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24年08月22日】
《紐約時報》總部大樓上的公司名稱。(Mario Tama/Getty Images)
2024年8月8日,《大紀元時報》報導了法輪大法資訊中心的一份分析報告,這份報告的題目是「社群媒體武器化:中共在全球『消滅』法輪功的新計劃」。報告指出,最近泄漏出的中共內部文件表明,中共已制定策略,準備在美國乃至全球範圍升級對法輪功的迫害,擴大虛假信息活動與跨國鎮壓。
僅僅過了一個多星期,上述報告中的預警就得到了強力印證。8月16日,《紐約時報》連發數篇充滿敵意和偏見的文章,試圖通過虛假敘事、扭曲事實等手法來抹黑神韻、攻擊法輪功。
事實上,《紐約時報》對神韻和法輪功的中傷蓄謀已久。早在2024年3月,《大紀元時報》便發表了題為「討好中共 《紐約時報》擬撰文攻擊神韻」的文章,揭示出當時《紐約時報》已經花了將近半年時間來準備攻擊神韻的文章。如今,又是將近半年過去了,這些文章終於炮製出爐了。
《紐約時報》罔顧廣大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持續殘酷迫害的基本事實,違背道義,站在了迫害者一邊,淡化迫害、否認中共活摘器官,並試圖將法輪功妖魔化。在美國朝野上下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並致力於立法來制止中共活摘器官的當下,在中共流氓政權被世界主流國家紛紛唾棄的當今,《紐約時報》助惡為虐,與中共沆瀣一氣抹黑法輪功,扮演了極不光彩的角色,同時也是在自毀聲名。
《紐約時報》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韙,要在自由社會中抹黑一個和平善良的信仰團體呢?在這個問題上該報為何唯中共馬首是瞻?它的歷史背景又是怎樣的呢?
在討論這些問題前,我們不妨先來看看該報8月16日對神韻的歪曲報導中的虛假敘事與謊言。
一、《紐約時報》如何抹黑神韻、污衊法輪功?
《紐約時報》在報導中稱搜集了25個前神韻舞蹈演員、音樂師和教員的經歷,斷章取義地將他們描繪成被「虐待」的受害者,宣稱他們所受的「虐待」包括每天長時間的刻苦訓練,嚴格的飲食控制,受傷後得不到醫治等等,並謊稱神韻宣傳「世界末日」等等。那麼,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1.1 偏差樣本:《紐約時報》的致命性敗筆
抽樣,是統計學中一種常見的推論統計方法,也就是在目標總體數量較大的情況下,從中抽取一部分個體作為樣本,通過觀察和研究所抽取樣本的特點或屬性,來對整體數據做出評估和判斷。這種抽樣具有一定的可靠性,但同時也自然會存在相應的偏差。
科學的抽樣方法有很多,比較常見的包括簡單隨機抽樣、分層抽樣。假設目標總體數量是1000,抽樣的比例是10%,那麼,隨機抽樣就是從這1000個樣品中隨機地抽取100個樣品。分層抽樣,就是根據樣本的屬性先分類,然後在各個類別中按照比例隨機抽樣。
神韻藝術團從2006年成立,從當初的1個藝術團已經發展成為今天的8個同等規模的藝術團。這18年來,神韻培養出的舞蹈演員、音樂演奏員以及各類技術人才超過1000名。
我們保守地說,假設神韻員工(包括現任和前任)僅僅有1000人,抽樣率是10%。那麼隨機抽樣就是從這1000個人中隨機抽取100個人來分析。
假設現任員工800人,前員工200人,那麼分層抽樣就是從現任以及前員工中各取10%,也就是現任員工取80人,前員工取20人進行調查。
