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03月25日】
這是幾年前的事了,至今才寫出來,作為古稀之年的大法弟子修去對第三代或第四代的情也算是提個醒吧。
孫子是我從小帶大的。他長的聰明伶俐,可以說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我視為掌上明珠。在他呀呀學語時我就放《普度》、《濟世》和大法歌曲給他聽,漸漸長大了,我就教他學法煉功,他也很樂意;有時也發小脾氣使性子,我知道這是我寵愛出來的。可到了孫子將要上小學時,媳婦突然提出孫子不叫我帶了。我質問她為甚麼?媳婦什麼也不說,就是不願意叫我帶。我不在法上悟,還和媳婦鬧彆扭,話語更不善。媳婦索性一家三人就搬出去住,與我分開了;以至於發展到媳婦連孫子的面也不讓我見了。我那個急呀氣的,真不象個修煉人了。可還是不悟。我就在晚上,甚至夜間悄悄扒在孫子的窗外看。真是太執著。
一日,我見媳婦外出,孫子一人在家。我就跑過去對孫子說:“走,奶奶帶你出去買好吃的,好玩的,要什麼就給你買什麼。”孫子很高興。我就讓他坐在自行車後架上,騎上就走了。由於騎的慌忙,與一個騎電瓶車的碰擦了一下,我歪斜著身子下車了。孫子就勢也滾落在地。我急忙抱起孫子瞧:孫子雙眼閉合,也覺察不到呼吸了;仔細查看,無一傷處,怎麼就閉氣了呢?!拍打拍打,也沒有動靜。嚇的我急速抱孫子朝醫院急救中心奔去,大呼著要求搶救。說來也巧,正副兩位主任在場,同來搶救。護士要我退出急救室。我哀求著要留在現場,看個好歹。不允許,絕對不允許!我在走廊裡坐立不安,雖是寒冬臘月,卻汗流滿面。急救室裡只要走出一個人,不管醫師、護士,我都會跑過去問個究竟。卻無一人回答我。見穿白衣人匆匆出,匆匆進,表情都是嚴肅的。儘管我笑臉相迎,也無人理會我,我卻清醒了。想起了師父,想起了自己是個大法修煉人。我在心裡對師父說:“師父:弟子知錯了,執著孫子,執著情,執著傳宗接代,師父要弟子修去這個執著,弟子聽師父的,一定修去!可眼下我在兒子、媳婦面前怎麼交待?他們是常人,我過不去這個難喲。”
就這樣想著想著,任鼻涕眼淚的流。此時,主任悄然走到我面前,我雙手拉住他,哀傷的問:“我孫子怎麼樣了?救救他吧,快救救他!” 主任微笑著說:“你孫子好好的,什麼問題都沒有,快帶回家去吧。”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茫然的問:“那怎麼就不說話了呢?”
“他睡著了。”
“怎麼沒有呼吸呢?”
“呼吸你看不到。”
“我看不到,可感覺的到呀?”
“感覺算什麼!”
“對!感覺算什麼!”我重複著主任的話,跑到孫子面前,不禁由驚而喜,由喜而泣,抱起孫子瞧呀看呀,孫子還是原來的孫子,丁點兒沒變。一切仿如夢幻。夢幻醒來是清醒。也該清醒了!師父在“棒喝”我呀。對孫子的執著是一把雙刃劍。謝謝師父,謝謝師父的棒喝!
回到家裡,孫子見到爸爸、媽媽很歡心;我見到兒子、媳婦,兒子、媳婦一改常態,笑臉相迎。我的身體為之一振。由此我悟到很多法理(在自己現有層次上)。對“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又有更深一層的理悟。
層次所限,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