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改變了我



【正見網2018年10月06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名十六歲的大法弟子。因媽媽修煉,從小我就明白大法好,在中國小學升血旗的時候我常在心裡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過去我是一個比較內向又自卑的女孩子,小時候因為長相不好看,又留著男生長度的短髮,因此在幼兒園一直到小學六年級都常常被同學欺負。上了初中我開始沉迷遊戲,動漫,我的性格變得暴躁,極端,孤僻,結交的朋友也是「臭味相投」。老師們十分無奈,爸爸媽媽都傷透了心。

直到初一時的一次學校體檢,醫生查出了我脊柱側彎。我的背彎下去的時候可以明顯發現是不對稱的,其實小學時我的眼睛和肩膀就一高一低,用一把尺子平行對著兩隻眼睛的會發現右眼高左眼低。當時也有老師向媽媽說過,可我們只是以為是寫作業的姿勢不正確造成的,然而卻越來越嚴重了。

回到家後向媽媽說了這件事,媽媽說唯一的辦法只有修煉,我深信不疑地接受了。以前一直以來都是媽媽修煉,偶爾也會叫上我學法,但每次我不但不聽還常因為這個和媽媽吵架。於是從這時開始,我斷斷續續地學著法。

初二時,我轉學去了市外一所住宿學校,媽媽雖然不在身邊,我也每周都把大法書和裝有師父講法的MP3悄悄帶到學校,晚上坐在床上學法。慢慢的我發現我變得比以前開朗了,甚至競選當了班長,連最好的朋友都是校學生會會長。就連我的脊柱側彎也好了,我眼睛也很正常了。我知道,這些都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給我的。現在回想起來,那時我並沒有好好修,師尊卻改變了我這麼多啊。我開始向身邊的朋友講真相,但因為那時我還不會講三退,所以很遺憾她們只明白了真相。

一.正式走入修煉

去年七月,媽媽陪我來到了悉尼留學。來這裡我也結識不少同修,在一次小組學法中一位叔叔建議了我去天國樂團。其實一開始我還有些猶豫,顧慮心和社交恐懼在我心頭揮之不去,可出於不願拒絕他人我答應了那位叔叔。於是,我開始在天國樂團敲小鼓。

沒想到,第一次觀看樂團排練就使我深深地喜歡上了這裡。聽著優美慈悲的樂曲,我很感動,也很震撼,激動地對媽媽說:「媽媽!我太想在這兒敲小鼓了!」同修們都很照顧我,聲部長與指揮對我的鼓勵很大,我很受鼓舞,那時我每天一放學就很開心地在練習板上練鼓。以前我很喜歡聽常人音樂,讓負能量侵害我身心。現在我每天上學放學都聽天國樂團的樂曲,走在路上看著路人的心態都是慈悲祥和的。我想或許是因為我對樂團的喜歡和修煉上的改變,那時我也很想參加遊行和演出,通過師尊加持,我很快背下了譜並通過了樂團的考試。

我覺得進了樂團之後,我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以前我很排斥煉功,不願吃苦,安逸心很強,每次都是媽媽催著我煉,有時還會因為這個吵架。現在每到煉功時,我就想:「我現在都是天國樂團的成員了,怎麼能像以前一樣不煉功呢,那些同修們哪有不煉功的?」於是趕緊從床上蹦下來煉功。學法也是一樣,我幾乎不讓媽媽催了,有時會找著媽媽學法。身邊的人也說我改變很大,有同修說第一次見我,我的臉黑黃,好像滿臉寫滿了不高興。現在有同修說我的臉仿佛每個汗毛孔都在笑。

我發現我跟人說話也善了,以前的我整天髒話連篇,媽媽說我是個刺蝟,一碰就炸,爸爸說我好像一天到晚對方欠了我八百萬似的。爸爸是還沒「三退」的常人,現在我對爸爸的煩心全被慈悲心代替了,有時候爸爸說我幾句,我不但沒生氣,還覺得爸爸挺可愛的,我看爸爸被自己的執著帶動的像個小孩在發泄,感覺他很可憐。我第一次體會到了師尊在《轉法輪》裡講的「一出慈悲心,看眾生都苦」[1]。於是爸爸對大法的看法也轉變了不少,以前爸爸不僅不讓我修煉,連媽媽出去做大法的事都要說幾句難聽的話。現在我每周都需要去樂團排練,在家裡也要練鼓。我想起師尊在《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說:「堂堂正正的修煉」[2],我就不去想爸爸的反應,堂堂正正的做我該做的事情,現在雖然爸爸口頭上沒有說什麼,但已經是默默支持我們了。爸爸回國後,還打電話關心我敲小鼓的情況。爸爸現在雖然還沒「三退」,但他心裡也逐漸明白了大法好。我跟媽媽也不吵架了,雖然有時候會生氣,但是記起師尊的教誨:「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就一點兒也不氣了,甚至笑出來。

二.去掉對遊戲和常人軟體的執著

在國內上初中時,爸媽給我配了一個智慧型手機,我當時找藉口說是自己學習和畫畫上要用,其實全是用來玩遊戲,上網和聊天。我常常熬夜,甚至可以看動漫,打遊戲到凌晨三、四點鐘。走入修煉後,我刪過好幾次遊戲,甚至把手機,平板電腦摔爛,可總是反反覆覆,這些東西一直放不下。我在遊戲裡花錢,沉迷虛擬的數據很難自拔。遊戲對我的影響很大,占據了我大量寶貴的時間,使我無法抽出時間學法煉功,有時學校的作業也會被拖得很晚。

