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4月30日】
《水調歌頭•看清中共》
百姓被奴隸,
千裡滾霾陰。
五千文物何在,
神洲多悽然。
末路紅朝狂歡,
妄想偷星竊月,
到處大撒錢。
外助裝大款,
國內苦貧寒。
網封鎖,
抓義士,
酷刑全。
活摘內臟,
吾看中共有些懸。
三退保命退黨,
曠世奇書九評,
句句是真言。
救度法輪轉,
神護壽福全。
志明是二零一二年得法修煉的,得法時二十四歲正是瀟洒翩翩的少年。他從小父母離異,是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的。
不同於大部份八零後,他為人處世的理念在老一輩的影響下保持了更多傳統道德的東西。自記事以後,每當按老人教導的去面對困境時,發現表面上在當時看是失去了什麼,可過去之後往往又從別的地方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穫。這讓志明相信,冥冥之中一定有種高於人的法則存在,他在無形中制約著一切。雖然不知道這個法到底是什麼,但是已在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一定要保持善良。
上大學時,志明選擇了涉外旅遊法語的專業,也就是給外國遊客做法語導遊。所以在校期間接觸了很多東西方的文化,看了很多書,比如《聖經》、周易、佛教經典等等。可是不知為什麼,涉獵越多的信息,反而對這個所謂的現實世界產生了更多的疑惑和不解。
記的有一天,講佛教知識的老師給大家上課。老師講著,講著,就開始半帶笑聲的道:「同學們,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啊,這可是釋迦牟尼佛說的,他說五十六億七千萬年以後,會有一個未來佛,彌勒佛下來度人,你們要是能活到那會就跟著彌勒佛學吧。」說完之後,老師呵呵的樂了,就好像她自己也不相信一樣,底下很多同學也跟著笑了起來。
其實釋迦講的是天上不同空間的時間問題,當今科學界剛剛知道宇宙是個多時空存在物體,所以出現量子理論中平行宇宙眾多新理論。可老師這番話卻象電流一樣,穿透了志明的大腦,直抵了思想最深處。他想:真是太好了,將來我要遇到彌勒佛,一定要跟他好好學。
轉眼間大學要畢業了。三年的攻讀,志明順利通過了從業資格的考試,拿到法語導遊證。因為在校時一直想弄明白「佛法」是怎麼回事,所以實習的時候,他並沒有去帶外國遊客,而是選擇了去四大佛教名山之首——五台山做導遊。
可去了以後才發現,那裡除了保留下來一些古建寺院之外,真正內在的東西已經看不見了。在那裡,旅行社的「前輩」整天給灌輸的都是讓遊客花錢燒香,請佛像回家的說辭;廟裡的和尚們大部份都是從南方來的,頭髮剃光,白天身著僧袍,通過手機和導遊聯繫,在寺院裡一波一波的接客人,晚上則換上便裝去夜市逍遙。
看明了這些打著佛旗號騙錢的假導遊、假和尚之後,志明就決定白天在旅行社呆著,等黃昏後清淨了再出門。記的夜幕降臨時,獨自一人坐在文殊寺的庭院中發獃,聽著微風帶動屋檐下的鈴鐺,內心越發的失落和難過:昔日佛教聖地怎麼會變成這樣?去哪尋找到佛國淨土啊?!
一天上午,不知從哪裡閃出一個念頭,感覺外面有什麼在等著自己,就茫然的往出走著。走到山腳下,碰到一個大學同學,於是就站在那閒聊起來。說了沒一會兒,從遠處走來三個人,兩個阿姨一個姐姐。其中一個戴眼鏡的阿姨向他們問路,某某寺院怎麼走。志明一聽是東北口音,從小就願意聽東北人講話,就高興的給她指著路道:「阿姨,從這上去就到了,要不這樣吧,反正我也沒啥事兒,我給你們帶路吧。」於是他們一行四人往山上走,志明和問路的阿姨走在前面,另外兩位走在後面。
走了五十米的距離,阿姨突然開口跟其道:「你今年黃曆的二月份丟過一個東西,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但是後來你找到了,是某個神幫你找到的。」
聽她一說,志明愣住了。她又問是不是丟東西了?志明就想起確有此事,並把事情原委告訴了她:那是寒假返校後的一天,那會天氣還特別冷,志明的床位又對著門口,早上七點多被一陣冷風吹醒,一看門怎麼開了,就跑下去關了門,箭步鑽回被窩準備睡個回籠覺。可是隨手一摸枕邊的錢包卻不見了,頓時慌了神。錢包裡有自己的身份證,還有準考證,這都是過兩天要拿去辦導遊證用的,馬上要找地方實習,這要是丟了等補辦回來黃花菜都涼了。這可咋辦?他找遍了學校的每個角落,甚至丟垃圾的地方都找了,但沒有找到,就回到宿舍,準備讓舍友幫寫「尋物啟事」張貼。他失神的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舍友一張一張的寫著,迷濛間想是不是可以求神幫幫呢?
