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出魔窟如入無人境 正念正行何懼邪惡瘋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03月01日】

這些年我僅被邪惡綁架過一次,也就幾個小時。可是為營救同修我卻屢次進出看守所、拘留所、國保大隊和法庭。我把幫助營救同修的經歷給師尊匯報,同同修交流。

走進看守所

開始我覺得同修被非法綁架,在裡面遭罪,我要力所能及的去幫助同修,減輕同修的魔難。有一個同修被綁架進看守所,我打聽到我的一個親戚在看守所上班,我就到他家去,說我的一個表哥因為煉法輪功被綁架了,就在他那個看守所,要他帶我去看他,他死活不同意,說法輪功的案子誰都不敢碰,別人躲都躲不及。我說, 你不讓去看,那你就好好的照顧他,別讓他吃苦。他說那我就盡力吧。

一個一同做事的女同修被綁架到外地看守所,她一進去就開始絕食。我找到她母親,她母親也是同修,我對她說:現在我們一定要去看她,她正在難中,哪怕見一面也是對她的鼓勵。老人很猶豫,說:不是不去見,去了好幾次,人家不讓見,說允許見了就打電話。我說:那不行,等看守所打電話,那可能嗎?它那是推脫。我們必須得去見,見一面都是對她的鼓勵,也讓邪惡知道家人在外面正在積極營救,不好下狠手迫害。老人見我這一說,也就同意了。第二天,我和老人,及老人的一個兒子去外地看守所。這個看守所開始還是推。我就說:不讓見說明她被迫害得很厲害,要不然,為甚麼不敢讓見?她煉法輪功只是想做個好人,她對社會是有益的,什麼罪錯都沒有就被綁架了,還有天理沒有?看守所看我們爭取得緊,只好做了讓步。

受到過迫害的同修都明白,在那險惡的環境中,能和同修見上一面對自己都是很大的鼓舞。我就是本著這一念,多次去看守所看望同修。

走進拘留所

一次一個同修被綁架到了拘留所。我聽說後,買上一些食物就去了。那次拘留所的大門不知什麼原因竟大開著,我什麼也沒問就走了進去。挨個房間的找。那裡面被拘留的人都覺得奇怪:你找誰?誰讓進來的?正在找著,有警察大喊,你怎麼進來的?誰讓你進來的?我說:你大門開著不是讓人進的嗎?我找我表妹。警察把我喊出去後,我說了同修的姓名,警察就把同修領到了接見室。同修見我就說:我聽見你說話了,正想喊你,你就出來了。我給她拿出買的東西,問她怎麼樣?要堅定正念。她點頭:放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告訴她,大家都在為營救她發正念。她很感動,表示一定會堅定信念。

去看守所發正念

有個男同修被綁架了,聽說在看守所“病”得很重。我和其它縣的同修說了同修的情況,這個縣的同修來了幾十人為同修發正念,是開著三輛大篷車來的。因去的人多,邪惡可能也發現了異常。我站在看守所門口正在專心發正念時,一輛車開在我的跟前停下了,車門正對著我。我一點都沒動心,只是稍微偏了一下身,根本沒有把它當回事。車上下來幾個警察,瞅瞅我,悻悻的進了看守所。後來,有同修告訴我,那輛車正是國保大隊的。

走進國保大隊要人

這位男同修的父親也是我們修煉人。我找到他家,鼓勵他去國保大隊要人。晚上和同修就此事交流時,同修也都說,老人那麼大年齡,他自己去了也說不清,最好有個同修能和他一塊去。我說:我去。

