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25年07月06日】
全球退出中共大潮風起雲湧,是歷史潮流。截止至2025年5月29日,全球已有4億4716萬中國人在退黨網站聲明退出中共黨團隊。(全球退黨中心提供)
隨著中共對中國民眾越來越明目張胆、肆無忌憚的迫害,引起越來越多中國民眾的反感。尤其是一些人來到海外之後,接觸到不同的信息,了解了中共的真面目,七一全球退黨日之際,不少人紛紛表示退出了中共的各種組織,並表達對自由、對民主的希望。
「千萬不要入團入黨」
德國退黨義工告訴記者,2025年6月28日,在德國蒂蒂湖(Titisee)旅遊景點遇到一家人,一位大約四十歲左右、看上去像是知識分子的中國男士帶著孩子,陪伴著來德國探親的父母到蒂蒂湖遊玩。退黨義工向那位男士講述了中共隊中國人犯下的滔天大罪,他很認同義工所說的,當場做了三退。
那位男士的父母也走過來,跟義工打招呼,並對義工幫助中國民眾三退(退黨、退團、退少先隊)的熱心表示欽佩。提到退出中共,老先生說,誰入那個呀。老太太也對義工介紹說,「他們(老先生)家就被中共迫害過,我經常說讓他們千萬不要入團入黨。」義工詢問他們是否入過少先隊,兩位老人都入過,當場也都同意讓義工幫忙做三退。
不過,退黨義工也表示,目前在旅遊景點遇到的中國遊客較之疫情之前來說,減少了很多,也間接說明大陸人的經濟狀況。目前,印度遊客的人數激增。
因中共病毒被封鎖 姥姥在養老院孤獨去世
王小姐在德國參加一次紀念「六四」的活動時,當場在大紀元網站上聲明退出中共各種組織。她是在中共病毒解封之後,來到德國留學的。出國之後,她了解到很多在國內無法了解的情況。「新冠期間,我姥姥因為政府的限制(封控)去世了,媽媽就把我送出來。之後,讓我多了解一些這些事。在國內也不知道,沒有這個渠道。」
出國以後,王小姐感受到國內外新聞截然不同,「就是完全不一樣,兩邊報導同一件事,完全不一樣。國內的新聞都還蠻可笑的,每一次就是講國外怎麼怎麼不好,又發生了什麼災難什麼的,誰誰誰特別牛等等。但我在國外自己體會到的根本就不是那樣子的,它(中共)每次都說,比方之前德國鬧洪災,根本就沒有那麼嚴重,但它搞得好像德國快不行了一樣。」
王小姐也提到不是所有大陸人都被洗腦了,她的母親在中共疫情封控之後,就特別痛恨中共,「我媽媽在那(封控)之後特別痛恨中共。我媽媽在新疆,新疆封閉了一百多天,最嚴重到什麼程度,他們會往家門口釘釘子,然後就出不來。」
「那時我媽媽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因為工作忙,她把我姥姥送到養老院去了。沒想到後來會(在家裡)被關,見不到老人,也接不回來。」王小姐悲憤的提到,「然後姥姥就一個人死在了養老院,很可憐。那個時候我媽媽想了很多方法,包括怎麼找關係呀之類的,但養老院的人說,有規定不能放出來,(姥姥)就很可憐。因為這件事情使得媽媽後悔了很久,一直到現在。」
「但後來,突然之間就解封了,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被一筆抹消了。」王小姐說,「它(中共)也不會承認自己做錯了,那時我媽媽就很生氣。明明只是把人接出來這麼一個簡單的事,他們都不准做。之後養老院死了好多老頭老太太,死了之後都不許家屬把屍體接出來,他們就把那些人全部凍在冰櫃裡。也不幫收,(因為)收還得自己去燒,老頭老太太全部都凍在冰箱裡,我姥姥去世之後半年,才辦的葬禮。」
通過這件事,王小姐的母親就希望她能來國外,多聽多了解情況。出國後,王小姐知道中共編的歷史很多都是假的,而且是竄改過的。「我現在已經在國外了,媽媽很想讓我帶一些台灣那邊描述歷史的書籍,但我不敢帶,萬一被查出來,我就有麻煩了。」
出國之後,王小姐體悟到西方社會與中國最大的不同,「我覺得是言論自由」,她說有位室友比較反對中共,她剛出來時什麼都不懂,室友就跟她講了很多。
