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08月08日】
一
四年前的一天晚上我真誠的和先生交流,我說:“回想這麼多年的修煉,我覺得自己不是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做為母親我也不稱職,最基本的撫養都沒做到,做為妻子,我也不會關心你,體貼你,還經常給你出醜,做為媳婦也是一樣,俗話說:‘百善孝為先’,我不但沒孝順,還憤憤不平,我真誠的反思自己,我怎麼修的,不過我可以從頭來,像新學員一樣,從新開始。”我以為我的先生會說,你終於認識到你的問題了。讓我吃驚的是,他說:“法輪大法真好,法輪大法太好了,你以後不用逼著我精進了,我自己知道精進了。”
二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裡時,新進去的都得擦地,我蹲在地上,床板兩邊坐滿了人。這時房間的老大說著髒話,還提師父的名字。我向內找,這是要反迫害,於是我站起來嚴肅的說:“請你尊重我,不要把我師父的名字掛在你的嘴上,就像我不能把你爸爸的名字掛在我嘴上是一樣的。”她立刻拍手叫到“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後來房間裡的人們都三退了。
三
一個同修學法時靠在被子上,腳伸著,半依著,我實在看不過去了,就說:“你這麼不嚴肅,怎麼能得法哪,”她接受了,馬上端莊坐好,結果旁邊的人不高興了,因為她正在發簡訊,撅著嘴瞟我一眼,我知道我的話不是純善帶著指責的因素。第二次考驗又來了,我正在讀法,那個同修又來了,這回她摳腳,我剛想說話,馬上意識到不對,找自己,我發現自己雖然盤著腿,但是勾著腰,我馬上直起腰杆,在這同時她馬上停止摳腳,端莊坐好,緊接著她說:“師父講的真好,師父講的真好。”她聽進去了。
四
一個老阿姨,每次學法都挨著我,看看書她就找不到地方了,然後就問我,我心裡很不爽。這次她又找不到了,端著書看看我,身體往我這邊傾。我心想,別問我,又一想,向內找,為什麼她老是找不到,我這有問題,一下知道,雖然我在讀,也知道在哪,但是思想不集中,另一個思想浮想聯翩。我馬上定住神,專心讀法,她也收回去,找到了。這樣的事在我這就結束了。
五
來到新的城市,我換了個修煉環境,狀態很不好,就是睡覺,學法也不入心,我很著急突破這個狀態,但是就是沒辦法,一次在學法小組回來我靜靜的思考自己,為什麼在神韻推廣小組的時候每天不論怎麼忙我都保持讀兩講《轉法輪》,背誦《洪吟》,《洪吟二》,《洪吟三》,半年的時間我通讀了所有的大法書籍,每天擠時間煉兩遍所有的功法,有時擠時間抱輪一小時,睡四小時是多的,早出晚歸送資料。現在是怎麼了?我仔細體察到那時有人誇獎,真行,真了不起...... 為名修煉。現在新的地方,沒人認可,還得檢驗檢驗是不是真修的,狀態怎麼樣,一下子沒名了,想顯示顯示也沒機會,一起來的人也告訴我低調點,一下子名利心受到打擊,所以修著沒勁了...... 為名修煉,好可怕啊,我確實不是真修啊,我從溫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 師父還說:“那麼你可以在此等思想的作用下入大法的門,然而在修煉過程中就要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在以後的看書、學法精進中認清自己入門時是什麼想法走進大法的。修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裡?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
回想在2004年的時候,我學這段法,找到自己根本的執著,當初學法因為找不到人生目標,沒學歷、沒地位、家庭出身又非常貧寒,自卑心讓我抬不起頭來,等等,學了大法,這裡頭同修們很熱情,不管什麼學歷,什麼社會地位的都不在意。我還在這裡認識了我的先生,他大學本科,軟體工程師,自卑心、名利心得到了安慰。我找到了入門時的想法。把那個根本的名利心揪出來,感覺所有的心都長在它身上,一串。從此我的生活有了改變,小學文化的我可以做大學生的工作,而且還非常出色。