於是試著心裡默念:「神啊,我還沒求過您呢,我知道自己不應該為了這點事打攪您,可是這個導遊證對我真的很重要啊,如果我能找到,一定會感謝您,多行善的。」
這樣想過之後,志明好像一下就放下了負面思維,悠哉的去串門了。走進一個宿舍看到一個同學呆坐在床上,就問他怎麼了,他看著志明氣憤的道:「也不知道是誰把我的手機給偷走了,還往我床上扔了個爛錢包!」志明一看:哎媽媽,我的奶奶!這不就是我的錢包嗎?!
此時這位阿姨卻說,能找到錢包是神看到了志明的善念,幫了忙。不過志明很奇怪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自己還從來沒給人講過(後來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才知道阿姨有宿命通功能,可以看到過去和未來)。阿姨和他聊了很多,說她是修道的,師父是小白龍,還說他們以前結過緣等等。
剛開始志明很願意聽,可聽著聽著就覺的有點懸,接受不了了。雖然從小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有信神敬天的思想基礎,但畢竟十多年來在學校受到的都是馬列共產邪教無神論進化論的洗腦毒化教育。聽著阿姨說的話,就感覺自己的思想一會這邊兒,一會那邊兒;一會認同,一會懷疑的。後來他想不管這些了,既然阿姨能知未來事,那就問問自己的未來吧。
志明告訴了阿姨自己來五台山的始末,經歷這些曲折之後,決定畢業不做導遊了,實在沒辦法違心讓遊客花錢。他想起大學時,老師說過法語專業的可以到非洲去工作,因為那邊很多國家說法語。便問阿姨,自己有沒有出國的可能。阿姨停頓了一下,說可以,後半年你就能出去了。
果不其然,大學畢業之後,也就是二零零九年的九月份,志明通過網上投簡歷,很順利的收到某外貿集團的聘用通知,還是董事長親自給打的電話,說不用面試,直接讓去非洲某國擔任當地公司的財務和銷售管理工作,年薪八萬加獎金。志明那時剛二十一歲,一下接到這樣的電話,有點懵。為此他還專門坐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去公司看了一下,確認是這麼回事,才回家準備出國的東西。
出國之前,志明心裡就打定一個主意,無論如何,最多只在外面呆兩年,二零一二年之前必須回家。因為兩個原因,一個是爺爺奶奶從小把自己帶大,他們現在年紀大了,必須得盡孝,在身邊照顧他們終老;
另一個是志明特別相信「二零一二」的預言,相信人類有劫難等著,雖然不敢想會有什麼天災,但是感到人類真的很危險,即使沒有災難,由於道德的墮落,人最終也會因為資源的耗盡而互相殘害。在那之前,自己一定要陪在家人身邊。
轉眼間,兩年就要到了。公司的總經理是董事長的同學,他看到志明工作很有方法,年輕,外語也是科班出身的,就有要留下的打算。從第二年一開始他就多次跟志明說,讓其留下來再做幾年,承諾只要第二年休假回來,第三年開始就讓他做副總,年薪加到十五萬,還配霸道車。志明沒有一次動搖過出國前下的決定,都以回家照顧老人為由,告訴他如果人為了利益連親人都不顧豬狗不如啊!婉言謝絕了。直到最後一次,總經理嘆息的說,不管怎樣,咱這都有你一個位子,你什麼時候想回來隨時回來。
兩年在國外度過的每一天都象是原版複製前一天的。生活的圈子都是中國人,每天看的電視是鍋蓋接收的CCTV4,上網只是掛QQ,刷微博,偶爾打開搜狐看看新聞。只有出門上班,看到滿街的人都是黑膚色的時候,才會如夢初醒,哦,我原來還在非洲。
這樣的生活狀態一直持續到回國前的兩個月。因為時差的原因,志明經常和一個高中同學通過SKYPE閒聊,他在國內某劇組裡做後期剪輯,白天劇組拍片,晚上他才工作,正好和他的時間對上。
