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9月03日】
我是一位得法才兩個月的新弟子,我對大法的理解沒有老弟子那麼深刻,也沒有很多的修煉體會,但我想把自己對法輪大法的認識、得法所走過的彎路告訴大家,希望能拋磚引玉,與大家共同提高。
我對法輪大法的初次認識是在1999年,當時因為身體的原因,遠在美國的丈夫告訴我去學法輪大法。我托鄰居買了《轉法輪》,也去煉功點看過,雖然在讀書過程中感到腹部有法輪轉,但因自己當時根本不相信書中講的話,加上工作忙,孩子小,沒時間,所以就沒有煉。
「7・20」以後,我看到媒體對法輪大法一邊倒的報導,一方面我認為法輪大法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另一方面我受宣傳的蒙蔽,把他看作一個利用老百姓騙人的組織。我還打電話勸丈夫再不要修煉。出國前,我又搜集了有關報紙準備帶給他,讓他再不要受「蒙蔽」。到美國後我就不讓他煉功,無論他怎樣講煉功對身體好等等。我一概不聽,態度非常堅決。他停了有一、兩個星期,慢慢以加班單位離家遠為由早走,偷偷去煉功。一次我在整理房間時,看到了他以前寫的一些東西,從中我了解到這些年在異國他鄉他所經受的艱辛,也了解到是法輪大法讓他支撐下來,我心裡很難過,感到他為這個家吃了很多苦,就同意他煉功。但不能參與活動。他表面同意,實際上他不僅每天早走煉功,而且經常出外參加發傳單、弘法等活動。我非常反感這些活動,每次他出外活動還沒有到家,就有人告訴我他活動的情況,我問他:「你愛不愛你的祖國?你為甚麼要參與這些活動?」還勸他不要被別人利用。由於觀點根本不同,加上分開三、四年的夫妻之間的不適應,我們相見不到兩個月就開始吵架。結婚幾年來從未紅過臉的我們基本上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一向不說粗話、不會罵人的我,已經完全變了個人。我拒絕與他的功友見面,也阻止他們的交往。我傷心極了,感到他整個人都變了。我認為這一切都是他修煉法輪大法的結果。所以我吵架時,時常罵大法、罵師父。他氣得說:「我家可以不要,但一定要修煉。」
2001年初的一天,我送外賣到一個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的會場,看見在雨中有序排隊買飯的人群,他們面帶祥和,垃圾桶邊整齊的擺放著幾百份空的便當盒。我心裡產生了一個大問號。這樣善良的人們他們能反自己的國家嗎?從那以後,我對先生的煉功弘法採取了默許的態度。今年五月,我意外的懷孕了。雖然我先生極力反對,但是我還是去診所做了人工流產手術。由於沒有很好的休息,加上開車開窗,兩週後我的頭受了風。不僅痛而且象帶了個鐵帽子,沉甸甸的。腰也是又酸又痛。站著也不行,坐著也不行。我心裡非常著急。我知道這是無藥可治的。我先生見狀,勸我去看《轉法輪》。他的話讓我動心,但表面絲毫沒有流露。在他上班不在家時,我拿出了《轉法輪》,找我感興趣的內容去看,看過幾頁,我的頭不痛了。我感到非常奇怪。當此同時,我先生也發現我在看這本書。拿起我放在原處的《轉法輪》對我說:「我把這本書送給你。希望你能從頭開始連續地讀,挑著看是沒有用的。」這樣我就又一次讀起了《轉法輪》。
有一天我讀完《轉法輪》第五講後,想試試自己的天目開了沒有,就閉目看書前面的法輪圖形。幾秒鐘之後,我看到了一個順時針旋轉的法輪。不僅旋轉速度非常得快,而且具有強大的吸引力。我感到身體裡最微小的粒子和胃裡的東西都被吸出來了。緊接著法輪又變大,平而緩的旋轉。我很害怕趕緊把書合上。由於不舒服,我坐在椅子上閉目休息。一會兒我頭頂開始發熱。自己想這是不是書中講過的「灌頂」。於是將翹著的腿放下。不一會兒我的後背也發熱。此時我的眼前出現了奇蹟。我看見師父法身盤著腿,手結著印坐在我的對面。我身體被一股能量推動著,不僅晃動還不斷的打嗝,腰痛得更厲害了。身體非常的痛苦、難受。我看見師父指著地讓我坐下去,我心想我要堅持,沒有立刻下去。一會兒我還是散腿坐在了地板上。