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9年09月16日】
七、隱秘的投毒
中共中共中共在數十年前的三反、五反、文革中,有著酷烈的殺人手段,然而與二十一世紀的中共用精神藥物毀人神志相比,顯然後者更讓人不寒而慄。
高淑英清醒一點的時候,發現自己衣服被扒,雙手、雙腳、頭髮都被緊緊地用繩子捆在一個鐵床上,身體呈大字形,一點也不能動。
幾個陌生男人圍著她問「還煉不煉」,高淑英好不容易說出一個字「煉」,就又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淑英再一次醒來,頭很痛、很沉、睜不開眼睛,大腦一片空白,發現自己還是呈「大」捆綁著,只是換了一個大房間,房間裡有十來個年齡不等的怪異女人。後來才知道這是北安精神病院。
中共將精神病院也變成迫害法輪功的地方
高淑英,塔河三中高中英語教師,是從家中被綁架到這裡的。2001年1月,黑龍江省塔河縣「610」主任李智華、塔河三中校長石寶申、工會主席李亞軍開車把塔河縣法輪功學員高淑英從家中劫持到黑龍江省北安市,中途李智華等人不知從哪裡找來幾個青年男子,把高淑英按倒強行打了不知什麼針,高淑英立刻就失去了知覺。
精神病院的許多大夫和護士很粗暴,高淑英越解釋,他們越是強硬地灌藥,強行打針,還不讓她走出病房一步。高淑英開始絕食,他們就幾個人把她摁到床上插胃管繼續灌,灌得腸子都翻個,口、鼻出血。
高淑英被灌食後,胃難受就全吐出來了,灌水也吐,身體很弱。護士大夫們給高淑英每天打7瓶點滴(每瓶500ml),不知什麼藥,打上藥渾身骨頭都鑽心的痛。24小時都被打著點滴,頭一天的藥還沒等打完第二天的藥就插上了。高淑英的雙手、胳膊、雙腳、腿被扎得青一塊紫一塊找不到血管。
最後高淑英被摧殘得食水不進,灌什麼藥、打什麼針也不能吸收,奄奄一息。北安精神病院怕高淑英死在那裡,一遍遍地給塔河公安局、「610」、及塔河三中打電話催人趕快來接,他們都怕承擔責任,互相推託。家人知道後趕到北安精神病院,被勒索1萬元,才把人接出來。
高淑英被灌的什麼藥,沒有人會告訴她,但藥效極強,一針下去就能讓人神志不清,但手段又是如此隱蔽。在中共不計其數的迫害伎倆中,藥物迫害可以說是非常狠毒、立竿見影、同時也是很隱蔽的一種。有時把藥下到飯裡水裡,誰能想像,一碗麵、一碗水、幾片藥,就能使人精神失常,很快渾身難受、失去記憶、思維不清、走路歪斜,甚至奪命,可謂「借藥殺人」,而這種迫害竟然是系統性的。
中共中共中共在數十年前的三反、五反、文革中,有著酷烈的殺人手段,然而與二十一世紀的中共用精神藥物毀人神志相比,顯然後者更讓人不寒而慄。
致命藥物
據明慧網統計,在4287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有827人經受過精神病院迫害,包括藥物迫害、注射不明藥物。
1999年9月12日,譚桂華去北京為法輪功請願後回到了家,還沒來得及坐下,她工作單位和政法委的一些官員闖入她的家中,警察用武力把她拖入山東省膠州精神病院。那時,他們已經準備了大劑量的注射劑,打算一來就給她注射,但譚桂華拒絕注射。一個高個子護士出去了,帶回8名精神病人。
酷刑示意圖:打毒針
他們把她按倒,強行給她注射。僅幾秒鐘,她開始感到虛弱和難受,心臟開始急速跳動,不得不把頭頂在牆上,兩手用力地撐著地。在極度疼痛時,她用力地咬住被子,儘量不出聲,嘴咬出了血,然後失去了知覺。
後來,一個女醫生經常問譚是否繼續修煉法輪功,譚說:「是」。醫生就用電針電她,她總共被電了七次。另外,她還被灌食藥物,並每天注射三次,就這樣在醫院住了兩個月。一天,女醫生讓一個姓馬的護士給她注射另一種藥物,據說是進口藥物,藥效能持續一個多月。那次注射後,譚桂華的例假停了,她的眼球不能轉動,而且變得反應遲鈍。幾天後,他們在注射中又加入了另一種藥物。在這次注射後,她全身劇烈顫抖,甚至拿不住一個碗。她就這樣被折磨了二十天。
當她的家人最後來接她時,她的頭腦完全是糊塗的,而且看不清東西。她的頭腦完全空白,並且很長一段時間失去記憶。全身腫脹,目光呆滯,反應遲緩,說一個字都要很長時間。
山東濟寧市法輪功學員盧冬梅1999年被送進濟寧市精神病院迫害,被強制注射藥物後,不由自主地想走動,不能入睡,全身無力,什麼也不能幹,腦子一片空白,一分鐘像一天一樣漫長,眼睛不能集中視物,心裡承受地獄般的煎熬,後來身體開始變形,胳膊和頭都扭到一邊去,不能自主。
黑龍江省賓縣松江鎮法輪功學員譚廣惠,2001年6月在萬家勞教所被獄警強行打毒針,後被抬進男牢遭羞辱,被犯人強暴。譚廣慧身心受到巨大傷害,又被獄警關進萬家勞教所醫院每天打毒針,讓她失去知覺,後再遭警察強暴。
被迫害致瘋後的譚廣慧每天邁著小步在屋中的小夾空裡走
據曾和她一起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憶,譚廣惠曾說:「不知道他們給我打了什麼藥,我眼睛看著男警察在強暴我,可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有一次看到,譚廣惠被拖上床,緊接著進來五六個穿白大褂的人,給已經神志不清的譚廣惠打了針,還有人給她錄像,她被帶走了。在巨大的精神打擊和藥物毒害下,譚廣慧精神失常了。