他講了很多隨劇組去實地拍抗日「神劇」時,從當地老百姓那裡聽到的歷史真相,志明才知道課本上學的是共產黨編出來洗腦的。有一天,他給志明發了一篇演講稿,內容涉及國內經濟的真實面貌。志明看過之後驚呆了,原來國內宣傳的所謂大國崛起全是假相。進而萌生了一個想法,抗日和經濟問題上共產黨都可以造假隱瞞,那歷史上的那些政治事件,是不是真相也被它給掩蓋了,自己真得好好查一查。
同學跟他說要看這些得翻牆上谷歌去搜,不過你在國外應該可以直接搜到的。這時志明才第一次知道國內還有網絡封鎖這種事。在非洲呆了快兩年,一上網用的都是百度,還沒用過谷歌呢。
志明按同學說的在谷歌上挨個搜索關鍵詞,果然一下就出來了。文革、大躍進、三年大饑荒、六四學潮,迫害法輪功等等。
當看過曝光天安門自焚真相的視頻《偽火》後,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認知了,原來長這麼大一直都活在謊言之中啊,他把視頻下載下來給同事看,他們看了都非常氣憤。當志明看到數萬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被活摘販賣的報導時,認為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志明相信法輪功學員是被江澤民無端迫害的,甚至那些酷刑也都相信,但是壓根不敢去相信,人類竟然能做出活摘器官這種事來。可憐他不想想,電棍捅進陰道肛門內放電之痛苦與活摘有差別嗎?
志明儘量否定此事是假的,可遺憾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看遍了所有證據,分析了所有信息,得出的結論竟是這活摘器官,都是真的。
回國前幾天,擔心又要活在謊言中,就把翻牆軟體自由門下載下來放在移動硬碟裡面,這樣回家也可以看到真實的新聞了。
兩年異國他鄉,對一個找不到人生意義的年輕人來講,心靈上的空虛,遠不是數十萬的金錢所能撫平的。回國之後,志明很快就從一個極端轉向另一個極端,過起了紙醉金迷的生活,經常要和朋友喝的酩酊大醉才回家,妄圖以此填補精神上的空虛。可這樣的生活方式,依然沒有讓其感到快樂,相反開始對酒桌上重複的話題產生了厭惡感。
直到有一天,一個朋友給他講了一個發生在幼兒園的故事,使他對人生有了徹底的反思。
有一個上幼兒園的五歲小朋友,他的父親每天騎電動車接送他,突然有一天早上這個小朋友說什麼都不和父親去幼兒園了,父母問清原因後才知道,前一天有兩個小朋友笑話他家裡沒錢只能坐電動車,而他們的父母每天開車接送他們。父親沒辦法,因為家裡都是工薪階層,只好貸款七萬元買了一輛車,這孩子才肯去幼兒園了。
看到物慾橫流、道德淪喪的大陸,對比寬鬆自由、民風淳樸的海外,使志明對自己提出了一個又一個疑問:在非洲、西藏那麼貧困地區的人,生活質量那麼差,為什麼每天卻很開心呢?難道人的一生就是為金錢和名利而活嗎?如果社會再這樣發展下去,人類將來怎麼辦啊?
他終於發現這一切問題的根源,就在中國大陸人的「信仰」缺失上。
一九四九年以後,馬列共產邪教搞的歷次政治運動毀掉了中華民族的傳統信仰,卻有意在學校和社會上給人灌輸著無神論和唯物論進化論。獸類不信善惡有報誰講什麼道德啊!九十年代後,又不斷給人刷新一切向錢看的拜金觀念。在各種觀念的誤導下,人自然就只能這麼活了。這與保持傳統文化的台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志明明白要跳出這些束縛,就得把丟失的「信仰」找回來,可去哪找呢?回想起當年在五台山偶遇的那位有功能的阿姨。到底是科學家還是修道者能解開自己的疑惑呢?
