛。那麼當初對著血旗宣誓的人說「要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的人,如果不和共產主義決裂,就會為這個誓言付出代價。當然現在的人,是不把誓言當回事了,出了什麼事情,認為是偶然的。可是你不當回事,不等於老天不當回事。這裡有一個歷史上關於誓言的小故事:

隋朝末年的一天上午,表弟羅成正陪表兄秦瓊在後花園練武,表兄弟二人便互相傳授武藝。羅成笑著對表兄說:「表哥,您可要把秦家鐧法好好傳給我,我也要把羅家槍法毫不保留地都傳授給您。如違此誓,必亂箭穿身而死。」秦瓊聽了很受感動,也隨口接著說:「表弟放心,我會把秦家鐧法如數傳授給你,如違此約甘願吐血而亡。」

但人心真是複雜的。羅成教秦瓊前71路羅家槍法的時候,教得都很實在,剩下了一路絕招他猶豫了,最後經過思想鬥爭,把這個招數改動後才教給表哥,這個絕招叫「回馬槍」。後來在戰場上羅成使用這一招時被秦瓊看到了,才明白自己當初學的這一招是假的。可他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因為他當初教羅成時也留了一手絕招——殺手鐧,也叫撒手鐧。一次在戰場上,羅成見秦瓊同敵將交戰時,趁敵將不備把一隻鐧撒開,然後用另一支鐧在撒手的鐧尾上一磕,被磕飛的鐧便飛速的刺中敵將,敵將應聲落馬而死,羅成也高聲稱讚:「表哥好殺手鐧!」二人又都不禁開懷大笑,絲毫沒有責備對方違約行為的意思。人雖然沒有抱怨,但天報卻是如期而至。

羅成在和蘇定方的一次交戰中,中了蘇定方的奸計,單人獨騎陷在淤泥河內被亂箭活活射死。可嘆百戰百勝的常勝將軍在23歲時就這樣應誓死於非命!秦瓊的應誓兌現來得晚一些,他在青、中年時都歷任唐太宗李世民的兵馬大元帥,可以說是大唐朝的開基立業元勛。但儘管這樣,也沒能逃脫自己誓言的兌現果報。他在晚年的時候,同尉遲恭比武奪帥印,在舉千斤鼎時累得吐血而死。

表面看起來是因為年老力衰,用力過度吐血而死,實際上這只是個結果,前因就是他立誓言卻又違背誓言的行為造成的。也就是說他即使不這樣吐血而死也要那樣吐血而死,因為吐血而死是他的誓言選擇,也是上天鑑察、兌現的結果,這是天理,任何人也不能逾越。」

結語

我們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做選擇,人相信什麼,不相信什麼,也是由人自己決定。只是現在中國網絡封鎖嚴重,在信息嚴重失衡的情況下,人們也許因此被輿論宣傳蒙蔽,從而做出錯誤的判斷。那是很讓人痛心的一件事。

我們都是彼此擁有黑頭髮、黃皮膚的兄弟姐妹、父老鄉親,骨子裡都是很善良的人,真心希望我們都有個美好的未來。待共產主義從中華大地驅逐出去之後,道德標準回歸之後,我們可以拾回那些父慈子孝、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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