王小姐也提到很多國內人經過中共多年洗腦與高壓,對中共服服貼貼,「我爸爸是藏族人,他們那一群人被中共調教得很好了。他們有分四川的藏族人,西藏的藏族人,西藏的藏族人的規定還要更加嚴謹一些。」她說爸爸有個朋友是西藏的藏族人,「那個叔叔的女兒在外地讀大學,剛去了韓國留學,叔叔就不能去,因為他的戶籍是在西藏,很奇怪的一個理由。」
「他們在飯桌上講這件事的時,我覺得很奇怪,憑什麼西藏人就不能去呢,但是我爸爸他們就覺得這種事情很正常,不能反抗共產黨的。」
「待在中國那裡 39年我都白活了」
「待在中國那裡,39年我都白活了,就有這種感覺。」田女士對出國後的感觸非常感慨,她意識到中共全都在說謊言,在國外能夠得到很多信息,「太多的不同了。(出國後)我感受了太多的自由與溫暖,來自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確實這個國家把他自己的老百姓在當人看待、當人對待,和中國大陸對比鮮明得不得了,完全不一樣,感慨很多。」
「我是在2011年左右覺醒的,我們在牆內一般說的都是覺醒。那時從微博上開始居然看到了一些社會現象。在那之前一直都說哎呀,中國好,好繁榮、好強大、太厲害了。突然看到強拆,很不舒服。怎麼會這樣呢?!對方問我你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我說沒有,他說你在哪裡呀,我說在山西,對方說我在廣東,我們這裡多糟糕,有一個村子,村民被警察暴打。越看我就越想了解,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社會的陰暗面,十多年越看越覺得心痛想逃離,覺得壓抑。」
田女士出國後,參加了紀念「六四」的活動。她已經在網上辦理了退出中共聲明,她的女兒也同意退出少先隊。「以前在牆內完全不能參加這些活動,甚至不能提。我們來德國今天整整一年了,這是惟一一次表達我們對自由、對民主的希望。」
中國教育每況愈下 課堂上討論什麼都有要求的
田女士表示中國教育每況愈下,女兒的遭遇讓她比同齡人更加覺醒。在國內讀書時,因為一件很小的事受到老師和同學的排擠。
俄烏戰爭剛開始時,女兒在班上講了關於澤連斯基的故事,「我們這些覺醒的人聽了以後很感動。」田女士說女兒所就讀的學校每節語文課,每個人要講一個小故事。她的女兒講了澤連斯基的故事,被老師打斷並趕下講台,老師帶領同學霸凌她。
「你可以講龜兔賽跑、孔融讓梨,都不要講烏克蘭的事。(因為)他們收到通知,只能講俄羅斯的好,不能講烏克蘭所有的一切。老師明嘲暗諷,女兒回來很不開心。之前她去學校時覺得能分享這些故事,非常開心,她知道很多同學不清楚澤連斯基的故事。」
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討好老師的同學下課後就欺負她,一群人圍攻她。「在這樣的教育環境,我的孩子比同齡人要明白得多得多,所以她願意陪我來參加活動。本來如果沒有香港人的活動我們倆也打算去中領館舉牌抗議的。」
田女士表示來德國後,「有時候我們一起看國外的新聞時,不自覺地都會流淚。女兒會覺得跟她同齡、關係好的同學留在國內的太可憐了,在這邊的學校完全不一樣,我去開過幾次家長會,真的完全不一樣。」
田女士參加德國學校的家長會感觸也很多,「這邊是老師在等人,不會要求每個家長排排坐跟小學生似的,把家長當成弱智小孩。這邊開家長會時,老師已經提前打掃好教室,在那等著家長,每一位、每一位地接待,很尊重家長。即使語言不通也很尊重,雖然在用翻譯軟體在說話,也沒有很大障礙。在國內的話,會感到非常壓抑。」
女兒也表示自己去年還在國內,今年突然到德國來,覺得有點很不真實。「在自由很民主方面,在學校裡早上八點上課,下午一兩點就放學了。在國內早上七點去,晚上八點放學很累,特別累。在這裡也能學得好,效率高還可以玩。討論時還得有自己的思想,感覺很好。有不同國家,比方說有阿富汗、土耳其(的同學),完全沒有被霸凌的感覺。也有的同學年齡小,咋咋呼呼的,老師還是很包容。」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