那是二零一二年初的時候,志明在網上看到很多西方科學家關於「靈性科學」的研究成果。進化論的謬誤,靈魂與輪迴轉生的真實,松果體的奧秘,氣功的超常現象等等,他們都用實證科學揭開了。多年來,在學校接受著「崇尚科學,破除迷信」教育的他,一下被這些超前的科學研究捅破了思維局限。
原來我們在課堂上學的才是真正的迷信,只是符合共產黨馬列理論範疇的所謂「科學」才是科學,否則就是偽科學。原來宗教中所說的都是真的,志明一直想不明白的信仰問題,原來就是修煉,修煉真的存在啊。
可是自己該怎麼修煉呢,哪有師父教啊?佛教現在是不行了,五台山自己就去過,太亂了;道家的書也接觸過,都是古文,沒人教也看不懂;《聖經》也讀過,覺的那是給白人修的,也不適合我。氣功,氣功能修煉。他想起小時候,奶奶練過一種功,就讓奶奶把資料找出來,想看看怎麼講的。志明看了之後,覺的不是自己要找的東西。
那時志明和一個台灣朋友經營代購生意,讓他幫著推薦台灣那邊的氣功。他把他練的那個氣功還有一些其它氣功的網站發過來,看了之後還不滿意,讓他再幫忙找找。有一天,他發過來一個網址,道:「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不行看看這個吧,台灣這邊有好多人煉這個功。」志明一看,是法輪功。
從此天天上動態網,法輪功的網站就在頁面的中間,可從來沒點進去看過,象有什麼在阻礙著,今天朋友卻給發了來。
開始志明還顧慮要不要看呢,但轉念又一想,不對啊,台灣那麼多人煉,歐美那麼多國家的人煉,有很多還是博士、科學家;國內打壓這麼厲害,抓人、判刑,甚至活摘器官,人都義無反顧的修煉,這個功肯定不簡單。看,必須看。
志明打開了法輪大法書籍的網站(http://gb.falundafa.org/falun-dafa-books.html 由於國內網絡封鎖,需用翻牆軟體打開),映入眼帘的是幾十個書名,原來法輪功有這麼多書,都不知道該從哪裡看起。猶豫未決間,《法輪大法 美國法會講法》的書名吸引了他。心想:看了那麼多氣功師講的,沒一個把修煉給講清楚的,法輪功的師父在美國講法,底下應該有很多高材生在聽,那我就打開看看有沒有我要找的。
看講法的過程中,整個人就像通電了一樣,在人生中的疑問被不斷的解開,既興奮,又震驚。人類文明的從古到今;關注地球的外星生命;另外空間的存在形式;人體修煉的博大精深;在俗世中就能修得正果的宇宙大法等等等等,這不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嗎?全在這了,法輪功的師父居然用大白話都講出來了。
志明一口氣看完《美國法會講法》已是凌晨三點了,沒有一點困意,頭腦真清晰:終於找到了可以教自己修煉的師父,我要修煉法輪大法!他激動的跪在床上,滿含淚水,雙手合十,心裡向師父道:「求師父一定收下我,不管吃多少苦,這輩子我一定跟您修成佛。」
當看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
「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
「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就是用他來衡量的。」
「有些人他還用滑下來的道德水準衡量自己,認為自己比別人好,因為衡量的標準都發生了變化。」
「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
志明激動不已,這不就是自己兒時記憶中的那個法嗎!真、善、忍,這是真法啊,可找到了。就像師父說的,這麼多年自己一直覺的自己保持了善良,比同齡人還不錯,但是和真正的標準——真、善、忍比起來還差的好遠好遠。自己一定要做個真正的修煉者。
得法後,志明開始處處事事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標準做人。說真話,辦真事,與人為善;遇事不再和人爭執,不再推卸責任;每遇到問題或者跟人發生矛盾的時候,主動向內找自己的問題。
在工作中兢兢業業,和人坦誠相待,從不和人計較。修煉後,兩個老闆拖欠工資幾萬元,志明只為他們沒能把企業經營好而憂心,卻從不把個人失去的利益放在心上。同事感嘆的道:「我發現什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之類的話到你這都不靈了。人要都煉法輪功這個社會就好了。」
在家庭中照顧老人,平衡好家庭關係,對待長輩更加恭敬有耐心。剛得法修煉幾個月時,有天爺爺就病倒了,癱瘓在床,為了不讓父親和姑姑們忙完工作還要拖著疲憊的身子陪護爺爺,作為修煉人的他主動承擔起照顧爺爺的責任。志明白天餵爺爺吃飯,幫他活動身體,爺爺大小便失禁,就幫他排便,晚上陪在他身邊睡覺還要不時的起來給他翻身,避免生褥瘡。