然而,《紐約時報》撰寫抹黑神韻文章的「調查記者」妮可‧洪(Nicole Hong)和麥可‧羅斯菲爾德(Michael Rothfeld)竟然沒有遵循抽樣的基本常識,刻意從離職員工中找來25個「心懷不滿」的人,卻沒有在神韻在職員工中按比例抽樣,這種樣本就是偏差樣本(biased sample),也叫作不具代表性的樣本(unrepresentative sample)。換句話說,《紐約時報》的所謂調查記者採取的統計方法叫做偏差統計(biased statistics),是根據不當的統計方法來做推論,得出的結論必然是謬誤的,對讀者起到的作用必然是誤導性的。
其實,任何公司都有離職人員,而離職者中也必然有帶著不滿和失落情緒的。像特斯拉、奔馳、谷歌、亞馬遜等國際大公司,每年離職的人都不在少數,如果上網去搜索離職者對公司的評價,可以看到很多抱怨和批評,很多甚至認為自己遭到了不公待遇,獲得的薪水太少等等。如果按照《紐約時報》的邏輯,這些大公司都是在虐待員工。求職者應該對這些大公司避之唯恐不及。而現實卻是,能夠被這些大公司錄用依然是很多求職者夢寐以求的事情。
偏差統計凸顯出了《紐約時報》對神韻的偏見和敵意,以及該報的所謂調查記者缺乏基本的職業素養。
正如一位讀者在留言所說的:《紐約時報》的作法就好比在奧運賽場上,不去採訪奪冠的運動員,了解他們是如何經過艱苦的訓練,付出了多少心血與汗水,以怎樣的堅強意志克服種種困難獲得了冠軍,反而去採訪那些輸掉比賽的人,並誘導他們將自己的失利歸咎於外部環境,讓他們不是去反省自己哪裡可以提高,未來做得更好,而是怨恨他人,怨恨社會。
其實,這種以偏概全,混淆視聽的手法並不是《紐約時報》的首創。當年中共為了污衊法輪功,處心積慮地炮製出了「1400例」,也就是所謂的修煉法輪功所導致的1400例殺人、自殺、死亡案例。先不說這1400例如何經不起推敲,就假定這1400例是真的,就假定全國煉法輪功的人數是中共迫害後所宣稱的僅有200萬人(實際上,1998年中共官方統計全國約有七千萬到一億人煉法輪功),從1992年法輪功傳出到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按中共造謠的死亡1400例算,平均一年200人,這樣算下來,法輪功學員的年平均死亡率僅為萬分之一。
而根據《中國統計年鑑1996》,在1990年到1996年七年中,全國人口正常的年平均死亡率為萬分之六十六。而據國內醫藥學專業期刊提供的數字,中國住院病人中因藥物不良反應而死亡的死亡率至少是萬分之二十四。退一萬步說,假定這1400例是真的,那麼它恰恰證明了法輪功在祛病健身方面的功效。(見圖一)而事實是,「1400例」完全是中共炮製出來的用以栽贓法輪功的虛假案例。(參閱明慧網視頻:被重複了一千遍的「1400例」)
圖一,假設中共炮製出的「1400例」是真的,那麼它恰恰證明了法輪功在祛病健身方面的奇效。而事實是,「1400例」完全是炮製出來的用以栽贓法輪功的虛假案例。(大紀元製圖)
同樣地,從這個角度來看,神韻從成立以來的18年間培養出超過1000個演員和技術人才。據報導,《紐約時報》給很多在職的神韻演員和其他前任神韻演員也發了問卷,得到的都是對神韻的讚揚。也就是說,《紐約時報》用了一年的時間費盡心機才僅僅搜集出了二十多個「心懷怨氣」的前演員和員工(占比不到2.5%)。值得注意的是,儘管《紐約時報》聲稱這25個受訪者都心懷不滿,但該報在系列抹黑文章中真正能夠提供實名實姓與相關不滿說辭的,只有大約區區10個人。也就是說,外界根本無法考證《紐約時報》所提供的25人的數字是否屬實。我們就退一萬步講,假設真有25個心懷不滿的前神韻員工,那麼,按照《紐約時報》的「調查」,可以推斷出,神韻員工的滿意度大於97.5%。