四川省成都市成都鋼鐵廠法輪功學員蒙瀟,2003年11月19日蒙瀟被關押在金堂縣看守所,看守所警察多次將她送到201醫院強迫輸液,所用的全是破壞中樞神經的藥品,包括兩支安定和一支冬眠靈。每次打針回來都昏睡兩三天後才有所清醒,然後又馬上送去醫院。
後來蒙瀟對醫生講真相,明白真相的醫生拒絕再給她注射有毒藥物,勞教所於是就將蒙瀟改送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繼續輸液,輸液後蒙瀟又出現昏迷兩三天才甦醒的症狀。家屬請求公安局放人,成都市「610」辦公室答覆說:寧可讓她死在醫院或看守所,也不釋放。2004年1月8日,蒙瀟再次被送到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之後再也沒有回到看守所,遺體在不通知家屬情況下被強行火化,年僅37歲。
據明慧網統計,在4287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有827人經受過精神病院迫害,包括藥物迫害、注射不明藥物、與精神病人關押在一起等等。山東的范秀芹、徐冰;廣東的黃偉、上海的馬新星、重慶的張英瓊、陝西的魏欣蓉、江西的殷進美、黑龍江的鞠亞軍、董連太、湖南的楊舜英、張志明、郭名高、李甲菊、童頂慶;四川的譚金會、袁永文、高光崇、吳義華、祝藝芳、鄧建剛等法輪功學員都是被藥物摧殘迫害致死的。
東三省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最多
在4287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有827人經受過精神病院迫害。
在4287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有827人經受過精神病院迫害
在臭名昭著的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被酷刑折磨、藥物迫害而致瘋或精神失常的法輪功學員有數十人,精神失常後致死的達8人(蘇菊珍、張海燕、楊景芝、於秀春、張曉敏、王岩、柏淑芬、田紹艷);被迫害精神失常的女性有57人(李景華、律桂芹、李春蘭等),男性3人(李國剛等)。馬三家的警察在摧殘法輪功學員時毫無人性地說:「不放棄轉化,有多少得精神病的!」
在馬三家勞教所,一個負責「轉化」的人給律桂琴端來一碗水,騙她喝下去。她喝完後吐了一夜口水,人不太清醒了。當天夜裡來了好幾個人,她在朦朧中聽到她們小聲嘀咕,意思是看她死沒死,推她一下一看沒死。從那以後,她沒有了記憶。2011年3月17日,她已精神錯亂。
遼寧省葫蘆島市綏中縣前所鎮古城法輪功學員蘇菊珍,在馬三家教養院被強制施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而離世。遺體火化時,頭蓋骨、小腿骨、肋骨都是黑色的,無法燒化。向專業人士諮詢得知,這是藥物中毒的結果。
據和她關押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回憶,更為殘酷的酷刑就是「龍頭扣龍尾」,獄警將蘇菊珍的手指尖與腳尖扣一起,然後犯人坐到她背上去。那是半夜了,就聽見蘇菊珍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是四十多天第一次聽到她那麼慘的叫聲。她是特別堅強的人。第二天,獄警邱萍非常高興,因為她終於得到了蘇菊珍的隻言片語,但是蘇菊珍就再也沒開口說過話。過了兩天,邱萍就帶蘇菊珍去看病,回來說她是脈管炎。從此,一個健康的蘇菊珍走路就瘸了,而且她再也沒說過話,勞教所每天都逼她吃不明藥物。
六次投毒
當她把菜放到嘴裡,說不出是什麼味,她趕緊吐出來,吐出東西是杏黃色的東西,她把吐出來的東西扔到窗台外,毒死了好多蒼蠅。
2008年4月28日這天晚上,被關押在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宋彩屏接到家人電話,簡單的談話中,她提到一句人間地獄的話語,三大隊的黃旭紅大隊長立即中斷電話,大罵她兩個小時左右,並在第二天早上,把她關進倉庫重地的小黑屋子,門窗全封起來了,與外邊隔絕。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洗漱,不讓換洗衣服。用雙銬子銬住雙手,用拔軍姿罰站,強制寫「三書」,還強迫罵人,白天黑夜的站了七天。
到了第七天的時候,惡警告訴她,如果不寫「揭批書」,倉庫裡放的八十四個人的衣物等日用品,都不讓拿出去換衣服和使用,採取株連別人的辦法,挑起事端。