爺爺生病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經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脾氣也易怒暴躁,一開始不管志明怎樣盡心的照顧他,招來的總是抱怨、謾罵和不滿。
餵他吃飯的時候也不好好吃,有時候鬧情緒就把飯吐在志明身上。但志明卻一點也不動氣,則把這些都當作修煉中心性提高要過的關,其實也是修煉最關鍵時刻,總是樂呵呵的繼續哄爺爺吃飯。
有一次,志明拿著寶書《轉法輪》念給爺爺聽,爺爺卻說,去去去,拿上你的書到一邊去。他想:爺爺可能這會心情不太好,那就先不念了,收起書繼續平靜的照顧他。第二天,爺爺把他叫過去,和氣的道:「昨天爺爺錯了,不應該那麼說,我向師父道歉。他舉起左手立掌放於胸前,面露虔誠之相。」志明很驚訝爺爺的悟性,道:「爺爺,師父是來慈悲度人的,對每一個生命都非常珍惜,他不會生你氣的。」
爺爺在床上躺了十個月之後,就平靜的離世了。家人都說爺爺走後沒給他們託過夢,可在爺爺要過周年的一天晚上,志明清晰的夢到了爺爺來到身邊。
他樣子變的年輕了,戴著眼鏡。爺爺把志明從客廳叫到臥室,單獨和其道:「謝謝你讓我知道法輪大法好,我就要走了,去一個非常好的地方,你也一定要讓你奶奶知道法輪大法好啊。」 早上志明把夢見爺爺的事告訴了奶奶,奶奶道:「我也夢到了,而且夢到的樣子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樣,但是他沒和我說話,只是離幾步遠站著,笑著揮了揮手,就隱去了。」
法輪大法讓志明的人生變的有意義,再不會覺的空虛,也不會感到寂寞,心靈純淨了,身體棒棒的,每天活的有滋有味。修煉後輕鬆的就戒掉了菸癮、酒癮。多年來打電腦遊戲落下的頸椎病,不能轉脖子,一轉就響,很痛,剛煉功幾天就好了。心臟從小有毛病,熬夜時間久了,就覺的心臟有一下沒一下的跳,幾次去醫院看大夫,大夫就知道讓他背個「豪特」回家說觀察觀察,可從來沒找到過原因,也沒治好過,修煉後也完全好了,再沒有犯過。
'優曇婆羅花靜靜的開了三年。'
佛經中說,當三千年開一次的優曇婆羅花開放的時候,就是未來佛轉輪聖王下世傳法度人的時候。二零一四年,聖潔的優曇婆羅花開在志明家一個菜瓜上,他把瓜皮刮下來保存,就這樣沒有水沒有養分,瓜皮都乾的和木條一樣了,上面的婆羅花卻靜靜的開了三年。
修煉後,志明漸漸理悟,天上和地上的空間不同,時間也是不同的。當初釋迦牟尼佛給弟子們講的是天上的時間, 「五十六億七千萬年」後彌勒下世傳的佛法,就是這人間兩千五百年後傳世的法輪大法啊。佛家講緣份,「五十六億七千萬年」的期盼,終於接上了佛緣,此生無悔矣。
後記
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中國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發布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通告。
志明想:作為一名中華兒女,在民族蒙受危難之時,應該勇於承擔歷史賦予的責任;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應該坦然的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六月,他將實名控告前國家主席江澤民的訴狀郵遞到兩高,提請兩高追究江澤民在迫害法輪功的責任中所犯下的罪行,並收到了妥投回執。
回首往昔,如果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沒有在國內發動對上億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那麼十年後,當自己上大學時,或許老師不會去用輕浮的語氣講出釋迦佛「五十六億七千萬年」的預言,或許很多底下聽課的同學在當年就會走入大法修煉中,至少志明是肯定的。
師父在歌詞中寫道:
「天地茫茫我是誰
記不清多少次輪迴
苦難中無助的迷茫
期盼的心如此的累
黑夜中流出的是滄桑的淚
直到我看見真相的那一刻
直到我追尋到大法貫耳如雷
我明白了自己是誰
我知道了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洪吟三》〈我是誰〉)。
志明感慨道:「人的一生稍縱即逝,來時一身光,走時一身光,真正能留下與帶走的是什麼。我在二十四歲時,突破了重重後天觀念的障礙,找到了真我,在人類末劫的最後得到了真法。您是否還在迷失呢?」
註:本文根據《明慧網》真實修煉人心得交流文章改編而成。