2016年,求職網站Payscale調查了18家全球主流科技公司的員工滿意度,並發布了排行榜,榜首Facebook(臉書)的員工滿意度百分比最高,達到了96%;排在第二位的是Google(谷歌),員工滿意度為89%,Tesla(特斯拉)排在第八位,滿意度為70%;HP(惠普)排在第十位,滿意度為64%。(數據來源:https://www.payscale.com/data-packages/top-tech-companies-compared)
《紐約時報》處心積累的「調查」,恰恰折射出了神韻的企業文化是世界一流的,這也是神韻在全球獲得巨大成功的重要原因。
而且,《紐約時報》在報導中自己也承認,很多接受採訪的前神韻演員表示,神韻給了他們旅行和提高漢語能力的機會,他們也認可神韻樹立的職業道德。一位名為蘇珊‧周(音譯)的前神韻舞蹈演員在給《紐約時報》的回信中寫道:「就我個人來說,我很珍惜在神韻的時光。我學到很多東西,也成熟了很多」,「我認為這是一個很棒的機構,為世界各地的人們創造了鼓舞人心的表演。」
但《紐約時報》僅僅在文章的一角對這些讚美與肯定輕描淡寫,而文章的題目卻直接用「虐待」等情緒操控的字眼來描述神韻,其內容中更是充斥了大量敵意和抹黑,用暗示性的手法去誘導讀者對神韻產生厭惡,這不得不說該報導用心險惡。
正如紐約、洛杉磯執業律師、中國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執行長陳闖創先生所說的,神韻有這麼多演員,但《紐時》說它只採訪了二十多個人,寫出來的例子只有幾個,還是心懷不滿的,為甚麼絕大多數的神韻演員的感受不寫出來?可見報導是片面的。它也知道如果它全面、真實地採訪報導神韻,它的文章就站不住腳了,結論就是相反的。
1.2 舞蹈藝術的特殊性:刻苦訓練是必需的
《紐約時報》對神韻的指控之一是,每天長時間的刻苦排練和表演。文章中還提到,一位神韻藝術團的經理要求一群演員要能「吃苦」,試圖誤導讀者相信神韻是不近人情的。
要知道,舞蹈作為一種肢體語言、一種動作藝術有著不同於其它領域的特殊性,對舞蹈演員的身體素質有著很高的要求,包括靈活、柔軟,還要兼顧韌性和力度。為了獲得這些能力,有志於成為專業舞蹈演員的人從小就需要進行日復一日的艱苦訓練,「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
多位前神韻演員告訴《大紀元時報》,吃苦是達到世界級水平的必經之路。
同樣地,藝術體操、花樣溜冰、高台跳水等等這類需要做出高難度技巧的體育項目的專業運動員也都是從小就要付出異於常人的辛苦,經歷長時間的訓練。
比如,美國花樣滑冰天后關穎珊,從5歲就開始了嚴格訓練,每天清晨3點鐘起床去溜冰場訓練,之後再匆匆趕到學校上課。她後來在職業生涯中獲得過43次世界冠軍和奧運獎牌,成為美國有史以來獲獎最多的滑冰運動員。美國媒體在談到她的經歷時,都認為這是一個激動人心的勵志故事,卻從來沒有人指控她的父母或者老師是在虐待她。
世界著名劇作家莎士比亞曾在其著作《亨利四世》中寫下「欲戴王冠,必承其重。」(Heavy is the head who wears the crown)。一個人無論從事什麼行業,如果要追求卓越,希望成為佼佼者,那麼就必然需要艱苦付出。關穎珊幼年時的訓練是嚴格且辛苦的,但這為她日後的輝煌成就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為甚麼在《紐約時報》的敘事中,當故事的主角換成世界一流的神韻演員時,為理想揮灑汗水就變成了遭受虐待,感人的勵志故事就變成了可怕的黑幕?
