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一切干擾 起訴江xx

大陸湖北大法弟子 金玉(筆名)


【正見網2015年09月10日】

今年五月初,我看到明慧網上有關起訴江xx的消息後,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新的正法進程,我應該積極參與到訴江中去。

但是具體行動時,又有些猶豫傍徨,一是有很強的怕心反映出來,因我本來是一個一直離開了家鄉,跟兒子在外地居住的人,家鄉和我現居住地都不知道我的真實情況,而訴江中要用真實姓名、真實的身份證以及真實的住址和聯繫電話,等於一下子暴露了我的全部信息,怕邪惡知道了而遭迫害。二是剛開始訴江,我又不懂控告的具體要求、相關的法律條文及有關的法律程序,不知道該怎麼寫控告狀。三是當時已計劃好要做一批真相資料,請車送回老家農村去救度眾生。於是我決定先把這個事完成了,回來後看看別人怎麼搞的再開始吧。

我從家鄉回來後,看到網上已有幾千人向高檢、高法控告江xx了,當地也有幾位同修已經收到高檢、高法簽收的妥投簡訊,就覺的自己已經落後了,回想到自己九九年剛得法,法理不清,怕心重,沒有去北京天安門護法,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為自己當時沒有兌現史前的誓約而感到很後悔,現在修煉十幾年了,正法已接近尾聲了,我為什麼還這樣猶豫不決呢?每一次的機會都不會再有啊!

於是我立即寫了一個控告狀,談了自己是九九年因病醫治無效,在家等死時走入大法修煉的,修煉後絕處逢生,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xx無故發起了對法輪功的殘酷打壓迫害,我尊敬的師父受到攻擊,我也被非法拘留、非法抄家和非法綁架,十六年來經常受到侮辱、漫罵、威脅、恐嚇、監視、監聽、限制人身自由等政治迫害和經濟迫害,對我和家人造成了嚴重的精神傷害、經濟損失和肉體折磨。當回憶這些痛苦的經歷時,我的眼淚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向外流淌著,同時我又想到這場迫害對我造成的痛苦和損失只是滄海一粟,還有那幾百萬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家破人亡,幾十萬善良的同修被活體摘除器官,真是人神共憤,天理不容。

特別是以江xx為首的流氓集團製造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撒彌天大謊,毒害了那麼多無辜眾生,並指使和綁架公、檢、法、司以及行政工作人員參與迫害,使他們對大法和大法徒犯罪,不但將他們拖入可怕的地獄,還毀了他們的永遠,真是可悲可憐啊!所以我們應該立即起訴江xx,結束這場長達十六年的迫害,還大法和師父清白,使人心歸正,救度那無量無計的眾生於毀滅的邊緣。

我將控告書寫好以後,就找一位當教師的同修拿回去幫忙列印,他說三天後就送過來。這時正好師尊的新經文和《論語》的列印版刊登出來了,因家鄉的同修沒人用雷射印表機,都在盼著我給他們列印好送回去,我就又回了一趟老家。三天後回來,本想立即可以投寄訴江狀了,可是一波三折,干擾不斷。

首先是來自丈夫的干擾。附近一個同修去寄訴江狀時有點怕心,來我家叫我給他發正念,同時問我家有沒有印泥,我丈夫拿出印泥後,一看是起訴江xx的,立即很嚴肅的說:你要考慮好,這不是開玩笑的,把你們的真實信息全部公布出去,是很危險的,你要負責的。我說:沒有問題,是師父叫做的。他轉而對我大發脾氣,說我找迫害,不理智亂來。並指著我的鼻尖叫著我的名字說:你也要這樣搞的話,我把你趕出去,跟你離婚,一刀兩斷。我知道常人很容易被控制,是邪靈控制他說的,同時也是對我的考驗,是幫我去怕心的,我一邊對他說:訴江我做定了,不管怎麼樣,你干擾不了我,我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同時對他發正念:清除他背後干擾訴江的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第二天又有一位同修來談訴江的事,他又發了一通脾氣,罵罵咧咧的,但是與頭一天相比軟弱了許多,我又繼續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逐漸他不再管我訴江了,好像忘了這事。