這時我看到師父笑了。他一面看我,一面在和別人講話。我請師父幫我治治腰,但又想起書中的話,不能有所求,趕忙又說,我不能求你治病。幾十分鐘過去了,由於腰很痛,我就對師父講:「我們算了吧,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我的念頭一出,師父臉上的笑容沒有了,站起來轉身要走,此刻我很後悔。師父回頭看見仍在地上坐著的我,抬手讓我起來。我睜開眼睛,回憶著剛才的一幕幕。問自己:「這是不是幻覺?」整個下午我都在想:不是,肯定不是。因為師父轉身走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晚上,我將這一切告訴了我先生。他和我一樣感到神奇。第二天,我身體的一切不適都消失了。自己這麼想:看來這法輪大法是真的。強烈的好奇心使我想了解有關法輪大法的一切。
幾天之內,我拿師父在各地的講法及有關書籍讀了一遍。讀完這些珍貴的大法書籍以後,我為自己的無知和渺小感到無比的羞愧。我以前對法輪大法的認識是抱著怎樣的偏見啊!不讀完這些書我永遠不可能真正了解法輪大法!不可能明白這宇宙的真理。我於是決定學法輪大法,並開始到煉功點及與一些功友交往。有些學員的名字是我近一年多常聽到的。聽說「7・20」之後,有位功友,她是我常去煉功點的輔導員。她每天為大家拿煉功用的錄音機、墊子,並用自己微薄的收入免費複印、列印宣傳材料及新經文。耐心的為新來的人教動作。看到這些,我心中存有的許多疑慮一消而散。
我的一位同學,當看完我借給她的《轉法輪》一書後,問我:「這本書能教人做好人,為甚麼你們中國政府要鎮壓?」她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同時也引起我的思考:是啊!自從我修煉以後,做任何事都是以「真善忍」為標準約束自己。如果每個人都能這樣,那不是對社會有好處嗎?為甚麼好的東西不讓存在?還要去鎮壓?這不就是邪惡嗎?自己恍然大悟。我的得法讓我周圍的人很意外。許多功友喜歡聽我講得法經過。他們建議我寫出來,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我警覺的問:「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我不想當工具。」我的話讓他們很驚愕。當時我雖然修煉了法輪大法,但我從不參與有關活動。我知道法輪大法一再強調不參與政治。但在我眼中,無法把這和政治分開。我曾經問過我先生:「法輪功講忍,為甚麼你們不能忍?為甚麼要抗議、遊行?」他回答:「如果別人說我是殺人犯,你會怎麼樣?忍不是對邪惡的妥協。」一位功友每天去中國領事館門前,散發材料,向人們講清真相。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獨自一人乘公車到大峽谷去洪法。看到這些自發地走出去的人們,我就不斷地問自己:「你說法輪功大法不好?」「好!」「為甚麼你不敢去講清真相?」「怕,怕別人說我反對自己的祖國」「我愛我的祖國,象愛我的母親和生命一樣。」「如果母親做錯了事,你會怎麼辦?」「我會講,我肯定會對她講。」明白了,我明白了那些自己出錢印刷材料,做宣傳板、橫幅的功友,理解了四處洪法的人們。讀懂了那顆承受侮辱依然慈悲的心。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師父的經文《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看到的是一個真佛在講法。我留下了難過的淚水。我為人的愚昧、無知流淚。我想人整天去廟裡拜佛,家裡供佛。而真正的佛在你們的眼前,教你們去做好人,返本歸真。人卻要誣陷他,辱罵他。為甚麼?想到這裡,我毅然拿起筆。我想告訴不明真相的人們,用你們公平、客觀的心去了解、評價法輪大法,不要給他輕易加上莫須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