1.3 嚴師出高徒:對孩子放任自流是不負責任的
《紐約時報》還指責神韻的老師對學生很「嚴苛」。眾所周知,神韻是世界頂級的藝術團體,培養出的是世界一流的藝術家。既然學生將要達到如此高的成就,那麼在培訓過程中老師的要求和標準必然也會很高。
中國人常說「嚴師出高徒」「玉不琢不成器」。而西方的有識之士也發現,嚴格的老師往往能取得更好的教學效果。換句話講,美德與智慧是需要精心培養的。
相反,放任自流的教育,表面上說是為了讓孩子「自由」成長,而在當今社會的大染缸中,這種做法無異於任由一個花園雜草叢生,最後必然導致孩子沾染大量壞思想與惡習,造成成績和道德的雙雙下滑。
因此,打著「以學生為中心」旗號來否定甚至剝奪教師的權威,是對孩子的不負責任。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老師對學生嚴格要求,是因為看其是可塑之才,值得培養。這就是為甚麼就算是同一老師授課,對尖子班和放牛班的學生的要求和標準也不會是一樣的。
在《紐約時報》的報導中,部分前神韻演員對神韻老師批評他們的不足之處表示不滿。
然而,許多現任和前神韻演員告訴《大紀元時報》,誠實地指出錯誤是公司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們表示,忠言雖逆耳,但這對於保持神韻卓越的藝術水平至關重要。
凱文‧楊(Kevin Yang)是神韻現役演員的家長,他認為有些人無法在神韻演出,會帶著抱怨離開,這並不奇怪。對他來說,更值得注意的是,《紐約時報》絞盡腦汁花費了一年的時間只能找到極少數這樣的人。凱文‧楊認為,這是個人問題,與公司無關。
神韻首席舞蹈演員兼教師黃景洲(Piotr Huang)表示:「在我看來,中國古典舞是世界上最難的舞蹈形式之一。所以如果你報名了,你就是心甘情願地來到這裡,那麼如果你不能接受批評,我認為這完全是你的錯。」
1.4 身材管理與飲食控制也成罪狀?
在《紐約時報》的報導中還特別指控,神韻要求舞蹈演員進行身材管理,控制飲食,認為這也是一項「虐待」。然而,這在專業舞蹈演員看來是可笑的。
我們不妨先來看看世界芭蕾舞殿堂——俄羅斯瓦崗諾娃芭蕾舞學院對舞蹈演員身高以及體重的要求。該學院對女舞蹈演員的要求是:174厘米高女孩的理想重量是49.8公斤;168厘米高女孩的理想重量為45.7公斤;155厘米高女孩的理想重量是37公斤;130厘米高女孩的理想重量是22.1公斤。
當然演員的體重不可能都是理想值一點不差,所以瓦崗諾娃芭蕾舞學院表示,身高超過170厘米的女孩,體重允許有上下2公斤的波動,而169厘米以下高的女孩允許的波動值是1公斤。而體重超過50公斤的女孩將獲得非常有限的雙人舞課程,以保護男孩免受潛在的傷害。
然而,想要維持這樣的嚴苛的身高和體重比,不進行飲食控制是根本做不到的。那麼,如果瓦崗諾娃芭蕾舞學院的老師提醒學生要控制體重,不允許他們亂吃甜食、零食以免被淘汰,按照《紐約時報》的說法,他們是不是在虐待學生?
