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5年08月17日】
我有一個特別的執著,就是對容貌的執著。雖然或多或少大家都有這個執著,但是我的這個執著程度卻遠遠超過大部分人。
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羨慕班裡長得漂亮的女同學,遺憾自己不是一個美女。隨著年齡的增長,這一執著有增無減,我自己的外表本身還不錯,但自己卻覺得很不滿意,希望擁有一個非常美麗而精緻的面孔。為此還甚至幾次去整形外科醫院做過美容手術,但是過後感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當常人的時候,看到漂亮的女性,我很羨慕;看到長相難看的女性,則非常同情,覺得她們這樣的形像還能正常地生活,心理素質真好,覺得自己要是那樣,會痛苦得生不如死,說不定會去自殺,可見我對於容貌執著已經到了一種多麼不可思議的程度。我當時的業餘愛好也全都圍繞於此,看美容方面的書,去美容院,研究美容手術的種類,也研究關於如何保持皮膚青春的方法。
對於容貌的執著的最大根源是來自於色心,我從小就把男女之情看得很重,對於影視文學作品中的愛情故事,自己似乎感同身受,所以“郎才女貌”的模式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我認為女人的價值就在於容貌,容貌不僅是美好“愛情”的本錢,而社會的價值觀也是以貌取人的。所以對於自己當時那種不顧一切追求美的想法和行為,自己還覺得是天經地義的,追求美容成為我人生的第一目標。
修煉後這一執著漸漸淡化了,並且隨著時光的流逝,自己也成了家,走過了關注容貌的青春期,走向中年,漸漸對容貌不那麼敏感了。後來更是忙於修煉的事、工作及家庭瑣事等等,思想中都想不起這些了。但是在十幾年的婚姻中,雖然和老公感情很好,自己卻有幾次精神出軌的經歷。自己知道這是情和色慾之心沒有去乾淨的表現,尤其是執著於“被愛”以及“兩情相悅”、“心有靈犀”等諸如此類的感受,雖然能夠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言行,但卻放任自己的思想在這種誘惑下被思想業帶動著而天馬行空地幻想、而去感受所謂的美好。 我知道對於容貌的執著與色心是直接關聯的。
而近幾年又重新出現了對容貌的極度執著,和青春期的執著不一樣的是,這次所關注的主要不是容貌的漂亮而是容顏的年輕了。由於很多年來都沒有注重實修,並且很少煉功,我發現自己的面容這幾年漸漸老化。尤其是幾年前的一些經歷,表現上是在人中的一些不公正待遇,本來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而自己卻深陷其中,與常人一樣的勾心鬥角。吃不好,睡不好,甚至感覺到不公平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這種狀況持續數年時間,搞的我心力交瘁,後來猛然發現自己明顯老了很多。
發現這一點令我非常痛心,而我自己也奇怪為甚麼從前沒發現呢,老化肯定不是一夜之間發生的啊,其實是我那時被爭鬥心帶動得太厲害,根本關注不到其它。後來利益紛爭在自己的努力之下終於圓滿地解決了,但沒想到與此同時,身體也出現了嚴重病業,其實從前也有些小的病業,但自從自己用人的辦法爭得了看似屬於自己的人中利益之後,這個病業就突然加大數倍,身心的痛苦幾乎每天隨時相伴。這時方才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可能自己前世欠別人的,卻不願意還,沒有用修煉人的善和忍來對待,反而用人中手段爭回來了,但卻失去了更加珍貴的東西,自己也徒增了很多業力。師父講過“在這個宇宙中有個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你不失,要強制你失。誰起這個作用?就是宇宙這個特性起這個作用,所以你光想得不行。”(《轉法輪》)這段法自己讀過不知多少遍了,可通過這次經歷才親身認識到這個法理的嚴肅性和真實不虛,爭來了利益卻換來了業力,真是得不償失。
在後來的修煉中,我漸漸放下了很多心,比如爭鬥心、妒嫉心,對名利的執著等等,而且也開始比較重視煉功和學法,再回頭看看當年的爭鬥執著,真覺得那時的我太傻了,那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啊,有什麼好執著的呢?還因此影響了長功以及令自己身體老化和得到病業,這多麼的不值得呀!再看看周圍的同修們,我很羨慕有幾位十幾年容貌都幾乎沒什麼改變的女同修,看上去仍如從前一樣年輕,而有的同修就變化很大,甚至老化得比常人還嚴重。這令我深切地感受到修煉的嚴肅性,尤其是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不重視煉功同樣是不行的,我後悔自己怎麼沒早一點認識到這一點呢?
認識到這些之後,我自己的修煉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變得比從前精進了,煉功學法很認真,從前放不下的許多執著都能夠一個個地放下了很多。回頭看看這些年走過的修煉之路,覺得自己居然浪費了那麼多年的時間,光是在做大法的事兒卻不知道學法煉功的寶貴,還在人中爭來鬥去,捨本逐末,這麼晚方才認識到修煉的珍貴真是太可惜了!也太傻了!
