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教授的選擇

撣塵

【正見新聞網2011年09月03日】

大凡真有水平的教授,對事物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不會輕易地盲從他人。當然,這些人由於自己過份自信,有時也難免作出一些錯誤的評判。但是 一旦他們認識到自己的認識有失偏頗時,就會從新考量對事物的認識,從新作出正確的選擇。這是一個負責任的學者必備的素質之一。本文所介紹的兩位教授,頗有一些相似之處:他們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初,都不自覺地迎合當時的形勢發表過一些錯誤的看法。可是多少年後,當他們真正認識了法輪功後,又從新作出了正確的選擇。他們的選擇值得很多人深思。

哲學教授的選擇

張豐乾教授出生於一九七三年,甘肅古浪人,哲學博士,先後在蘭州大學、北京師範大學及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就讀。是中山大學哲學系副教授,碩士生導師,中山大學中國哲學研究所、中山大學比較宗教研究所兼職研究人員,香港道教學院、台灣中華儒道研究協會兼任教授;曾是香港中文大學新亞書院 和哈佛-燕京訪問學者。他的研究範疇為中國古代哲學經典,已出版專著,發表學術論文近三十篇。他同時關注當代社會文化,發表思想隨筆六十餘篇。講授的課程 包括“中國哲學史”、“《論語》導讀”、“《道德經》導讀”、“《周易》導讀”、“中國哲學文獻學”等。“《周易》與中國文化的變遷”講座,在土豆網視頻 可以看到。主要著書有:莊子天下篇註疏四種(繹讀經子)、出土文獻與文子公案、哲學覺解、《詩經》與先秦哲學等。

單憑這些介紹,就充分說明了張豐乾教授是一位勤於治學的學者,而且古文化的根底相當深厚。作為一名哲學教授,他對事物的分析應該說都是比較客觀公正的,而且也都有相當的深度。比如他對《周易》與《道德經》的解讀,在世界上已經有相當的地位了,而這些東西則是我們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從一個特定的角度上說,他研究的範疇與我們傳統的修煉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他要談對修煉的認識的話,還是比較有說服力的。

張豐乾教授曾因中共謊言欺騙,在二零零一年寫過一篇所謂揭批法輪功的文章。這樣的文章對中共來說可謂如獲至寶。因為當時雖說中共在喉舌上連篇累牘地發表詆毀法輪功的文章,可是那些都是造謠誣陷之類的,很難找到真正的學者為它的迫害塗脂抹粉。張豐乾教授的名望和他對修煉的認識,一旦他公開批判法輪功,對世人的誤導就會很大。

可是隨著對法輪功迫害的加深,他在親眼目睹了修煉法輪功的親屬遭受的迫害後,開始從新認識法輪功。這一了解,他完全被法輪功的法理所折服。於是他從二零一零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

張豐乾教授修煉法輪功可完全是理性上的認識。他甚至連法輪功的功法還都不會煉呢,就開始給世人講法輪功真相。可是畢竟他是一位在學術界相當有影響的人物,中共就將他綁架到廣東三水的所謂學習班進行洗腦迫害。從二零一零年五月至今,中共對他的迫害一直沒有放鬆。開始的一個月時間,禁止他出門, 晚上還把他的手、腳用繩子綁在床的四個角上迫害他。他卻始終堅信法輪大法不妥協。

張教授對法輪功的認識有多深呢?因為他還在被迫害之中,我們還不得而知。可是他對法輪功的堅信,特別是一個曾經揭批過法輪功,如今卻選擇修煉法輪功,而且是一個對中國傳統文化有著深刻認識的學者慎重作出的選擇,這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心理學教授的選擇

