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09月24日】
我要把正念闖出看守所中大法的超常,師父慈悲呵護我堂堂正正講真相救人的體會,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一、去發神韻光碟被綁架
我們幾個同修想要去遠處地區發神韻光碟,本來打算頭兩天就去,因為下雨沒去成。一天,一位顧客到我這兒來幹活說:“我天天看天氣預報,這個禮拜天天都有雨,就今天沒雨。”一聽今天沒有雨,我就決定找同修去發神韻光碟。
晚上,我們四個同修,騎著兩輛摩托車出發了。我的摩托車跑得出奇的快,把同修落的很遠。後來同修說她的摩托車鏈子象折了一樣不好騎,這是師父慈悲點悟,其實在前兩天師父還借常人的嘴點我,可是我沒有悟到。
很快,我們就到達了地點,我們兩人一組,分兩組。我和一位老年同修一組。我倆發的很快,就在我倆一人還剩一個光碟時,突然從對面開過來兩輛摩托車,並對後面的人說:“她們人在這兒,別讓她們跑了!”說著就上來兩個男警察一把扯住我和同修,後面又來了好幾個人,就聽他們說:“前面還有兩個,跑了一個。”他們使勁的拽住我,我說:“拽什麼拽,我又沒幹什麼壞事,跑什麼跑。”這個女的就鬆開了我的手,我就跟這個女的講真相,她很快就三退了。惡警們把我們關在一個屋子裡。
二、正念解體邪惡
我們幾個同修就是講真相,發正念,徹底解體對我們和眾生的迫害。晚上,惡警把我一個人叫到一個屋子裡,我看見惡警把一個錄音機放到窗台上,惡警拿著筆準備記錄。我當時也沒有害怕,惡警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是學大法的,法輪功是被迫害的,我們就是做好人。”我看見他在往本子上記著什麼,我說:“你別記,對你不好。”另一個警察在旁邊幫腔:“問你叫什麼名字?”我說:“學大法的。”他氣急敗壞的大罵。我說:“我不是不敢說,我一旦說出來,你記錄下來,對你不好,等於你參與了迫害法輪功。”他說:“你說吧,我不怕不好,我就是不怕報應。”我說:“你不怕是因為你看不見,我是修正法的,修的是慈悲,我就得為你好。”他說:“那你說什麼是為我好?”我說:“那你就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他說:“精神有毛病。”我說:“我精神非常正常,我是做衣服的,我的老闆非常信任我,我做羽絨服時從來不多拿她的羽絨,我們就是按真善忍做好人。”
我又接著對這個警察講:“你這麼有文化,有頭腦,不用我說,你自己看看這個光碟就明白了。裡面是中華五千年傳統文化。”我的慈悲心出來了,我一邊說一邊不由自主的流著眼淚。平時我是個很不善言辭的人,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講了很多很多。惡警坐不住出去了,一會兒又進來說:“那個老太太暈倒了!”我趕緊說:“你們快放她回家吧,她家有病人。”他說:“我往哪送?”我情急之下說出了同修的家庭住址,話一出口我就知道錯了。當惡警再問:她家住哪棟樓時,我就不說了。後來悟到這也是出賣同修,現在想起來很可怕,多虧了師父保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老年同修正念很足,當天就被送回了家,另一位同修第二天也被家人接回了家。
三、講真相救度警察
就剩下我和另一位同修了,惡警把我倆劫持到了國保大隊,我倆拒不簽字。晚上,他們強行把我倆綁架到看守所。第二天早上,我倆被叫到一個屋子裡,問我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工作單位等等,我做了回答,最後讓我簽字、按手印,我一下警醒了。師父說:“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什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我說我不簽,警察說:“不是針對你倆,誰來了都登記,都得簽。”我說:“我沒有針對你,我是針對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這個女警又說:“你得簽,這是工作,你得配合我。”我說:“我不簽,我又沒做什麼壞事,他們強行把我整到這裡來的。”她說:“你不是自己簽字進來的嗎!”我說:“我沒有簽字。”她拿起國保大隊的單子看了看,就沒再說什麼。
接著又問同修,當問到同修的丈夫時,同修說會不會找她丈夫麻煩,當問到她孩子時說會不會影響孩子上學,警察說:“不會,就是記錄下來留個檔案。”同修問我:“應該不應該簽字。”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看到她動的是私念,女惡警按著她的手把手印按上了。這時,電話鈴響了,女警出去了。同修突然說:“你不簽,我簽啥。”就一把把簽字的單子撕了個粉碎,一個警察氣急敗壞的說:“你給我站起來,你這麼有文化,居然干出這種事,在看守所還從來沒有過這種事。”女警這時也進來說:“我就走一會兒,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居然把單子給撕了。”女警對我說:“你趕緊的把字給我簽了,你得配合我工作。”我說:“你既然幹這個工作,我也不能難為你,你把你們領導找來。”一個男警指著另一個警察說:“他就是。”所長惡狠狠的邊說邊向我衝過來說:“你們不尊重我,我就……”我說:“你想動武啊?!”他說:“我不能。”接著對女惡警說:“這個事就交給你了。”