勞教所謊稱宋彩屏有心臟病、高血壓,強制她吃藥。她不吃,隊長就指使人在她的水杯裡放不明藥物,她就不喝水,所以勞教所的這一招就行不通。
一招不行,又來一招,搞個移花接木,把別人的病歷移給宋彩屏,謊稱她有心臟病和高血壓。
就在2008年5月4日一早,勞教所把她們自己寫的「揭批書」交了上去,在宋彩屏的早飯裡放上毒藥,想毒死宋彩屏,但她沒吃飯。飯後大約十分鐘左右,黃旭紅大隊長領著人來看了一下,就走了。在早九點鐘時,就組織三大隊人員到醫務室抽血化驗,把宋彩屏也叫去抽血化驗。
陰險的投毒
5月12日晚上12點左右,一個夜班警察,到她床前反覆看了好幾分鐘時間。看她沒動靜,就到她床下拿水杯。她一下子起來了,那警察馬上就走了。
當天後半夜2點左右,警察又派值班「小哨」(吸毒勞教值班的)往她水杯裡放毒藥,她知道,從此,她再不喝熱水了。
5月19日晚上12點左右,值班「小哨」又往她的水杯裡放毒藥,被屋裡吸毒人王某某發現,趕走了。宋彩屏一直很警覺,識破了她們的詭計。她把這件事告訴了一個姓常的大隊長。
2009年4月22日,宋彩屏絕食抗議,要見所長和檢察院長,警察不但不讓見,還把她關進小黑屋裡,讓吸毒人加害於她,加重迫害。
在5月4日中午,勞教所指使人在宋彩屏的菜碗裡放上毒藥,當她把菜放到嘴裡,說不出是什麼味,她趕緊吐出來,吐出東西是杏黃色的東西,她把吐出來的東西扔到窗台外,毒死了好多蒼蠅。她把大個蒼蠅撿了二、三十個,幾經周折,反映到小黑河檢察院,讓他們看到毒死的蒼蠅。然而,事後勞教所沒有對投毒者作任何處理。檢察院也不了了之。
警覺的宋彩屏,被勞教所先後六次投毒。
她的右腳掉落下來
黑龍江鶴崗市一名農村婦女宋慧蘭,在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功以後,多次遭到迫害。特別是在2011年被綁架後,在湯原縣看守所遭到非人的折磨。2月23日,湯原縣看守所所長閆勇、李獄警、穆占國、姜繼武、楊麗等人,兇狠地將宋慧蘭按在鋪上,給她戴上手銬,快速靜點一瓶不明藥物。隨即宋慧蘭感到剜心地難受,滿地打滾,話都說不出,痛苦得生不如死。之後,膝蓋以下全部失去知覺,身體發硬、僵直,舌頭髮硬,不能行走,身體不聽使喚,大小便失禁,大腦反應遲鈍,記憶斷斷續續。2月28日後半夜,她的心臟異常難受,煎熬到極點。
獄醫張儉紅第二天看了宋慧蘭的右腿後說:「這條腿廢了。」當時宋慧蘭的右腿起了大紫泡。回家後,宋慧蘭身體僵直、眼神發獃、不會說話,手、腿直挺挺的,不能回彎,像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和知覺,右腿以下,腳面、腳趾全部壞死,呈黑色,淌血水,摸上去硬邦邦,像鐵板一樣,一敲砰砰響。一天比一天惡化,越來越黑,越來越硬。一動彈,就順著腿淌血水。
她分分秒秒都在巨大的痛苦中煎熬。姐姐和女兒輪流將她抱在懷中,生怕她就這樣離去,親人心碎萬分。5月25日,宋慧蘭的右腳掉了下來。
被黑龍江湯原縣看守所打毒針,宋慧蘭右腳焦黑、潰爛、脫落。
轉化針與廢功藥
為了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獄警把毒針、毒藥稱為「轉化針」、「廢功藥」,這確實就是他們的邪惡目的。
獄警們如此不遺餘力地給法輪功學員投毒,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發現,他們採取陰險的手段,指使包夾、衛生員在水裡或飯裡下藥,甚至佯裝對你好,把藥放在牛奶裡,或者是騙你吃藥,比如板藍根,但實際上是毒藥。這種藥一碰水就化掉,無色,稍有苦味,吃的時候不太容易察覺到,但吃後會導致精神錯亂。他們往往三倍、八倍甚至十倍超大劑量下藥,令人痛不欲生。
打毒針,有的是在輸液時加入藥物,更多的是強行把人摁倒、捆綁,注射毒針。目的就是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所以將毒針和毒藥稱為「轉化針」、「廢功藥」。
使用的藥物多種多樣,如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的用藥包括:酊劑、膠劑、粉劑;還有噴霧的殺蟲劑類和有硫化物之類的化學藥劑;還有針尖樣的黑色顆粒、白色顆粒;有帶有病源的生物製劑;也有專門破壞人的五臟六腑各種器官的藥物。法輪功學員服用後會出現各種病狀,最典型的是使人出現心臟衰竭、腎衰竭、腦血栓症狀,破壞人的神經系統、排泄系統、消化系統,使人出現皮膚病等等。惡警與犯人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藥物來源於監獄總醫院或監獄醫院。
山東省女子監獄是一座新建的監獄,是2012年從工業南路老監獄搬遷過去的。裡面樓房、道路、花草樹木,一派光鮮。可是就在這外表光鮮的背後卻掩蓋著極其邪惡、恐怖的迫害,用藥物迫害服刑人員簡直就是常態。
