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產證更名中去人心

北京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2年07月28日】

我們夫妻倆都是修煉人,在城區有兩套房產,房產證上都是我的名字。岳母為此心放不下,一年前就要求我們在房產證上加上妻子的名字。這個關我一直過了一年,前幾天終於走過來了,從中修去了很多人心。

我們夫妻倆在正法修煉與反迫害救度眾生風風雨雨中走過了十幾年,彼此很信任。一年前,岳母要求在房產證上加上我妻子的名字時,我一點沒猶豫,都改成妻子的名都行,因為我想修煉人不執著物質。更為重要的一點,我認為這是圓容和岳父母關係,好救度他們的機會。因為舊勢力在我們夫婦修煉路上安排了非常邪惡的系統,其中包括她的父母從九六年我們接觸大法的時候就非常反對大法,加上我們自己沒能修去執著,路沒走正,從而加劇岳父母對我們的誤解,沒能從法上否定舊勢力安排,導致了兩次被迫害,家庭矛盾越加突出,甚至夫妻之間過關的時候,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帶著對各自對各自父母家庭的人情,出現過裂痕,被邪惡利用,家庭與家庭之間關係複雜難斷。人與人之間形成了間隔與不信任。妻子的姐姐曾經修煉,由於這場迫害和我們自己沒能做好,導致她放棄不修了。

近三年來,我們一直抱著救度岳父母和喚醒大姨子同修的想法,和他們接觸,每月買點東西騎車二十公裡去看望他們,家庭關係有緩和,但一談到修煉,他們還是想讓我們放棄。為此,我一直心裡過不去,認為他們沒救了,九九年之前就對大法犯過罪,現在還不聽真相。特別是對岳母,認為她儘管是個工人,但黨文化中毒非常深。她一貫不信任我,認為法輪功控制我,我控制她的女兒。她的這種觀點一直讓我非常氣憤,認為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惡毒的攻擊,跟惡黨攻擊大法如出一轍。在她的帶動下,大姨子也充滿了對我的不信任,我做的任何想挽救他們的努力都被他們認為是別有用心。而妻子的人心表現出來的就是對她們有情,想救她們,又被她們的人心帶動自己的人心,效果不好。

所以,當岳母要求房產證上加名的時候,我痛快的答應妻子了,認為是救她們的機會,也告訴了岳母。這時,妻子猶豫了,認為夫妻做財產分割是人類道德敗壞後的表現,不能用不正的東西去救人,我想也有道理,但救人事大,還是加上名吧。這樣我們準備材料時,十二歲的兒子突然問我們:“你們這麼做是自願的,還是別人強迫的?”妻子說:“我們不願這樣,但有人要求我們這樣做”。兒子說:“那還是強迫的。”我們愣住了,認為兒子的提問不偶然,我們當時悟到可能這事不應該做,就停止了。

到了岳母家,問房產證加名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我們就直說:不想辦了,因為這樣做是人類道德敗壞後的做法。岳母立即翻臉了,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那套誹謗大法和我的思維又來了:認為法輪功控制我,我控制她的女兒,目的是霸占兩套房產。由於我事先有思想準備,沒把她的誹謗往心裡去,就當是過心性關了。她後來威脅性的對我說:“你好好想想,你不辦,會有人讓你辦。”當時我感覺她說這話,就像黑社會老大那種口氣。有些怕心,因為我知道她曾經不止一次因為我煉功到單位和相關部門打過小報告。我對她發正念,清除背後的邪惡。

這以後,岳母就不同意我上他們家了,時不時的把妻子單獨叫出去,說的都是一些我多麼狡猾、多麼不好,我的家庭(我父母這邊)怎麼怎麼不會管我們的之類的不符合事實的話。由於妻子對她家人還存在人情,而我有對妻子的這種執著心不能寬容對待,對岳母不能有洪大的慈悲,導致我們夫妻同修之間經常因為這些家庭事過關,心性往下掉,真的上了邪惡的當。

師父講過: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們畢竟是修煉人,向內找了之後發現我有看不上岳母的心,認為她不可救要了,埋怨妻子同修被親情帶動,等等執著,而妻子也找到了對親情執著和妒嫉心。之後,我們認為,為了不讓邪惡鑽空子,把一些基本事實應該向岳母和大姨子講清楚。我們就寄掛號信寫了兩點,一是用事實澄清了她們對我父母親的不符合事實的猜測,二是向她們闡述了房產證不加名的根本原因是這樣不符合傳統正統的人類道德標準。

她們看過信後,把妻子叫過去了。在對待我父母親的曲解上,她們不再堅持原來的想法。但對我,她們仍然很不信任,認為我又是在用寫信的方式欺騙她們,欺騙妻子,認為我很狡猾。