張教授對法輪功的真正認識,只能等到他日後獲得自由時才能說出。可是有一個教授卻相當深刻地說出了法輪功有多好,他就是原北京首都師範大學心理學系副教授孫延軍。

現年四十六歲的孫延軍,畢業於吉林大學,也曾獲得過哲學博士學位。他也是北京市高校師資培訓中心特聘專家,擁有國內外學術領域的多種學術頭 銜。他以對中國佛教禪宗的深入研究,撰寫了中國宗教心理學領域的第一篇博士學位論文——《心理生活的自由境界──對〈壇經〉的心理學思考》,在全國有重要 學術地位。孫教授於二零零八年獲北京市政府重點學科基金資助,赴美國進行宗教心理學研究。

孫延軍是1985年從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考入吉林大學哲學系的。大學期間他就對修煉比較感興趣。他的本科生畢業論文的選題,就是從哲學的角度,闡釋被古人尊為丹經之王的《周易參同契》,題目是:《人類文明的新大陸──對氣功古籍〈周易參同契〉的哲學思考》。畢業論文被評為優秀論文。

儘管他對氣功有相當的研究,對中國傳統文化也有相當的了解,可是對傳統文化中的精髓,他還是因為受無神論教育的禁錮,不能有大的突破。那時的他對輪迴轉世、天國地獄的說法,根本就不相信。他認為那不過是怕人類道德敗壞,嚇唬人的,頂多也就是對形成良好的社會風氣有正面作用而已。

這不能不說是孫延軍教授的悲哀,其實也是我們絕大多數中國人的悲哀。象孫延軍教授,那麼高深的學識,對傳統的修煉,對宗教都作出了深入的研究,所取得的研究成果在國內都是一流的,可是他仍然不能突破中共長期灌輸的無神論的藩籬。

可是從另一個角度看呢?中共最需要的就是學者們用自己的研究成果對宗教,對傳統文化打上“迷信”的標籤。

孫延軍此次被公派出國作訪問學者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在回國後,將協助中共籌建宗教心理學研究所及宗教心理學實驗室。據孫延軍揭露,中共是在利用宗教心理學研究對信仰團體進行迫害。他明確提到:用宗教心理學迫害信仰團體的手段是“一種比酷刑更殘忍、更隱秘、更精緻、影響更廣泛、更深刻、更持 久的迫害鎮壓手段”。從孫延軍教授揭露出的材料中,我們不難看出中共是怎樣利用學者的研究成果加強對信仰團體的控制與迫害的。

法輪功就是從長春開始傳出的,而且李洪志先生當時還在吉林大學辦過幾期法輪功學習班,可是他都沒有參加。在朋友對他極力推薦法輪功的情況下,他也沒有真正地去了解一下法輪功。後來在一位他尊重的師長的莊重推薦下,他才硬著頭皮看了一遍《轉法輪》,當時是一九九九年的上半年。

那時的孫延軍在吉林大學已經任教七年了,學業和事業上又一路順風,可謂躊躇滿志、目空一切。他自己說:“初讀《轉法輪》之後,我發現這也寫得太簡單了。文字淺顯,看一眼就明白,不用思忖。裡邊使用的一些概念,也都是民間流行的,不用特別解釋。唯一可取之處,就是這部書通篇都在勸善,讓人做好人。”用他自己的話說:“我當時內心裡根本沒有把這本書當回事。”

當然他自己對法輪功有什麼認識就是什麼認識,那是他自己的認識,別人也勉強不得。任何一件事情可能都有人說好,有人說不好,這都是正常的,就是再好的事物也都有一個認識過程。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作為中共黨員的孫延軍自然要表態,這是中共的邪惡規定。當時孫延軍說:“法輪功肯定有良好的祛病健身效果,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人跟著學。學法輪功的人都是非常好的人。如果說,法輪功宣揚有神論,是愚昧的迷信。但是現在我們用自然科學道理來批判法輪功的做法也很愚昧。信仰和當代自然科學並不在一個層次上。一個層次需要修身、養性、領會、體悟,而另一個層次需要觀察、試驗、測量、推理。信仰領域的問題,還是要用信仰的方法來解決。我們應該認真研究信仰領域的基本規律。而我們現在是用一種愚昧來對抗另一種愚昧,都不可取。”