據明慧網報導,監獄在法輪功學員的入監檔案上,都寫著「家族有精神病史」,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下藥,慢性中毒。短期沒有反應,時間長了,會出現幻覺、記憶力減退、乏力、反應遲鈍、焦躁、甚至出現精神病人症狀等。監獄以法輪功學員「有病」為藉口,逼迫法輪功學員去醫院打針或吃更多的藥,在打針和吃藥「治療」以後,很多人情況越來越壞。
被關押在山東省女子監獄的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藥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鈉、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打針後嗓子發乾、大腦難受、視覺模糊、出現幻覺、大小便解不下來。
氯氮平、氯丙嗪、丙戊酸鈉之類的藥物是專門用於治療精神病或癲癇病的,將這些藥物大劑量的使用於健康人身上,起到的作用不但迫害人的中樞神經,還將人的肉體摧殘,有的人就真的被迫害成了精神病。
山東省精神病院的藥物迫害,在全國是最嚴重的。除了山東省女子監獄,濟寧精神病院、泰安精神病院、臨沂精神病院、濰坊昌樂精神病院、山東王村勞教所、山東省膠州精神病院、蒙陰縣中醫院等都採取這一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所以它是系統性的迫害。同時又是一個有計劃的、自上而下的迫害政策,中共在「轉化的實施方法」中,毫不掩蓋的宣稱:「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
除了下毒藥,打毒針,還放毒氣、噴毒液、撒毒粉等等。四川遂寧市新民街年近七十的法輪功學員廖邦貴曾被警察噴射不明液體藥物,右耳根上頓時感到奇癢無比,灼痛難忍,他忙用紙巾一擦,鮮血直往外流。
河北省唐山市玉田縣林南倉鎮丁官屯村法輪功學員徐翠雲被綁架後,關入鐵籠子,惡警梁超向其臉、鼻孔噴洒腐蝕性很強的藥水──一種叫OC的藥水,他們自己的皮膚都不敢碰。之後惡警又把藥水噴到毛巾上,再將毛巾蒙在徐翠雲臉上從腦後用力拽。
酷刑示意圖:關鐵籠子
一位山西法輪功學員記述了她在晉中女子監獄遭受的無所不在的藥物迫害。2008年10月的一天,吃早飯時,殺人犯李麗榮給了她一個雞蛋,上午是一缸湯麵條,到了下午兩點鐘以後,她就有中毒的症狀。11月21日晚上,在李麗榮的指揮下,幾個犯人把「藥」灑在她的被子、褥子、吃的食物、衣服、毛巾、牙刷、褲衩、鞋、襪子、衛生紙等一切用品上。而副指導員王彩平,隊長王季玲,還叫她脫棉衣睡覺。可是一睡下,渾身像觸電一樣。這年的除夕上午洗澡,女犯陳運英說把「洗髮水」倒在她頭上,結果,她的頭皮被抹上洗髮水的地方就腫了起來,有一寸多長,兩厘米寬。有時她喝水,水中被下了毒。剛洗了褲衩、襪子,趁她上廁所時,惡人又把藥倒在這些東西上。
還有一種惡毒的「細菌療法」,是貴州都勻監獄的迫害手段,竟把肺結核病犯吐的痰拌在飯菜裡讓法輪功學員吃。因長期處於禁閉狀態,飯菜全由犯人操作。有五位法輪功學員宋彬彬、王壽貴、周順志、胡大禮、楊秀敏都被傳染上了肺結核。
花季與噩夢
誰能想到,公安局的一碗麵條就能把20歲的女孩趙冰迫害得精神失常。
對她,2009年4月17日是噩夢般的日子。早晨五點多,幾輛警車和二十幾個警察把趙冰家團團圍住,然後砸門,再用撬棍撬破門鎖。
六點鐘,三個警察闖進屋把趙冰母親魏秀英按住,銬上手銬,用抹布堵上她的嘴;又有三個警察闖進正在熟睡中的趙冰屋中,把她從被窩裡拽出來,褲頭、背心被拽掉,在這萬分驚恐中被銬上手銬。警察又將趙冰父親、大姐趙紅都銬上手銬押上警車。
趙冰一家被劫持到凌海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遭隔離非法審訊。在審訊過程中,多名惡警對趙冰進行低級下流的語言侮辱、羞辱、謾罵、恐嚇,還給她抽血。
審訊到半夜時,警察強行給趙冰一家人每人一碗麵條,魏秀英吃到1/3時發覺麵條有味,就不吃了。趙冰因一整天沒吃東西早就餓了,將一碗麵條全部吃光。趙紅和她父親沒吃,什麼反應也沒有。魏秀英吃過後不長時間出現頭暈、嘔吐、嗜睡、抽風、神志不清,就這樣還被判刑七年。
趙冰回家後精神恍惚,時而理智不清,不長時間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胡言亂語、大喊大叫、把自己關在屋裡不與任何人接觸,曾半夜從三樓跳下,失蹤一天一宿。幾年來不知洗澡,不洗漱,來月經都不知墊衛生巾,家裡的被、褥沒有一個不帶血。吃飯都得她父親想辦法從窗戶往裡送,有多少吃多少,胖得嚇人,後來從飲食上給她控制,一身肥肉總算減了下來。五年中一頭長髮都生了虱子,身上的衣服都穿爛了,指甲長得嚇人。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被毀了。
2010年,剛讀大學一年級的19歲山東青島法輪功學員郭寶陽被綁架至青島市大山看守所。警察在郭寶陽的飲水和食物中下放不明藥物,還對他釋放不明刺鼻氣體、噪音和刺眼的亮光,一次一獄警見郭寶陽聞到奇怪氣味後,陰笑說:「聞聞是什麼味,好聞嗎。」