這回,我想,我真得徹底找找自己了。這決不是偶然的。岳母和大姨子總是不信任我,說我“聰明”、心眼活,狡猾。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最後講道“我是最不喜歡那個只會說、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歡那些狡猾的。我喜歡那些純樸的、腳踏實地的。也希望大家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從正的方面增長智慧,不要在處世上、為人上收穫太多。”我想我思想中肯定還有狡猾的人的東西,包括在壓力面前對法不能夠堅定的狡猾的思想;說我在利用妻子,欺騙妻子,那肯定是在說我看不上妻子(包括兒子)的心還很強,認為自己有能力,獨斷專行,嫌她們笨,表現在人這邊,給人的感覺就是在關鍵時候我可能就會放棄妻子兒子不管,所以她們不信任我;因為我的這些心和對岳母的看不上,加劇了岳母對大法不相信,給邪惡鑽空子的市場了,岳母總是把我往壞處想,恰恰是反映我處處把她往壞處想,而不是用慈悲和正念去善解恩怨。我這其中還有潛在的一個患得患失的怕心,怕被邪惡鑽空子,最後真的邪惡利用岳母霸占房子,我無家可歸。

找到這些心後,前幾天,我決定把房產證上的名字改過來,妻子也向內找之後,也放下了對親情的執著,認為只要能救人、不讓邪惡鑽空子,這樣做不為過,同意了。因為我們的兩套房在兩個區縣,我為了減少跑一趟的麻煩,就把一處的住房房產證上的名字改成妻子的名字,另一套還是我的名字(以前岳母也提到過這個方法也行,也公平),之後,電話告訴了岳母,她當時接電話的心態很高興,事先我們也沒告訴她。我也自認為這一關過去了。

然而,師父講:“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突然,有一天傍晚,岳母來電話,說,她諮詢了律師,由於買房的發票上是我的名字,雖然,那套房子的名雖然改成了妻子的名了,但法律上還是夫妻共有財產,所以,要求我把剩下一套房產的名字再加上妻子的名字。我當時一聽,肺快氣炸了。這太不相信人了,太不講理了!房產證上是我的名字的時候,就是我想霸占財產,是她女兒名字的時候就是共有財產!這是什麼邏輯!這人還救她幹嘛!我心裡非常氣憤,那時候,我完全失去理智了,根本不向內找,在電話裡一個勁的對她嚷: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太不相信人了。她說:你現在不冷靜。電話掛了。

妻子同修,也一個勁的提醒我,冷靜!冷靜!放下電話後,我冷靜了。開始回到修煉人的思維上了,有些後悔剛才的表現。我想為什麼岳母還是不信任我呢?我為什麼又沒忍住,發那麼大的火呢?妻子也幫著我分析。我們分析,把一套房產改成我妻子的名字,事先沒有跟岳母說,一個是我有獨斷專行,不考慮別人感受的心,邪惡鑽了空子,就讓岳母懷疑我肯定又玩什麼貓膩,操控她往壞處想我,還是對我不放心。二是我當時嫌麻煩,不想跑兩處房產中心更名,看來還是救人心不誠。三是,根本上還有看不上岳母的心,認為她十幾年來,自打我們修煉,就是一直是個給我們修煉添麻煩和干擾的角色,從心底裡討厭,所以這個心一觸即發。

找到這些心後,我平靜了許多,覺的在法理上清晰了。師父告誡過我們,所有的事都是好事。我想,我得徹底改變這種觀點,我還在認為是麻煩、干擾,就是拒絕修煉,就是向外找。天上的神看著也不服氣。不管岳母和這個世界上的誰誰有多麼不好,那不是他們的本性,那是宇宙中舊勢力和邪惡生命打著讓我們修煉成功的幌子而強加給眾生的不好的東西,換句話說,周圍眾生的不正確狀態,也是因我修煉、因我修煉不好而產生的,我怎麼能反過來怨她們呢?我們只有修好自己,救他們的份,其它的多一點就是人心,就是舊勢力毀眾生,考驗我們的藉口。要全盤否定舊勢力,就應該修自己,在法上提高自己才是真正的慈悲眾生,才是真正的站在正法的基點上否定舊勢力安排,才能既讓宇宙眾生服氣,又能把他們救了。

師尊在《二十年講法》說:“但是呢,無論怎麼難,被救度的生命在被救前怎麼幹擾與設難,大法弟子是有自己的路的。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以前我一直在講,我說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歷史使命,要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肯定是有你們自己能走通的路。這條路必須是一條能達到標準的路,這樣宇宙眾生才佩服,才能干擾不了,你在這條路上才會沒有麻煩,才會走的很順暢。否則的話,帶著各種執著、人心,那麼在這條路上就會遇到許許多多的麻煩,麻煩擋著自己過不去。其實走不正路,一個是業力的原因,其中包括生命背後帶著的麻煩,各種恩怨、誓願,與各種生命的連帶,等等;一個是自己人心的執著。特別是形成的觀念、形成了思維的方式,那就使自己很難認識到那些不自覺的人心表現。認識不到它怎麼放下?特別是在中國那個環境下,邪黨毀掉了中國傳統文化,搞了一套都是邪黨的東西,所謂的黨文化。用它建立起的思維方式,認識宇宙真理是有難度,甚至認識不到一些不良的思想行為與世間普世的價值是相牴觸的。很多不良思想認識不到怎麼辦哪?只有按照大法做。”

我們很快告知岳母按她的意見辦,把第二套房產上加上了妻子的名字,岳母電話裡知道後,很平靜,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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