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義商張保皋(27):立足道義 胸懷大志

劉如


【正見網2019年02月18日】

閻長為救婷花,讓李大人先逃走,大人不甘心,付出了許多辛勞,未見任何利潤,怎麼能就此放棄,為了一個女人要前功盡棄。閻長勸服李大人,李師道現在的局面必輸無疑,新羅援軍一到唐朝,加上現在軍用物資奇缺,不可能長久,再不逃走,性命不保。李大人這才聽從閻長的勸說先走一步。李大人剛走不久,張大官領軍隊殺了進來,閻長發現大官,怕大官救走小姐,急忙拖著小姐逃走,小姐發現了大官但無可奈何,被閻長拽走,大官追趕不及,失去閻長與小姐的蹤跡。閻長讓小姐獨自騎馬趕到硫三浦碼頭等他,他要攔截張大官,與他拚命。

小姐擔心閻長會殺了大官,放心不下,走到半路又掉轉馬頭要去勸說閻長,在荒無人煙的山路上不幸被山賊抓走,眼睜睜的看著大官為救她帶著人馬路過此地卻無法出聲,就這樣滿臉淚水的婷花被山賊帶走,在觀眾面前消失了她的身影。而閻長被張大官趕得走投無路,騎馬縱身跳入大海,眾人判斷他必死無疑。他卻頑強的活了下來,奄奄一息的他被李大人救回了船上。從此重操舊業,成為了海盜。

整個戰局就此結束,夫人被趕回新羅,婷花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閻長與李大人成為海盜,準備著張大官重回新羅時再次展開較量。因此戰爭結束後,張大官活抓了李師道,就要交待他思想的轉變,過度到第三部分的人生進程中去了。

我們來看李師道這場引發的叛亂帶給薛平商團的衝擊到底令張大官醒悟到了什麼?這場衝擊讓張大官從薛大人身上學到了生意人高境界的行為:為整個新羅人的命運憂心不已。但也讓張大官體悟到了依靠它國的恩惠不能從根本上改變這種被動承受戰爭及不公平等待遇的命運。

他在劇中立下大功活抓了李師道後卻被李師道笑話他不過是被唐朝利用而已。李師道的話深深的觸動了他的心,或者說他強烈的民族自尊心,決心將自己的才智用在拯救新羅人貧窮苦難的命運上,走出一條真正富強又不偏離道義的路來。立下大志後儘管前途有多麼的艱辛無人知曉,他卻為此毅然辭去了立攻獲得的武寧軍將軍的最高職位,用薛大人的話說這個將軍職位不是人人都能隨便坐上的,在唐朝新羅人當中還沒有人坐過這麼高的職位,而且將軍可以引領軍商,若要報夫人之仇,更是輕而易舉,為何大官要拒絕這人人仰慕的職位,薛大人感到十分好奇。趙大人、甚至多年生死相隨的鄭年都以為大官腦子出了毛病,怎麼能拒絕這天大的好事,紛紛勸他慎重考慮,但他還是拒絕了。

張大官獨自面見薛大人道明了自己的志向:到戰爭結束為止,他從未仔細考慮過,自己為什麼活著,應該怎樣活著才是對的,只是對把他推向死亡的人懷著仇恨,只是為了能活命而活著,對於自己的人生目標想都沒有想過,攻打完李師道大本營後,被李師道嘲諷不過為唐明所利用,這話使他深受觸動。

他說:「我在大人你這裡學到了生意人的本分,而從李師道那裡則讓我懂得了思考作為新羅人應該怎麼活。」大人問他想以後怎麼活,大官謙虛地請教大人的指引,而薛大人已經知曉大官的大致想法鼓勵他:「你已經有了遠大抱負,我還能指什麼路給你,我相信你會成為當今世上沒有過的巨商,你成為巨商,我能盡一點微薄之力,我也算成功的商人了,我會全力支持你去實現你遠大的理想。」

那麼觀眾看到這裡千萬不要誤會他是在肯定李師道的叛亂行為,該劇也並非為了描寫唐朝如何欺壓新羅人,為了狹隘的民族情感而故意煽動民族仇恨,事實上只是在交待張大官思想發生轉變的原因,他在思考如何運用自己的才智在不失道義的基礎上走出完全真正的為民造福拯救新羅窮苦百姓的道路。

事實上劇中一再會出現類似的鏡頭,當將來李大人被張大官除掉,完成為民除害剿滅海盜、甚至也可以算做為父親報了仇的時候,劇中卻讓大官與李大人臨死前也有一段發人深省的對話,李大人也跟李師道一樣企圖最後在新羅叛亂,只是未能實現就被張大官除掉了,他臨死前也一樣振振有詞,認為自己沒有罪,也出身賤民跟張大官一樣,但新羅的賤民、奴隸活得多麼悲慘,他是迫於無奈拿起了刀劍成為海盜,如果說他是有罪,那麼新羅的權貴個個都該被處死才對,因此勸張大官與他合作,共同完成大業。就為了這翻話,張大官實際上內心也被深深觸動,這些話雖然十分荒謬,但是都讓他非常難受,他歷經奴隸生涯,怎能不知新羅賤民與奴隸的地位連畜牲都不如的命運。李大人因此不服自己有罪,認為是現實所逼。

也就是說他被不公的對待,雖情有可緣,但卻沒意識到他的海盜行徑,亂殺無辜百姓的行為絕不能因為現實所逼迫就是可以饒恕的罪過。很簡單的一個理,一個人殺了自己親人,難道自己就可以以此為由亂殺毫無相關的其它人嗎?那麼自己的行徑與那些曾經迫害自己的權貴又有何區別,那些因海盜妻離子散,被賣給唐朝及其它國家的新羅奴隸,命運何其悽慘,怎麼能因為自己承受過賤民的悲慘遭遇就置千千萬萬的新羅百姓於死地而不顧,還美其名曰為了實現自己的偉大事業。

劇中李大人的這段話讓張大官內心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鬱悶,表現他不得不再次思索,真正的人生目標該怎樣走才是真正正確的,李大人雖然罪有應得,但是因不公的命運走向邪道的人恐怕不止李大人一個,張大官將為此思想變得更加穩重而成熟,劇中不斷努力刻畫他怎樣吸取教訓努力開拓正道,並思考真正救人、給人機會重新走正路實現理想的昇華的過程。

當人們看到這一步時才能真正理解為何劇中會表現他通過叛亂的李師道得到啟發,其目的是在交待張大官一生努力思考正確人生道路的合理的緣由,而絕非去肯定李師道的叛亂行為,也不是為了煽動民族的仇恨。張大官最終會明白新羅奴隸、新羅人漂泊它國的悲慘命運根子出在新羅自身腐敗的貴族身上,但即便如此,他也力求以最善的方式去解決這一難題。這是後話了。

那麼張大官在薛大人面前立下遠大的人生抱負,確立了獨立思考的人生價值觀後,他的這第二部分的人生——在薛大人的影響下形成自己獨立的人生目標的過程就此結束,劇情馬上進入張大官人生第三部分——怎樣在開拓正道中完成理想,成為千年前世界海上貿易第一人的過程。也就是實現人生目標的過程。張大官的思想將在這一部分得到最高的昇華,許許多多的敏感而尖銳的、似是而非的人生難題都將在這個過程中得到展現,一個又一個接踵而來的艱難判斷與人生抉擇都會擺在張大官的面前,擺在觀眾的面前,刻畫得入木三分、形像而生動。這部分是整部作品中得出結論、揭示主題的最關鍵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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