再是幫我列印訴狀的那位教師同修一直沒有來,也無法聯繫上,我干著急。這時我看到明慧網上,人權律師團隊幫我們整理的刑事控告狀通用部分和個人部分的模版,我就下載下來,按照內容和格式,結合自己的實際情況認真填寫訴江狀,不會打字,就用逍遙筆軟體一筆一畫的寫了一整天,到下午五點半時基本寫好了,這時兒子媳婦帶著孫女突然回來了,他們來到我跟前剛說了幾句話,電腦就自動關機了,再怎麼也開不了機了,我意識到是他們身上帶的不好因素的衝擊造成的,很後悔沒有及時保存文件,搞了一整天,前功盡棄,沒有辦法,只好去給他們做飯,到晚上九點鐘,兒子媳婦三人一走,我就回到電腦桌前發正念,鏟除干擾我訴江的一切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並跟電腦對話,讓他立即恢復正常,幫我完成訴江,也為自己建立威德,選擇一個好的未來。發半個小時後,我再去按電腦,一下子就打開了,使我又一次體驗到正念的威力。文件沒了,我下決心重新寫,到深夜一點時,我總算又將訴狀填寫成功。第二天一早,我就將通用版和個人版各列印四份,簽上名,按上手印,同時準備了四張身份證複印件,打算寄往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這時那位教師同修也給我送來了列印好的控告狀,他向我解釋說:他回去後受到很嚴重的病業干擾,起不了床昨天才剛好。我知道這都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對我訴江的干擾,正念強它就不起作用了。於是我又簽名,按上手印,作為附件準備一同寄去。

六月二十日上午,我來到附近的郵局發特快專遞,辦業務的一個年青姑娘,她聽說是寄往兩高的,就說不能寄。我說:昨天還能寄,怎麼今天就不行了呢?她說:這幾天法輪功寄資料的人太多了,我們怕犯錯誤,現在領導打招呼叫不辦了。我說:我們是向最高檢、高法郵寄控告狀,是受法律保護的,最高法院立案制度改革有通知,現在是“有訴必理、有案必立”,從五月一日起實行,所以我們是依法辦事,才往那兒寄呢!她說:這個通知,我們怎麼沒看到呢?我說:網上有公布呢!這麼好的生意你們不做,還要違法阻止,你們不是說通信自由嗎?我又接著說:江xx發動迫害法輪功這麼多年,迫害死那麼多人,還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現在不僅全中國,包括全世界都在控告它,習近平打老虎,任何高官都可以控告,你要幫我們做好事呢?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你也給自己留下一個好的未來吧!她說:那好吧,我跟領導匯報一下,過兩天你再來吧!我說:那行啊!

從郵局出來後,我想到同修在網上介紹也可以找其他快遞公司郵寄,就騎電動車到街上去找,找到韻達公司收發點,有點不放心,只寄了一套給最高法院的,我又找到一個中通公司,郵寄了一套給最高檢察院的。在兩家公司,我都說了我是控告江xx迫害法輪功的能到嗎?他們都笑著說能到。兩天後我沒有收到簡訊回復,上網一查,郵件只到了東城區拍照簽收。我後悔的想:為什麼我訴江這麼不順利呢?我們一個學法組的甲、乙兩位同修一投就簽收了?而我和丙同修就干擾不斷,就是交不出去這個訴狀呢?向內找認識到主要是近段時間自己農村、城市兩頭跑,有時忙於事務,一兩天都沒學好法,發正念四個整點也有漏發,丙同修家裡裝修房子,在學法、煉功、發正念上同樣受到很大的影響,因沒學好法心不在法上,做事沒有法的威力。而甲、乙同修每天上午堅持學法、背法、發正念,所以一投就順利過關,漏洞找到後我就加緊學法,背《論語》,發正念,清理歸正自己空間場中一切干擾、阻礙控告江xx的邪惡生命和因素,黑手爛鬼及共產邪靈。

四天後,我覺得自己空間場天清體透,正念強大。六月二十四日,我又重新準備了兩套控告狀,再去郵局郵寄。那個業務員見到我笑著說:你又來了,我認識你。我說:姑娘,我叫你問的事,你問了嗎?我還要寄控告信呢!她說:問了,領導沒有明確的答覆。她又說:我看你很善良,我幫你寄吧!我說:那謝謝你啊!辦好手續後,她說:明天下午就可以到。我說:姑娘,你做了件好事,積大德了,以後會有好報的,其他的同修來寄,你也幫他們郵寄啊!她笑著說:只要你介紹來的,我都幫她們寄,行嗎?我說:好啊!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這時我看到她的瞼上露出了真誠的笑容。

六月二十五日下午,我收到高檢、高法簽收的簡訊回復,連忙將原件發往明慧網登記,並下載保存了登記號碼。

回想我的訴江過程,幾經曲折,經受了多方面的干擾和考驗,使我從中真正體驗到訴江的過程是一個學習提高、向內找、歸正自己的過程,是一個清除邪惡、排除干擾的過程,是一個去掉怕心、走出人的過程,同時也是一個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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