19歲的郭寶陽險些被害死
被非法關押七天,郭寶陽一回到家,藥物效應就開始在他身體顯現,出現精神失常,神智不清,頭痛,出現撞牆、跳樓的行為,每天發作數次,其母悲痛欲絕,寸步不離守在兒子身邊。青島市「610」警察是有計劃的導演郭寶陽自殺、發瘋的事件,並已事先邀請媒體記者,但最終陰謀沒能得逞。郭寶陽數次被母親救起。
郭寶陽回家後,部份鄰居受警察、居委會指使,監控郭寶陽一舉一動,參與迫害郭寶陽。如警察通過永平路居委會,讓郭寶陽的一個小學同學L到郭寶陽家打探情報,表面是關心,實質是企圖在郭寶陽精神異常期間促使他跳樓自殺。郭寶陽的母親開始時沒在意,後有所覺察。一次L說帶郭寶陽出去放鬆一下,散散步,結果下到單元樓四樓時,他推開走廊的窗,輕聲的對郭寶陽說:「下去吧!」因這時發現有人,陰謀沒能得逞。之後L又叫郭寶陽回家在插座上便溺,企圖令他觸電自盡。
據郭寶陽在恢復神志後的回憶,大山看守所好像一個人體試驗室,他們給被關押者做試驗,下藥、釋放不明氣體等,然後觀察受害者的反應。藥力發作時,受害者會感覺受到一種無法擺脫的指令的控制。
白衣魔鬼
把健康的法輪功學員折磨成「精神病人」,這就是他們要乾的,從二戰奧斯維辛集中營,到蘇聯古拉格,都從未用過如此慘絕人倫的陰毒酷刑。
2018年12月3日,大陸上訪民眾在北京被專車截訪、直接送精神病院的一段視頻在網上熱傳,片中訪民憤怒高喊:「大夥都瞅好了,這裡是北京市民康醫院,上訪的就被往精神病院送,都是政府的工作人員(乾的),精神病院送來多少上訪的了?……」並指車上標示的「救助專用車」,其實就是截訪專車,精神病院成為關押上訪人員的「黑監獄」。
法輪功學員被強制送往精神病院迫害,在這裡「被精神病」
「精神病院」就這樣成為中共迫害民眾的隱形工具,這與中共自己的規定背道而馳。早在2010年5月,《武漢晚報》報導,公安部全國「安康醫院」工作會議在武漢結束,有23個省市分管領導參加,要求「精神病院未經警方同意不得收治正常人」,也就是說,除非警方批准,否則安康醫院不得收治其它來源的社會人等。同時,公安部要求各省至少建立一所安康醫院。
安康醫院名義上是強制收治觸犯刑律的精神病人的醫院,但從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就被用來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由公安部門控制的安康醫院,披著「安康」的外衣,卻遠遠躲在公眾的視線之外。在中國,有二、三十家安康醫院運轉著,它們不與外界接觸,鮮為社會所知,即使是在公安內部,多數人也對其所知甚少。
南京浦口監獄精神病院官方名稱為「江蘇省監獄管理局精神病院」,2005年12月15日從常州溧陽市竹簀鎮整體搬遷至南京浦口,承擔全省監獄系統精神病犯的鑑定、治療、康復,是全國監獄系統第一家精神疾病專科醫院。
看著身著白衣大褂的大夫,在院內走來走去,然而他們陰鬱的表情,匆匆的步伐,誰能知道他們其中的某一個人打下去的那一針,從二戰奧斯維辛集中營,到蘇聯古拉格,都從未用過如此慘絕人倫的陰毒酷刑,他們不僅僅是屠殺生命,而且還讓人生不如死,喪失意志。
對於中共公檢法人員而言,來自江澤民的指令明確、簡單,所有的目標就是一個,判不判刑不重要,人是死是活不重要,重要是的讓這個人放棄信仰,轉化才是第一指標。為了達到這個目標,任何可以想像出來的手段都可以動用,打死白打死,打殺算自殺,這個讓人難以置信的說法,在明慧網一則又一則的實時報導中,卻如鉛墜地般的表明,基層警察對於這個「原則」,早已在各級「黨委」的宣貫中爛熟於胸。
然而,當這些消息在明慧網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刊載出來之後,這樣的事實從二十年前直至今天,卻仍然在發生著。這樣的悲哀,也僅有1944年,從奧斯維辛逃離出來的魯道夫﹒弗爾巴,才有的切身體會,在弗爾巴近9個月的吶喊與呼籲中,幾乎無人願意相信他所述說的事實,甚至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的菲歷克斯﹒富蘭佛特也不相信此事。
弗爾巴經過9個月的無奈與煎熬之後,奧斯維辛集中營被正式解體,然而在9個月中已有43萬人被屠殺。
八、牆國之罪
號稱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強國」,卻是真正的「牆國」,他們把揭露真相說成「泄露國家機密」,唯此才能封鎖信息、禁錮思想。
發聲致罪
因魏星艷案,重慶「610」瘋狂抓捕信息發布者,綁架了四十多人,將至少十人以「泄露國家機密」罪判處五至十四年重刑。
劉范欽被吊了三十多個小時,放下來的時候,雙臂、雙手早已沒有知覺,當即殘廢。看守所警察還毫無人性地給她起了一個綽號:「斷手杆」。