其實,不僅僅是舞蹈演員,很多影視演員也同樣需要進行身材管理和飲食控制。一些好萊塢巨星甚至為了更好地詮釋角色而大幅度瘦身。
比如,美國演員安妮‧海瑟薇(Anne Hathaway)為了出演《悲慘世界》裡的工廠女工傅安婷,努力瘦身11.36公斤。她說為了符合角色,讓自己某一階段看起來餓得不成人形,她在13天的拍攝中幾乎停止了進食。安妮‧海瑟薇最終憑藉這個角色拿到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獎。
再如,曾獲奧斯卡金像獎以及金球獎的英國演員克裡斯汀‧貝爾(Christian Bale)為了出演《黑暗時刻》而瘋狂瘦身27公斤。他說:「為了這部戲,我吃得很少,少到覺得自己都快消失不見了。」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
當人們提起這些為了減肥差點餓死的演員時,更多的是說他們的敬業精神和付出,而不是指責導演要求他們減肥是虐待他們。因為這些本來就是從事這個職業的人所需要面對的挑戰,他們為了追求藝術高峰,自願這麼做的。
此外,還有的行業要求從業者多吃增肥。比如,在日本擁有較高社會地位、受到很多青少年喜愛的相撲手,一天要吃的飯量大約是正常人的5—6倍,經常會吃到吃不下去為止。他們還需要吃大量的奶油蛋糕等甜食。為了更好地增肥,他們吃完就要去睡覺。這樣的飲食習慣,用科學的眼光看是很不健康的,而很多相撲手也確實因此壽命不長。
那麼,按照《紐約時報》的邏輯,這些青少年在接受相撲訓練時,他們的家長和老師是不是在虐待他們,甚至可以說在謀殺或者虐殺他們?而事實上,沒有正常人會去這樣做。為甚麼?因為這是成為相撲手的必要條件。正如杜魯門(Harry S. Truman)所說的:「如果你怕熱,你就不該進廚房。」
這裡需要特彆強調的是,神韻要求演員進行身材管理,少吃容易增肥的「垃圾食物」,但並沒有強制不允許他們吃什麼,而且公司一日三餐都提供了豐富且營養均衡的食物。這些都在神韻「舞蹈三劍客」的Blog中有視頻記載。
神韻演員們在巡迴演出期間,主辦方為他們提供了各種美食,而演員們在演出休息期間還到演出所在城市知名的餐廳去打卡。在神韻作品網站(shenyuncreations.com)的大量視頻中,我們常常可以看到演員們喝珍珠奶茶、果汁,吃各種蛋糕點心、冰淇淋等等,享受各種美味佳肴,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快樂的笑容。這些真實的視頻和《紐約時報》的虛假指控是大相逕庭的。
1.5 關於受傷以及「被拒絕就醫」的真相
在《紐約時報》諸多不實的指控中,還突出強調了神韻演員受傷後得不到醫治。其實,這都是無稽之談。
要知道,神韻演員在美國接受到最好的醫療護理,而這一切都有切切實實的醫療記錄做支撐。神韻「舞蹈三劍客」之一蒲彧曾在2023年發布視頻,講述他在阿基裡斯腱斷裂後是如何及時做了修復手術,如何克服身體上的困難,以及如何戰勝內心的恐懼再次站在舞台上的。蒲彧發布視頻時只是為了分享他的經歷,未曾想到,這部視頻無意間竟成為了反駁《紐約時報》虛假敘事的最直接的證據之一。
其實,專業舞蹈演員在大量的訓練中,身體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傷痛。美國國家醫藥圖書館收錄了一篇在2022年發表的論文,提到無論是專業舞蹈演員還是舞蹈學生,在每1000小時的舞蹈練習中,就有0.8~4.7次的受傷,而這些傷痛主要來自於下肢過度使用引起的慢性損傷。
而據神韻首席舞蹈演員兼教師黃景洲介紹:「我們確實有人受傷,但與專業體育或其它表演藝術公司相比,受傷率已經非常低了。」