從孫延軍的表態中我們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有思想的學者,看問題很獨到,條理也很清晰,對問題的看法也比較公允。雖說學校領導從他的表態中能夠看出他不修煉法輪功,可是他的認識卻是相當有深度的。其實從他的這段談話中我們就可以看出,從局外人的角度看中共迫害法輪功也都是非常愚昧的。

孫延軍是二零零八年作為公派學者到美國夏威夷大學作訪問學者的。作為一個宗教學者,他在美國讀《聖經》的時候,相信了神的存在。他說:“當我讀完《馬太福音》的時候,我深深為耶穌基督的智慧所折服,感到耶穌講的道理平易而深刻,是濟世救人的肺腑之言。我猛然醒悟耶穌的道理是真實的,耶穌的故事也是真實的!根據我對宗教的研究和理解,耶穌的神跡也不難解釋。……於是,我體驗到,神是真正存在的!”

孫延軍不是一個保守的學者,他的是思想很開放,也很開闊。從無神論者到相信有神,那可是世界觀的轉變。他出國後,讓他感到震驚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他在大紀元網站上看了《九評共產黨》。他說:“我一讀,感覺很震驚,法輪功竟能寫出這樣好的書?因為我在中國大陸經常給雜誌和出版社審稿,什麼樣的論著有什麼樣的水準,我還是有判斷能力的。另外,我又想,共產黨這樣壞嗎?是不是因為法輪功反共,故作這樣的誇張呢?因為美國沒有資訊封鎖,想求證什 麼,比較容易。找資料一印證,發現《九評》講的都是真的。我意識到法輪功不簡單,裡面真有人才,非等閒之輩,值得尊重啊!”

孫延軍教授的這次美國之行可以說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事件了。思想上可以用翻天覆地來形容。他可不只是認識到了神的存在和中共的罪惡,在他思想深處引發強烈震撼的還有他在觀賞《神韻》後引發的思考。他說:

“看了《神韻》,您不得不仰視法輪功!我在吉林大學哲學系主講了七年美學課,對文藝是有發言權的。我在北京也現場見識過許多高水準的文藝演出,但這些表演,在藝術格調上和《神韻》無法相提並論。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我在檀香山有幸第一次欣賞《神韻》。《神韻》純正的藝術內涵,無與倫比的藝術格調,精湛的藝術技藝,使我受到了巨大的心靈震撼,我為我們華人能有這樣高的藝術成就,而感到由衷的驕傲和自豪!我特別喜歡其中的一個節目,叫《婆羅花開》,我感到這個舞蹈聖潔美妙、超凡脫俗。我過去在讀佛教經典的時候,多次讀過釋迦牟尼有關:優曇婆羅花三千年一開,屆時法輪聖王下世度人的預言。我當時認為,這只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傳說而已。後來聽說,現在優曇婆羅花已經開了,但我不知是真是假。看完《神韻》後,我特意仔細搜集、甄別了有關優曇婆羅花開放的各種資訊。最終我確信,真有優曇婆羅花,而且真開了!看來,不僅耶穌的事跡是真的,釋迦牟尼的事跡是真的,那法輪聖王也是真的!我就琢磨,難道當年釋迦牟尼的預言就應在法輪功上?要說影響大、傳播廣、傳播迅速,那其他信仰體系是無法與法輪大法相提並論的。……毋庸置疑,《神韻》晚會確實拉近了我和法輪功修煉者的距離。正是因為看了《神韻》的緣故,從那時起,我認為,我和法輪功修煉者是同一類的人。”

《九評》與《神韻》均是法輪功修煉者的力作,現在的很多大陸人也都通過二部巨製認清了中共的罪惡與中國傳統文化的深奧。那麼法輪功學員究竟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呢?孫教授參加的一個飯局從一個側面對這個問題作了解答:

“紐約法輪功學員紀念四二五(指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到北京反映情況的萬人大上訪)集會之後,由於太忙,大家當天中午都沒吃飯,有個法輪功學員就邀我們幾個人一起去一家中餐館用晚餐。我盛情難卻,只好客隨主便。在中國大陸的時候,我出外講學或遇上學校公務,也經常到飯店聚餐, 但中國大陸的飯局吃起來很累,因為大家總是各懷心腹事。所以說,我每次吃飯前,落座之後,總是先把在場的每個人的心理推斷一番,以免在和他們交往中產生失誤,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和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吃飯,我什麼都沒有想。吃完飯後,我猛然一驚!發現自己這次竟然沒有揣測大家都在想什麼?我一個人,在這樣陌生的環境中,為甚麼不作戒備呢?我反覆思考後,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就是因為,我和這些人在一起有安全感,和法輪功學員相處的氛圍是和諧的、美好的。這種氛圍,是在海外的任何一個華人團體中都沒有的。法輪功學員可信、可靠!當然,法輪功學員的優秀品質很多,我不能逐一道來。”

孫延軍十年前已經讀過《轉法輪》了,那時他對《轉法輪》的認識不過就是一本教人向善的書。十年後再讀此書,孫延軍可謂大開眼界:

“打開《轉法輪》,開篇是<論語>,一讀,發現短短的幾段文字氣勢恢弘、意境非凡。我就想,這得什麼樣的胸襟、氣魄、境界才能寫出這樣的文字呢?十年前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這種感覺呢?我意識到,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我了。我經過十多年的教學、科研的經驗積累和生活歷練,加上我為社會不同階層、不同職業、不同地域、不同群體的人講過課,我的見識已經遠非當年可比。已經知道,最好的表達方式,就是用最淺白的語言講最高深的道理。真相的大門已經對我豁然敞開!第三天,我在DC,在一位學員家裡,讀到《轉法輪》第二講‘關於天目的問題’,我馬上意識到,這段文字,如果沒有真切的修煉體悟,沒有見過相應境界,是寫不出來的。看來這部法是真的!後來,我回到夏威夷後,一口氣讀完其餘部分。感到我在過去有關修煉問題、宗教信仰問題的許多疑問,全部得到了圓滿解釋,這部書確實是用最淺白的語言,講了最高深的道理,可謂天機盡泄!我當時立即就產生了一種緊迫感。我想,我怎麼這麼不幸呢?十年前我為甚麼就沒看出來這些內容來呢?同時又感覺到很幸運,我畢竟今天看出了門道,得到了這部上乘大法!那就趕緊修吧!從此,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後來,我反覆讀《轉法 輪》,發現每讀一次都有新的啟發,直到現在,依然如此。和十年前初讀《轉法輪》相比,我現在感到,這部經文的高深道理、豐富內涵,值得我永生領悟!”

孫延軍走入修煉遇到的阻礙也是相當大的,他的妻子還在國內,家中父母也都臥病在床。何況他一旦明確表示要修煉法輪功,就意味著他在國內所擁有的一切榮譽及一切利益都要捨棄。為了表示和中共決裂,他不但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公開退出中共,還提前幾天關掉了手機,不打開郵箱,以此避開中共對他的各種誘惑和干擾。

張豐乾教授與孫延軍教授,都是非常傑出的學者。他們二人在對法輪功的認識過程中多少還有點一致性。當初都不是太了解法輪功,甚至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還作過對法輪功不太好的評論。可是當他們真正地認識到了法輪功的價值後,全都義無反顧地走入了法輪功的修煉。

因為張豐乾教授走入修煉才幾個月就被綁架迫害了,他連法輪功的功法都還不會煉呢,可是他對法輪功的堅信卻震撼天地。我們對他的情況了解不 多。但是就憑他對法輪功的堅信,我們就知道他對法輪功的認識非常理性。孫延軍教授身在自由的環境中,披露自己的思想很容易,他對自己修煉歷程的講述,在海外引起的轟動很大,也很持久。

法輪功究竟是什麼?這麼有思想有造就的學者都能走入大法的修煉而義無反顧,那麼我們中國人不應該理智地思考一下嗎?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