第二天,我陪老人去國保大隊要人。進了國保大隊的院子,有人問找誰,老人就說出了要找的國保大隊隊長的名字。那人讓我們到辦公室去等著。一會兒國保大隊隊長就來了,一進門就問我說:你是誰?我說:我是他女兒,我陪我父親來要我哥不應該嗎?他猜疑的瞅著我表示不信。我說:我哥以前那麼多病,煉法輪功煉好了,一個街道的人都知道,你們怎麼專抓好人?我哥在看守所病得那麼厲害,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就是罪魁禍首。國保大隊長無話可接,惱怒的說:他煉法輪功就是反黨反社會。我說:你說話得有事實,不能亂給人家扣帽子。煉個法輪功就反黨了,黨是那麼好反的嗎?這個黨怎麼那麼脆弱?打了人家還不讓人家說個公道話?他轉身出去一會兒,拿了個照相機進來了,對著我就照,還說:你是他妹妹,我倒要調查調查你是不是他妹妹。說著就照了起來。他對著我一照,我就把臉扭到 一邊。他跟著又轉到那邊照,我又把臉轉向這邊。就這樣他圍在我身邊啪啪的照了十多張。最後看找不出什麼破綻,就說:放人我們說了不算,你們得去“610” 才行,我得聽他們的。我對老人說:大爺,那咱們走吧。

結果這一句話被國保大隊長聽到了,他就說:大爺?你不是他的女兒嗎?怎麼喊起大爺來了?你別走,說著就去放照相機。我一看這情形,站起身就走到院子裡,他伸手來抓我,我順手把車往後猛一倒,他一驚。我趁勢騎上車,一加電門就騎了出去。他在後邊大喊,快關門,別讓她走了。說著就去騎摩托。看門的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已經出去了。有一個在外邊發正念的同修,正推個車往前走呢,一看我騎個車出來了,那麼快,後邊惡警又攆出來,就讓過我,騎上車就去擋惡警的車。惡警往東走,她也往東拐,惡警往西抹,她就往西騎。看著兩個人象是躲車躲到同一方向了,就那麼幾下,我就走到大街上的人流當中,惡警只好氣急敗壞的回去了。

我真為我的失誤後悔。同修們反倒鼓勵我,說我正念強,做的很好,有點失誤不算什麼,這就足以震懾惡人了。沒有幾天,我們那個同修就以病業的狀態走出了監牢。後來,他見到我,一再表示感謝。

一個擁抱包含多少關心,一個眼神傳遞無量正念

有個我們以前共同做事的同修被非法開庭。聽到消息後,很多同修都去了,在法庭周圍發正念。我和其他幾個同修走進了法庭,還有同修在法庭裡面貼真相。

押送同修的車來了,同修被非法帶上法庭。我心裡一點害怕都沒有,見同修走來,我迎上前去,和她緊緊的擁抱。警察象什麼也沒看見一樣,我輕輕的拍了下她的後背,那意思很明顯,讓她一定堅定正念。還有同修趁勢送給她一個燒餅。

非法庭審開始了,我就坐在她的身後,始終用正念加持著同修。非法庭審中,同修為自己辯護,也為大法辯護,不承認自己有任何罪錯,非常精彩。可是同修還是被非法判了刑。在獄中她始終堅定對大法的信念,沒有絲毫的妥協。出來後,她對我表示感謝,並說,當時給她夾在燒餅裡的經文太少了,怎麼不多放點經文呢?我告訴她,那燒餅不是我送的,是其他同修做的。她也很感慨:邪惡迫害一個大法弟子,所有的同修都能站出來。她還說,我對她的那個擁抱,對她的鼓舞很大。

通過和同修們的交流,特別是和被非法迫害過的同修交流,我們知道,在那險惡的環境中,同修們的鼓勵是很重要的,有時一個眼神起到的作用都非常大。

一次,兩個同修在外地被非法審判。聽說消息後,我也趕去了,並走進了法庭。兩個同修被非法帶上法庭時,看到我正祥和的看著她倆,她們互相對視了一下,很明顯,她們知道,是同修來了,走進了法庭,在為她們加持正念。

是我審判你姐,還是你來講真相?