她是因為魏星艷事件突然被綁架的。魏星艷是重慶大學高壓輸變電專業碩士研究生,2003年5月11日在校園內被沙坪壩區「610」警察抓捕,警察懷疑她在校園裡安放了有法輪功字樣的氣球和條幅。5月13日晚,在沙坪壩區白鶴林看守所的一個房間裡,警察唆使兩個女犯人強行剝光魏星艷的衣服。一個警察把她按在地上,當著兩個女犯人的面強姦了她。事後魏星艷絕食抗議迫害,獄警強制灌食插傷了她的氣管和食管,造成她不能講話,被緊急送往重慶市西南醫院。
消息走漏了出來,重慶的幾位法輪功學員將魏星艷被凌辱的事件在明慧網曝光,但重慶大學校部、研究生院及校保衛處,不是協助調查事實真相,替受害女學生尋求公道,而是在「610」等機構的脅迫下,否認魏星艷是該校學生,甚至臨時修改校網絡專業信息,否認有「高壓直流輸電」這一專業。重慶大學副校長張四平在美國著名沃頓商學院舉行的中美教育座談會上被提問時,公開承認該校法輪功學員會因為其信仰而失學。但幾天後,重慶大學發布了一則通告,又更改了那位副校長的答覆,宣布魏星艷不是學生,而是一位「坐檯小姐」。
與此同時,重慶「610」瘋狂抓捕信息發布者,綁架了四十多人,將至少十人以「泄露國家機密」罪判處五至十四年重刑。盧正奇被指控是這篇網上文章的作者,袁湫雁據說是幫助盧正奇發表這篇文章,他們兩人都被判10年徒刑。黎堅曾在法輪功網站上發表文章,他因此被判13年徒刑。陳庶民是盧正奇所在公司的領導,被判12年徒刑。殷艷被判5年徒刑,可是關於她做了什麼沒有提供任何證據。
劉范欽被懷疑在其中傳遞消息,2003年6月21日夜,重慶市大渡口區公安分局的警察砸開房門將她綁架,27日從看守所用小車拉到一個秘密的地方。在大渡口區公安分局副局長陳波等人的指使下,公安分局主任華勇、國保支隊長文方火現場指揮,警察李軻、譚旭、胡彬、黃小月等人分成兩組,輪番對她進行酷刑折磨。
劉范欽自述稱:「他們將我雙手強制吊銬在窗戶外牆的鐵欄上,人站在室內背靠著牆,雙手被吊銬在頭頂上方往窗外斜拉,中間隔著幾十厘米厚的磚牆,腰部正好被窗沿頂著根本無法站直,整個身軀只能向後仰,腳尖著地。半小時不到,我就已經氣喘吁吁。由於腰椎向後彎曲承受不住,我只能艱難的不斷左右微微側身,但雙手被拉抻吊銬,腰部又被窗沿頂著,身軀也動不了多少。而惡警卻根本不顧我的死活,也不准吃飯、打盹、上廁所。就這樣,在身軀變形扭曲的高強度拉抻吊銬下,連續三十多個小時撕心裂肺的劇痛和多次昏迷後,惡警才把我放下。」放下來時,上肢已整殘廢,毫無知覺。但是,公安絲毫不顧及我上肢殘廢,仍將我移交檢察院,被冤判九年。
劉范欽被懷疑傳遞信息,被重慶市大渡口區法院冤判
更長的刑期
國際社會的調查顯示,對這些懂網際網路技術的法輪功學員,迫害非常嚴重,他們的刑期也更長,這正體現了中共對人們聽到法輪功聲音的極度懼怕。
據明慧網報導,多位法輪功學員因為上網披露迫害真相而被判刑,清華大學教師褚彤也是其中之一。
褚彤曾有一個令人羨慕的小家庭,她和丈夫虞超都畢業於清華大學,虞超是網絡工程師,在北京一家外企擔任主要職務,收入頗豐。褚彤在清華大學微電子所任教,兩人有一個可愛的兒子虎虎。
褚彤因在明慧網發表署名文章揭露迫害判重刑
這個清華之家同時也是一個法輪功修煉之家。虞超當年曾兩次參加法輪功創始人在北京、天津舉辦的學習班,他的妻子褚彤、姐姐虞佳(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講師)、還有老岳父──一位部級勞模,都修煉法輪功。
鎮壓之後,褚彤夫婦到天安門打「真善忍」橫幅被公安抓捕,褚彤遭到警察的野蠻毆打,2000年初秘密審判後被判18個月。2001年夏天褚彤出獄後,冒著被再次抓捕的危險,在明慧網上發表署名文章,以自己一年半的鐵窗生涯,揭露江澤民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並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宣布由於高壓迫害下所寫的所謂「保證書」作廢。
為了避免遭到進一步的迫害,褚彤只得把不滿四歲的兒子虎虎托給朋友撫養,母子分離的場面令人心酸,小傢伙懂事的說:「媽媽,等壞人沒有了,你就來接虎虎回家。」
不幸的是,褚彤在明慧網發表署名文章揭露迫害,被定為「大案」。2002年8月,褚彤夫婦在北京被秘密綁架,被判十一年和九年重刑。
天津離休老幹部程科在天津頗有聲望,被譽為 「冬泳一枝花」。她因接受香港記者電話採訪,講述1999年4月23日去天津教育學院澄清事實而被警察的毆打事實,以「泄露國家機密罪」被刑拘。程科後來被勞教兩次,最後是在天津河西區公安分局看守所期間遭野蠻灌食身亡。
2013年12月20日,霧霾中的江城武漢,在凜冽的北風中顯得更加陰冷。江漢區法院廣場四周早早布滿的警察,路口警察對過往行人侵權錄像,廣場上游弋的江漢區各社區指派的工作人員,使得江漢區法院顯得更加陰森、詭異。武漢市各社區草木皆兵,早上,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社區人員盯梢,還有一些學員遭到社區人員的上門騷擾。這一切仿佛在告訴人們武漢市「610」如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在做最後垂死掙扎,顯然是困獸猶鬥之舉。