那麼,神韻演員的受傷率為何會明顯地低呢?據神韻舞蹈演員們向《大紀元時報》介紹,這在一定程度上要歸功於定期的身體檢查,以及科學正確的舞蹈技巧。
黃景洲說:「在極少數情況下會有人受傷,但他們總是會即時得到治療。」
1.6 關於「帶傷表演」的真相
《紐約時報》還指責神韻讓部分受傷的演員繼續上台演出。
其實,對於一些還能忍受的傷痛,很多的舞蹈演員(不僅僅是指神韻舞蹈演員),出於敬業精神,或者出於使命感、榮譽感,都會自願堅持演出。在《紐約時報》引用的例子中也提到,神韻演員受輕傷時,神韻藝術團的經理詢問演員是否能堅持演出,也就是說,是否堅持上台是由演員自己決定的。
而如果演員受的傷相對嚴重,那麼,神韻會主動替換演員。黃景洲就曾講述過他的親身經歷。有一年,他在澳大利亞悉尼演出時右腳趾脫臼,每走一步腳趾都會向外側彈出,神韻藝術團在演出中途就讓另一位演員代替他完成角色演出。
其實,在其它領域比如體育競技中,帶傷、帶病上陣的情況也很常見。我們不妨看看剛剛結束的巴黎奧運會中的典型例子。
台灣拳擊選手陳念琴在2019年11月就被診斷罹患淋巴癌,但她在和老師商量之後,選擇邊化療邊訓練,她說自己當時常常渾身無力,連手都舉不起來,訓練到一半想吐更是家常便飯,但為了夢想,她願意忍耐。最終陳念琴抗癌成功,並在2024年巴黎奧運上獲得66公斤量級比賽的銅牌。
相信知道陳念琴經歷的人都會稱讚她意志力堅強,認為她自強不息的精神值得人們去學習,沒有人會指責陳念琴的老師和訓練團隊在她患癌時還讓她參加訓練是在虐待她。
還有,在巴黎奧運體操資格賽中,美國名將西蒙‧拜爾斯(Simone Biles)小腿受傷,一瘸一拐地走下賽場。後來她用膠帶綁住了她的左腳,強忍疼痛參加了自由體操、跳馬和高低槓比賽,並獲得高分。西蒙‧拜爾斯的老師表示,西蒙‧拜爾斯受傷不嚴重,無需退賽,而她也最終獲得了巴黎奧運女子團體、個人跳馬及全能金牌,以及自由體操項目的銀牌。
所有美國媒體包括《紐約時報》都在為西蒙‧拜爾斯歡呼。可是如果按照《紐約時報》攻擊神韻的這篇報導的邏輯,他們是不是應該抨擊西蒙‧拜爾斯的老師竟然讓她帶傷參賽,虐待她?
如此的雙標,不得不說《紐約時報》居心叵測。
幾位神韻老師告訴《大紀元時報》,與世界頂級的運動員一樣,頂尖的舞蹈演員也傾向於忍受疼痛並「堅持下去」。然而,神韻老師們卻有著不一樣的看法。
黃景洲表示,去年他開始感到跟腱疼痛。他想繼續跳舞,但老師讓他休息,並告訴他要從長遠考慮自己的職業生涯,受傷的風險不值得。
神韻藝術團的首席舞蹈演員兼教師李寶圓(William Li)表示,神韻老師特別關心演員是否出現勞損或受傷,他說一旦自己注意到有人感到任何疼痛或不適,他就會要求該舞蹈演員休息一下,然後會立即尋求醫療救治。
大約一個月前,李寶圓注意到他團的一名舞蹈演員在跳躍落地時膝蓋似乎感到不適。他說自己一注意到這一點,就想讓她立即去做核磁共振和X光檢查。
核磁共振顯示這位演員的韌帶有點磨損,因此她接受了治療,現在她正在休息。李寶圓認為她至少還要休息兩週,才可以重新開始訓練。
換個角度說,神韻是世界頂級藝術團,演出水準有口皆碑,如果出現《紐約時報》聲稱的那種嚴重的帶傷上場問題,是絕對不可能有那麼高的演出質量的。如果真是這樣,演出就不可能有如此巨大的成功,也不需要《紐約時報》這樣處心積慮去攻擊了。
正如中華公所前主席、東華協會主席於金山先生所說:「一定要有分量,一定要有本錢,一定要有聲望,一定要有資格」,《紐時》才會「針對」。「如果你是什麼都不是,它絕對不會『罵』你。如果神韻演出沒有人看,如果神韻的訓練不是這麼好,它會『罵』嗎?如果它認為它的重量比你要多得多,它根本不會碰你。」
1.7 神韻常規且專業的醫療支持