邪惡害怕大法弟子到法庭發正念,往往將對大法弟子的非法審判放在外地。有一次,有一個同修被非法審判,也是在幾十公裡外的一個小鎮的法庭上。是同修的弟弟打來電話,說臨時才得到通知,已無法和其他同修聯繫上。我很快找到了幾個同修趕去。到了法庭訊問,法庭裡的人卻說,不在這開庭了,在看守所。我們又趕到看守所。看守所的人說:沒有說是在看守所開庭啊,人已經被帶走了。我們聽說,又趕快趕回。剛下車,非法押送同修的警車來到了。同修下車時非常費勁,有兩個女警架著她,看來她的腿被迫害得很嚴重。我走向前去,替下女警。順手把我穿的棉衣給她披上。就有警察喊:你是誰?我說:我是她妹,看把我姐折磨成啥樣了?警察不出聲了。

法庭上,同修的正念不是很足,身上因寒冷不住的發抖,我摟著她。警察也沒說什麼。沒等他們開口,我就說:我姐是個好人,就因為修煉法輪功就被迫害成這樣了,你們這都看著的吧,路都走不成了。我姐以前是個沒人敢惹的人,修煉法輪功後,完全變了,變得為家庭著想,為他人著想。你們怎麼不去調查?上面說法輪功不好,你們也跟著說法輪功不好,你們了解過法輪功嗎?

法官用個木頭塊子一拍桌子說:你別說了。聽公訴人念公訴詞。公訴人就開始念,說同修發資料發了多少,給什麼人寄過資料,給誰誰講過退黨的事,還說同修擾亂了社會秩序,破壞了法律實施。我說:你說的不對,我姐發的資料都是救人的,那裡面揭露的都是謊言,你看過沒有?天安門自焚你在電視上看過,你可能不會懷疑,你要是看看資料你都不會相信的。那天安門自焚的人根本就不是煉法輪功的。人在天安門自焚,那警察怎麼那麼快就變出幾十個滅火器出來?那個王進東臉都燒焦了,可頭髮卻完好無損,盛汽油的雪碧瓶也完好無損?那不是騙人的嗎?同修的弟弟也在一旁說:還有那個小女孩,氣管割開了還能唱歌?這明擺著是在欺騙中國老百姓嘛。我又說:法輪功為甚麼在中國被誣衊為×教,可是怎麼卻在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能得到政府的支持和嘉獎?包括台灣和香港……

我們兩個在法庭上講了將近半個小時,法官、公訴人、書記員,還有其他的警察好像都被抑制住了一樣,默默的聽我們講。突然,法官好像睡醒了一樣,看了看周圍,突然喊:別說了,是我在審你姐,還是你在講真相?噢,今天審判到此為止。就這樣草草的算開完庭了。

把搶我的錢還給我

前年,有一個同修被非法綁架了。我去他家裡問情況,被蹲坑的惡警跟上了,並抄了我的家。也非常奇怪,我家裡的資料在那放著,惡人們就沒有翻出來,只搜出了一些真相幣,就把我帶到派出所。我們大隊的支書和我的家人也都趕去了。我們大隊支書進去就對派出所所長說:誰讓你帶的她?你到我村怎麼不給我打招呼?不管怎麼說,我這就得把她帶回去?派出所所長說:老弟,你別生氣,這能怪我嗎?“610”下的命令,我敢不聽?你看她到這還跟俺講法輪功有多好,你能不能先別讓她講?大隊支書說:她愛咋講咋講,今天我這個支書不幹了,你也得給我放人。你放不放?這時來了電話,是“610”打來的,問搜到東西沒有?派出所所長電話中就說:什麼東西也沒有搜到,你叫我把人帶來了,可是人家家人不願意。大隊的支書也在這。大隊支書對著電話喊:啥“610”,少在這給我耍威風,我這就帶人走。

派出所所長關了手機說:你帶她走吧,我是再也不管這些事了。丈夫上來拉著我就走。我說:我的錢呢?搶我的錢怎麼不給我?丈夫說:你還要錢?先回家。我說:不行,那錢是我的。我對著派出所所長說:把搶我的錢還給我。派出所所長直喊:她的錢呢?把錢給她,咱可別落這壞名聲。

這是我十多年來營救同修,以及自己面對魔難時所走的路。做的有許多不足。但是在同修的幫助和鼓勵下,我感到了身為大法整體中一員的幸福,也深感能成為師尊弟子有多麼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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