六
2015年12月左右,同修又幫我摳到根本的執著就是自卑,而且很深遠。我很難受。但是我確實認識到它不是我,一層一層的修。一天它在我胸口處象少一塊肉似的被抽走。我從此狀態有了根本的改變。我以為那是最後。今天我又從新學習這段法。從新又找到這個根本的執著,是證實自己。我想起同修的一篇文章,"首先,得有把自己放得極為渺小的心態。面對宇宙、面對其它生命,有那種仰望星空,自己只是浩瀚星群裡一個小小粒子的心態。"
那天我從學法小組回來已經很晚,我又從新雙盤在師父的像前,開始認真學法。沒人看見我,滿天的神佛注視著我的一思一念。這一次我溶在法中,全神貫注。我看到我所在這一層法給我展現的內涵,我認識到了我的問題。這只是理性的昇華,我的困境改變了。在新的城市裡我的工作有了,房子找到了。
我開始在這個過程中體察那個名利心的生命。它不斷的在我思想裡胡思亂想,想的都是我交流講點什麼,別人是什麼反應,於是我的交流稿被退回。我知道那是那個顯示心寫出的東西。我把心放下了,又叫我交流,我沒上去之前,心裡格外的緊張,我知道師父進一步幫我推出那個名利的生命。我忍著,我讀稿的時候手發抖,我知道那不是我,沒讀完被打斷,名利又受挫,那個物質在我身體裡難受著。第二天下午才漸漸淡去,直到晚上我找到一個阿姨交流,我說:“阿姨我想讓你幫我找找到底是什麼,昨天我交流感覺還是不對,你旁觀者清。”她說:“還是證實自己,從法中獲取的東西,證實自己,而不是完全溶於法中。"我說是這樣的。當我承認這一切的時候,不再掩蓋它的時候,我的感覺暖暖的,被法同化著,感覺是那樣的安全,同時我又觸摸到了很微觀的那個證實自己的東西,那個讓我難受的東西也消失了,對阿姨充滿了感激。在這之前我對她有想法,有間隔。她也真誠的說,其實我本人也有,所以能看到你。
第二天,房東主動找我要學法輪功,一個路上遇見沒來得及講真相只留了一個電話號碼的生命主動打來電話,不但三退了,還要學法輪功。我就這樣一層一層的挖掘著自己那個根本的執著,順路帶上有緣的眾生。
我又在另一個境界裡修這個證實自己的生命,如今在過程中。
七
一天,我煉抱輪不知道為什麼想睜一下眼睛,看見桌上有個包很漂亮,我欣賞片刻,馬上撲捉到是色心,我想起一個同修寫的一篇文章,看到花漂亮也是色,我讀給一個同修聽,她說我還不理解。那個階段色慾心修起來很苦,我反覆背師父的經文“修者忌”。想起那個階段的一個體會,一天我去貼海報,進一家餐廳,問工作人員是否可以貼海報,對方接過海報說是去問經理,我在等候的幾分鐘這樣一幕出現在我的眼帘,一個女孩在忙碌著,這時進來一個男生,笑眯眯的看著她,眼睛不錯位的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坐椅子都不低頭,手摸著坐下...... 我想他們在戀愛,那個男生追求她,我還在順著遐想下去。這時那個問經理的人出來,說:“經理不同意” 。我知道是色慾心擋住了眾生。上車我和同修交流這件事。一個同修說:“我那個晚上也做夢關於色慾的問題,”另一個同修說:“那天有人摸我的手,也是色慾心找來的”。同修真誠的談著自己,然後講到一個不在場的同修也有色慾,我沒說,但是心想,是有,我也早看出來了。晚上學法,我困的書往下掉,我知道色慾的物質在翻騰,阻擋我得法,同時我們談論的那個同修也站著抗拒那個困,我努力的排斥,使勁睜大眼睛,過了多久不清楚,因為我就是要學法,一直堅守這一念,所以這個色的物質終於在我頭頂解體了,我立刻不困頭腦清晰。在這同時,那個站著的同修馬上坐下,她也不睏了,我腦海裡出現師父的法,“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 ( 《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二》- 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領會到更深一層的內涵。
就寫到這裡,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