《紐約時報》宣稱,「神韻不提供常規的理療師或醫生服務」。而這種謊言是極其荒謬的。
《大紀元時報》採訪了一些醫生,他們表示自己定期為神韻演員提供醫療服務。
飛天大學生物醫學教授、在北方醫學中心從事物理醫學、康復和疼痛管理工作的達蒙‧諾托(Damon Noto)醫生表示,自己每個月親自為2到3名演員進行醫學評估,每年大約接待30名舞蹈演員。該中心距離神韻校園大約是20分鐘車程。
諾托醫生告訴《大紀元時報》,他曾接受過各種諮詢,從輕微的割傷和擦傷,到扭傷和拉傷、關節脫臼、嚴重的關節或背部疼痛。在與神韻藝術團的接觸中,諾托醫生觀察到神韻管理人員一直非常關心神韻演員,並鼓勵他們確保得到適當的護理和檢查。
北方醫學中心執行長楊景端醫生告訴《大紀元時報》,由於地理位置便利,該醫療中心與神韻藝術團達成協議,可以在短時間內提供或協助醫療服務,包括X光和核磁共振掃描。而且,除了常規治療外,該中心還提供傳統中醫治療。
楊景端醫生表示,神韻藝術家得到了非常及時、更全面、更全面的治療,以應對他們可能遇到的任何傷害。
楊景端醫生解釋說,該中心只在神韻在美國國內時接診病例。當藝術家們在巡迴演出時,他們會在世界各地的醫療機構接受任何必要的護理。
李寶圓和黃景洲兩位老師說,神韻在美國和世界各地的定期巡迴演出站點都與當地醫院有良好的關係,因此即使藝術家們在巡迴演出,一旦有需要也可以「非常迅速地安排手術」。
1.8 《紐約時報》違反了自己的報導原則
《紐約時報》此次撰寫抹黑神韻報導的兩名記者,麥可‧羅斯菲爾德和妮可‧洪,在多個方面都表現出新聞誠信的缺失,甚至違反了該報自己的報導原則。
根據大紀元獲得的電子郵件記錄顯示,羅斯菲爾德和洪只給了神韻24小時的時間來提供醫療記錄。要知道,這些醫療記錄可以有力地駁斥羅斯菲爾德和洪關於神韻演員「被拒絕就醫」的指控。
神韻新世界藝術團副團長陳纓(Ying Chen)女士回應了羅斯菲爾德和洪的請求,並解釋了為甚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提供醫療記錄是不現實的。
陳女士在郵件中解釋到,神韻藝術家在過去幾年曾接受過來自台灣、日本、韓國、美國、加拿大和歐洲的醫療專業人士的治療,要獲得所有這些私人醫療記錄,還要經過每一位接受治療的神韻演員的簽字授權,這些要在24以內完成是不現實的。
陳女士在同一封郵件中提出了替代的解決方案,提出可以安排羅斯菲爾德和洪直接與舞蹈演員見面採訪,以便他們可以直接從演員那裡了解到傷病、治療和康復情況。
羅斯菲爾德很快便回復了陳女士,表示感謝,並說他們會考慮陳女士的建議。
然而,荒唐的是,在羅斯菲爾德回信的短短兩個小時後,《紐約時報》抹黑神韻的系列文章便以英文和中文兩種語言出現在網絡上。這種做法違背了《紐約時報》自己的報導標準。
在《紐約時報》關於誠信的指導方針中承諾道:「我們有特別的義務描述指控的範圍,並讓當事人詳細回應。當報導出現時,當事人不應該感到驚訝,或者覺得沒有機會回應。」
專業記者協會前主席、現經營通訊公司Media Salad的克裡斯汀‧塔圖姆(Christine Tatum)女士表示,無視神韻的採訪邀請「是不公平的」。
塔圖姆女士說,既然《紐約時報》為這一系列報導都籌劃了一年了,那麼他們完全可以再推遲一週再上線,以獲得更詳實的信息。她認為,《紐約時報》的做法是不道德的。
1.9 無中生有的「威脅」
《紐約時報》指稱,他們採訪的部分前神韻演員曾想主動辭職,結果遭到了威脅和恐嚇,說如果離開會下地獄或面臨危險,云云。
然而,接受《大紀元時報》採訪的現任和前任演員、學生、教師和家長中,沒有一個人說他們經歷過《紐約時報》的文章中描述的情況。