這一天,原中共中央「610辦公室」主任、公安部副部長李東生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而落馬,這是一個標誌性事件。
當天上午,武漢市江漢區法院不法人員在武漢市「610」的操控下開庭,以所謂「有組織的、向海外大量投稿」是「泄露國家機密」、「企圖顛覆政府」,非法指控四名無辜的法輪功學員──64歲的崔海女士和三名大學老師沈學武、趙虎、陳崗。
崔海因給海外投稿被判刑,最後含冤離世
沈學武的妻子,一個弱女子,早早就趕到江漢區法院。在旁聽席上,當看到自己的丈夫被非法指控與無理提問時,她那發自內心的正義之聲:「拒絕回答!」響徹整個法庭。驚恐未定的法官惱羞成怒的指使粗暴的法警將她強行拖出法庭。
在正義律師的辯護中,在法輪功學員的慈悲勸善中,庭審草草收場,但最終四人都被冤判。崔海遭五年冤獄折磨,從武漢女子監獄裡出來時頭髮枯白,骨瘦如柴,僅十九天,於2018年1月1日含冤離世,終年69歲。
據不完全的統計,僅從1999年7月到2004年4月期間,已有97名法輪功學員由於上網下載法輪功資料,或在網上張貼法輪功材料等而被監禁、非法勞教和酷刑折磨,其中包括中國大陸法輪功網站的創辦者張海濤,另有3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國際社會的調查顯示,對這些懂網際網路技術的法輪功學員,迫害非常嚴重,他們的刑期也更長,這正體現了中共對人們聽到法輪功聲音的極度懼怕。
逃亡到澳大利亞的原中共「610」官員、一級警司郝鳳軍講述了他親身經歷的一件事。2000年之後郝鳳軍被抽調到天津公安局的國保局、「610」辦公室工作,2001年10月3日,天津市公安局網絡偵查處發現有法輪功學員繞過網絡安全遮罩登錄境外「明慧網」。 國保局「610」辦公室一隊負責此案,要求天津市公安局第一處協助進行監聽、跟蹤、秘密搜查和抓捕法輪功學員。年底,此「103」專案被公安部列為部級督辦案件。2002年年初,「103」案件開始抓人了,一下抓了79名法輪功學員。
原天津「610」辦公室成員郝鳳軍公開聲明與中共決裂
隨著網際網路技術的更新,微博和微信成為主要發布平台,一些法輪功學員因為在微信、微博上發聲而被判刑。2015年初,原廣州購書中心的職工黃潛在微博上以《越獄檔案》刊文,發表了五條名為《古拉格回憶錄》的長微博,因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而被非法判刑五年。2017年6月,她被轉至廣東女子監獄四監區關押。她家人看她時,見她身體虛弱,十分消瘦。她告訴家人:「我快被逼瘋了,快叫人來救我!」在過去的十幾年裡,黃潛由於不放棄信仰,被非法開除公職、勞教三年、判刑四年,歷經各種酷刑虐待。
2013年,拍攝酷刑演示圖片的山東青島法輪功學員遭綁架,一直被阻止與家屬和律師見面。當家屬質問,逮捕通知書上的「罪名」是「組織利用×教破壞法律實施」(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按照中國現有的法律是具有律師會見權的,辦案警察竟然氣焰囂張地當場派人將「罪名」改成了「泄漏國家機密、顛覆國家政權」。
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初,為了製造打壓的聲勢,給法輪大法研究會成員們判以最高達十八年的重刑,藉口之一就是這所謂的「泄露國家機密罪」。而這些「國家機密」卻和國家的事扯不上半點關係,與政治無關、與權力無關、與利益無關,僅僅是在揭露江澤民一夥對於法輪功學員殘酷的迫害真相,中共對於法律的踐踏可見一斑。
無所不在的監控
為了鎮壓法輪功,中共在網絡監控上投入巨大。公安部有30餘萬網警,國安系統也有3萬多人專職網絡監控。
2003年2月18日,中國一家官方媒體中新網發表了一則消息:「中國科學院聲學所開發『法輪功內容審查系統』」。報導說,「當該系統對輸入的文本進行處理時,若文本是鼓吹『法輪功』的信息,則判定為黑文本;如果是批駁或反對『法輪功』的,則判定為紅文本。」報導還稱聲學所開發的網絡技術還應用於網關過濾系統,實現了單機、網關、政府監督的三級監控過濾系統,為建立單機、網關和政府三位一體的監控過濾機制提供了科技保障。在單機上,一旦用戶要訪問的網站內容是有關法輪功的,系統可以馬上過濾;系統在過濾的同時上報網關,網關上報政府;政府監管監控部門可以全面監控。
到2004年6月底,上海為全市1329家網吧的11萬台電腦安裝一套全新的監控軟體。通過這套軟體,管理人員可在辦公室裡對網吧裡任意一台電腦的情況進行監控。據悉,這套軟體由上海市文化廣播影視管理局等職能部門投資700萬元開發。
中共在「金盾工程」、「天網工程」等建設上投入巨資, 有行業調研公司估計,中共在公共和私人領域共裝有1.76億個監控攝像頭,預計到2020年,中共將新裝約4.5億個攝像頭。而美國只安裝了大約5000萬個攝像頭。
