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9月07日】
「我覺得他現在感覺很怪。蔣彤說他在日本吃了好多苦,拚命打工上學。現在好不容易要畢業了,原來去日本時借的錢也都還了,可是好像現在經過這四年磨練,人也變了一個人一樣。我知道在日本立足很難,我也不想給他添麻煩,要是有什麼辦法,我就自己去日本,也能照顧照顧他,我不怕吃苦。」
「既然是男女朋友,也沒什麼添不添麻煩的事兒。你應該問問他到底怎麼打算你們倆這事兒的,他不是說還要帶你去富士山滑雪嗎?」
張璐沒有說話,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流。
「別瞎想了,」我拿了條毛巾給她,「你還不知道他怎麼打算的呢,就在這兒哭。沒準兒他在那邊房子都給你們倆租好了。還是問問他再說吧。你要是缺錢,我倒是可以借給你,只是工作這兩年攢的錢不多,大概只能換兩千美金,可以都給你。」
張璐哭了一陣,默默地坐在那裡。
「今天董浩沒和你聯繫嗎?」我問她。
「他好像去天津他爺爺那裡了,得後天才能回來,」張璐說。
「你別在家悶著了,我帶你去什剎海滑冰吧。」
「我現在有點兒怕我這腿再摔著,你自己去吧。」
「那咱們去打保齡球吧,你不是挺愛玩兒保齡的嗎?」
張璐沒說話。
「我到客廳等你,你快點兒換衣服啊,」我看張璐不反對就出了她房間。
客廳裡空無一人,張璐的父母好像和她家來的親戚一起出去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我想到。「《紅樓夢》裡說『自古窮通皆有定,離合豈無緣』,只可惜人陷在情中的時候痛苦得無法自拔。張璐這樣平時樂觀堅強的人,腿摔折的時候都能忍著,但是在情的面前就如此脆弱。想起自己當年去普陀山時的心情,不也是一樣嗎?《轉法輪》裡說『常人就是為情活著』,可謂要言不凡。」
張璐換好了衣服,走出房間對我說,「走吧。」
我們來到街上,外面很暖和,「今天還真沒法滑冰,沒準兒什剎海的冰都化了,」我一邊對張璐說一邊攔了輛出租,「去麗都飯店。」
晚上,我請張璐在麗都對面的一家川菜館吃飯。負責點菜的小姐向我推薦她們廚師的招牌菜「干燒魚。」
「都是用活魚做的嗎?」我問小姐。
「當然了,都是活魚。我們會撈出來給你看,當面稱重量的,」小姐說。
「活魚就算了。有沒有剛剛死的?」我問。
「我給你過去看看,」小姐跑到魚缸邊看了看,又跑回來說「有兩條,大的大概有一斤半,小的有一斤。」
「那就來小的吧,」張璐說,「咱們倆一斤的魚足夠了。」
我們又隨意點了兩個別的菜,小姐退了下去。
「幹嘛不能點活魚?」張璐問我。
「法輪功要求的,修煉人不能殺生。」我說。
「可是你們卻吃葷,是嗎?」張璐問我。
「你注意沒有,『葷』這個字是草字頭。過去的葷不是指肉。你看過《西遊記》吧。豬八戒為甚麼叫八戒呢,其實就是戒五葷三厭這八種東西,加在一起就是八戒。這裡的五葷是指『大蒜,小蒜,洋蔥,蔥和薤』,根本就不是指肉。」
「那和尚為甚麼現在把肉當作葷呢?」
「這涉及修煉的問題,一兩句話可說不清。關於修煉人不許殺生和怎麼對待吃肉的問題在《轉法輪》上寫得很清楚,你可以自己去看書。其實和尚出家也是為了修煉,只不過他們是按照佛教的修煉方法在修行。佛教有佛教的戒律,法輪功有法輪功的要求。但是不過無論哪一種真正的修煉方法,都要去掉人在這個世間的各種執著。」
「那什麼是執著呢?」
「我說說我的認識啊,真正的東西還得你自己看《轉法輪》。人執著的東西很多,比如名,比如利,還有,嗯……比如情。」
「名利心是不好,我最討厭那種擺譜的,我這人有時候挺虛榮的,虛榮心一上來,就像變個人,事後想想自己當時也挺醜陋的,這名利之心是該去掉,也容易去,可情去掉了,生活多沒意思啊。人情味,人情味,人要沒有情,還為甚麼活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