於是我上明慧網看了很多關於修去這方面執著的交流,受益很深,發現同修們都是通過多學法煉功去掉的。於是我在手機裡下載了師尊的法 ,我想,我的手機裡裝了那麼多常人軟體,怎麼能把師尊的法與這些擺在一起呢?我毫不猶豫地把常人軟體全部卸載掉了,一下子,我感覺好像整個人都舒暢了很多。那一刻,我才意識到這些常人軟體就像附體一樣纏著我,如果我不主動排斥它們,它們就會更加無形中傷害修煉人的身體。我回想起以前我痴迷手機視頻,常人音樂和遊戲時,我感覺每天好像沒力氣,有時從椅子上起身都會頭暈的站不穩,我甚至覺得自己隨時都要猝死了一樣。真如師尊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的那樣:「人說眼睛看什麼沒關係,不願看不看了就行了。不是,你看到了就進去了,因為任何東西在另外空間中它都可以分體的,看的時間越長進的越多。」[3]我剛剛刪掉微信,QQ時,我還顧慮著家人或朋友聯繫我的問題,怕別人覺得我很奇怪。可我轉念一想,難道我要被這些東西阻礙自己提高嗎?於是我再不去想這些問題了。我心中一下放下了很多執著,比如朋友圈裡的攀比心、顯示心和妒嫉心,我感到無比輕鬆和舒暢。

可能是因為我以前遊戲癮太大,我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反覆,有時好不容易幾個月都沒有碰一款遊戲了,又受影響下回來了,比如覺得自己可以只玩一會就卸載的;再比如看到同學玩,顯示心上來想顯示自己玩得多好似的。但是這些都只會在某一段時間我學法煉功沒跟上才會出現,每當我學法煉功跟上時,我連想遊戲都不會想。

直到今年七月份下旬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師尊給我們講法,可出了法會場我卻完全記不起師尊講了什麼,甚至不記得法會上師尊的形像,我唯一記得的只有一句話,就是夢中師尊在講有關結束的時候,說:「都到不了明天。」回到家後,我突然想起《轉法輪》,我連忙跑到臥室放大法書的地方,發現什麼都找不到了,當時我很難受,我一下子醒了。

醒來後我與媽媽交流這個夢,回想起夢裡找不到大法書的場景,我止不住流淚。我悟到:現在大法書天天就在我們面前放著,我們卻不珍惜,真正等到結束的那一天,什麼都來不及了。我又回憶了一遍夢,發現我連在夢裡回家的路上都在惦記著遊戲,我很自責,一定不能再反覆了,我對自己說。

放下遊戲的執著後,我發現我有了更多時間學法和做大法的事。學校課間和午休時同學們聊遊戲,八卦和明星時,我也不受干擾了。以前我還以為會不合群呢,其實不但不會,換來的反而是同學們的尊敬與敬佩。就像師尊在《轉法輪》裡講的:「有人就想了:不行啊,我迎來送往的;或者我是專門聯繫業務跑外的,不喝酒事情不好辦。我說不見得,一般的談生意,特別是跟外國人談生意、打交道,你要飲料,他要礦泉水,他要來杯啤酒。沒有人灌你的,你自己喝自己的,能喝多少你喝吧,特別是在知識份子中,更沒有這種事情出現了,往往是這樣的。」[1]

三.信師信法,闖過病業假像

去年十二月,突然有一天我肚子特別疼,開始不想吃東西,連吃青菜都感覺油膩。我開始拉肚子,剛開始我以為只是吃什麼東西吃壞了,可一連過了三天都還是如此,我每天吃的很少,基本只喝水,有時候只喝了一杯水都會拉肚子。連媽媽都擔心的問我是不是應該去醫院看看,我立刻堅決的拒絕了。雖然那時我的修煉狀態還不是很好,處於帶修不修的層次,我也不知要向內找,但是我心裡一直很堅定的覺得這一定不是病,是假像。

第四天早上我被肚子痛醒,當時心有點不正,想著用手機查了一下我現在的反應是什麼狀況。當我查到「腸胃炎「三個字時,我突然感覺心中有一股無名的火,一下子把網頁關了,心裡想:你才腸胃炎呢!過了不到一個鍾,我感覺肚子疼痛慢慢消失了,我也願意吃飯了,媽媽也很高興,說我徹底好了,都有笑容了。我那時雖然沒有好好修,可慈悲偉大的師尊卻一直在管我。

其實想寫的還有很多,我對師尊的感激和我在大法修煉中受益的感悟都是寫不盡的。我真的很感謝師尊安排我加入天國樂團,使我真正走入大法修煉。心中裝著大法,我體會到了生出慈悲心的感覺,遇到矛盾我再也不感到無助了。但我還有許多要修去的心,比如很重的同修情,妒嫉心和色慾心等等,通過這次交流把它們暴露出來,希望我在今後修煉中能徹底去掉它們。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加拿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2018 澳大利亞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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