密密麻麻、無所不在的監控
據北京交通管理局科研所所長梁玉慶透露,北京交通管理局在2006年,利用道路實時交通信息監測系統,參與幾起綁架法輪功學員的案件,曾被列為北京市「大案」,並獲中共頒發的「二等功」。
迫害法輪功的專職非法機構「610辦公室」甚至肆無忌憚地把「電子眼」直接安到了法輪功學員家門口。黑龍江省大慶市女技師、法輪功學員宋國琴曝光其居所被攝像頭緊密監視,她在對江澤民的控告書中說,「自從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家周圍警車不斷,樓前後都是攝像頭;警察、社區人員蹲坑、跟蹤、經常上門或電話騷擾。」過去17年來,宋國琴曾被綁架6次,非法關押2次。
超過20萬法輪功學員向「兩高」控告江澤民
「610」人員、警察稱,為綁架原昆明法輪功輔導站站長王嵐等人,警察不惜花費200萬元的巨資動用地面衛星跟蹤系統,尋找為抵制洗腦班而離家出走的王嵐等人。王嵐於2012年1月1日被迫害致死。
2014年,中國傳統新年前,山東濟南市各區出現大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三退保命」等法輪功真相條幅。山東「610」人員揚言將之作為大案來抓,說濟南市區有17處掛條幅的地方被監控器錄了下來,並取了照片,給各派出所按照片抓人。隨後,濟南市法輪功學員林曉艷、徐延江、劉新梅、柴迪雲等被抓捕。警察稱,這些人在2013年12月31日晚去歷城區仲宮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 三退保命」等真相條幅時,被攝像頭錄下來了。
原遼寧省書記薄熙來可謂監控罪人,在大連和重慶投入巨資搞監控。薄熙來擔任大連市長、市委書記期間,以安全為由,大建封閉式小區,利用高牆和攝像頭的方式,加強對民眾(尤其是對法輪功學員)的監控。使大連市內的街道從1997年的1218條減少到2000年的996條。減少的道路主要是被封堵在小區中或被小區占用。
薄熙來到重慶後,懼怕法輪功真相傳播,更怕他已被法輪功在國際上起訴的醜聞傳到國內,對監控達到瘋狂的程度──耗資200多億元建設了一個號稱「世界上最先進」的監控系統,僅攝像頭就有50萬個,遍布全市各區、各單位機構、街道居委會、生活小區等。重慶市每個角落都在被監控之中。
2010年,薄、王又在重慶建起「高精尖」裝備的巡警平台150多個,高薪招聘晝夜循環巡警四千名,還收編了許多協警和社會閒雜人員。重慶城高空攝像頭星羅棋布;地上各類巡警、便衣、保安、城管、「紅袖標」遍布大街小巷,重慶城變成了恐怖的密閉鐵桶。
警察國家
正常國家使用人臉識別技術是為了確認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而中共則運用該技術對公民進行監視。
2013年11月5日,原中共中央「610辦公室」主任、公安部副部長李東生竄到河北懷來縣土木鎮二台子村,就進一步迫害法輪功進行直接部署和指揮,叫囂要搞全方位、網格化管理,一個都不放過。
李東生說的「網格化管理」並非一個用來形容管理嚴格的普通詞彙,而是針對共產黨成立的一個數位化時代的全新基層組織。在明慧網公布的迫害法輪功案例中,這幾年也出現了相應的網格責任人員和機構,包括網格長、副網格長、網格員、網格管理員、網格信息員、網格警察、網格輔警、網格格警、網格警察、網格接處警、網格信息管理中心、網格服務中心、網格辦等等。
2012年8月21日,明慧網《長春南關區成立社會服務管理局 實為迫害機構》一文稱「南關區的社區都叫網格,每個社區主任不叫主任,叫網格長,而且,每個網格長都配一台GPS定位手機,每台手機24小時開機,政府每月存電話費70元,這個手機和社區電腦及區控制中心的電腦聯網,還有一個工作QQ群,前幾天還讓把每個社區『未轉化』法輪功學員通過手機上傳到控制中心。估計長春市都實行了這個『網格管理』,南關區是全市所謂試點。」
幾年過去了,如今網格化管理已全面鋪開,成為了中共監控人民的一張大網。據大陸媒體介紹的浙江省樂清市的網格員,「每周至少7個半天、每天至少兩個小時在網格巡查」。
中共所謂的「網格化管理」,其實就是過去戰爭年代的「保甲制」加上現代數位化通信技術,再注入中共想要滅絕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邪惡動機,就形成了今天的把全中國變成一張監控網的「網格化」,中國淪為世界最大的警察國家。
2015年,中共公安部等部門以保證公共安全為由,欲設立一個「全域覆蓋、全網共享、全時可用、全程可控」的全國性視頻監控網絡,而「人臉識別」被納入用於完善監控網絡的技術名單。《華爾街日報》評論,美國使用人臉識別技術是為了確認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而中共則運用該技術對公民進行監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