神韻笛子演奏家海倫娜‧黃(Helena Huang)表示,根據她在神韻的所有經歷,如果你想離開,你可以離開,這真的是你自己的自由意志,這不會有任何後果。
李寶圓表示,他從來沒聽過有人說,如果你離開,你就會下地獄。而且他認識很多確實離開神韻的藝術家,他們後來創業了,或者從事其它職業,他和他們保持聯繫,他們過得很好。
1.10 所謂的「世界末日」說
《紐約時報》的文章宣稱,他們採訪的部分前神韻演員被告知,神韻演出能將人們從「即將到來的末日」中拯救出來,表演中犯錯「最終可能會讓觀眾下地獄」。
然而,許多現任和前神韻藝術家都反駁了這樣的說法。他們在接受《大紀元時報》採訪時,表示他們相信演出有助於拯救人們,因為演出能提升人們的精神。事實上,網上數百個視頻片段顯示,觀眾稱讚神韻的演出不僅在藝術上令人讚嘆,而且讓人獲得了精神上的昇華。
其實,所謂的「世界末日論」,這是《紐約時報》用中共早期的謊言來炒冷飯而已。其文獻中提到了諸如「末劫」等術語,但這樣的術語並不是指世界末日,而是指與自然和人為災難相對應的道德淪喪時期。多年來,神韻的一些作品展現了一些自然災害的場景,而這些自然災害最終被神佛的干預所避免。
簡言之,神韻藝術家沒有宣傳所謂的「世界末日論」。《紐約時報》所謂舞台上的失誤可能會危及宇宙,是荒謬的。
1.11 小結:《紐約時報》與中共沆瀣一氣攻擊神韻
神韻以復興中華傳統文化為使命,在全球文化藝術領域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在十幾年間,神韻已經發展到8個演出團在全球主流國家的頂級劇院巡迴演出,受到各國主流民眾的追捧,每年的觀眾量逾百萬。
神韻用純善純美的方式展現了純正的中華傳統文化,也就是「共產主義出現之前的中國」,同時揭露了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幫助世人認清了中共。這讓一直企圖在全世界宣傳邪黨文化的中共惱羞成怒,視神韻為威脅,欲對神韻除之而後快,絞盡腦汁要阻止和破壞神韻的演出。
據法輪大法信息中心(FDIC)的統計,中共官員向劇院和政府官員施壓,企圖取消神韻演出的案例已超過100起。而且,中共使用流氓手段恐嚇神韻演員及其在中國大陸的親屬。一些神韻藝術家說,他們在中國的親屬曾被警察盤問,甚至被監禁,目的是恐嚇他們。
此外,中共還派人還用刀片破壞神韻的巴士輪胎,企圖製造嚴重的車禍事故,並給神韻演出的劇院寫恐嚇信,威脅要使用炸彈。(圖二)(參閱:中共懼怕神韻 恐嚇神韻的流氓手段升級)
圖二,神韻巡迴演出巴士輪胎側壁上有一道大約7英寸的切口。(大紀元)
近來,據中共內部近期透露的信息顯示,中共通過包括外國媒體和社交媒體影響者在內的代理人,欲在西方社會加緊推動傳播虛假信息,詆毀神韻,攻擊法輪功。而《紐約時報》對神韻和法輪功充滿偏見和敵意的歪曲報導,正與中共的陰謀相呼應。
在《紐約時報》針對神韻的系列報導中,充斥著刻意扭曲事實的內容,用負面的語言和敘事,意圖將一個行業中的正常現象妖魔化,試圖蒙蔽不了解真實情況的讀者,對讀者進行情緒操控,站在所謂的道德至高點上煽動仇恨。試想一下,如果《紐約時報》那麼具有道德感,那麼關愛神韻演員,難道它不應該更努力幫助法輪功學員反對中共迫害,在其報導中展現良知和真相嗎?但事實卻恰恰相反。
紐約唐人街老僑、資深媒體工作者海倫‧陳(Helen Chen)女士說,「《紐時》對中共的迫害不去譴責中共,反而來攻擊在艱難中發展壯大,而且引領人們回歸『真、善、忍』的法輪功和神韻,這個絕對是站在了中共那邊。」 (未完,待續)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