但與此同時,我發現自己的煉功是帶著目地的,一方面希望去掉身體的病業,另一方面還希望通過煉功返回到年輕的容貌。在參加集體活動時,我的關注點都在同修們的容貌,比如哪個同修顯得年輕,哪個同修顯得老,並以此判斷誰修的好誰修的不好,誰煉功煉得好誰煉得不好。而我也儘量迴避和幾位女同修的接觸,很多年前,我曾經和她們一樣,甚至從前比她們看上去還年輕,但是她們很多年沒有改變而我卻老了很多,這令我感到很痛心,這種痛心的感覺在接觸她們的時候就會出現,而令我無法面對。想想自己從前的容貌曾經顯的比實際年齡小很多,以至於有一次其中一位女同修的媽媽讓那位女同修的兒子叫我姐姐。然而幾年後的今天,我已經看上去比那位同修老了。我痛悔自己從前多年來的不修心與不煉功的種種所為把自己變成了這樣,只是希望自己更好地煉功學法和修心,而通過大法的神奇力量改變自己的容貌。
但因為這一動機不純,所以我雖然努力了幾年,但是病業還是老樣子,而我已經習慣於這一病業的存在了,有些無可奈何。而容貌也沒向年輕方向轉化,可我對容貌的執著卻一點沒放,仍然在強烈地求,而且不甘心自己會老去,希望自己象那些修的好的幾位同修一樣處於“凍齡”狀態,自己無論如何不能接受將會變得越來越老的事實。
也就是在昨天,我的心裡突然間第一次嚴肅地認識到我必須要去掉對容顏的執著,給我自己多年的執著外表的這顆心划上句號。這才發現這一執著心之深重,對於其他的執著心,不管我去掉或沒去掉,但都是在努力去的過程中,至少希望自己去掉,知道自己必須要去掉。可是對於容貌的執著,我覺得那是天經地義的啊,那是我生存在世上的價值啊,我甚至感覺少了它活著還有什麼意義,緊抱著這顆心不放,想都不敢想要去掉它。因為我從小就是為這個活著的,在這一問題上鑽到了牛角尖裡,在家庭和社會的影響下,形成了這一在常人看來都是非常畸形與不健康的人生觀,更不用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了。
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中說:“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的下,但內心裡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你自己的內心要不動,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騙自己。只有你真正的從內心提高,你才是真正的提高。”
這個執著外表的心就是我長久以來甚至從記事起的“最本質的利益”,昨天我發現自己被這個強大執著心真是控制得太厲害了,而且執著得太長久太苦了,是到了放下它的時候了,不然就是“假修煉”,不是師父的真修弟子。
那麼我執著外表的根源在哪兒呢?執著外表這顆心的形成是因為小時候看到長相漂亮的孩子們在親朋好友中或班級裡不但會得到大人們更多的喜愛,同學們也喜歡和她們交往,她們犯了錯誤也會得到更多的諒解,總之各方面都享受特殊待遇吧。所以當時自己就形成了羨慕漂亮及嚮往漂亮的心,希望別人喜愛自己和說自己好。小時候的這顆心是出自於對於情和名的執著,長大些之後則又加上對色的執著,希望漂亮的外表得到異性更多的青睞,從而滿足自己對所謂“愛情”的嚮往。後來雖然有了美滿的婚姻,表面上也早已不再追求異性的喜愛了,可是這顆心根子還沒去,只是被壓到了心靈深處。 但是舊勢力卻看得到這個色慾心和貪心還在,所以會安排相應的關和難來觸及這一執著,令它表現出來。
寫出這篇心得旨在曝光自己這一最不願意面對的執著,下決心去掉它,同時對自己這些年修煉中走過的彎路做個總結。也希望給有類似執著的同修們一個借鑑。我知道有的同修們心裡也有其他的自己最不願意放下也最不願意面對的執著,希望大家以我的經歷為借鑑,儘早放下這些吧。前兩年,本地一位中年的同修以病業形式離開了,之前他曾說自己有個執著怎麼也放不下,所以導致這個病業。
希望和大家重溫一下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回答學員的一個問題時的部分講法:
“弟子:目前有弟子表現出病態,很嚴重,幾乎無法讀書、煉功、發正念。
師:我說這還是真有問題。對於執著,有的學員表現出來,有的學員不表現出來,擱心裡就執著的不行,到最後他也解不開了。邪惡就叫你越來越不對勁兒,讓你摔大跟頭,讓你摔的一輩子都忘不了它。它們是這麼樣乾的,所以不要執著到那種成度。”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修煉的人是以脫離世間、成就生命圓滿為目地的,執著任何世間的得失、利益都圓滿不了,因為修煉人在世間修煉中就是要去掉常人所執著的各種各樣的心才能成神。不然的話,世間上的任何一顆心、任何一個牽掛的因素,都是一把鎖住人離不開的鎖。”
以上是我的一點個人修煉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