女惡警一聽立刻氣勢洶洶的站起來大聲說:“你信不信我讓你簽上字!”這個女警塊頭很大,有一百四、五十斤,而我只有八、九十斤。我說:“我信,但是這對你不好,真的對你不好。”說著我的眼淚刷一下就流了下來,女警見我流淚就說:“別哭了,不簽了。”這時,所長進來了,女警說:“她說了,讓幸福永遠伴隨我左右。”所長沒再說什麼,一場看似邪惡的迫害瞬間消失了。
師父說:“我跟大家已經講過了,善它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表面上維持的一個狀態,善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那是通過修煉才能得到的、才能體現出來的。在眾生面前,你的話一出口,你的念一動,就能使不好的因素解體,就能使毒害世人的、在人的思想因素中的不好東西解體,那麼人就明白了,你就能救了他。” (《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女警又拽了一個男警到後院給我們照像,她很快就給同修照完了,輪到我了,我就是不配合她,她就叫男警給我照,她按著我的頭,我對男警說:“你別聽她的,她叫你幹壞事。”男警說:“我沒照上。”女警又過來給我照。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說:“你別照,對你不好。”從後院出來,我一直在流淚,我對她說:“以後你千萬別逼大法弟子照像了,真的對你不好。”她說:“這不關你的事,這是我的事。”
中午送飯,我和同修誰也沒吃,同修在那頭躺著,我在窗戶邊坐著流淚。這時女警喊著我的名字過來說:“你哭什麼?”我說:“我沒有阻止了你,讓你幹了一件壞事。”她說:“那不是你的錯,是我逼你那樣做,與你沒有關係。”說完她就回家了。
我看到同修還在躺著,就過去對她說:“是我不好,當時你問我簽不簽字,我就應該告訴你,可是我當時看到你想到的是丈夫孩子,動的是私念,我們修的是無私無我,我怕邪惡迫害你。”同修說:“這不怪你,是我沒修好。”下午女警來了,她讓獄警打開門,她進來對我們說:“咱們都是女人,好溝通,我把你倆照的像撕了。”同修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你真的把我們的照片撕了!”她說:“真的。”同修說:“謝謝你,太謝謝你了!”女警說:“別謝我,我得謝謝你倆,我真的感受到了你倆是真心為我好。”同修說:“那你就謝謝我們師父吧。”女警說:“你倆吃飯吧。”她一直看著我倆吃完飯才走,一直到最後,她再也沒有對我們行惡。
四、正念證實大法
師父說:“不承認它舊勢力提供的這個所謂的環境,因為在正法中我會使一切眾生都同化大法,根本不需要在這種邪惡中錘鍊大法弟子。” (《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師父不承認舊勢力提供的所謂考驗,我做為大法弟子我也不承認在邪惡環境中所謂的提高。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就代表著大法弟子的形像。從第二天起,我就對著獄門雙盤打坐,盤了兩天,我想:不能老是打坐,我得煉功。我對同修說:“你煉不煉功?”同修說:“煉!”我說:“好,明天早起我叫你。”第二天一早,天還不亮,我就推了推同修,我說:“起床了,煉功了。”牆的兩個角上都有攝像頭,我就對著攝像頭,堂堂正正的煉功。
早上打水時,一個獄警說:“自己煉功,還拽別人也煉功。”我笑了笑。後來,所長也來了說:“我要非要不讓你煉功,也不好,你能不能少給我添麻煩。”我說:“我也沒幹什麼壞事,只是煉功。”以後他再也沒管。我想光打坐煉功還不行,得發正念,我就跟同修說:“咱們得打手印,這樣能量強。”這樣我們就盤腿立掌發正念。
看守所是三班倒,到了第三個班,就聽見一個獄警進來,對著獄門“咣咣咣”的猛敲起來,嘴裡還喊著:“干什麼呢!”我也沒睜眼,不為其所動,就是發正念解體邪惡。就覺得隨著“咣咣咣”的敲門聲,我周身光芒四射,獄警看我也沒什麼反應,嘀咕了一句就走了,以後看守所再也沒有管我倆。我們每天背法、發正念。只要來人,只要有機會,我倆就配合講真相,從所長、獄警到犯人,只要能搭上話,我倆就講真相。
五、堂堂正正回家
到了第十二天,警察把我叫了出去,屋裡有我妹妹、妹夫、大姑姐,女警拿了一包東西說:“是你的吧!”我接過東西。她說:“按手印。”我說:“我不按手印。”
妹妹一聽急了說:“姐,你得按手印,不按手印,他們不讓你回去。”我說:“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妹妹說:“姐,求你啦,媽在家都急瘋了。”我說:“我不按手印,這對她不好。”妹妹說:“她都不怕,你怕啥呀!我是你妹妹我……”妹妹說著就強行按著我的手往上按,我想獄警我都不讓按,你是我妹,我不能讓你造業。我說:“你們誰都別想讓我按上!”他們又把我帶到樓下照像。我的妹妹使勁兒按著我的頭,我大聲喊著:“你們不許拍照!” 我妹夫對著妹妹說:“你把她放開!”,這時一個男獄醫過來想按住我,我就說:“誰動手,誰就是幹壞事。”這個獄醫就沒有行惡,這場照像就不了了之了。
回憶這段被迫害的經歷,我發現我沒有從根本上否定邪惡的迫害,雖然這樣,慈悲的師父還是保護了我,讓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